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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哥,你不是不是喜欢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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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东焕又搬出了他们唯一的妹妹来和廖东骋开玩笑。

果然,廖东骋的注意力转移到廖翩的身上。

总是那么喜欢墙壁!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冬天地,就算夜华不会下雪,至少,要懂得让自己不那么冷吧?怎么感觉长大之后越来越依赖墙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到时候感冒生病又要胡思乱想了。说时迟那时快!廖东骋很快反应到被廖东焕将了一军,但是也没有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样子,只是微微蹙眉。“小妹,快上楼睡觉吧,爸妈都睡了,明天起早点还要做很多事情的。”

鞭炮的声音还是络绎不绝地传来,嘈杂的声音源源不断地传来,传进耳朵里;哥哥说得真好笑,那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她也不想在那么多哥哥嫂嫂之中逗留太久,便应承下来,往楼梯口走去。

顺着古朴的楼梯,廖翩心里若有所思。

“嗯,晚安。”

看着廖翩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廖东骋斜倚在廖翩刚刚靠过的地方,感受着这方墙壁的冰凉。闭上眼睛,贴着冰凉的墙壁,听着红火的鞭炮阵阵破裂的声音,似乎在探索些什么事情。

“骋,你怎么和小妹一样靠着墙壁?小心冷到了,感冒有你好受的。”明若滢擦干手看见廖东骋在墙壁边站着,本以为他在想什么,原来是靠在墙壁上,连忙把他从墙边拽了起来。一边责怪,一边倒热水。

“我没关系,你别忙了,若滢。”廖东骋拉住她,有些疲倦地将下巴枕在明若滢的肩窝,双手透过大衣揽住她的腰。眼睛已经闭上了,握着明若滢,就这样靠着,听着鞭炮的声音,忽视所有人的存在,仿佛世间只剩下二人相依而倚。

好一会儿,手中的热水已不像初倒的那般滚烫了;有些余温已退去,明若滢也反应过来了。放下水杯,松开廖东骋的手。轻轻拉住他的手臂的衣服。“骋,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再不济,至少还能睡一会儿。明天会很忙的,好吗?”

“好……”

廖东骋拉着明若滢,也上楼了。

夜,不宁静,直到凌晨约莫两点多的时候,才有了片刻的宁静。

本该休息在自己房间的廖翩,此时却毫无睡意。说是毫无睡意,还不如说是没有精神去睡觉。很冷清,夜晚的宁静,让人徒生一股悲寂寥的感慨。

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她在对他的时候,说出那么狠心绝情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让她对他的感情一夜之间迅速增长?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让她夜不安寝?欧阳云羲,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了什么?这种感情,在以前是没有的。

她可以很大方地和大家说,十年感情,她是有所触动的,并非是那冷血动物,尤其是他每一次的柔情,让她有些支架不住了。但是每一次她都狠下心去拒绝、去冷淡,但是,她心底的那份感情,并非是那么容易的被攻城略池的。她心底的坚固程度不是一般地硬。

心底中,总是有什么在挣扎,为什么不敢放手去爱?因为她懦弱?

还是别有原因?

夜,无眠。

始终站在那一方冰凉的墙壁边上,待日出,到来……

大年初一,大清早便可以听见鞭炮声,新年,果然热闹。

廖翩,或许是最幸运的了。大清早就收到了各位伯伯伯母、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的红包。左领右舍平常都比较热情,什么事情都会帮忙。

一个红包一声谢谢,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也是新年的常识。

上山烧香祭祖,下山之后,已经是十点前后了。

才吃了一碗糖水的早晨,廖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此时正在家里灌蒸好的热糖水。

“你这孩子,小心别烫到了,到时候还不痛死你。”陈彩霞看着廖翩喝得那么快,出声提醒道,“小心别呛到了。”

新年,真是说什么中什么。陈彩霞话语刚落,就响起廖翩咳嗽的声音。

“没事吧?”见廖翩呛到了,坐在旁边的人拍了拍廖翩的后背,有点大力,廖翩又呛了一下。

看见来者是自己父亲,有点想晕倒的感觉。“爸,妈,你们这是谋杀我吗……”

一个说话立刻实现,一个下手似乎过重了点。这算不算是谋杀亲女呢?

