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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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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加个——”严言回头问,对上他专注的目光,鸡蛋二字像卡在喉咙眼儿,说不出来。

“加个鸡蛋吧。”他说:“正好我很饿,午饭就是瞎对付的。”

“好。”严言回过身去。

先前的沉默并不觉得尴尬,现在却犹如芒刺在背,严言试着开口:“要宴请的宾客还没确定下来,我不太清楚都要请谁。”

陈景行起身走到厨房,倚在洗菜池旁,“是我疏忽了,明天我把具体的名单给你。”他顺手拿起剥好的葱,问她:“这个还没洗吧?”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打开水龙头冲洗,边洗边说:“有不懂的尽管问我,号码不是给你存进去了吗,还有你大嫂不管这档子事情,就麻烦你多操劳了。”

他的语气很诚恳,是真的在拜托她。她从心底油生出一股不值来,为他觉得不值。

她没说出口,只是点头说:“我知道。”

一开始她以为陈景行很难相处,满腹算计,冷眼看人,高高在上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相处久了,反倒发现他是最好相处的人,直言之语,最起码对待家里人宽容大方。

陈景行见她缩在墙角,锅里的面都快煮糊了。忍不住提醒道:“面煮好了吗?”

“噢——,这个...这个面是高筋粉,要多煮一会儿。”说着她赶紧端出碗来捞面。

陈景行若有所思,“噢——,高筋面啊。”

严言恨不得把自己剁吧剁吧喂了院子外的野狗!

什么高筋面!只能骗骗外行人,高筋面是做面包的,这是她平时做的储存在冰箱里面的薄面条,下锅稍稍煮煮即可,最适合胃疼的人吃。

他真的是饿惨了,她煮了两个鸡蛋用最大的碗给他盛的,不一会儿就见底儿了。

她端着的小碗还有多半碗没动过。

陈景行把碗收到厨房,从厨房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你做什么?”严言跑到门口,发现他已经挤了洗洁精拿起刷子在刷碗了。

“你做饭,我洗碗,很公平!”他说得理所当然,完全不能和当初她第一次见他时的唯我独尊的模样重叠起来。

严家虽然是小门小户,却极注重君子远庖厨的古训,她从未见过严父和严越进过厨房帮忙。

可晕黄色的灯光打在他坚毅的脸庞上,连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

不知什么心理作祟,她问:“你经常帮大嫂刷碗吗?”

“一般,我工作忙应酬多,回家的机会很少。”肖雨婷也很少做饭,加上感情变淡,矛盾加剧,他一般也不愿意对着一张随时会无可取闹的脸吃饭。

“喔。”

“你除了做面,还有炉面还会做什么?”他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蛋炒饭?炒面片?”

严言低下头说:“烙饼,米饭,都一般般。”猛地她抬起头说:“做面是对你的胃好。”

心口像被棉花堵上,又软又暖,陈景行怔在原地,半响,继续刷碗,动作迅速。

洗洁剂冒出的泡泡好像也堵在他眼前,五颜六色的,他一伸手就戳破了。洗罢,他撂下一句,“你也早点睡”就上楼了。

上楼太快,都忘记夜深人静,他踩楼梯的声音都不加克制,传进了每个人耳中。

等回到房中,他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拉上,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漫天的星辰,每一颗都像她的眼镜忽闪忽闪的,在他心口挠痒痒。

明明他已经避开了,却还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前功尽弃!

陈景遇就是被陈景行哒哒的上楼声音所吵醒的受害者。

他揉搓着双眼问刚进门的严言:“谁啊,好吵!”

“大哥回来了。”

“噢,他好吵哦。”他还处在半睡半醒状态,眼睛都没睁开。瞥到手机屏幕亮的刹那,却一个弹身从床上蹦下来揣着手机跑进卫生间。

传来他隐隐约约的声音,严言暗自纳闷,他最近偷偷摸摸接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多,接过电话后就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就像她是一根棒棒糖,他想把她吞掉。

想起最近陈母每每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陈景遇从卫生间出来时,她还坐在床上靠着后背发呆。

“我们睡觉吧。”陈景遇钻进被窝把枕头往她的那侧靠了靠。

“噢......我还没刷牙,我去刷牙!”她飞快地跑进卫生间,把牙刷挤出来,上下左右的刷了几分钟,听见陈景遇在喊她,“你好慢哦,”严言满口泡沫,含糊不清地回答:“马上!”

