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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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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前的一幕很快传到了皇帝耳里。皇上听闻,气极得摔了手里的茶盏,骂了句荒唐。安元忙吩咐宫人打扫干净,自己挪到皇上身边说:“圣上,嘉王爷和贺尚书都候在偏殿,是否要召见他们?”

就在这时,听得房门前一阵喧嚣,还未瞧见嘉王爷的身影,就听得嘉王爷的高喊:“皇兄,万求皇兄恩典。”

“放他进来!”皇上说得牙咬切齿,面上的表情恨不得将那人生吞活剐,可当嘉王爷进屋后,皇上对着嘉王爷的表情却缓和了许多,全然没有方才那副地狱恶鬼的模样。

没了宫人阻拦,嘉王爷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也不顾那些礼法规矩,一个磕头便抓紧皇上的裤腿,哭诉着说:“但求皇兄快快赐个恩典吧,莫要等到康策再做出什么没规矩的事来了。”

“朕已经答应过你了,自是会赐的。”皇上脸色仍是不太好,百泽之事一团乱麻,嘉王爷现下又在这混闹,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快起来,别跟朕在这胡闹!”

“臣弟万谢皇兄!”嘉王爷仍是跪着不起。

“朕马上下旨让人去钦天监算日子,这样可好。”皇上去搀嘉王爷起身,嘉王爷仍是不动,“日子保证三个月之内,你看这样如何。”

“臣弟觉得下月初五就是个好日子。”嘉王爷倔强着不肯起身,继续说,“皇上若是不应,臣弟就去外面跪着,一直跪着。”

“下月初五太过仓促不是。”皇上试着劝慰嘉王爷,可嘉王爷只说,“臣弟这就去外面跪着。”

皇上拉下脸,右相之死本就乱了皇上的朝中布局,嘉王爷如此混闹,更是乱上添乱。但皇上心中明白,万是不能让嘉王爷长跪的,无奈之下,皇上只好敷衍着应了嘉王爷的请求。

送走了嘉王爷,皇上更觉内心烦闷,呼安元上了渤海贡茶,边品边想着对策。嘉王府能与贺家相掣肘是好的,可如此闹得太过,双方不可开交就不妙了。

“那贺尚书还候在偏殿,圣上是召见还是让他回去?”安元悄声问皇上。

“宣他进来吧。”皇上铁青的面色从听闻右相亡故就未改过。

贺江谦倒是没有吵闹,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皇上给他赐了座,刚想安抚他几句,贺江谦却说,“微臣自请去百泽府,万望圣上恩准。”

听闻此言,皇上倒是愕然了,原本一肚子的安慰话全然说不出口,他是未料到贺江谦会有此举,只是试探着说:“你须得留在京中同黄阁老交接,春收正是紧要关头,你此刻离京怕是不好吧。”

“微臣也不做他想了,只想远远走了就好。”贺江谦说,“嘉王爷辱臣至此,微臣一介读书人,实在是争抢不过,到不如避开了,还能图个眼前清净。只求皇上紧着赐了婚,莫让郡王再闹下去了。微臣若去了百泽,少则二月,多则半年,这档子事风头便过去了,微臣才好意思顶着这张老脸见人。”

“若去百泽,须得即刻启程,一天都耽误不得,春收的事你想如何?”皇上对于贺江谦愿去百泽自是相当乐意的,这正解了皇上的燃眉之急,但对于贺江谦愿放弃殿阁大学士之职,皇上为确认,只得如此再问了一次。

“微臣也是愚笨,皇上再派个聪慧些的跟黄阁老学习,微臣就去南方收拾善后。”贺江谦一字一句抵消了皇上心头的疑虑,皇上便顺水推舟的应承下来。

“你尽管放心去吧。”皇上似是宽慰的说道,“朕会替你看着贺侍读的,定不会让他受欺负的。”

贺江谦听到那句受欺负,果然神色动摇,一抹恨意在眼中如何都挥散不去,皇上略带得意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

不多时,东宫那边也得着了消息。

“皇上先前许贺家的是殿阁大学士,改成右相,贺家应该略有不满吧。”蔡炳对着太子说道。

“殿阁大学士上传下达,扼于咽喉,右相是为右臂,的确是有差异的。但原右相身后势力不容小觑,贺江谦若有能力将其收编为自用,其实力也会进一大层。”太子斟酌着说道,一字一句说得极慢,他感到隐隐有些不安,却也不太明了这份不安源于何处。

“你觉不觉得这一切都来的太过巧合?”太子对蔡炳说,“周右相的独女许给了贺家,贺家同周家就在一条船上,可没过几天,周家的当家就亡了,掌舵人就只剩下贺家了。周家定是没有料想周右相英年早逝,竟然没个人可以马上接手周家的势力,这不正给了贺家机会么?朝中没有谁在此刻更有能力去瓜分周家的势力,就连右相夫人的母家也不如贺家。”

“殿下的意思是说,可能贺家一开始想要的就是右相的位置?”蔡炳心中也是一惊。

太子摇摇头,凝着眉,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故意。若贺家一开始就为图谋周家势力,那就实在是有些可怖,那周家在地方上的势力可是不容小觑的,周右相一家对父皇又是最为忠心耿耿,但愿这一切只是我多想了。”

“皇上向来多疑,难道就没有发现贺家的图谋?”蔡炳又问。

“呵,你难道没有发现,贺家走到这一步,看起来都是被逼的,被嘉王府逼婚而被迫完全加入父皇的阵营,被百泽之乱逼得右相离京,被春收正在紧要关头逼得没有办法兑现承诺,被右相意外亡故而朝中无人逼得右相之位悬空,被今日康策混闹逼得远走百泽。”太子掰着指头给蔡炳数,“父皇没有一条理由怀疑贺家是一心想要去做右相的,只会觉得他是被逼无奈的选择。”