一句话马上被陈彩霞否决,顺手敲了一下廖翩的额头。“傻丫头,胡说什么呢,过年不许乱说话,不吉利,听到没有,到时候今年的福气都被扫掉了,我看你怎么倒霉!”

一句简单的话让廖翩垂下了眼帘,眸底尽是一片不为人知的情绪。

大家都在忙着做自己的事情,没有怎么注意到她。明若滢悠悠地看着她,这也是廖翩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倒霉吗?福气都没有了吗?她何德何能去得到福气?她这一生,有多少福气呢?都被消磨殆尽了,还有什么福气可言?该珍惜的她选择放手,不该珍惜的她却抓得那么牢,这一切,做到,到底是为什么?

廖翩无言,喝完糖水之后,洗了碗,就坐在伯伯的摇椅上,摇呀摇,好不惬意。

看着天花板,摇啊摇……

张君怡,在盈华,倒没有廖翩那么劳形地想这想那,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和小弟小妹一起放鞭炮,玩游戏……时间就这样慢慢溜走,没有眷恋,张君怡看着小弟小妹的身影,有些怀旧小时候自己也是那么爱玩,现在长大了,什么都要约束着自己,逼着自己去学这学那的,虽然自己也随和着去做,也没什么不满意的,但是心里就是隐隐约约感到被约束了,总会有些不舒服。

看着独自坐在高门槛的楼梯口上的一个小妹妹,张君怡看着她,感觉有些忧郁的样子。跨步走了过去。风还是很大,她不习惯穿厚厚的衣服,因为感觉太笨重了,所以就轻装上阵,穿了羽绒轻薄的长大衣。也就没有累赘,走得也很快。

张君怡蹲下来,想摸摸小女孩的头,却被她冷漠地拍下。张君怡微微愣了一下,这性格,真像廖翩和安月晴。有廖翩的冷漠,有安月晴的高贵。张君怡顿时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兴趣。“你叫什么名字呀?冰天冻地地,你不冷吗?”

小女孩只是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去,不看她。

受到冷落的张君怡有些好气,这小孩子有没有搞错?自己是大人,她是小孩,怎么还这样不理不睬的?还真是二代廖翩和安月晴!张君怡伴装气鼓鼓地盯着她,“小孩子学什么大人在那里甩脾气?你知不知道这样让人感觉你很不听话啊?”

“管你什么事,走开!”语气也那么相仿,张君怡一下兴趣就被吊了起来。

看着她冰冷的表情,听着她不善的语气,张君怡也像她那样,坐在她身侧,一起坐在门槛上。“关我什么事啊?当然和我有关啊。你动脑筋想一想,要是和我无关的话,你干什么坐在这个门槛上?你知不知道大冬天的,什么地方都是凉彻心扉的?”虽然是小孩子可能不是听得很懂她所说的这些有含义的话,但是,她还是耐着性子和她解释。她对这个酷酷的女孩十分有兴趣,反正新年仪式也差不多搞定了,就差下午出去了,闲着无事,玩手机还不如逗逗小孩子开心。

“……”

那个小女孩没有回答,保持沉默。没有看张君怡,只是看着眼前蹒跚学步的鸡鸭走过。

“你说话嘛,这样沉默,多不好啊?小孩子就是要多玩玩,不然,长大以后,就没得玩了哦!”张君怡看似无心,却是有意地说着。这是她的童年啊,如今,哪里去了?化为云烟,沉没在时间的长河。要是真的可以返老还童,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你说说话不可以吗?陪我说说话啊?”张君怡拍拍小女孩的头,这一次,又被她嫌弃般地拍开。

“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哪个叔叔家的孩子?”

“你坐在那么冷的门槛上,不会感到不舒服吗?”

“你……”

张君怡孜孜不倦地和小女孩讲着一大堆话,但是,她从来没有回复过一句话。一句话,都没有……

张君怡看着她,有些苦恼,这个女孩,不会笑一下吗?总是板着脸,那该多难受?这不应该是若干年后的表情吗?为什么已经早了若干年出现在此?

