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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七月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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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总是说变就变,她上午出府时还是晴天,过了这么会儿,竟是下起雨来,还有着越下越大的趋势。

花楚慢悠悠的走在林子里,全身已被雨水湿透。段沉幕并没有跟来,正好,此刻她也不想看见他。既然已经闹开了,那就想清楚了再见面罢。

前世包括重生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知段沉幕对她是这么一份感情。只知儿时与他在一起时,他很宠她,遂将他放在了心里,想起时会暖洋洋的,然,这份情意并不同与他对她的感情。

至于自小定下的婚约,自她知晓那日起,在她眼里始终是朝廷用来牵制尹家的幌子罢了,如若能躲开,她自是求之不得。

雨下得大,打在街道上,激起一层白色的水雾。行人稀少,且多是打了雨伞急匆匆的往前赶。花楚摸摸始终乖巧的跟着她走的马儿,然后跨马快速的朝府中赶去,再淋会儿雨,怕是要病倒。

花楚回府时,边流溪已在府门旁有意无意的徘徊了许久。远远看见她,想了片刻,合上伞,放在府门旁边,走去别处。

见她进门后将马匹交于下人,然后随手拿起放于旁边的雨伞,垂头急匆匆的朝自己别院走去,纤细的肩膀怕冷的缩着,面上却无甚表情,像是一头倔强的小狮子,即便模样狼狈,也不会轻易在人前示弱。

红色的身影早已从视线消失,边流溪却是站在角落里久久没有挪步,抬头看不停掉落的雨滴不厌其烦的打在他身上,嘴角勾起一个清冷的弧度。

***

花楚觉着自己每日都是生龙活虎,精神抖擞的,然,不过淋了场雨,便惨兮兮的一病不起。爹爹是点着她的脑袋,怒其不争的数落了多半天,直到她头疼喊饶才放过她。

待爹爹与她号过脉,命人熬了苦巴巴的汤药端于她喝,花楚是眉头打结,喉头打颤,恨不能晕死过去。

“丫头乖乖喝药,”知她自小吃不得苦药,尹重自是不会留她一人喝药,遂端了药碗,略有些粗笨的喂于她,像是哄孩童般,笑着道,“听话,丫头好好的,爹爹才放心。”

爹爹很多时候都忙得不见人影,如今她病了,遂抽空来照顾她,哄她吃药。对于这点,花楚还是蛮高兴的,抿唇挤出颊边浅浅的酒窝,撒娇的衔着汤勺将药喝下,竟想着多病几日也是好的。

病倒后,一连在屋内闷了七八日,天气也放晴了,花楚便想着出去溜溜,去去身上的霉气。

出了别院,左晃右晃,没见着边流溪的影子,倒是见府上下人搬了书房内的藏书在太阳下晒,才想起今日竟是七月七。

问了下人,晓得边流溪是被爹爹派去做事,已有三天不在府上。难怪她生病时没听得他半点动静。

无奈,花楚只好独自去了街上。

凤安山是皇家祭拜行佛之地,建有许多寺庙佛堂,但平日里还是允许百姓上去拜礼的。而七月七日,不管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少妇,关系好的会相约前去凤安山上的女儿庙祈福。

花楚自小便无与她处得好的同龄姑娘,所以并未怎么在意过。然,如今心里有了喜欢的人儿,便自然生出女儿家的小心思。

看街上的姑娘皆成群结伴的从她跟前走过,要么说着待会儿到了女儿庙要如何拜礼才能更诚恳些,能祈得好姻缘。要么已是祈福归来,腰间挂了从庙中祈来的香囊,满面期许。

人人都有,花楚自是眼红,琢磨着自己也去求一个来。

有意无意避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累死累活的到了山顶,花楚有些无语。她是脑子中风了罢,别人是去女儿庙祈福,她也是去女儿庙祈福,偏偏习惯性的避开了人群走小路。

如今可好,走着走着路偏了,可人家庙门没长歪,若想进去还得绕很大一个圈子。

花楚贼兮兮的趴在面前的寺庙墙上听了片刻,未听到什么大的声响,便想着这寺庙里应是没多少人,那么连翻几堵墙,便可取捷径去得旁边的旁边的女儿庙。

庙墙光滑无借力的地方,凭着她的轻功不容易翻过,幸好墙边长满高大的树木,可供她借着攀爬。

几个飞身落在与庙墙差不多高的树枝上,花楚单脚落在狭窄的墙头,刚想跳入庙内,抬头看到庙中景象却是有些傻眼,紧接着便跟雷劈了似的,慌乱的踉跄几步,摇摇晃晃的不慎摔下墙外。

从那么高的墙头摔下来,花楚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因为墙外树木的枝枝蔓蔓的拦挂,摔地上时,并无摔断胳膊腿儿,可是脸蛋儿却被树枝划伤了。

果然,大街上人多的时候,她就不适合出门,老是遇上糟心事儿。你说段沉幕不好好在他府上待着,跑这里来晒什么经书?还好巧不巧的被她撞上。

或者,晒就晒呗,那么大一院子的官家子弟,好歹有人吱几声,暗示一下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啊。之前她趴在墙上听的时候闷得跟死水似的,怎么她一爬上墙头,皆齐刷刷的炸开了呢?

