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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世奴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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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从耳旁呼啸而过,在马的疾行下越来越猛烈。直到冷风将怒火浇熄,情绪也平定下来,花楚才结束这场泄愤一样的狂奔。择路回了太尉府。

在府门前勒住缰绳,利落的跳下马,回头见边流溪竟紧随其后。花楚看他面色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不由吃惊道:“你一直跟在后面?”

边流溪脸色阴沉,一瞬不瞬的盯了花楚看,直到她脸上出现不安神色,才沉声道:“此马体格健壮,眼露精光,骨骼清奇,是性子暴烈的马种。虽已被驯服,但是有灵性,认主。公子这般贸然骑乘,还速度迅疾,知道有多危险吗?!”

原是因这生她气。花楚心内虽认同他的话,但之前不高兴,哪顾得上那么多,当即嘴硬道:“本公子七岁就开始学骑马,动作娴熟老练。即使马惊了,也能处理好,用不着你操心!”

话音刚落,她就被边流溪一把捞在怀里,闪到了一边。原来她刚才只顾逞强反驳他,竟没留心走到了马的后腿旁。若不是被他及时拉开,此时定早已被踢得腰身错位。

不过,即便没有被踢到,她的腰身也快被勒得错位了。花楚痛得闷哼,想要掰开边流溪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却被他勒得更紧。气愤的抬头去看,瞬间有种想抽死他的冲动。

她都快疼死了,这厮竟是在走神?!

于是,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花楚轮拳捶在他肩上,边打边怒气冲冲道:“都怪你!非要让我出去!一个个的都欺负我!连你也恶声恶气的凶我!”

边流溪眸光温柔如月,竟勾唇笑道:“公子没事就好。”

“……”

有病!不还手也就罢了,还突然乐得眉开眼笑?!花楚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使不出。干脆推开他,向府内走去。

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返回来将马鞭往边流溪手中一塞,赌气道:“这马不管是剁掉还是宰掉,都别再让我看到!”

尖细的绣花针扎在身上,不留痕迹,却痛得让人发抖。花楚挣扎着跑开,听到吵闹的叫好声,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宽阔的猎场人声鼎沸,少年持弓跨坐于马上,英气逼人。

阴冷的利箭从她身边飞过,直射在先前还活蹦乱跳的兔子身上,溅起妖艳的血花。

花楚发了疯般将马上少年扑倒在地,在他颈上狠狠咬了下去…………

“咚”的一声,花楚连人带被子摔在地上,醒了过来。

真无奈,每次做梦都会摔地上。

夜深人静,却是再也睡不着,索性拖着棉被去了青园。随意的滚在石屋的木榻上,望着屋外的月亮走神。

段沉幕十岁被封王时她八岁,那一年是她最灰暗的一年,却因为哑哥哥的存在,成为娘亲去世后,她最温暖的一年。

官家子女到八岁时会被送入皇宫与皇子、公主一起入学,当然,男女分开。而她四岁前都与爹爹娘亲待在军中,故而养成了穿男子衣衫的习惯。性子也较为顽劣,喜欢爬上爬下的学功夫,不若左盈她们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绣花、弹琴。

因而在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中,她无疑是个异类。又因着年龄小,比大多数的孩子入学晚,自然而然的被孤立了。

有一次,在左盈的明嘲暗讽下,她气急,于是仗着会点儿功夫,动手将人揍了个鼻青脸肿,包括好几个平时与左盈同一个鼻孔出气的,挨个儿被她揍得挂了彩。

自此以后,彻底无人跟她说话,也再无人敢当着面嘲讽她。只有回府后哑哥哥陪她玩。

后来,偶然的机会,她开始混在男孩子那边,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段沉幕。但也是好景不长,因为爹爹送她的兔子被段沉幕练骑射时杀死,便也结下了梁子。

那件事之后,她趁着爹爹在岭南练兵,哭闹着在府中称霸王,谁的话也不听,装病再也不去皇宫入学。

不久之后,段沉幕也被皇上派去塞北守关。而官家子女去皇宫入学的规定便也随之被取消。

前世的段沉幕,是在腊月期间被突发恶疾的皇上传召回到凤安的,今世足足提前有将近一年的时间回来。

许是因为南峰寨突发异动,爹爹身为太尉,却不能在凤安守城,皇上怕有异变,所以将他召回来罢。

石屋连门都没有,更别提地龙,冷风直往里灌,自己那两条“寒腿”也开始隐隐作痛。花楚却懒得挪窝,将被子拉过头顶,蜷缩着闷在里头,渐渐睡去。

***

随从的士兵在府门前整齐的列队停下,尹重练兵归来,朝府内走去。虽已年近古稀,却仍是步履稳健,两鬓额发乌黑发亮,眼角尾纹刻满深沉,彰显出年轻时的骁勇神武。

看将军毫无征兆就回了府上,曲伯一时惊喜得说不出话来,激动的领着府上下人朝他行礼。尹重示意他们不必多礼,扫视一圈,道:“丫头呢?”

