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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双生花开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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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徐徐吹过……

温室里的花朵,总是最娇嫩的。但是,若是两朵来自不同温室的花朵,那就另当别论了!

慕倾雅和慕善雅,双生姐妹花。其实,也算不上是双生吧,毕竟是来自不同的家庭。同父异母的温室花朵。慕善雅从小都在孤儿院居住,而慕倾雅,温室里的花朵,被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不亚于别人,她也没有辜负上天赐予她的一副好皮囊,她活得也很出色,高高在上的慕小姐,而且那么漂亮,很让人心动。

“猜猜我是谁!”

一双手攀上了她的眼睛,一个女声响起在身后。

女孩嘴角向上扬了扬,然后故作不知地苦恼。在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会对外面的动静有所抵触,更何况这女孩是不谙政治的呢?

“是谁呢?是殷然吗?还是宁凝?”

眼睛被松开了,脑袋被敲了一下,慕倾雅捂了捂头,不满地抱怨,“姐,你干嘛呀,那么暴力!”

“呀,小丫头在思春吗?坐在这里就像雕像一样,你也不担心担心你的成绩?”慕善雅挑眉,看着她坐在长椅上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情,毫不客气地说。

“姐,你别胡说!到时候我叫妈来收拾——”话一说出口,慕倾雅有些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了。她很清楚看到慕善雅愣了一愣,然后满不在乎地低下了头。慕倾雅连忙拉起她的手,“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慕善雅对于‘妈妈’这个词,已经陌生了好多年了。忽然提起来,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

见到慕善雅不回复她,慕倾雅有些急了。坐到慕善雅旁边,“姐姐,你不要生气啊,我错了,你别难过,我不是故意要说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姐……”慕倾雅就差没掉泪了。

“我没有生你气,我只不过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慕善雅总算艰难地说了一句话,看着慕倾雅,挤出一个微笑,“新年别说这些话,过个快乐的新年吧!”生气?她怎么会生气?她怎么配去生气?谁可以让她生气?谁允许她生气?

慕倾雅点点头,悄悄呼了一口气,幸好!

“姐,你怎么想到今年回家了?”

“不欢迎吗?”

“哪有,姐姐,你不知道,爸爸可想你了!”慕倾雅拉着慕善雅亲昵地聊着家常。

慕倾雅表面什么都没说,但是心里却是很苦涩。爸爸?抛弃过她的父亲,也会想她吗?真是讽刺,这样的生活,怎么还会想她一个孤儿院的女孩?若不是院长让她回家看看父母,要不是这个对她好的妹妹在这里,她怎么会回来?

“话说回来,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恋爱了?满面春风的。”绕来绕去,慕善雅又绕回这个话题。她刚刚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坐在长椅上,那样子,完全是陷入恋爱的情况。

“没有啦……”慕倾雅的脸又红了。

“算了,你不说就不说吧!”

“不是啦,姐姐。是爸妈让我去相亲,然后……”慕倾雅从头到尾给慕善雅讲了一遍。

慕善雅有些愣了,欧阳云羲?怎么会?他?

“你说你相亲对象是欧阳云羲?”

“是啊,姐姐认识?”慕倾雅也好奇,她的心有些揪,也搞不清楚是为什么。

“不认识……”看那样子,倒是也不希望自己认识。

“哦,姐姐我们去走走吧,在家闷着太无聊了!”

“好……”

新年,这段时间过得很快,仿佛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半个月三天之后,新年长假已经将近尾声了。

渐渐回暖,雪在一夜之间全部化为雪水了,一夕之间,世界仿佛换了一个面貌。昨日的白雪皑皑,现如今仿佛是雨后的情景,偶尔还可以看见屋顶上的绿意。

春的脚步已渐渐接近了,但是冬的脚还没踏出,依旧存留余寒,还是大袍加长衫。但也没有新年前夕那么冰冻了,已经褪去大袍,出入大多数都是穿着棉衣而已。

“妈,你这是在给中国移动赚钱嘛,等我回去再说好不好?我现在外面有事呢。”张君怡听着母亲唠叨让她回家,一脸无奈。此时她正在外面和白清弦聊天,好不容易能在假期看到他,当然不放过他。

“那你早点回来啊!”张君怡母亲依旧不放心地叮嘱道。

“好,我知道了。挂了啊!”

