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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初沐圣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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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大婚,繁荣奢华,彩楼高阁,张灯结彩,处处均显喜气,简直普天同庆。太后为显皇家风范,大摆流水宴七天七夜。叶赫那拉.静芬被迎进宫那日,京城被围得水泄不通,迎亲队伍足足饶了北京的大半个城。其之隆重,将之前的谣言掩盖。

宫里人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待疏整完新叶赫那拉静芬的寝宫,便也为我那冷清的景仁宫装点喜色,顿时更显锦上添花。一次大婚,宫里热闹了许多,宫中死寂般地似乎许久不曾有喜事。

喜鹊枝头叫唤不停,我才意识到春来了。烟火在空中五光十色地亮起,绽放最绚烂的瞬间……我淡淡地仰望着那仅仅拥有昙花一现生命的烟火,感慨万千。那,是我的命吗?我暗暗地问自己。

皇上大婚后,便要一一宠幸其他妃嫔。今日舒瑾与我同去钟粹宫请安,舒瑾面色红润,多了几分少妇所应有的柔情与韵姿,我自知她被召幸了,那么下一个侍寝的人,便是我。

我忆起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纯贞烂漫的单羽儿,对爱情与婚姻的憧憬,曾不止一次想象盖上喜帕的羞涩,拜堂时的热闹及洞房时的世界。如今,嫁给最尊贵的人,却只是个妾。

沐浴后,我妖娆装扮一番,后被敬事房的太监们用厚厚的红被裹住,抬到了另个地方,放在了大大的床榻上。又将厚厚的红被掀开,替换成另一条绣花被褥。

众人退去后,我拉开厚重的被子,向四周探去,映入眼帘的是红色的绣花丝绸夹帐,而炕罩通体镶嵌玻璃水银镜。床上有大红毡、明黄毯、绣花被褥,帐内挂着装有香料的荷包和香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炕足有一尺之长,床上的被、褥、枕头、炕单都是锦缎丝绣、色彩艳丽。

这便是皇上日常的寝殿—养心殿后殿的东稍间,而也就是我新婚之夜的洞房所在。

我拉开帏帐,如水的月光一览无遗地从窗子滑落在桌角,我起身想要一饱夜色,进宫有些日子了,从没见过那么清澈纯洁的月色。红被从我光滑的肌肤滑落,我才意识到此时的裸相。

我将炕单掀开想要撕开却难以如愿,而此时我却看到屏风上挂着的一条黄帕,没多想什么,起身蹑手蹑脚地拉下那条黄帕裹住了身上,只露出胸部以上的地方。

这锦帕仿佛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正当我得意之际,轻盈略带沉重的脚步声向寝殿逼近。我将帏帐放下,故作镇静,钻进了原先的红被中,用力的裹住红被将头伸进了其中。

“吱嘎”一声,那人进了房间,轻叹了几声,便直径向床榻走来。

我屏住了呼吸,心如鹿撞,只觉得湿气浑重,显然头部已是汗水溢出。

我以为他会直接拉开床帏,半响后,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我依稀听到自己无法平静地心跳声。

我利用被角的缝隙,好奇地向外看去,几分通明的床帏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黑影,他定定地在床前站着,想要拉开帷子,却又作罢,犹豫再三,终于拉开帷子,却是一怔,想必是被眼前的场景所吓到,的确,有几个侍寝的妃子会将自己裹在这被子中?

他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但很快恢复了平静,坐到了床边,手向我伸来,欲拉开被子。我死死的扯住被沿,不肯就范,好似遇到登徒浪子,怕一不小心就尸骨无存。

“难道爱妃的相貌见不得人,才这样掩在被子中?”

“臣妾这几日感染了痤疮,怕皇上受染!”此话一出我便后悔,这不是撒明慌吗?若是真的感染了我还能被抬来这里?

只听他一声讪笑,“朕身体好得很,不怕传染!”说着一把将被子拉开。

我整个头部在外,被中的空气实在不佳,我如久旱逢甘露,享受着“新鲜”空气,也怔怔地看着他。

眼前的人正是大清的第十一位帝王爱新觉罗.载湉,如今19岁才大婚,在皇室中是极少见的。在世人眼里,只当当今皇上长相不佳或者心理扭曲才迟迟没有大婚。

眼前的皇上却是形貌昳丽,颜如舜华……也算的上玉面郎君,这次,我是近距离地见他,与当日在体和殿相比,今日的他更真实了点。他神色凝重,朗目明锐深邃,将躺在床上的我一一扫遍。

他犀利而又柔情似水的目光将我从头部扫视到胸部,眸光突闪,笑着“爱妃小小年纪,却有如此丰腴的身姿!”嘴角勾起邪魅的笑。

我心中苦笑,真正的唐珍如今才十三,而我—单羽儿,比大要大将近两岁,虽然外貌一般,但这一年在侍郎府中服用了不少药物,才长了身体。

面对这般打量,我只觉万分不自在,便把清眸流转到床帏上,只是余光会有意无意地停留在他身上。

“爱妃受惊了。”他从袖袋中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为我擦拭额头的汗珠,完了后又慢条斯理地放回袖中。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愕,一动不动地任凭他摆布。心中却又一股暖流注入。

“你?”

