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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非看不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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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这件事让白决意识到自己一直不愿去面对的一件事。容瑾终究是西然的国君,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庶民,君有家国天下,也必定要有后宫三千,才有众多的储嗣之选。

白决终究要面对这一点,她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容瑾是持权天下的君王,所以他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只属于自己,他属于西然,属于天下!

虽然初春将至,天气渐暖,但依旧是红绿未露,夜宁宫外的梨园一片萧冷,但是只要再过四五个月,这里便会又是一片白花之林,轻风浮过,纷飞弥园。

红戈带着白决至夜宁宫,路过梨园时,白决驻足望了望,容瑾说梨花开了就和自己一起去看,也不知那百花里的梨花若是开起来,是不是也漫无边际,会不会能像一片花海,无边的洁白。

容瑾结束朝会后就一直待在夜宁宫里批阅奏本,白决进来时便远远看见容瑾一如既往的坐在案前面无表情的翻看着,好像记忆里,只要在这宫里见着他,他都是在看奏章。

再想想自己,从小到大看的书还不及人家一天看的多。

“王上这几年下来得看多少奏折啊?”白决问红戈。

红戈皱了皱眉,“仅是一个月下来的奏本和全国各处的呈报文牒,后室便放了四箱。王上每日忙于各处的大小事务,新政之初更是□□无暇,如今国事稳正下来才有了些空闲,只是王上向来严于恪己,若有余力,便会要求事事巨细,亲断众事,也难有什么闲暇的。”

“他......病情好些了么?”白决关切道。

“王上胃疾未愈,可是朝政一律不变,就连堆积下来的奏折也不久就一并阅完了。”红戈说着慢慢转头看向容瑾面前堆放的奏折,眼中隐有不忍,“这些是今天的。”

白决顺着红戈的目光望向容瑾那边,他依旧平静的看着一本一本的折子。天下大事,整个西然似乎都放在他肩上。

历来的帝王有很多种,每个帝王的选择也有很多种,坐拥江山万里,手持天下权柄,可以选择安逸享受,可以选择暴虐杀伐,可以选择不必这般辛苦,可以放纵自己的欲望,但是容瑾不愿选择放纵和享受,他永远都会选择承担和克制,所以在此同时他也选择了放弃,放弃安逸和放纵的权利。

白决收回目光,红戈便走入内室去禀报了。

白决进来时容瑾终于愿意放下手里的奏折抬起头来,表情依旧,只是眼里难得见了笑意。

“眼睛好了?”

“嗯。”

“腿还没好,出来乱动干什么?”

白决撇了撇嘴,走到他案前俯身看着他,“你不是也没好,还不是也在这儿忙个不停?”

“我这是非看不可,即便此刻不看,迟早也要看的,越拖延反积的越多,不如早看了省心。”

“我这也是非看不可,即便此刻不看,迟早也是要看的,越拖延越严重,不如早看了安心!”白决笑着盯着容瑾看。

容瑾想要翻动奏折的手一顿,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白决,她离得他很近,眼睛复明后似乎比以前更加清泓灵动,像星河熠熠流光,轻笑起的唇微微弯起好看的弧度,此刻仔细一端看,正是眉目如画。

容瑾见之勾起嘴角浅浅一笑,放下手中的奏折便抬出右手放在白决脖颈后,将白决往自己面前一勾,长睫一垂,吻了上去。

白决一时没了反应,眼睛睁在那里就呆了,这一吻出现的毫无征兆。

容瑾的唇附上来,冰凉却温润柔软,他轻轻含住她的唇,唇齿相依,似乎带着抑制已久的柔情,无尽的怜惜温柔,让自己不知该拒绝还是该任由自己沉坠下去。

容瑾终于放了白决,见她的样子是吓得不轻,便不禁低声一笑,“任我如何坚不可摧,只怕也是要败给你了。”

白决还是愣着,容瑾沉声道,“别告诉本王,你刚才一直在发呆?”

“没有!”白决立刻否认,刚一否认,就恨不得找个洞钻了。

一见她难得的脸红,容瑾又笑了。他这一笑,白决就更受不了了,只觉得耳朵发热,直接转身,“你在这笑吧,我先走了。”

容瑾伸手越过案上拉住她,便也不笑了。

只问她,“你今天是专程来看我这个即使今天不看明天也要看,非看不可的人的?”

“才不是。”

“那你腿还没好就跑来干什么?”

“是云潇。”白决回身,理直气壮,“是为了云潇我才来的。”

“云长宁的女儿?”

“你认识?”

“与你在一起的人我怎会不知?”容瑾放开白决,站起身,“你是为选妃一事来的?”

“......嗯。”

容瑾走到另一堆奏折前,抽出一本奏折却并未打开,只是又随手放回去,淡淡道,“云长宁多次向我提及此事,我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那你的心中所想呢?”

