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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要他帮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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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赵品吉醒来还没睁开眼睛便叫阿贵,他睁开眼坐起来活动活动有些不适的肩膀,他好像还没反应自己身处何处。

李砚娚已梳洗完毕,放下木梳,“没人伺候,自个儿起来吧。”她拉开门出去,方姳指派的那两名丫鬟还在门口站着。

六全上来问:“夫人,现在用早膳吗?”

“嗯,端上来吧。”

“那……”六全拿眼看里面还傻坐着的赵品吉,李砚娚微微侧首,“不管他。”

六全应了一声便退下去,等到赵品吉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李砚娚已经在吃早饭了。听到身后的动静她也没理,只顾着吃自己的。赵品吉昨晚睡得极不舒服,狭小的贵妃榻令他腿都伸不直,一晚上都僵硬着身子,此时起床,肩膀有些酸痛。

李砚娚没想到他会与她坐一桌,佩环调侃道:“姑爷是要一起吃吗?这可怎么办好,六全只拿了小姐要吃的。”

“佩环。”李砚娚小声制止,虽然他们俩的关系尴尬,但她也不想总是挑起矛盾。

还好这时阿贵进来了,朝二位主子福身问安之后,又问赵品吉:“少爷想吃什么,阿贵去给您拿。”

赵品吉不知是不在意佩环的嘲讽,还是压根就当她们主仆俩不存在,反正他没有要跟她们搭话的打算,只坐到圆桌前,活动着脖子肩膀,漫不经心的说:“随便吃点。”

门口传来赵品阅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嫂嫂。”她蹦蹦跳跳的进来,看见赵品吉也在,投射了一个暧昧的眼神给李砚娚,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暧昧的说:“哥哥嫂嫂昨晚睡得可还好?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赵品吉瞪了她一眼,“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赵品阅吐吐舌头,“我是来找嫂嫂的。”

赵品吉锐利的眸光射向她,停下手,沉声道:“是你让娘过来的?”

语气不善,赵品阅本就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尤其在她这个哥哥面前,什么小阴谋小算盘被他的眼睛一瞪都只得主动暴露在太阳底下。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心虚的样子,赵品吉又说:“以后别做这种无聊的事,我的闲事你也少管。”

赵品阅低喃,“我才懒得管你,我是关心我嫂嫂!”

见赵品吉又要发作,李砚娚拉住赵品阅的手,问:“这么早找我干什么?”喝了药,李砚娚感觉头不是那么晕了,但还是恹恹的没有精神。

赵品阅笑得狡黠,“我就是来看看你。”从她暧昧的目光中李砚娚已经知道了她此行的目的,来看看她和赵品吉到底有没有同房,看看她一向倔强的哥哥面对母亲的威逼利诱会是怎么样一种反应。

“吃早饭了吗?坐下一起吃吧?”

赵品阅甜甜的应:“好啊!”

桌上只有赵品阅和李砚娚谈笑甚欢,赵品吉则是全程黑着脸,忽然,他“噗”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赵品吉嘴边还有饭渍,他把瓷碗嘭的一声摔在桌上,里面的稀饭荡出来些许。他暗骂道:“呸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吃!”嫌恶的用帕子擦擦嘴,皱眉看着碗里的东西。

佩环捂着嘴笑了,李砚娚先是疑惑的看她,随即反应过来也笑了。赵品吉觉得自己失了面子,怒道:“阿贵!你拿的这是什么?”

“这……”阿贵实在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只得挠着头求救似得看着佩环。

佩环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这稀饭是我煮的,我家小姐胃口不好就喜欢吃加了白糖的清稀饭,谁知被你拿了来给你家少爷吃。”

赵品阅也跟着哈哈大笑,赵品吉更加恼火,站起身来就要走,赵品阅也跟着站起来:“哥哥你要去哪儿?”

“你管不着。”不想理会她,自顾自的往门外走,赵品阅牛皮糖似地黏上去,拉着他的胳膊撒娇到:“在家不好玩儿,我要跟你出去。”

“我才懒得带你。”赵品吉甩开她的手大步走开,赵品阅死死的黏上去,两人一甩一黏的走远了。李砚娚想起刚刚他的那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

雨还在飘飘洒洒的下着,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空气中有着清新的树叶和泥土的味道。檐沟边上有一些飞蛾,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好像是某种昆虫蜕变而成的,又像是某种小飞虫被沾湿了翅膀飞不动了,只好降落到地面,可是位置没选好,竟落到了檐沟里。

