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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 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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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林平一连应付了父亲、皇上和太子,那徐康策却在云来楼喝得晕晕呼呼的,直到入夜,才被宝棋同苏禾卫架着回了府,灌下一碗醒酒汤,就蒙头睡去了。

苏禾卫同宝棋一起将徐康策安顿好,就独自去寻嘉王爷。

嘉王爷知苏禾卫要来,一直等在书房中。见苏禾卫到了,嘉王爷先是询问了几句他父亲可还安好,苏禾卫都一一应承的回答了。

“此番吩咐你去漠北,本王心中也没有十足把握,炎山医仙全门皆亡本王怕是世上最清楚的,只是心中存有侥幸罢了,你也莫要勉强。”嘉王爷问完了闲话,同苏禾卫议起了正事。

“王爷不必如此丧气。”苏禾卫说,“医仙后人匿于漠北之事并非空穴来风,此番去探也好,若消息为真,那就在好不过了。”

嘉王爷紧握住苏禾卫的手,说:“真是不知如何感谢你才好,若是本王能亲去漠北,就算是那医仙后人藏在石头缝中,本王也会掘地三尺将他寻出,可本王漠北有宿敌,是在不能擅往,一切就托付于你了。”

“王爷客气了。”苏禾卫回握住嘉王爷的手,“若不是当年王爷的救命之恩,小人同父亲的尸骨如今都不知道在何处,更何况宁安郡王待小人如亲兄,为了他,小人也愿意一往。”

“那就拜托你了。”嘉王爷起身,拍拍苏禾卫的肩膀,苏禾卫见嘉王爷起了送客的意思,便起身行礼告退了。

苏禾卫掩上房门离开,嘉王爷仍一人立在那处,一丝苦笑浮上他的面庞,像是忆起了多年前的往事,嘉王爷的眼眸中闪出痛苦的神色,他跌坐椅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烛火摇曳,将嘉王爷的身形投影到墙上,飘飘摇摇,像极了一缕飘游人间的孤魂。

第二日一早,未等徐康策起床,苏禾卫便一匹独马向漠北奔去。待到徐康策宿醉醒来,苏禾卫早就离了京城,徐康策连连懊恼未得远送。

甫一起身,徐康策就觉头痛欲裂,整个脑袋就像在酒缸中泡过一宿似得,宝棋忙唤来宝画为徐康策开了几帖药,徐康策喝下后才觉舒畅了些。这一日,徐康策便那儿也未去,只留在府中歇息。

傍晚时,嘉王爷回府,召徐康策去书房。

“父亲唤孩儿何事?”徐康策问。

“昨日你见了贺林平,觉得那孩子如何?”嘉王爷反问徐康策。

徐康策不知父亲何意,却来时老老实实地说:“儿子觉得他不错,人长得挺好看的。”

“我何日教过你用皮貌看人了。”嘉王爷轻笑一声,却也没有继续呵责徐康策,“你们没多见几面?“

“那能啊,那人深居简出跟个和尚似的,见他一面比见皇上都难。”徐康策见父亲没有训斥他的意思,说话也没个正经起来。

“无妨,你这段时间就多去找找他,动静越大越好。”嘉王爷吩咐着。

“啊?”徐康策问,“出了什么事么?”

“贺家那边说,皇上准备秋收后再赐婚,那贺林平极不乐意,又是寻死腻活的,贺家实在太过心疼他,就想让你演几出穷最不舍的戏码,逼得皇上早日赐婚。”嘉王爷解释着,“无非就是想早点将贺林平这个人丢过来,贺家怕是觉得实在太丢了颜面吧。”

“原是如此。”徐康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心中却想,这个贺家,仅因为贺林平想嫁与自己就对他如弃草芥,那么好个人物,宝贝还来不及,他们竟然舍得。徐康策并没有把心中所想说出,仅是问:“那孩儿要做些什么?”

嘉王爷附耳同徐康策讲了些计划,徐康策一一称是。父子俩商量完此事,又闲聊了片刻,直到方茗来敲门,徐康策才退下。

连着几日,徐康策都会出门寻贺林平,他市井的朋友也乐得帮他递消息,反正大家都是闲,也都乐得看一出好戏。

这两天,连台上演的戏文都变了,说什么徐康策与贺林平二子本是太上老君座前男女仙童,一个执扇仙子一个燃火仙君,日夜相处,互生情愫。两人私情被小人告于天庭,仙君岂能情根深种,因而不容于天庭,随即被贬下凡为人,却阴差阳错都投成男儿胎。那日春宴之上,二人眼眸对视,霎时忆起天庭种种,情缘再起,二子难舍难分,互许终身。而嘉王爷同贺家却处处阻挠,迫害这对神仙眷侣。当今圣上贵为天子,自是知晓天庭往日之事,遂对他们同情万分,于是特许恩典,二人方得欢喜。

演那执扇仙子的小生年纪尚幼,可一双眉眼水波流转,含情脉脉,特别是那段春宴相识,一个眼神就勾动天雷地火,看的各家女儿均是泪眼婆娑,无限感概。

徐康策也去看了,在戏台下叫好叫得特别带劲儿。

其实,这几日徐康策并未怎样见到贺林平,就算是见到了,不说几句贺林平也避开了。不过这也是两家计策,一个追得紧,一个避走的快,为得就是让徐康策招摇过市,告诉大家徐康策急不可耐。

这日一早,徐康策带着宝棋又出门了。

宝棋抱着早点零嘴和水壶,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问:“郡王又是去找贺公子?”