右手却像机械般上下动作,牙龈出血她才停下来。

池子里的鲜红映着泡沫,触目惊心,镜子里照出她煞白的脸,她吐干净漱口水,重新扎好头发出去。

头发高高地扎起,就像不可侵犯般只能令人瞻仰。

陈景遇依旧要往她那边挪动。

三十岁的男人,即便智商不健全,依旧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滚烫的手臂搭在她身上,手掌触摸到她的后颈,她的脸都快被埋进他的胸膛,和手臂一样,炙热传来,灼得她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腿会微微颤抖,双手会抵在他的胸前微微抗拒,眼泪也会不自觉地留下来。

心上就像被穿了个孔,冷风往里灌去,源源不断。

可是理智还是压下了一切,她蜷缩起来把头顶抵在他的胸膛,尽最大的努力接受现状。

到了后半夜,她甚至想起多年前少年的胸膛一样地炙热,满脸通红把她抱进怀里,手掌摩挲着她的长发说着俏皮话。

那时,心跳加速,酸酸甜甜的,像吃了最贵的糖果。不像现在,苦涩地一塌糊涂!

一夜无眠。

第二天自然顶着黑眼圈起床,窗外阴雨绵绵,天灰蒙蒙的。

陈景行却更严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见她时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然后严歌在电话里叫她出来,没来得及想陈景行的事,严言就出门了。

严歌就把车停在距离陈家不远的地方。

没走几步,就看见严歌迎风站立,黑色风衣下摆画着旋儿,她举着把红伞,红黑对比美得心惊。

“来了啊,走,今天你得陪我!”严歌上车,发动车后看了一眼坐好的严言。

“你怎么了?刚才电话里听见你哭了。”严言一脸的担忧。

“没事儿!就离婚了。”她说得云淡风轻。

“就离婚了?还没事儿?”严言说:“好好地怎么离婚了呢?”

“他都爬上手底下职工的床上去了,我还得鞍前马后伺候着他啊。”严歌把刘海撩起,眼睛里并不像她说话的语气般不在乎。

“多会儿离得?”

“今天早上,昨天晚上捉奸在床,就在民政局门口等了一夜。”

“大伯大婶还不知道呢吧?”

车子开得很快,坐在车里还能听到经过水坑时,水滴迸溅到车身上的声音。

严歌说:“他们去北京了,我妈身体不好,我爸说趁早再带她去一次□□。”

“那严大哥呢?”

严歌翻了个白眼说:“还是他大半夜给我把户口本送过来的,他巴不得我早点离呢!”

“大哥真的愿意?”

到一家肯德基门口停车,严歌说:“下车吃点东西,我有点饿了。”

严言看看周围,也只肯德基营业了。

严歌点了满满一桌的东西,吃的不急不燥,仿佛在品尝美味的西餐。吃到一半,她看向一旁的游乐区,小女孩穿着碎花连衣裙,小男孩穿着一身牛仔,严歌笑笑说:“我也想过以后要生两个这样的孩子,大的领着小的玩儿,我就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快乐地长大。”

回过头来,严言愣愣的看着她,严歌摆手说:“干嘛?我又不是你捡的流浪猫,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严歌凑到她跟前说:“出去千万别用这种眼神看男人,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严言依旧发怔,她说:“严歌姐,我婆婆说让我赶紧生个孩子。”

“不行!”严歌说:“严言你听我说,那天从你们家出来后,我问过我一个当医生的朋友,说如果你和陈景遇要孩子,遗传的几率大于百分之五十。”

严言笑笑,笑意很淡,就像脚下的黄土地一样贫瘠。

“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母六十大寿那天,阳光正好,既不刺眼,又不会令人觉得不明媚。

严言站在陈家的门口迎接宾客,站在她对面的是陈景行。

请来的客人都是来往密切的亲戚,虽不多,饶是如此已经把院子摆满了酒席。

陈景行上身身着针织暖袖,搭配深蓝色的休闲裤,看起来年轻了许多。从始至终,他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笑,等到客人都进去了,他说:“我们先进去吃点东西,接下来可能会很忙,顾不上吃东西。”

“嗯,我再等一会儿,我爸妈还没有来。”

陈景行看了王军一眼,王军低着头装作没听到。陈景行清了清嗓子说:“你爸妈应该不来了,家里有点事情。”

严言把掉落在地上的一封请柬拾起说:“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严越好像和他老婆有什么争执,不是什么大事。”

严言若有所思,脸上的笑容突然垮下来,冥想片刻后说:“也好,来了我也顾不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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