李砚娚喝了药站在堂屋门口发呆,这场雨洗去了前几日的闷热,不时有风吹来,竟感觉有丝入骨的寒意。

“小姐进去坐吧,身子还没好怎么又在这儿吹风呢?”佩环那一条披肩给她披上。

李砚娚伸手揽紧了披肩,微微侧目对佩环说:“不知家里下雨了没有,要是下雨的话,庆狄那小调皮鬼铁定是要光着脚丫在水洼里去踩的,被他爹看见了又是一通骂,要是不服管教,肯定又要挨棍子了。”

佩环想着自家小少爷那调皮的模样,也笑道:“是啊!少爷要是打他的话他就会藏到小姐身后跟少爷玩儿起捉迷藏来,少爷要真来气了就数三个数,小少爷不管怎么调皮,只要听到少爷在数数了,他都得乖乖的走出来……”说着说着,佩环渐渐消了音,因为她看见了李砚娚落寞的侧脸,和眼睛里淡淡的哀伤,嘴边的那抹笑亦显得那么勉强。

李砚娚叹口气,“进去吧。”

回到睡房里坐下,她先是拿了账薄随便翻了两下,提不起兴致,她又把账薄放下拿起凤凰来绣。

绣了没几下便觉得眼睛疼,她捏捏眼角,“把窗户都打开吧,屋里太黑了。”佩环把窗户都打开,屋里亮堂了许多。

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到了晌午,雨势又大了,哗哗哗的落下来,快要盖过她们的说话声了。

“夫人,该用午膳了。”六全提着食盒进来,把菜肴一一在小桌上摆开。

李砚娚看了一眼,“太油腻了,看着就没胃口。”

“夫人想吃什么,六全叫厨房做来。”他又把菜重新装进食盒里。

“想吃点甜的,叫厨房做点南瓜酥吧。”

厨房做的南瓜酥加了紫薯做馅,外焦里嫩,甜糯糯的味道甚合李砚娚的胃口。一时贪嘴多吃了几个,不想这样就积食了。

佩环收拾碗碟,说:“小姐午睡一会儿吧,绣了半天也累了。”

李砚娚轻笑,“吃了就睡,这是猪的幸福标配啊。”

午睡是睡不着了,躺了一会儿之后索性又坐起来,半躺在床上看账薄。

赵府的花销果然大,方姳和段先汇每月的额度是三十银元,而柳萍只有二十银元,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柳萍当真是不受宠的。

几位少爷小姐每月的零花钱倒是一样的,都是二十银元。但唯独大少爷赵品富没有在列,翻看记录,赵品诗从去年十月便每月再到领钱,但上月她却一下子就要了一百块银元。李砚娚不禁疑惑,为何她有半年的时间都不曾向家里要钱,而又一下子突然要了这么多,如果是她这次是想一次性把前几个月没要的都补上的话,那她也应该是要一百二十个才对。

平常下人的月俸是三块银元,各房贴身服侍的下人稍高一些,均是四块银元。加上看大夫、购食材等一系列的花销,府上每月基本要花掉一千二百块。

“小姐喝碗汤吧,专门为您煮的大枣红豆汤。”

李砚娚放下账薄,煮熟的大枣和红豆的香味扑鼻而来。

“雨停了?”

“嗯,刚停不久。”

“在屋里闷了一天了,也该出去走走,不要浪费了雨后清新的空气和美景。”

李砚娚换了一身银色暗花的高领长袖袄裙,佩环又拿了条厚实的披肩给她披上。李砚娚打趣道:“这又不是在过冬,你把我裹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小姐近来越发虚弱了,现在又还在病中,我可不敢马虎。”

李砚娚一阵窝心,在这里的生活就算再怎么不如她意,至少还有一个关心她的佩环。想到这,李砚娚动情的握住佩环的手,佩环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

雨后的花园干净得很,池塘里灌满了清水,边上的石头倒映在水中,连石头上的纹路都看得清。柳枝湿哒哒的垂着,身上坠着饱满的水珠,鸟儿飞过或是微风轻拂,水珠便落了下来。枝条少了负重,又能随风轻摆了。盛开的花瓣上亦挂着水珠,衬得花儿更加娇艳欲滴惹人怜爱。

来到竹园,王凝似乎是刚午睡起来,整个人还慵懒得很。

“我来得正是时候,要是再来早一点,我岂不是要扫兴而回了。”

王凝指了指凳子,示意李砚娚坐下,“听说你病了,正准备雨停了去看你呢,没想你就先过来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赵品阅这丫头真是!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也已人尽皆知了吧。