“早点回来,天黑的早。”

母亲不放心地话语依旧在挂机前一秒传过来,让张君怡有些哭笑不得。“妈,你不要担心我,我在呢,到时候我回到家给你电话。”

看见好一会儿张君怡才把电话挂了,白清弦才开口,“你妈妈还真的不放心你啊?”

张君怡耸耸肩,“这就是母爱的天性,你这样的贵公子是不懂得。或许你妈妈这样说你你还不耐烦了呢!”

白清弦缀了一口茶水,放下。看着坐在对面的张君怡。还真是巧,出门散心居然碰见张君怡在大街上瞎转。真是有缘。

“不说这个了,又要开学了。来,采访一下,什么感想。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白清弦眼睛笑了起来,为张君怡斟茶,一边斟茶一边问道。“我觉得你蛮舒服的,至少你还是那么有精神。”白清弦的言下之意张君怡也懂,他是拐着弯在说她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张君怡单手撑起下巴,手指在桌子上轻弹着。“还是和往年一样,也没什么变化嘛,只不过衣服多了点,红包多了点,头发长了点。其他哪有什么好玩?新年那几天倒是挺忙的,上山祭神,拜神求平安,和往年没什么不同。闲下来的时候在家逗逗小孩,看看电视,看看书,把那个软件做好,没了,这个假期,就这样过去了。”

“你还真是悠闲,什么事情都不用干。”白清弦一脸微笑。

“哪里悠闲了,是你没看到好不好!”张君怡一听到白清弦说他清闲,还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知道而已,你要知道,估计都郁闷死了。”

白清弦挑眉看着她,只剩下四个字。

“洗耳恭听。”

“你那好哥们和我家瓶子闹得那么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坐高铁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出去,我总是觉得,主席和廖翩见到面了,因为一出去,她就好奇怪,一直在躲闪什么。我怀疑,她是不是知道和你们在同一辆列车了。”

握住茶杯的手怔了怔,随即从容不迫地拿起。回忆着那天的事情。好像是……

白清弦好像是猛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那次好像是在一个站列车停了,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你们下车那次,我就记得他说要上洗手间,我觉得假若你们不回头,是不会注意到的。但是没想到——”

两人都轻声叹惋。世界那么大,偏偏不想遇见却偏偏遇见;人群那么密集,那么嘈杂,却偏偏一眼就可以认出那个人。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缘分呢?奇妙到不想遇见,都要碰头。

既然已经安排了会遇见,那就顺其自然吧。遇见,总会有理由,为什么要安排这场猝不及防的遇见。既然安排,就会发生;既然发生,就去接受吧!

“我们都没想到。”这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怨不得谁。张君怡倒是看开了许多,至少,这场相遇,也就说明了他们之间是有联系的。不然,为什么在吵架之后扬言说不再见了,却依旧在列车上相逢?这不也说明了原因吗?就算廖翩不懂,那起码欧阳云羲会懂吧?“都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有缘。”

看着张君怡含笑的话语,白清弦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是啊,那就随它吧!”无法更改,那就去接受,去面对。

“真不知道,原来,时光过得那么快。”白清弦看着张君怡,笑容一直挂在嘴角。那抹弧度一直没有太大的波折变化。“不知不觉间,蓦然发现,已经认识那么久了。”

“总有最美的风景在身后,是吗?”张君怡倩然一笑,看着白清弦,阳光男孩的形象,印在她心里,如同,安夜越,那般优秀。张君怡细细在心里临摹白清弦的轮廓。

虽不如欧阳云羲的精心勾勒的轮廓,但也是沉稳优秀;虽没有欧阳云羲婴儿般美白的皮肤,但也有三分男生的阳光气息。唇角那抹微笑,也是他独有的一份神圣。为什么和他斗嘴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他也那么优秀呢?是她忽略了吗?

“白清弦,原来你也很好看啊!”张君怡情不自禁说了出口。

一句话让白清弦愣了一愣,心里暗想张君怡的言外之意。但是还是看不出来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她从来没有夸过他,真的,六年以来,没有过一次,让他不得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张君怡,你这是怎么了?说的话怎么怪怪的?没发烧吧?”

“你才发烧了呢!我夸了你一句,你不用呆成这个样子吧?”张君怡无语,白清弦说的话,怎么那么奇怪?不就是夸他一句吗?怎么那么大的反应?

