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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第 43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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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春节时期,徐康策作为一国之主,仍是不得闲的,一日停了,堆积的文件便如山高。便纵是有些闲暇的时日,这段时间,也用来偷偷跟着贺林平。

仿佛自虐一般,徐康策心中清楚万分,那贺林平是恨毒了自己的,从贺林平嘴中说出关于自己的话语,必是诅咒的言语,可徐康策就是忍不住去听去看,就算那时再恶毒的言语,至少贺林平在喊着自己的名字,至少贺林平是在自己身边喊着自己的名字。

贺林平整日由暗羽卫陪着,癫狂之态很是少了些,兴许是受了脑中短针的影响,贺林平偶尔说话会颠三倒四,注意力也不太集中,这也到便利了暗羽卫瞒着贺林平身处嘉王府的事实。只不过仍是一心的要杀了徐康策,隔上几日就要缠着暗羽卫询问进度,暗羽卫也只能敷衍搪塞过去。

宝斋阁用尽了手段去查宝画的过往,可竟探不出一丝消息,唯一得到的一点消息还是宝画自己说的。

方茗报告,那宝画自称是为炎山医仙复仇而来,必然是同医仙隋家脱不了干系的。

徐康策听了,只说继续探查,也吩咐务必将宝画看管严实。

那边陈芝和也是被逼得紧,徐康策紧催着陈芝和拿出诊治的办法,这也的的确确为难了陈芝和。

那日,陈芝和向徐康策摊了牌,说自己,连同医界的朋友,都没有办法在不伤了贺林平性命的前提下让贺林平恢复记忆。不过,他们倒是有个法子,让贺林平不带着怨恨呆在徐康策身边,他们可以除去贺林平所有的记忆,让贺林平如一张白纸一样,一切可以重新书写,也就不会非要取徐康策性命不可,贺林平的性命也可以留下。

“这是我们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陈芝和恭谦的说,“还请皇上裁决。”

徐康策默而不语,瘆人的沉默让陈芝和心中升腾起一股凉意,良久,徐康策说:“那这样的贺林平还是贺林平么?”

“这……”陈芝和不敢大动作,只能任由脑门上的汗珠顺着鼻梁往下淌,“这就看皇上的意思了,那样之后,这贺林平的确是贺林平,只不过少了所有的记忆……”陈芝和话语声渐小,他也不知如何解释下去。

“让孤想想。”徐康策漠然的表情让陈芝和除了压抑,窥不出一丝旁的情绪,“辛苦你了。”

得了退下的意思,陈芝和忙不迭的离开了,这与徐康策独处的房间,他是再多片刻都呆不下去。

走到廊上,碰见去找徐康策议事的苏禾卫,陈芝和忙拉住他,说:“你且等等再去,皇上约莫正在气头上,你别去触霉头。”

“怎的?贺林平治不好了?”苏禾卫问,心中不由萌生了一丝暗暗的庆幸,可也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龌蹉,他将这一切俱是深深埋藏在心中,面上显出关切,再问,“到底是怎样了?”

陈芝和又将同徐康策说了一遍的话对着苏禾卫讲了一遍,讲完后一看天色,说:“嘿,这样晚了,得回家吃饭去,不然得挨骂了。”说完,便快步走了,留了苏禾卫一人低思。

苏禾卫仍是往徐康策那处去了,正待侍者通传时,徐康策自己开了门,走了出来,见苏禾卫候在一边,便说:“你来的正好,陪孤去喝上一杯。”说完,就吩咐侍者去取酒,领着苏禾卫就朝后院走。

“微臣是来同圣上商议科举之事的。”苏禾卫跟在徐康策身后,词句用的恭敬,语气却是亲热,“还有几日就要公布名单……”

“此时不要同孤说这些!”徐康策打断了苏禾卫的话,语气虽是硬了些,却是没有怒意的,“你同胡钧梁商量着办了,再叫上曲阁老一起的。不要再多一句了,此时只管同孤喝酒去!”

两人一人抱了一坛子酒,飞身上了屋顶。日子已然近了十五,圆月高悬,几片散云漂浮,倒是一片彩云追月之景。

徐康策闷头喝酒,苏禾卫也只得在一旁陪着闷头喝,二人酒量俱是极佳,一坛子饮尽了,神色都还清明的很。

“不行不行,还得再来!”徐康策旋又下地,找了两坛子烈酒,再次攀上屋顶。

“如此喝下去,怕是要醉了吧。”苏禾卫接过一坛子放在身侧,“这喝了,明天就不能早朝了。”

徐康策拍了泥封,咕咚一口咽下,用袖口抹了残酒,仰头看那明月,说:“孤从来都不愿去什么早朝。”