“吃了药已经好了,嫂嫂有孕在身,我要是还病着,可不敢来找嫂嫂呢,就怕一不小心传染给了你。到时候啊,二哥怕是要吃了我的。”李砚娚捂嘴轻笑。

王凝嗔怪,“嘴巴竟比品阅还调皮了!你不来找我我可是要闷坏了。”

“怎会!有景欢景乐那两个小调皮鬼在,嫂嫂还怕会闷着吗。”

王凝无奈的笑着摇头,“那两个祖宗我可真是怕了她们了,什么都要争。大的争不过就欺负小的,小的抢不赢就哭,吵得我每个安宁的。”虽然王凝嘴上是在抱怨,可李砚娚知道,她心里甜得很。

“再等几个月她们多了个弟弟,更没你的安静了。”说到这个,王凝的神色黯淡下来,不自觉的低头抚摸自己尚未凸显的肚子,李砚娚忙又说:“嫂嫂的厨房在炒花生吗?好香啊!”

王凝甜蜜的笑道:“品隽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把花生炒熟了装作枕芯,这样有助睡眠也能治头痛。”

“这倒是个稀奇法子,我睡的枕头里面装的是糙米,刚过门那两天睡的是鹅毛软枕,我愣是睡不习惯!叫佩环给我重新做了糙米的枕芯,这才睡安稳了。”

王凝惊奇道:“你竟睡不惯鹅毛软枕!我还觉得你这样的富家小姐享受的都是高级用品呢。”

李砚娚的微笑温暖得如和煦的春风,“从我记事起睡的就是糙米枕头,小时候总是喜欢趴在装大米的口袋上玩儿,后来吵着嚷着要母亲给我做用大米装的枕头,父亲知道后严厉的批评了我。”李砚娚学着父亲当年的语气,说:“多少人连碗饭都吃不起,你居然还要拿大米来做枕头,你是好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是不是?”王凝忍不住笑了起来,李砚娚又道:“然后父亲就拿糙米给我做了个枕芯,我一直用着,现在换了别的枕头我还真睡不着了。”

这时,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苦味很浓的药进来,“夫人,该喝药了。”王凝神色怔忪了下,悄悄看了一眼李砚娚之后朝那丫鬟使了个眼神,丫鬟又端着药退下去了。

李砚娚注意到了她们的眼神互动,又见王凝神色有些异常,疑惑道:“怎么了?”

王凝微笑道:“没什么,那药太烫了,等下再喝。”

见她神色恢复了正常,李砚娚信以为真,劝道:“安胎药得趁热喝,凉了药效也就减弱了。”

话音刚落,站在王凝床头的丫鬟噗通一声跪下,带着哭腔道:“三少夫人快劝劝我家主子吧!”

“圆喜!”王凝沉声喝止。

李砚娚更加不明所以,“怎么了?你起来说话。”

“圆喜,你下去。”

圆喜跪直了身体,抽噎着看着王凝,说:“夫人,就算您责罚我我也要说。”她又看着李砚娚,说:“二少夫人你不知道,二太太一直说夫人这一胎若再生个女儿的话,她就要筹备着给二少爷纳妾了,二少爷为此没少和二太太争吵。夫人不愿二少爷为难,迫于压力,她不知从哪里弄了个偏方,说照着方子抓药煎来喝酒能生儿子了。这药喝了反应极大,常常是刚喝下去就吐了,有时候干呕不止,夫人胃口也不好了。奴婢实在是不愿看到夫人这么糟践自己,二少夫人,你快劝劝主子吧!”

李砚娚震惊的看着王凝,王凝掩面啜泣,李砚娚又问圆喜,“二少爷知道吗?这药喝了有多久了?”

圆喜使劲摇头,“有小半月了!夫人怕二少爷担心也怕二少爷反对,就没敢告诉他,还命令我们也不准说。”

“二嫂……”李砚娚喊了一声,却说不出话来。

王凝挥挥手,“别说了,你要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愿跟别的女人分享品隽,要我看着他纳妾我会难过得死掉的!”

“二嫂!你怀着孩子,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王凝用手帕擦擦泪,“砚娚,如果你为我好,同情我可怜我,就别管我!我要是自己不争取,不努力做点什么,等到那一天……我会自责的。”

从竹园出来,李砚娚步伐沉重。这一刻,她更加厌恶男尊女卑的观念,而更多的,是对王凝的同情和心疼。她每次喝那药,都是泪水混着药水一起下肚的吧!