“哪里有,你好好想想,你这几年来,有夸过我什么吗?说有还真是吓坏人了!”白清弦听张君怡对他的评价,哭笑不得。只能木讷地喝着自己的茶。

张君怡微怔忡,眼中有些心虚。好像,事实,是这样的……

“不要计较那么多啦,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夸你你不接受还说我夸地少?”张君怡伴装生气的样子看向白清弦,白清弦也哭笑不得,随声应和着蒙混过关。

聊着聊着,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茶凉了,张君怡和白清弦,也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分别时,张君怡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有什么要说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讲出口,只是挥了挥手说了一声拜拜,就走了。白清弦也不追问,两人难得那么配合有默契,真是难得一见。

其实他们之间,也并非那么不解人意,只不过,一切都似乎太过简单。

走的时候,张君怡本想回头,但是,还是没有回头。

她为什么要回头?

回头做什么?

既然没有任何理由,为什么要回头?

繁星点点,被装饰的夜空美的透着苍凉,月亮是最高点的孤单,抹去它,星星只会黯然,选择间的权利,得与失的计较,终是败的难堪。

又是一夜。

“你告诉我,你心里到底什么感觉。”张君怡柔柔的声音响起,“你不要怕,时间会让你明白,那些执着的错误,是你用心坚持了很久的事。不要去怀疑,你只要用心去感受,去体会那份感情就好了。”

廖翩坐于窗边,看远方的黑夜,对于这个季节,不免还是有些许的伤感,思绪泛滥的在脑海中又有了几任追怀。“我怕什么啊?你说笑了吧。”廖翩强装笑颜,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协调的声音。或许,往昔不再、人无去年。当经历过千帆过境,物是人非后,不管是美好的故事,还是伤痛不敢回望的前尘,都将已经成一纸荒芜的往事。

“你乱说什么,你要是对他不上心,你又何必这样对待自己?”张君怡叹道,“难道他做什么都不可以打动你吗?”

“事无十全,我们一直在挑战,可太多时候败给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廖翩深呼吸,伴装轻松的语气和张君怡说话。不上心?真的没有上过心吗?对于这个问题,廖翩也有些心虚。

或许是真的累了吧,自从知道和他在同一个学校之后,她就已经预想到会有那么一天,想沧桑略显的痕迹,足以让自己在不断的经历中深思熟虑,走过的那些山山水水,流光溢彩,用太多疼痛去领悟来生命不息,光阴不赴还的定律。每个成长中的走过,看过的都将断断续续续,翻去了往昔的一页,成为即将模糊记忆的见证。

张君怡沉默了,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根本不屑于去想这些话。

“漫长的时间,会教会你看不过的看过了,放不下的会放下。”

“是你感慨太多了,或许没有那么复杂呢?”张君怡越发觉得廖翩在文学方面越来越文艺了。说出的话连她也不免倒吸一口气。

“我不爱,爱,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我们两个门不当户不对,为什么要在一起?”

“爱情是金钱衡量的吗?”

“至少在我眼里,我是如此卑微。”

生命在万千繁华中,最终归结出依然是平淡如水,日子就是这样,平平常常的每一天奔波在川流不息里。做一个平常心态的主人,在安安静静中读自己,简简单单的手写心,岁月里沉淀出的零零碎碎,这样挺好,无须在意。

“但是在他心里,你却是他手心上的明珠。”张君怡的声音不禁重了几分贝,这丫头,怎么不想想他为她做了多少事情?

廖翩哑然,无言。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他心上的位置?”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他人生的地位?”

“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对你好?”

张君怡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了,但是,却无比清晰。连续三个问题,将廖翩心灵深处的挣扎涌泉而出。

廖翩捂住心头,她不想,她真的不想。泪水不自然地滑落,廖翩无助地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那么无助,仿佛一个迷失路找不到家的孩子那般。

“好好想想吧。其实,或许你会发现,你心里,还是有期许的。”张君怡无可奈何,挂下电话。她是她最亲近的朋友,自然知道,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既然她可以体会,她可以理解,那么,就不要再让她这样被自己的语气所伤害到。就让她快些平静下来吧。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她怎么就想不开呢?

想了多久?十天半个月?不,没有那么久。

但是,时光如水,总是无言。已经到了假期的末期了。蓦然回首,却发现,原来时间过得那么快,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但是,这不是春红,也不是落霜,而是那雁南飞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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