“你要不要。”张君怡话还未说完,就被母亲的喊声叫了起来。

“女儿,你去伯伯家下面拿一壶白酒过来,待会要祭神用的。”

“哦,好。妈我知道了!”张君怡匆匆答了一句,转身起来,“小妹妹,你到时候别乱跑哦!我妈妈在里面,你要是冷的话进去坐坐,我妈妈在里面呢!别怕,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家也可以。”

“废话。”

张君怡苦口婆心说了一大堆话,却被那个小女孩轻描淡写一句带过的一句话给气地哭笑不得。但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思想也未完全成熟,还处于半懵懂的状态之下。难免会对陌生人有些抗拒。

“你这家伙,不说了,我走了!”张君怡留下一个背影给小女孩。

大街小巷,张君怡到处窜来窜去,很快,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给小女孩。

“伯伯,我妈说让我来拿一壶白酒,说是祭神的。你这儿还有吗?”张君怡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朝着伯伯的放心走去。“伯伯你在酿酒呢?”

年纪似乎与半百还有些时候的老伯,戴着那已泛黄的白色眼镜小心翼翼地捧出一罐白酒。很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挑了挑眼镜:“你把这个拿去给你妈妈尝一下,这是前不久的,祭神也不错。你拿一罐回去吧!大过年的,来,给个红包。”

当张君怡把母亲所要的白酒带回来的时候,刚刚还坐在门槛上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徒留一阵冷风。

张君怡把白酒放在架子上,“妈,刚刚我们家门槛上坐着的那个小女孩不认不认识?”

“什么女孩?我不知道啊!我刚刚一直在做饭。”

听见妈妈说没有,张君怡也就瞎扳过去了。

张君怡没有说,也不追问。自顾自地煮菜做饭。

走出外面,沿着田野走着。冬天,绿树成荫的地方在这里不会出现,也不会出现绿色大朵大朵的植物,余下的只有满地的秃泥。小孩子放鞭炮的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来,在张君怡耳畔回荡着。

偶尔会吹来阵阵寒风,打在张君怡的脸上,冰凉冰凉的,让她非常清醒。

张君怡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又想到了闹翻的两个人。看了眼时间,不禁摇摇头,轻笑出声。如果不爱,怎么会哭?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傻瓜,总是看透了别人却弄不清自己的地位。在欧阳云羲心里,她何其重要?在欧阳云羲心里,她又何其重要?

欧阳云羲,这个男生,被廖翩狠狠伤害过多少次了?曾走过的伤痕,划了一道又一道,还仍然执着。痛苦的境界里,寻找要追求的美好,不轻易放手。花开美丽,刁谢之后也流失了曾经的美,却枯萎了自己,逼着不放。这份爱,让他迷茫,让他徘徊。

为什么廖翩不去保留天长地久,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狠心拒绝?谁不想追求甜蜜和美好?放弃对方,说是给不了对方幸福,翩儿,是否是你摆托真爱的借口?为什么不感勇敢面对呢?应该努力去接受啊!什么也不了阻挡真爱的建立,只是自己将幸福白白丢弃。只要彼此相爱,还有什么不可以?难道每一次逃避都会成功吗?

或许是这风,让她清醒了很多,看透了很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爱,但爱的成份不完全具备,也不会成利。爱需要更多的体贴与量解,爱需要对方去珍惜,呵护。只要有爱就无可取代。但是,总是看起来很完美的爱情,却有人一次一次地放弃。谁不奢望会有爱自己的人?如欧阳云羲,如廖翩,也如她……

好像给他们打个电话,然后狠狠地给她讲讲这些故事。但是,她那倔强的性格,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屈服?要是真的那么简单,她就不是当初的廖翩了。

“主席长。”张君怡尽量用轻快的语气和欧阳云羲对峙。

“嗯。”欧阳云羲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太大的感情起伏。也由此看出了他的疲倦。

“主席长似乎听起来声音不太舒畅,有心事吗?”