“多少人求之不得,陛下倒是如弃草芥。”苏禾卫笑着说,也开了那坛子酒。

“你知孤是不愿的。”徐康策又猛得饮下一口,将那坛子抱在怀中,面朝着苏禾卫说,“将你束缚在这朝堂上,也委屈你了,但若没有你的帮助,孤也走不到今天,多谢了。”

“陛下不用客气这些,相识多年,微臣极是愿意留在陛下身边的。”苏禾卫眉眼笑意更深,似乎都带上了些许醉意。

徐康策浅笑一瞬,面色又如同那天边孤月一般,他将那坛中之酒饮了个干净,双手枕在脑后,盯着高悬之月,又没了言语。苏禾卫也将那一坛子酒饮了,往徐康策身侧挪了些许,与他一起躺在屋檐之上。

“你说,这人若没了记忆,还是那个人么?”徐康策双眸仍盯着那圆月,低声说,似是自言自语,也似在问身侧之人。

苏禾卫心知他说的何事,此刻却是装了糊涂,说:“微臣也不知道。”

“若是那记忆中,多半都是假装出来的,那是不是还不如没有这段记忆?”徐康策又是呐呐自语,“我想试一试,却怕一步踏错就毁了他。”

“陛下醉了。”苏禾卫轻声说,心中腾起一丝躁意,徐康策偶尔的吐露,还是绕着那个人打转,是有那点好处,竟让徐康策如此念念不忘。可苏禾卫心中也是拉扯着的疼痛,他听得出徐康策话语中的挣扎,就如同被蛛丝缠绕的蝴蝶,束了翅膀,从此再无蓝天。

“我没醉。”徐康策嘟囔着,全然没发现自己连自称都改了,那里是没有醉的模样,他抽出一支胳膊遮了眼,悄声说,“我想让原来的他陪着我。若是这样,一切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徐康策的声音虽小,苏禾卫还是听了个分明,像是处在山谷中一样,徐康策的话不断在苏禾卫耳边回响,一声一声,如铮铮钟鸣,余音不绝。苏禾卫心中不禁叹问,徐康策啊,你一直是如此难过么?

“我会陪着你的。”苏禾卫坐起身来,一只手探出,抚上徐康策的肩头,他极是想分担徐康策的痛楚,却全无办法,只能徒然看着眼前之人。

徐康策摇摇头,叹息一般的说:“不一样的。”

他说不一样的,苏禾卫心下顿时像落入凉水,胸腔如同冰窖一般,砰砰跳动的心脏也一下一下变的缓慢。有什么不一样,他能做的我也可以做到,苏禾卫体会到了不甘的酸涩,忍不住的想发问,难道是我就不行么?

还未待苏禾卫开口,徐康策猛然跃身而起,眼眸霎时被点亮,一指竖到嘴前,对苏禾卫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便往暗处隐了几分,趴在屋檐上朝下看。苏禾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是贺林平同暗羽卫闲聊着,也走到了此处。

徐康策痴痴看着贺林平的身影,侧耳听着贺林平与暗羽卫的谈话。

只见贺林平停在那梅树前,望着那一树即将凋零的梅花,抬手抚上其中一朵,眼眸澄澈却透着疑惑。

“主子这几日总是到此处。”暗语卫说,神色淹在面具后,他是知道这梅树意味着什么的,轻声问,“主子可是记起了什么?”

贺林平缓缓摇头,垂手立在梅前,说:“这梅树熟悉的很,让我想起一个人,只是那人隐在一团浓雾中,我看不真切,也不敢用力去想。若是想得多了,就头痛的厉害。”

“不知怎的,看到这梅树我便觉得有一丝失落和悲伤。”贺林平轻笑一声,“大约那时发生的是不太愉快的事情吧。忘记了也好。”

忘记了也好,他竟然说忘记了也好,虽知贺林平是忘却记忆,徐康策心中仍迸出狂意,自己心心念念不愿放手,他倒是说忘记也好!

醉意催着那狂念,徐康策心中悲凉一片,就如那寸草不生的荒漠,唯一一点点甘泉都被贺林平那句忘记了也好,毁了个彻彻底底。

徐康策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也顾不得那许多,就要从屋顶跃下,苏禾卫去拦他,反被他一把甩开,差点跌下屋檐。

飞身几步,徐康策就来到贺林平眼前,引得贺林平一声惊呼。待贺林平看清眼前之人,方才眼中的清澈俱被搅了个污浊,恨意充斥,恶狠狠的说:“徐康策!”说完,冲身旁暗羽卫就递了个眼神,自己也冲身向前,似要拼个玉石俱焚。

徐康策几下制住贺林平,抽了贺林平衣带,就绑住了他的手腕,往肩上一扛,单臂圈住贺林平的双腿,轻点廊柱接力,跃上围墙,翻过墙去,就往皇城方向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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