花楚正坐在地上伤心的看着沾染了脸上鲜血的手指悲戚,便见一墨袍男子翻出庙墙,朝她走来,焦急的唤道:“花楚?伤到没?”

正是段沉幕。

看他俯身想扶她起来,花楚赌气的拍开他的手,没有理他。

段沉幕收回手,有些尴尬道:“可…………还在生那天的气?”

见她还是坐在地上不说话,段沉幕默立片刻,小心翼翼的半蹲于她身旁,取了一洁白的帕子递向她。

花楚见他眸中有期许,也有掩不住的惆怅,不禁有些心软了。这时,忽听得墙头处传来说话声。

“啧啧啧,我道是谁呢,能让子幕兄这般失魂落魄,果然非小公子莫属啊。”

抬头看去,见是手执桃花扇的穆剑离正懒洋洋的躺在墙头看戏,嬉笑着对段沉幕道:“子幕兄,早跟你说女人是要哄的,让你跟我去花楼里多学着点,偏偏不听,这么几年非要死心眼的为小公子守身如玉,整日绷着张脸不说话,莫非就会傻呵呵的摸着颈上那个…………爱痕偷笑?”

闻言,段沉幕捏着帕子的手指有些僵硬,脸上突然飞起红晕,并迅速的蔓延至耳根。轻咳着示意某些人住嘴。

然,若能识相的乖乖闭嘴,怕就不是穆剑离了。见她面露茫然,便更为得寸进尺的跳下墙头,装模作样的轻弹那身风骚桃花白衣上的灰尘,然后眼带暧昧的看向她。

“怎么,小公子可是忘记了?那……爱痕不正是你儿时与子幕兄抱在一起调/情时留下的?多好看一牙印呐,有人可是爱不释手,爱不释手啊…………”

闻言,花楚又窘又羞,心里五味陈杂,抓起地上一团泥土朝穆剑离掷了过去,好巧不巧砸在他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开成一朵灿烂的泥巴花。

穆剑离跳着脚,拿着帕子颇为嫌弃的擦泥巴,不住口的念叨:“哎呀呀,小公子怎的这般狠心,好歹咱俩也是抱在一起调过情的啊,虽说没…………”

段沉幕一记眼刀扫过去,他便乖乖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花楚低着头,羞得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见状,段沉幕拉过她满是泥土的小手,为她擦去上面的泥巴,道:“剑离自三岁起就满口浑话,花楚莫要放在心上。”

闻言,穆剑离捂了胸口满脸痛心,委屈道:“得得得,坏人都由我来做,不过,日后的喜酒,到时得赏我一大缸,还要…………诶,别走啊…………”

任他喋喋不休的唠叨,段沉幕已俯身将花楚横抱而起,朝山下走去。花楚以为终于躲开那个风流郎了,却见他不甘心的跑到他们前方一棵树上,躺在上面大声调笑道:“子幕兄,你可抱紧了…………诶……走得慢点嘛,不然,小公子怎么偷看我?”

花楚几乎要吐血了,恨恨的移开瞪在他身上的眼刀,缩在段沉幕怀里不敢抬头。

待耳根终于清静,段沉幕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便清晰的传入花楚耳里,让她突然间心跳如鼓,浸在他身上好闻的龙诞香中有些失神。

段沉幕俯首看她乖巧的缩在他怀里发呆,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白兔。这几日以来的郁结便慢慢消散,眉梢挂满笑意。

到了山下的马车旁,段沉幕示意下人打开了车门,便将花楚抱入了车内。

花楚这才反应过来,从他怀里挣脱,不自觉的缩在了车厢的角落里。段沉幕愣了片刻,尴尬的轻咳一声。

“花楚是一个人跑来凤安山玩的罢?”

闻言,花楚警惕的盯了他看。

见她如此,段沉幕也有些局促,忍不住往门边挪了挪,别过脸,道:“花楚衣服被树枝划破些许,所以,我便送你回去罢。”

末了,生硬着语气道:“放心…………那个………………我不会强要了你。”

“……”

话音落地,车内气氛便更为尴尬,花楚干笑几声,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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