“你有什么事情吗?”欧阳云羲直戳重点,他听懂张君怡语气之间的三分意思,只不过他不想开口去询问。

“主席,我不确定你现在是否忙不忙。”

“你说吧,我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欧阳云羲耐着性子和她说话。

“主席长那你就听我慢慢说吧!”张君怡绾了绾被风吹起的头发,细笑浅谈。其实她知道欧阳云羲一定会很耐心地听下去的。因为他就是那样沉重不失分寸的人。“主席长和廖翩闹别扭,不然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呢?既然喜欢,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去接受她所说的话?”

“会那么简单吗?”欧阳云羲苦笑。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但是两情相悦,哪里会有那么容易做到?喜欢一个人,其实就是坐着旋转木马来回转圈,喜欢的那个人就在你面前,可一圈圈跑下去,却怎么也追逐不到那咫尺的天涯海角。

“主席,你是不是太过柔肠寡断了?对待她那么宽容,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地被伤害到。有什么理由不相信风景会不够美丽和温情?”

“你又想怎么去证明?”

“正如我们有什么样的理由不相信一些单纯的爱,一些白色的季节,一些甜蜜的气味,一些善意的微笑,一些圆满的结局。”张君怡字斟句酌倾泻在欧阳云羲的心里。“走在路上,那是脚印都不忍留下的圆满,因此,只想让你驻足很多,停留下来,不想离去。其实你是可以放弃的,只不过你选择了留下,留在世界边缘等待着她,用不够华丽却是唯一坚持的声音去诉说你对她的感情。你不去让她真切感受,她又怎么会……”张君怡余下的话没有接下去说完,就在手机的这一端,等待着他的回复。

欧阳云羲闭上眼睛,沉重的气息萦绕。“我的确对她表示地不够精确,但是我在她身边,深深喜欢的,虽然她总是视而不见。你知道吗?当你如鱼儿般翻转游曳,那一串串欢快的气泡,是我见过她最温柔的笑脸。”

张君怡没好气地用不满的语气和他对峙。“主席长,这个世界不算完美,也不是很悲惨。但是,要是用心,总有一朵花,它也许并不妖艳动人,也不楚楚可怜,但它永远躲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不断寻找对的人,然后只为他一个人绚烂。只因为一份情意。孰轻孰重,我相信你会比我更加清楚明白。”张君怡是百分之百对欧阳云羲支持的,若不是廖翩太倔强,若不是欧阳云羲太娇纵她,或许,两人之间,早就没有隔阂了吧?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种局面。

孰轻孰重……但无论结局怎样,的确是更应该珍惜眼前的人与事,因为那些是可以抓住去阻止的的,有些事却是无能为力的……

“我知道了。你说的话,我都明白。”欧阳云羲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不去看那让他心烦意燥的天花板。“谢谢你的电话。”

多么想挂掉电话的张君怡还是装着很端庄的样子,天知道她和欧阳云羲说话的时候多紧张。这个知识渊博也才高八斗的七尺男儿汉,虽然说很温柔,但是,对于他在工作时候的严肃不留情面,张君怡还是有所顾忌的。于是,便皮笑肉不笑地说:“那么,主席长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沉默,电话的那头还是沉默。

“这些事情,我会尽快处理好的。你可以放心。”欧阳云羲缓缓许诺道。

张君怡就等着欧阳云羲的这句话了。虽然很想知道欧阳云羲想干什么,但是出于他说主席长的份上,她不敢去打破他的规则。“好的,主席长新年快乐!”话音刚落,张君怡已经把通话挂下了。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愿欧阳云羲会明白。

也不对,他明白,易如反掌吧!哪里会有那么难?谁不知道,欧阳云羲的文科思想好得不得了,那么简单浅显的道理,他不会不懂的。

风依旧在不停的吹着,让她时时刻刻清醒着。

让她暂时忘记廖翩,想想别人吧!忘记了那些曾经走过的朋友了吗?没有忘记啊!如今新年佳节,连一个通讯都没来得及撰写,就已经,物是人非事事休了……转眼间,大一已经走过了一半的路程了;想想过去的朋友,陈欣玉,这个素来不爱搭理人的女孩子,在她心里,总是占有一席之地。翻了翻手机录,还是没有找到联系她的方法。