“这这这……”饶是蔡炳平道理一条一条,此刻也说不出话来。

“怕只怕这一切仅是个开始,不知贺家究竟图谋为何?”太子眼眸黯了下来,浓重的愁云浮在其中。

主仆二人俱是沉默了,半晌,蔡炳方说:“那殿下是要出手了么?前两天的消息是贺家已然同三皇子搭上线了,咱们的处境有些糟糕了。”

“咱们不能妄动,这几日,父皇盯着我的眼线又多了,怕是谁又在他耳边吹风了。我写封信给舅家,一切交给舅家来做。”太子吩咐蔡炳,“左相右相的制衡,皇上是乐见其成的,舅家稍微有些动作,父皇也仅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是,三皇弟那边咱们还需紧盯着些,莫让他们下了毒手。”

蔡炳点头记下,等着太子继续吩咐。

可太子只是叹了口气说:“父皇需把这皇位坐稳,我也需把这东宫坐稳,这天下才不会乱,百姓才不会苦。”蔡炳看着太子眼中忧虑颇深,也不知如何出言劝慰,他不太会奉承人,也不太会宽慰人。

“你去办事吧,稍后我去看看母后,后宫这段时日怕是也要不得安宁了。”太子挥退了蔡炳,独自一人坐在殿内坐了片刻。

太子心中那股不安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厚重,他觉得有一只手正在搅浑这朝堂局势,不,也许不止一只手,他看不清那只手的目的。虽然只是一种感觉,但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也许等那只手露出真面目,他就会真正的措手不及。

殿外晌午的阳光正好,可太子却感觉到了一阵从脚底传来的寒意。

相比朝堂那边局势混乱,徐康策同贺林平这边就轻松不少。

徐康策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扶着身前仍昏迷着的贺林平,驱着马在城中拐来拐去。行至城东繁华处,又下了马,溜进一条小巷,将贺林平扛在肩头,仗着对地形的熟悉,甩掉身后的眼线,来到一个僻静的小院。早就候在此处的宝棋接过贺林平,安置在小院里的躺椅上。

一路驾着马握着贺林平,又躲着眼线,徐康策也是有些累的,一屁股坐在躺椅旁的石凳上,瞧着贺林平。却看贺林平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意思,徐康策心里暗暗纳闷,是不是自己刚刚下手重了。

宝棋端来汤水,只对徐康策说了一句,“是苦的,郡王快喝了吧,凉了更苦。“徐康策略一皱眉,极是不情愿的接了过来,仰头一口干了,又连连啧啧叹苦。

看了一眼扔昏迷着的贺林平,宝棋对徐康策说:“莫不是郡王下手太狠了吧。”

徐康策放下汤碗,也不叫苦了,转过身去拍了拍贺林平的脸,刚拍一下,又觉自己拍的太重了些,便安慰似的在他脸上轻抚了两下。见贺林平仍是闭着眼,一张白瓷似的脸半点血色也无,便将他半扶起,搂在自己怀里,松了他襟口的扣子,又将他下巴搭在自己肩上,偏头去看他的后颈。

果然后颈那处已是一片红肿,几乎都跟贺林平脖颈上的红绳一个颜色,还隐隐泛着青色,徐康策心想,读书人身子骨薄弱些,自己果然是手重了,说的只要众目睽睽之下把人弄走就好,没想到这戏做的太真了。

徐康策后悔不迭,伸手轻轻摁了摁那伤处,贺林平像是吃痛一样轻哼一声,徐康策忙一手扶着他的后腰,一手掰过他的脸来看,果然那人半眯着眼,似乎已经转醒。

“你醒了,实在是对不起,弄疼你了吧。”徐康策复又将贺林平放到躺椅上,还在后颈处给他垫了个软枕。见贺林平只是点头,周身仍是不大动作,徐康策又问:“该不是在马上的时候伤着何处了吧,宝棋赶紧的去拿药去,我来看看,替你涂上。”

说着,徐康策就要去解贺林平的衣服,贺林平这才伸手摁住他的动作。徐康策看着贺林平似有抗拒,方觉得自己唐突了,竟然脸色微红,讪讪的收回手,说:“跟江湖上的兄弟习惯了,没别的意思,就帮你擦个药。”

贺林平神色倒是如常,除了面色仍有些发白,他说:“谢谢郡王好意,只是周身有些发软罢了,不碍事的,稍息片刻就好,有劳郡王了。”

徐康策轻咳一声算是应了,贺林平也顾不得礼数,复又闭眼歇息。

此刻的日头已经升到中天,就快要入暑的时节,午时也热了起来。徐康策同贺林平在小院的树下,倒是阴凉一片,透过树枝间缝隙遗落的斑驳光影撒在贺林平身上,徐康策坐在一旁看书喝茶,不时的拿眼瞅贺林平。

那人不是说喜欢自己么?怎的见了自己一点心绪荡漾的模样都没有,凌烟楼里的那些姑娘那个见了自己不是亲热主动的很!徐康策自顾自地想着,不自觉的撇撇嘴,心中不服气似得哼了一声。

兴许他是害羞了吧,徐康策在心中自己替自己解释着,不是还为着嫁给自己寻死腻活的么,八成是见了面就不好意思起来了吧。徐康策心中暗自窃喜,又很是高兴的哼起一首小调,略哼了一两句,想起身边睡着的贺林平,便没了声响。

徐康策就这样边想七想八,边看贺林平边看书,过了半晌,茶水倒是喝了几杯,书页愣是一页都未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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