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越国撤兵(1 / 1)
慕容复一时愣住,他能放着人不管,任由她被人杀死吗?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袜剗金钗溜,和羞走。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相见是缘,一场孽缘,到现在也理不清楚,那如花般天真活泼、憨态可掬的少女就这样至此留在了他的心间,直到现在,他依然能够清晰的回想出他当时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那样鲜活,就好像是站在他的面前。
他的心一阵悸动。
他能够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吗?任由她就这样死去,怨恨着自己死去。
然后自己再也不能见到鲜活的人。
慕容一族覆灭。
他做得到这样吗?做不到,即便是在她狠心撇下他们的爱情,入宫做了皇后,在他每一次站出来为她说话的时候,他就应该知道,他还是放不下他们的过去,见不得她有事,他早该明白这点的。
他这么多年征战沙场,说的好听点是躲远点,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自己战功多一点,能够在朝堂上多说一点话,就可以多护她一份周全。
如今,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他能不回去吗?
他会回去的,他想,无论怎么样,护她周全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这次也一样,姜国什么的,并不是那么好打的,先不说姜容华不好搞定,就是那孟辅和凌毅,一个能谋,一个能武,也不是那么好对付。
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人,说道:“你起来吧,我明天就跟你回去”。
那人听到,大喜着说道:“将军深明大义,皇后知道,一定会感激将军的,太子将来长大了,也必定不会忘记了将军的功德,定会让慕容一族享尽荣华富贵”。
慕容复疲惫的笑了笑,抬起头,揉了揉眉心,挥手让两人退了下去。
感激吗?我不稀罕,我只希望,你以后做事的时候能想想我,不要在那么没有良心。
慕容复说道做到,第二日大早,便匆匆随着传信人往越国赶,善后的事宜便交给了他的副将,第三日,越国的军队首先从四国的阵营撤出。
李仕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容华的时候,容华正在大厅里跟众人商讨着这两天情势的变化,闻言,抬头冷笑了一声,说道:“真是便宜他了,还给它越国带了一万多大军回去,早知如此,就不该费力把赵子恪掳来,对了,赵子恪在天牢里还好吧,可留心点手底下的兄弟,让他们别把人打死了,他可是我们重要人质,以后谈判能得到多少好处可就指望他了”。
凌毅闻言符合道:“阿容说的对,要赵子恪在,他越国想要半途退出,临时撤走也不那么容易,真是白白便宜了他,对了,那现在军心怎么样?”。
李仕想了想才道:“虽然三国军中一时议论纷纷,但是目前为止,剩下三国谁都没有撤走的打算”。
容华笑了笑道:“不撤走正好,我正好给他们上大菜,可别我的菜还没上桌,他们自己先走了”。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越青木问道。
容华不由的看向了公羊右相道:“亚父认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右相抚了抚自己的山羊胡子,这才笑着说道:“正常轮值,加强戒备,以防对方狗急跳墙,连夜攻城,还要加强对俘虏的看管”。
容华点了点头道:“亚父说的很是”。
门外拐角处一道一角轻轻飘过,瞬间消失在原地,一阵风过,不留一丝痕迹。
容华看向门外,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大家又商议了一些事情,方才各自散去。
容华和楚辞回到房里,楚辞在桌边座下倒了一杯水递给容华,方才给自己倒了杯,问道:“如果他真的那么做了,你打算怎么做?”。
容华端起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大口,方才说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还能怎么样?”。
楚辞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只怕到时候我们的九皇子可要伤心了”。
容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他如果做不到真的对小九好,那还是趁早离开吧,再说小九是个男人,他虽然看起来温顺,但也有自己的主意,倔起来的时候真倔,我记得小时候我有一次说他像个小姑娘,他整整一个月没理我,他自小敏感,极容易受到伤害,那个男人走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若是不走,我自也不会赶他走,除非小九开口”。
“你啊!真是”楚辞无奈的说道。
“怎么”,容华不满的抬起头,斜睨着他:“你有意见”。
楚辞看见她斜着眼睛一脸傲娇的看着自己的小模样,心里痒痒的,那里会有什么意见,忙说道:“怎么会,娘子做的事情,自然是有道理的”。
容华满意的哼了一声,心道这还差不多。
楚辞看着她那志得意满的样子,不由的想要逗她,便道:“娘子做的事情既然都是有道理的,那我们便也做些有道理的事情,如何?”。
容华转过头看他,一双清澈的眼睛,此时溢满了波光,亮晶晶的,问道:“什么有道理的事情?”。
楚辞笑着看她道:“你过来些,我给你说”。
容华也不疑有它,站起来,依言走了过去。
楚辞一把拉住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吻在她的唇上,道:“这不是有道理的事是什么?”。
容华不悦的皱眉,反驳道:“这算是什么有道理的事?”。
楚辞眉眼都带着笑意问道:“这怎么不算是有道理的事了,那个谁谁不是说过夫妻鱼水之欢乃人之常情,你我是夫妻,做些平常人爱做的事怎么没道理了”?