张君怡双手抱卷,放在鼻翼前,闭上眼睛。

她的新年愿望,在这一年,重新许下。

风很冷,打在心里,会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一直感觉,与你遇见、相知、相爱是生命中最真的期待,你的容颜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梦里,每次醒来不是欣喜便是苦涩,知道这是缘,也是爱。浅浅的相遇,深深的眷恋,你的谈吐是那么风雅幽默;你的思维是那么活跃不俗;你的性格是那么阳光直率;你的情感是那么细腻柔情。一路相伴,共担忧愁,你会因一句简单的话,而感动到热泪盈眶,知道那是爱,曾同泪,你那些真挚的话语,都记得,不敢忘,也不会忘。

总是很高贵的自己,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爱上,从前,总是憧憬着与你牵手街头,走烟雨迷蒙的街头,漫步、散心;从前总是期待可以靠在肩头,可以聆听心跳,感受温暖。

相聚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掌心的记忆中,溢满初遇的芬芳。知道当选择放弃的那一天开始,便失去了太多的拥有,失去了问候彼此的理由,失去了相见的可能,失去了再去爱彼此的权利,这一切,是多么残忍,坐在时光的路口,轻拾一抹牵念,伴你天涯,在每个漂泊的日子里护你远行。

不管如何,不论剩下的日子有多少,孰多孰少,至少,这份爱一直留在心底。

“哥,你喜欢张君怡吗?”安月晴猛然转身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哥哥,轻声问候。

安夜越先是凝望着她,想探索她眼中的迷惑。“问这个做什么。”

风轻云淡,事不关己。

“没有,她好像很喜欢你。”

安夜越拍拍安月晴的头,“傻丫头,别想那么多。我的事情你别*心。”

闻言,安月晴的头像拨浪鼓一样扭了起来。“哥,为什么不喜欢她?你喜欢廖翩吗?”

廖翩吗?

怔忡小会,安夜越也不急于回答,看着安月晴。“小晴,你想说什么?”

“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想法。因为,你总是看见张君怡,客套地像客人;看见廖翩的时候,总是亲密无间地谈天说地,完全可以忽视别人。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廖翩和欧阳云羲,这是她希望的结局。安月晴看着自家哥哥沉默了,大惊,不会是真的吧?哥哥心里的人,真的是廖翩?安月晴试探性探问。“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廖翩?”

“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小晴,你想多了。”

斯文如他,从不会轻易慌乱。

“哥,你错了。你要是对她没感情,你怎么会总是在追寻她的身影?其实你心里也住着一个人的,是不是?”安月晴拦住他的去路,问着。

“小晴,我说了,你想多了。”安夜越再次说出这句话。

很多人都说,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在一起躲过雨的屋檐。他信了,而且非常相信,因为,躲过雨的屋檐底下,屋檐会记得、雨水会记得,曾经,有一对不是恋人的两人在一起躲过雨的感情。

“哥——”

安月晴话没说完,就被安夜越的话语冷冽打断。

“够了,过分了!快进去休息吧,天凉了。”话音不及他速度快,安月晴的话已经被埋没在安夜越冷冽的话语之间,掺杂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感。

安月晴没好气地瞪了安夜越一眼,但是看他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样子,恨不得把那张脸撕下来。但是,心有余力不足,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会到处说的。况且,她在别人眼里,冷淡如初雪,怎么会理会这么平凡的人?

安月晴乖乖领命往屋子里走去。

透过玻璃窗们,安月晴看着安夜越站在阳台上的身体,不至于弱不禁风,只不过是有些虚弱而已,别的,一点都不比别人差。

安夜越是那种很温和却也很沉重的男生。不论什么事情都临危不惧,很冷静,不管碰到什么事情,他都会沉着冷静地去思考,然后得出结论。这就是他,冷静如他,淡定如他,这样的他,总是温润如玉,修长的身高更加衬托了他是那种很温柔的男生。

但是,安夜越严肃起来真的是六亲不认。他做事有他的原则,不会轻易饶过犯错误的人。不管如何,他不算是我行我素,也算不上是很稳定。

毕竟,他不久之后才到双十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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