“回将军话,听侍候公子的嬷嬷说,公子一大早就不在房内,应是待在青园里。”

“这孩子,又不开心了?”

话音刚落,伴着一声满是欣喜的“爹爹”,一个红色的身影从远处冲过来,结结实实的扑进了他的怀里。

尹重豪爽的大笑出声,轻拍着花楚脑袋,宠溺道:“都这么大姑娘了,还跟个孩子似的,老往爹爹怀里钻。”

“爹爹回来都不提前说一声,害我都没能去城门处接你。”花楚嘟了嘴,不满道。

“天冷,这不是怕冻到我家丫头吗?”尹重看到跟在花楚身后的蓝衣少年,突然沉了脸,皱眉道,“府上何时多了外人?”

花楚抱着尹重的胳膊撒娇道:“流溪武艺高强,又无家可归,我便让他做了我的贴身侍卫。”

“是吗?”尹重目光锐利如剑,逼视着边流溪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从何而来,又因何出现在我太尉府?!”

不知为何,向来能说会道的边流溪,面对尹重的质问却是俯首跪地,一言不发。

花楚见状,替他解围道:“此事说来话长,爹爹一路奔波,想是累了,先回屋歇息,流溪的事以后再说。”

“哼!太尉府岂是谁都能进的?”尹重看向花楚,教训道,“你看看你,起那么晚,还没梳洗就跑来了罢。回去收拾好。”

“哦。”

她刚出青园,就听府上下人说爹爹回来了,急着赶过来,衣服都未穿戴好。花楚点点头,知道爹爹用人谨慎,是想盘问边流溪,走前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府上好容易来个陪我说话下棋的,爹爹可莫要把人吓跑了。”

穿戴整齐后,花楚听下人说边流溪被爹爹带去了书房,虽说知道前世他既然被爹爹重用,身份什么的应该不会有问题,却还是忍不住跑去了那里。

蹑手蹑脚的跑到书房的窗户底下,想探探情况。谁料,昨夜在石屋里睡觉,不幸染了风寒,脚刚落定,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听到声响,尹重从书房走出来,脸色那叫一个臭啊,阴沉沉的像是打了败仗。

花楚干笑着缩缩脖子,还未来得及问什么情况,脑袋便被爹爹狠狠拍了一下,当即委屈的抱了脑袋喊疼。

尹重拉过她的手,指尖按在她的脉搏上,边号脉边有些怒其不争道:“总是让人放心不下,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我乖乖喝药就好嘛,爹爹不许凶我。”

“你呀……”

尹重长叹几声,摇摇头走开了。

见爹爹没再说什么,花楚便进去书房去找边流溪。随即惊讶的发现他右手上多了一把纯金打造的锁链。

锁链呈环状,分别扣在手腕与五指的指根处,又以链子相交链接在一起。宽约一寸的指环上刻了五个醒目的“奴”字。

世奴锁。

越国是个民生等级分明的国家,除去犯下罪行的犯人,一般而言,地位最为低下的是仆人。然,还有一部□□份更为卑贱的奴隶存在,那就是被扣上世奴锁的人。

每把世奴锁都配有唯一的钥匙,握在主人手里。一天不把锁卸下,则一天像那即将执行死刑的游街罪犯,可随意被人辱骂看轻。

且如若有家室,则世代为奴。故而唤作世奴锁。

“爹爹他……”

花楚迟疑着不知如何开口,边流溪却对手上的锁链不甚在意,轻轻抽出被她拉住的右手,道:“将军不计较流溪之前犯下的过失,同意流溪留在府中了呢。”

“可是……”

“公子良善,不必挂心流溪。流溪自小身份低微,如今可以在府中安然度日,已是莫大的幸事。日后若有机会为将军效力,此生更是再无遗憾。”

“……”

可是,前世她遇上的边流溪,温柔如流水,却孤傲如月华,优雅中透着不容人忽视的自尊矜贵。而今世一开始,被她当做下人呼来唤去且不说,如今还被扣上了具有侮辱性的世奴锁,他……当真愿意?

“公子冬日里容易受凉,却不爱惜身体。如今染了风寒,想必将军已命人煎好药等着公子呢,快过去罢,莫让将军等急了。”

“……”

果然还是心存怨怼的,自己戴了把金光闪闪的锁,便也见不得她好,幸灾乐祸的催她去喝那些苦得要人命的药汤。真是个小心眼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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