“二少夫人为了生儿子竟不惜这么糟践自己!生儿子真就这么重要吗?六全,以后你要有孩子,你也是非生儿子不可吗?”

六全想了想,说:“我这样的人哪能找到媳妇啊!嗯,若是有了媳妇的话,生儿生女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跟谁生。”

“说得好听罢了,这世上哪有不喜欢儿子的男人啊!”

“当然有,就是我啊!”

六全和佩环一唱一和的,李砚娚没有说话,她思忖着,得想个法子才行。

“快点快点,动作利索点儿。”

风园,方姳指派的那两名丫鬟正在指挥着家丁把赵品吉书房里的软榻以及被子什么的往外搬。

“你们在做什么?”

两名丫鬟福身问安之后,说:“大太太吩咐,说少爷书房里的软榻什么的年生太久,要给少爷换新的。”

李砚娚没有再说什么,她知道,方姳这是在逼迫赵品吉必须宿在主屋。大太太的命令自然不敢反抗,只是不知道赵品吉回来看见,会是怎么样的暴跳如雷。

果然,等到夜色降临赵品吉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她先是听到下人的问安声,然后就是他的吼声:“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随后,急促冒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赵品吉气急败坏的站在睡房门口,冷哼一声,整天就知道绣些没用的玩意儿,真不知道娘非要他娶这个摆设来有何用!

尽管他俩的距离有些远,但李砚娚还是能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怒气。心想,他肯定认为是自己授意娘这么做的吧。

果不其然,她的心思刚落定,就听见他走到圆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便冷冷的说:“我已经被迫与你同房了,你实在无需再使这些手段,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厌恶?对,她也很厌恶!可李砚娚现在没有心思和他争论,她一心只想着王凝的事。朝佩环使了个眼色,佩环便带着丫鬟下去了,并且替他们关好门。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赵品吉极其不悦的皱着眉。李砚娚放下手里的东西,盈盈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赵品吉凛着眸子抬起眼睑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嫌恶的垂下眼睑。

“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李砚娚说得很直接,甚至连开场白都没有。

赵品吉嘲讽一笑,“我没听错吧?深得大太太欢心的赵家三夫人竟然说有事要我帮忙?”

李砚娚无视他的嘲讽,面无表情的说:“二嫂怀孕了,可二娘说要是二嫂这一胎再生个女儿,她就要和爹筹划着给二哥纳妾了!二哥不愿纳妾,为此没少和二娘争吵,二嫂也不愿二哥为难,自己私下里找了个能‘生儿子’的偏方。那偏方的副作用极大,二嫂越来越憔悴,二哥还以为是她的妊娠反应使然。我劝二嫂她也不听,哎,就是不知道那偏方对她腹中的孩儿有没有伤害。”

赵品吉放下杯子,烦躁的说:“真是封建的老骨头!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什么纳妾的。”他拧着眉抬头,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兄弟情深,饶是他这般厌恶她,但谈及兄弟的困难,他还是愿意坐下来与她商议。

“你是嫡长子,是爹最看重的人,你去跟爹说他一定会听的。你把爹说服了,爹自然就会把二娘说服!没了来自爹和娘的压力,二哥和二嫂也就能安稳了。”

李砚娚说了自己的计划和想法,赵品吉嘴角的嘲讽意味却更浓了,“我不得不佩服你,真是走了一步好棋!”

李砚娚蹙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嗬,你也知道我是嫡长子,而且已经成婚了。爹想要抱孙子,我这个时候去劝他不要逼迫二哥二嫂,那他自然而然就会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我去替二哥解围,不是自找麻烦吗?”

李砚娚愕然,她急着想办法却没想到这一层。如今在他看来,她是如意想让他引麻烦上身吧。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没这么想过。”李砚娚起身坐回到软榻上。

“现在又来装什么无辜!让娘逼迫我和你同房,若你所愿,你成功了,不就是想和我有夫妻之实吗,可你又摆出这副清高的样子做什么?是谁说过欲擒故众的把戏,她不屑用在我身上的?”

“这些有的没的还是等到二哥二嫂脱困之后再说吧!或者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要你能帮他们。”

赵品吉没说话,闷闷的坐着,好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后他才开口,“为了讨得大家欢心,你可真是操碎了心了。”

李砚娚嘲讽一笑,轻启菱唇,“要不要帮你二哥,全在你。”

两人都没再说话,长久的沉默之后,赵品吉忽然站起来,大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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