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来临(1 / 1)
“任命希子矜为首席宣判官!”全部背完,希子矜突然多加了一条。
其实吧,希子矜也没想太多,就是觉得不合理,对她不公平,任免了一群人,为毛没有她?
虽然这官不咋地,甚至简单的侮辱智商,但是,名不正,言不顺,她咋任免别人?
有句俗话不是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吗?
“嗯?”明叔最先表态——错愕。
判官?!
阎罗王抑或包青天?
“把我漏下了,我补充上去。”希子矜理直气壮的回答。
唐少凌的眸光有一丝幽暗,半垂下,那一刻,他突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你输了。明叔,明婶,我们吃饭。”
“!”
看着他的后脑勺渐渐远离视线,希子矜觉得自己输的很憋屈,明明是他的过错,漏掉了人。
故意的,一定是他的陷阱!
可是她怎么就掉进去了呢?好胜要强害死人啊!
“哎呀,这怎么能算输呢,平手,平手。”明婶柔声圆场,背下来才是目的,伤身就不好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拉着希子矜往餐厅走,话锋一转,“快和明婶说说,咋这么快背下来的,到底是年轻人,脑筋好用。”
“啊?”希子矜一怔,旋即,明眸闪烁,灵机一动,唇俯在明婶耳际,小声神秘的说:“我有过目不忘的异能,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明婶听得半信半疑。
“愿赌服输。”唐少凌夹了一块黄瓜放进嘴里,淡淡道。
欲要坐下来吃饭的希子矜,气愤,憋屈,为自己抱不平。她心里也有点气自己,关键胜利的一刻,嘴欠,轻敌,中了阴招。
更倒霉的是,偏偏遇上丧尽天良、吝啬刁钻的对手!
“唐少凌,你耍赖,我明明就背下来的。”希子矜不服气的反驳他。
鼻息冷哼一声,唐少凌都没抬眼,懒懒的奚落道:“是执行官。希子矜用不用我给你配上牛头马面随行?……而且,你说的内容,确实不是白纸上的内容。”
丫想暴走!
好吧,她是淑女。
头疼!
“没胃口,不吃了。”希子矜跑上楼,可还是倔强的决不承认自己输!
“少凌——”明婶无奈,语重心长。被明叔拽了一下,不要管小两口打情骂俏的事!
耳际边,噔噔上楼的脚步声消失,男人阴鸷的眼眸染笑,蕴含空前少见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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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下,夜色朦胧。
明婶下午送来的饭,依然放在卧室的桌子上,没有动过。
希子矜很累,很困,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现在,还是睁不开眼。
“啪啪……啪啪……”明婶叫子矜吃晚饭。
有人敲门,她听到了,可是,眼皮像有千斤重,浑身都酸,筋勒着骨头一样紧,起不来。
“子矜,吃饭了。”明婶推门而入,屋里没有开灯,黑着。
借着皎洁的月光,看到床上隆起的小凸,明婶走过去,轻轻拍拍她,“子矜,醒醒,别睡了。”
扭了扭身子,反应并不强烈。
打开床头灯,“子矜?”
脸颊通红通红的,像烧红的烙铁,明婶意识,往子矜额头上一探,“哎呀!老头子,少凌,快来……”
被一场瓢泼大雨浇了几个小时的透心凉,能坚持到现在才发病,希子矜的身体素质已经算好的了。
可是,他真的太大意了!
唐少凌直接从轮椅上站起来,坐在床边,拽掉手上布满蚂蝗疤痕的人皮套,光滑蜜色的大掌抚触着女人烧红的脸颊。
烫手!
“明婶,快叫医生。”
“噢噢。”
四十度高烧!
头,昏昏沉沉;身,火辣辣的烫。可却很冷,处在冰窖一般,意识模糊,牙关打颤。
“冷……冷……”
绝美的男人,能工巧匠雕刻般的五官如罂粟一般诱惑,秀俊的眉微蹙,星眸黯然。脱下衬衫,赤裸淡蜜色的肌肤,完美流畅的肌肉曲线,每一寸都带着他独有的男性魅力。
他侧躺在女人身边,强而有力的手臂,托起她单薄柔软的火烫身子,抱进宽敞的胸膛里。
“希子矜……”他的唇俯在女人耳际,磁性的声音唤着。
闭着眼嗯咛一声,她完全处于迷离昏睡状态,意识似有似无,全身都烧得滚烫。
男人想脱掉她的束缚,为她换上宽松的衣裳,那样会舒服些。
其实,唐少凌没干过这个活计!有点笨手笨脚。
当束缚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赤裸、白皙、柔嫩和完美性感的轮廓……美景进入视线,一览无余,甚至在男人瞳仁中起伏。
唐少凌倒吸一口气,一股无法控制的物质在身体里沸腾,他懂!但,从没对一个女人这样强烈的渴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