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番外(上)(1 / 1)
本想写完的……然而没能成功……
纵之被我不小心写成了一个变态(哭)我倒更愿意承认是正片里的纵之被君恒个人美化了……
拉灯部分发在了这里:http://ww1./mw690/c5819681jw1etr5ovyd2yj20c849w4dy.jpg
密码就是我的账户名w
感兴趣的话可以直接过去看W当然我认为不看拉灯部分也没什么关系……至少那样的话纵之还不会那么欠揍……(掩面)
那么,感谢阅览W那是程纵之,第一次见到君恒。
站在大厦楼顶的青年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上身一件常见的白T恤,下身是个水洗色的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浅蓝色的运动鞋,嘴角还有一丝略有自嘲的笑,完全就是个普通年轻的摸样。
却不知怎的,被纵之看见的那个瞬间,在他的眼里变了模样。
程纵之所看见的,是素色的长发被气旋吹簇着,轻抚着清冷的面容;华美的长袍垂地,王族的纹洛在衣袍上错落着,显得凛然而不可侵犯。他站在那里,像是靖国古朴的王者在接见他的臣民。
那分明是不可能的。
程纵之,才是这富甲天下的靖国唯一的王。而这个名为君恒的青年,不过是一个趁着王权转换闹事的游街头子。
直升机上的王默默的笑了,若这青年真的为了要权要势而这么大张旗鼓的要跟他谈判,那真是自寻死路。
“哎、王!……”
蓝影一闪,在惊呼声中一跃而下,墨蓝色的长发干脆的抖开了随便扎起的发带,繁复的古式正装早被他不知撂去了哪个角落,剩下的短衫长裤正适合活动,助他顺畅的落在了青年面前。
“你有什么想说的?”
王极其不雅的双手插兜,斜抬着脑袋,问的漫不经心。
但是君恒并没有在意,他大概料到了,又或许不在乎。“是,有些东西,想让陛下过目。”
纵之微眯了眼,伸手接住君恒扔过来的便携光脑,拉开晶板开了机。
君恒挑眉:“不怕是炸弹吗?”
程纵之没有回应,他看着光脑上的文档,突然就笑出了声。“呵……这些,你是哪里弄来的?”
君恒依旧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反问:“你觉得过的好人会即使违法也要聚众□□?”
纵之轻笑。
“朕不可能全都给你们回应。”他说,“好米生潮虫,但是贪官毕竟不是虫。”
“我知道,所以我把这些全都给你。”君恒耸了耸肩,露出一抹极淡的笑意来,“我们都看着,你在干什么。”
纵之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抬手:“行动。”
于是这场王权交接之时轰轰烈烈的□□运动,以全数拘留待审而终结。
——
那是皇宫内部的地下牢房,是王族私刑、或者内部审理时的御用监狱。
可是这间牢房很特殊。
地牢总是阴暗,不知是哪届狱首的恶趣味,连电灯都没有装,用的依旧是极其复古的蜡烛照明。
那是他的牢房。
小心的、完全的跟外界隔离开来,合金的栅栏里加了单面的防护玻璃,只能由外面往里看。牢房里并没有窗户——虽然有也没有什么用,墙角有一个极大的书柜,两个矮沙发靠着右墙,床在牢房的另一边,还有一个小小的隔间作洗漱室。整个牢房并不大,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除了脚腕上带着电子脚铐,这囚禁的五年里已是黑发过腰,君恒身上穿的,甚至连囚服都不是。
他在这囚禁中的五年里,唯一见过的人,只有程纵之。
程纵之总是会来看他,带着换洗的衣服,书刊和古籍。来告诉他,他当初递交的那些证据和现成的证人打算如何处理、进度怎样。
程纵之是个难得的明君。只是有时真的行事太过狠厉。他会跟君恒说自己的计划,反正君恒也真的没人说没法逃。他判的本就是终生□□,所以君恒也毫无顾忌,大胆的进言、劝谏。
他并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只以为自己跟其他□□的人一起关在普通的监狱里,只是他的牢房奇异一点。
他被关进来的时候才二十一岁,监狱离他太遥远,他隐约觉得不对,但直觉上不该点破。
但是今天,程纵之说,君子有才,不入仕,难免可惜。
君恒心里涌上更加浓厚的不安,他在这十年里抑制自己不发疯的唯一方法,就是看书,思考,以及程纵之。
关了十年,他现在心理绝对是有问题的。但是他现在不知道那到底对他有什么影响。
而且:外面、阳光、自由。
嘴唇颤动几次,心跳的厉害,终于吐出了一声“谢主隆恩”。
——