他一本正经地端坐,明眸秀眉,眼里清澈无邪,似乎在等待我的话语。

这样的一幕,似乎曾经在生命里演绎过。那一刻,我的脸红晕泛起,唤醒了我久违的怦然心动,意识到自己的荒谬,我恢复了故态,又几分冷静却带几分审问的语调问:“寝宫中的皇上就是这般温柔,对嫔妃们都这这般?”

我始终没忘记当初体和殿内皇上对元沐兮的深情模样。

“呵呵!”他冷笑几声,随之戏谑道:“后宫中的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吗?朕何乐而不为?”眼里淫光四起。

听他一词,我知道语寓,心中升起了几番厌恶之感,便扭头与他对开。

“爱妃要这样把朕晾在这?”见我横在床榻中间没有挪动意思,他一脸委屈地说。

“臣妾怎敢委屈皇上?只是臣妾今天身子有恙,只怕扫了皇上的兴致……”我紧皱眉头,作出一副身子难受的表情。

“哦,爱妃身子不舒服!”他手轻挠着脑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向屏风后走去。

他,是知难而退了吧,我心中窃喜。

片刻之后,他居然只穿黄色亵衣出现,我刚要说话他那硕大的手掌蒙住我的嘴巴,我嘤咛着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嘘!”他用手势止住了我,不慌不忙地爬上了床榻,我也有意识地向里面挪动。

“外头有人,如果你想好好做妃子,最好听朕的!”他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着,不,是要挟。

我看了看他,点点头,在他眼神指引下,我透过半透明的帏帐,隐约看到门外的几个行事鬼祟的黑影。

原来这洞房之事也有人把守,看来今日免不了要与皇上做一场好戏。

见门外的黑影未散,他侧身抱住了我,地大声说道:“爱妃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他眼神闪着熠熠之光,我心领神会,极力配合他,嘴里也吐出几个娇嗔的字:“讨厌,皇上真坏……”

我们故意拉大嗓门,显然,是说给外面人听得,甚至我还想象得出外面人掩嘴而笑的表情。

在我防不设防的情况下,这个万人之下的皇上居然将被子拉开,我的上半身理所当然地□□在空气中,那一刻,我们都惊愕了,只觉得呼吸也凝在空气中。

我骤然想起,自己先前将□□的身体用锦帕围住了。

他脸色发青,目光奇怪且复杂地再次来回打量着我。

待门外的人散去,他的身体移进了红被中,我们之间更贴近了,我羞红着脸向后退去。

“爱妃是早有准备?”他眼眸深邃,一直在追随我的眼。

“朕那么让人生厌?”

“有那么让你想远离?”他仍然不依不挠。

我心中五味陈杂,只是依然向后移去,而他,却也向我袭来。

我移到了炕角,此时无处可移。

我们,是那样贴近,我能隔着亵衣感觉得到他的肌肤。

见我无言以对,他眼神一下子黯淡无光,充满无尽的悲凉,自嘲着:“呵,朕一生都让人生厌,任人欺凌……”

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悲哀感油然而生,我心中苦涩万般。

“臣妾不敢!”

“不敢?”他冷笑道,“终选当日你不是处处出尽风头,想让朕留你们姐妹的牌子吗?”

“皇上息怒,臣妾不敢欺瞒皇上,臣妾参选是迫不得已的,当日终选,却不是臣妾想要的结果。臣妾以为如果今日与皇上欢愉,是对皇上最大的不敬……皇上想要的不仅仅是臣妾的身子吧?何况……”我不想侍寝,但也不想失去皇上的佑护,便和盘托出,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就是这样。

“怎样?”他神色微转。

我看了一眼他,长长叹了口气,“后宫血雨腥风无休止,臣妾既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想暗箭伤人,只想平平安安终老此生,不求为家族带来福禄,但求无祸于家族!”

皇上若有所思,半响,郑重地望着我,问道“你说的对!”

我疑惑着睁大眼,尽显纯真的姿态。

“朕会保护你,不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朕也会让你爱上朕,心甘情愿做朕的女人!”

我默默点头,对于一个男人的深情,何况还是帝王,我该怎样拒绝,实在不忍心,甚至,我们有了共鸣的反应,总觉得他面善,到底在哪里见过,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深深地望了我一眼,便转身沉沉睡去。

我想要说什么,话却在喉咙间哏住,便看着他的背,听着他均匀浑重的呼吸声,瞬间仿佛成了一曲催人酣然入梦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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