容瑾假作思索一番,白决盯了他半天不见回应,便跟着道,“你知道云潇常与我在一起,我今天为她来找你,便已见我与她的情义,说实话,我不希望她在深宫之中。而且......她已经心属他人了。你不会狠心拆散吧?”

容瑾依旧不言,只是抬颌低目的望着白决,白决也不知他这算是什么反应,便又补充道,“我不是要阻止你选妃,你可以选任何人,只是不要选她就好,她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易川也会不开心......总之除了云长宁外谁都不开心。”

“我若再选别人,你吃醋么?”

“也不至于......”

“你就这么不介意我选别人?”容瑾沉声道,“你倒是挺开明的。”

“也不是......”

“那我便抽个空随便挑几个吧!”容瑾继续沉声道。

“真的,就是说你不会选云潇了。”

“......”容瑾脸色一暗,“你好像听不出我话里的重点,我说要选几个妃嫔!”

“选几个妃......”白决终于不负所望找到了话中的重点,脱口而出,“不行!”

白决这才适时的有些着急,容瑾看她的这反应,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句。

白决只是看着他,没了下文,容瑾又说,“那这样,等下次他们再向本王提及此事,本王直接回绝他们,“再提及此事者,定斩不赦”,如何?”

“......没那么严重。”

“那你让我如何?”容瑾终于忍不住又笑,“选也不行,不选也不行......不如我还是选了了事,选你白决如何?江山和子嗣总该有个传续的人。”

“......”

容瑾不再理会白决的反应,一伸手将她搂入怀中,笑道,“可知,江山万里,不及白决一人。”

白决任由容瑾抱着也没说话,心中却是已经飘然乐哉。

“等你伤好了,我带你狩猎如何?”容瑾突然转了话题。

白决放开容瑾,抬头,“狩猎?”

“记得以前你常说你骑射厉害,还说有机会要让我开开眼界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么?”

容瑾看着她,也没说话。

白决虽是公主,却是礼乐书画样样兼学样样不通,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棋艺和骑射两门。

记得教众位司傅们都很严苛用心,可谓是言传身教,有过必罚,但是自己少不更事,总是不买账,从来都是不感兴趣的便不学。奈何礼乐书数射御样样皆不感兴趣,结果司傅便更不买帐了,都在父王面前说自己的诸多不是。

父王寒心之余仍对自己不曾放弃,非得让自己学这学那,几番衡量之后也便勉强学了几样,却把司傅们都气的够呛。

记得有一次司傅要求所有人必须在三箭之内,百步之外,射中靶心,否则就要在大暑三伏天的烈日下站上两个时辰。

白决向来惧冷怕热,别说是三箭之内,就是三年之内她也不觉得自己能射中靶心,除非让她站在两步之内。

结果一群人倒是十个过了八个,没过的只得站着晒太阳了!好歹也是王室之后,如此虐待,父王怎么也不管管?

白决本想浑水摸鱼溜之大吉,司傅一心注意着靶心上中了几个,还真没发现白决已经要摸出了课堂,白决猫着离开,却不想被一只手提住,回头一看,又是子墨!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弟弟?

“白决!你先来!”司傅厉声道。

白决白了子墨一眼,“司傅大人,我......眼睛进沙子了。”

“那便容你在五箭之□□中!”司傅深知白决的心思,更深知白决技术仅含的斤两,便让她两箭。

白决见这般,干脆不装了,“司傅,我能放弃么?你看这么远,别说是五箭了,就是五百箭我也射不中啊!”

“可以放弃!”司傅一甩袖,“那你就直接在这站着吧!”

白决一听这连商量的余地都没了,便急道,“司傅你不是强人所难么,我能射中靶心的几率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决手指着烈日炎炎的苍天,继续道,“这几率就相当于你我现在站在白日之下被雷给劈中是一样的,司傅您认为现在您和本公主被雷给劈了的几率有多大呢?”

“你……”司傅气的想要发作,又忍着怒气克制着。

“司傅劳谦谨敕,德高望重,怎么会遭雷劈呢?”白决笑问,“那您认为本公主该遭雷劈么?”

“公主所言甚是。”司傅面色缓缓平静下来,“那公主就直接站在这儿吧!”

于是白决还是在太阳下站了半天,还好子墨也被罚了,站在自己旁边挡了小半的阳光,白决只觉得这是理所应当,谁让他把自己抓回来的,于是干脆就蹲下来,蹲在子墨的阴影里。记得那天的子墨汗流泪一背,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下巴滴下来。

现在想来自己学会了骑射还都亏了子墨当时锲而不舍的羞辱耻笑,逼得自己一气之下就苦命学了一年,最后两人一比还是惨败子墨手下,话说子墨既然这么厉害,何故那天就被司傅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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