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生理性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但是即使如此,也不想闭上眼睛。
那么久、那么久、那么那么久,没有见过阳光。一刻钟之前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
身上穿的是藏蓝色的靖国古服,长发没来得及剪掉,松松垮垮的扎在脑后,皮肤白的有点病态,身形也比入狱时请减了许多。
君恒忍不住在后花园里跑来跑去,花,草,鱼,虫,那一切都那么亲切却又令人恋念。
他被安排住在临近后花园的一个寝宫的偏殿里,明日朝堂赐职。
“这样看着,你真是连五年前那个老成的影子都没有。”纵之调笑到,“高兴成这样?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在乎呢。”
也许是君恒真的心情太好,而且这五年里平起平坐惯了,以至于一时想不起来该跪下行礼,居然冲着纵之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来,随即转身就跑去绿湖看鱼了。
程纵之在原地愣了半分钟。
直到下属战战兢兢的提醒,方嗤笑一声,追了上去。
——
待到心头的热度冷却了下来,君恒才终于能够开始思考入仕的合理性。
找出纸笔,五年不写字的生疏让他写的有些不堪入目。但是不要紧,能看懂就行了。
当年跟着他把证人们组织起来、收集数据、把事情闹大的,都是些有思想有能力的新青年。跟着他做这种事,基本上一辈子也就不能入仕了。代价很大,但是他们宁愿把握当下能做到的事,也不想把希望寄托给一个不知底细的皇子。
真正有梦想的人,是不会因为短短五年的沧海桑田就矢志转性的。
但是纵之行事一向果断恣意,虽然严惩了趁火打劫的一干闲人,却也更多迫于无奈的人功过相抵,追随他的那几个,更是封了小小官职,只是扣了一年俸禄。
细细算下来,君恒突然发现,这居然是纵之再给他的仕途铺路。
这些人安排在各个部门、已经颇具实权。——对,一朝天子一朝臣,纵之居然把那次□□利用到如此地步,反倒是君恒给他送了称心如意的臣子来。
心里对自己的官位隐隐有一个猜测,虽然一上来是不可能那么高的。更重要的是——他住的这宫殿,似乎也是纵之的寝宫。
这背后透漏出来的信息深沉的让人恐惧,君恒吐出一口气,再次明智的选择不去追究。
而后,换了运动衣跑到地下的健身房去,他的五年监狱生活,磨的差点就八块的腹肌都只剩俩了。
——
他职升的极快……三年就真的成了宰相。回想起三年前庆功宴上,同自己一起□□的旧友们一边蓄着眼泪一边猛灌自己酒的情形,就像还在昨天一样。
他有能力、有煽动力、有组织力,各个部门的核心还对他死心塌地,有人曾想找他托托关系,却发现根本就找不到他住在哪里。
那是,谁敢在皇帝“眼皮底下”拉帮结派。
君恒在头一年提过几次搬出去住家人团圆,但是纵之不同意,甚至直接多付了御前听令的工钱让他搬到了隔壁房间。
“发什么呆呢?平常家里那位管得死紧不妨出来就罢了,好好个庆功宴你还不专心陪哥几个好好喝?!”喝得满脸通红的凌云笑得爽朗,“来来来,自罚三杯!”
“就是,”他弟弟凌霄跟着搀和,嘴角浅笑嵌的不怀好意。“我哥要是被你搞的不高兴了,你就等着忙的乐不思蜀吧!”
剩下几个友人忙不迭的应和,君恒无奈,真的一口气连干三杯。
所以君恒最后被他的小厮静麯送回住处的时候,已经醉的路都走不稳了——虽然神志还剩下那么一点点,足以支撑他给自己脱了衣服洗个澡。
可是当他扶着墙、强忍着头晕、一步三晃的走到卧室的时候,却看见程纵之穿着亵衣,慵懒的倚着枕头看他。
君恒呆了一下——目瞪口呆,这从来没有出现在他脸上过的表情取悦了他的皇上,但是随即,他大着舌头说:“恕臣冒犯……喝了不少,先行……告退……”
“君恒啊,走什么?”纵之走下床来,伸了个懒腰,线条极美的身姿在亵衣下若隐若现,“这就是你的房间,倒是我鸠占鹊巢了。”
“陛下当自称为……朕……”君恒喃呢着,他觉得不对,希望能想出个方法来,奈何头大如斗,变得有些不知所云。“我……臣……”
纵之干脆的抓过他的手腕,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后退几步坐到床上,拦腰一抱,干脆让君恒坐到了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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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