楚辞说完,一下下轻啄着她的唇,也不深入,只是慢慢的舔着吸允着,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容华终于受不住他这样的磨蹭,索性张开了贝齿,迷蒙的双眼一瞪,楚辞颇为上道的凑了过去,唇舌交缠,深况至喉,容华瘫软在楚辞的怀里,由着他抱着自己,手也不规矩的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喘息渐浓,楚辞一只手灵巧的解开容华的腰带,扔到一旁,然后又拉开她的外裳,容华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的微抬起腰身,由着楚辞解开自己的肚兜,楚辞看着怀里面颊粉红,不住喘息的人儿,下身邪火更甚,一把扫落桌上的东西,把容华抱了上去,扯开她的下身底裤,便抵了进去,容华下身早已经因为情动而湿润滑腻,又因为楚辞刚才做过前戏,此时便也不甚疼痛,被楚辞进入的一瞬间,她甚至在心底里高兴,那样的结合让她从心底里透出满足,她搂着楚辞的脖子,看着他紧闭着眼,满头大汗,脸上因极致的快乐而扭曲,她低下头轻吻着他的额头,看着他在自己身上得趣,看着自己给他的快乐,感受着他一下一下深且有力的撞击,她的唇角忍不住翘起来。
这是她的男人,他在尽情拥有自己,他在用力占有自己。
这是她爱的男人,他在她的臂弯里得到快乐,他在她的身体里面得到满足。
这是深爱她的男人,因为拥着她而疯狂,因为占有她而沉溺。
这是他们的爱情,她闭上眼,跟着他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恍惚中,她仿佛站在云端,看着一朵小花,茁壮快速的成长,开出娇艳美丽的花朵。
有人说没有爱情的□□像是一场酷刑,那么因为爱情的□□便是这世上最快乐的事情,你美妙的滋味,深入骨髓,尝过便再也难以忘却。
容华静静的搂着楚辞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精壮的腰上,随着他有力的动作而摇摆,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的,下身紧密结合。
她并不因此而感到难为情或是羞耻,相反她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一场圣神的仪式,把自己献祭给自己的爱人,也从自己的爱人那里享用属于自己的祭品。
若要给这样狂乱的场面一个形容词,她想,她一定会用‘圣洁’。
只有‘圣洁’才配得起因爱而来的结合。
人们因为相互喜欢而产生爱情,因为爱情而产生欲望,因为欲望而想要抚摸或被抚摸,而想要占有或被占有,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至少,她想,她是想要被楚辞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所抚摸的,脸、脖子、胸、背、□□,只要他手指所过的地方,都能带出花火来,烫的她一阵阵的战栗,仿佛像是灵魂都跟着颤抖起来,她心里渴求着那样的抚摸,那样的触碰,他急切的期望着他凶狠而有力的占有,疼也没关系,受伤也没有关系,只要是他给予的一切,只要他想要的一切,她都会全部接受或者给予,她喜欢着那样接触,这汹涌而来的把人淹没的欲望啊!
她想,我真是疯了,快要被你逼疯了,子车。
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