“嘿,咱去大道上堵他。”徐康策冲着宝棋弯了下嘴角,附在宝棋耳边嘀咕几句,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说,“到时候你可给我砸准点。”

嘉王爷昨吩咐过他,宫门口的大道上,下朝后演出好戏。

早朝未歇,大殿中气氛很是压抑,刚得的消息是周右相在百泽府亡故。

贺林平站在队伍最后,临近着大门,也觉得殿内沉闷的气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龙椅之上的人,此刻的气色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虽说没有怒到发火,可却像一块寒冰一样立在高处,向四周散发着他的戾气,群臣都僵得没有言语。

周右相在月初时被皇上派去百泽府,那边涝灾严重,他一方面是去慰问灾民,一方面也是去彻查地方官员渎职。可就在昨日,一群流民因着得不到粮食,大闹百泽府官衙,周右相出来安抚,可未曾料到流民怒气太盛,竟扔起石块,周右相躲避不及,被石块砸中,顿时血流不止。

那些流民见伤了人,便全都作鸟兽而散,无处寻那犯案之人。而周右相也因伤势过重,不多时便归西了。人心未有安抚,渎职之事也未彻查,并且失了一良将,如此怎能让皇上不心烦。

“众位爱卿谁愿往百泽府一趟?”皇上问出此话,大殿却安静得连针落声都可听闻。

众臣皆知,此时派谁去处理百泽之事,也就相当于准了谁的右相之位,低阶的官员自然不敢出列,可那高阶的官员也不愿意出列。

百泽府本是富庶之地,可不知为何连续几年涝灾不断,流民渐多,局势混乱,朝廷几次派人,却未能改善一二。众臣皆知,若能将此地治理好,必能得皇上青眼,但去往那处,若不小心,恐落的同右相一般的下场。

这右相之位竟在此时成了个烫手山芋。

“儿臣愿往。”太子出列,自请去百泽府善后。但他也知道,皇上多半不会准了他的请求的,皇上还不允许太子将自己的势力插手百泽,也不会允许太子母家,也就是薛左相势力插手百泽。太子站出来,只是为了打破朝堂尴尬的沉默。

果然,皇上听闻此言,并未驳回也没有同意,只说容后再议。

皇上审视一圈列于阶下的臣子,思索着应当派谁前往。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腹之臣都已上了年纪,实在是有必要栽培些新人,一大殿的臣子竟然寻不出一个可以派去百泽的特使。

将目光落于贺江谦身上,皇上心中有些犹豫了,派贺江谦去百泽倒是不错,资历够,也是自己人,只是已然许了他殿阁大学士的位置,降成右相怕他心中不服,这也是棘手的很。皇上思索了一阵,还是放弃了派贺江谦去百泽的想法。

“曹卿家去办对周家的安抚事宜,众爱卿要是没有它事就散了吧。”皇上说完这句,也不等众臣跪安,先行就走了。

众人鱼贯而出,吵吵嚷嚷的议论着周右相和百泽之事。

看着宫门口的车马开始活动,徐康策也踮起脚开始寻找贺林平的身影。贺林平出来的很快,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徐康策认得,那个小厮就是前几日皇上赐的。

徐康策一个箭步上前,拨开一众人马,还高呼着闪开闪开,就冲到了贺林平身前。

“给我砸晕了带走。”徐康策对着身后的宝棋喝了一声,众人只听得那声高喝,眼见着一个大铜壶就超贺林平的方向砸去。但宝棋似乎手劲儿不够,准头也不够,那铜壶直直的就砸向了贺林平身后的小厮,那小厮当场就昏了过去。

徐康策对着宝棋大骂了一句,抬手就去扯贺林平,然后一个刀手,贺林平还未反应过来,就软在了徐康策怀里,徐康策携着贺林平翻身上马,留下一句“终于逮到你了”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傻眼的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徐康策,皆有些呆楞,碍于嘉王爷和贺江谦也在场,也没人敢多议论什么,众人装作没看见似的也就散了。还是有几位想看戏的大臣拖拖拉拉的,他们也只看见贺江谦气的涨红的脸和他冲嘉王爷的一声冷哼。

嘉王爷和贺江谦都未回府,一前一后进宫面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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