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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梦瑶的神情和她擦头发的手一样,僵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谢梦瑶勉强笑道:“我早说我要先搬回去了,我现在还是不适合和恕缇住在一起……”

本不该在这个时候说的,深更半夜,但说都已经说了,索性说下去。陆恕言又说:“我们分开吧。”

谢梦瑶僵硬地问:“你说的是分手?”

只听陆恕言说:“你比她坚强,没有我,你也可以过得很好,她那么多年都依赖我,她不能……”

此时他们都坐在床上,谢梦瑶忽然站起来,扑到陆恕言的身上去了。陆恕言握住她的手臂。

他的话被迫暂停。她使他仰躺下去,她伏倒在他的身上。陆恕言并不做挣扎。

谢梦瑶亲他的嘴唇,有人说,嘴唇薄的人比较凉薄。

她的眼泪落在他的脸上。

陆恕言的声音依旧平稳:“是我们伤害了她。她还小……”

谢梦瑶突然打断他:“她哪里还小?她早就是成人。她只比我小两岁。”

陆恕言将她轻轻推开,他站起来,说:“我是她哥,总要为她操心。”

谢梦瑶坐起来,冷笑:“从来没有人为我操心。我爸爸从小不管我,我妈妈心里只有爸爸还有她的面子。可是有些人却天生有人爱,一举一动都有人悉心呵护,为什么从来没有什么人关心我心里到底想什么?为什么!季远见,在我和他的前途之间,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现在,在我和你妹妹之间,你也选择了你妹妹。你只剩这一个血亲,但是女朋友,只要你想,想换几个都可以,是不是?”

陆恕言说:“你怎么不明白?现在,她随时可能再做傻事。”

谢梦瑶说:“我怎么不明白?我当然明白。陆恕言,我明白了,在你的心里,我根本没有什么分量。可是我把你当做……”

陆恕言抬头,谢梦瑶却突然不说了,她说:“陆恕言,我对你特别失望。”

谢梦瑶猛地站起来,猛地打开柜子,“刺啦”,她拉开行李箱。她将衣服胡乱地塞进行李箱,有些衣架被取下来,扔在一旁,有些和衣服一起被塞进去。

谢梦瑶毫无章法地往箱子里塞东西,最后她用力将箱子压下去,用力拉上拉链,又劈里啪啦去换掉睡衣。

陆恕言说:“要走明早再走。”

谢梦瑶不理。

谢梦瑶拖着箱子要下楼,陆恕言拦上来说:“我送你。”

谢梦瑶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把里面的东西一把一把放进自己的手袋里。不过是几个瓶子,几支唇膏,还有些随身小物件。她在那里看见了那块手表,她把手表拿出来,塞到陆恕言的手里:“这个还给你。”

谢梦瑶一个人拖着行李箱,走在午夜的别墅区,心中想:“一个放心女人走夜路的男人,不可能是爱她的。”

人愤怒的时候,胆子特别大,所以她一点也不怕。路灯下,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野猫盯着她。谢梦瑶不知道,此时她的眼神和这只野猫一样,充斥着孤独无助与孤傲。然而你不过是野猫而已,始终不是熊猫。

谢梦瑶拖着箱子,走出别墅区,途经一个医院,这里夜里仍有人来看急诊。一辆出租车停下来,从车里出来的人连忙跑去医院看病,谢梦瑶连忙拦上去,敲一下车窗:“师傅,开一下后备箱。”

谢梦瑶回到她原来租住的房子里,心想幸亏租的是半年期,这不就又用上了?

可是她环视四周,又觉得这里有些陌生,房间看起来好像小了一些,灯光也暗了一些。

她先把窗户都打开来通风透气,然后先把地上的灰尘扫一遍,再拖地。然后开始抹桌子,擦凳子。

她在厕所洗抹布,抬头的时候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张苍白的脸,两个深深的黑眼圈,再低头,只见刚才洗抹布的时候用力过猛,右手的指甲狠狠划过左手中指,生生割下一小块皮肉。她用清水冲了手,用纸巾按住伤口,这时候她的小腹抽痛起来。

谢梦瑶用右手按压着左手的手指,双手又按到小腹上。她坐在沙发上,疼痛使她侧过身去,然后倒下去。她就这样倒在沙发上,感受着由身体带来的疼痛。那或许是自己对自己的亏欠,是身体给自己的惩罚。等疼痛好一些,她才去洗手间,她早意识到例假可能提前来了。

这次的量有点大,鲜血都渗出来,染红了裙子。

没有力气再收拾了,她找出床单被套,简单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随意冲了个澡。

她侧身躺到床上,双手按压着小腹,这样让她好受许多。她觉得很累了,疼痛也在此时渐渐减弱,她睡着了

梦里也不踏实。她梦见妈妈来跟她说话,接着是陆恕缇,接着是各种认识的不认识的人。可是她觉得很累了,很困了,但是她仍要勉强自己和他们说话。她就这样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又是整夜都在做梦。

她一直在梦里,但意识开始有些清醒了,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虽然小腹已经不疼了,但是身体还是发虚。

过了一会儿,林栀打电话约她吃饭。谢梦瑶想到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于是出去和林栀吃饭。

虽然跟服务员要的是不冰的橙汁,但谢梦瑶还是觉得那饮料很凉。

林栀看看谢梦瑶受伤的额头和贴着创可贴的手指,挤眉弄眼地打趣道:“这怎么还负伤了,你家那位也太不温柔了。”

“我们分手了。”谢梦瑶说。

林栀立即禁言。

她们此时在一家肯德基吃晚饭。谢梦瑶看向窗外,行人如织,天气闷热,走在路中的人,应当是汗流浃背。

谢梦瑶听到邻桌的人说:“怎么那么热啊?”

另一人答道:“最近高温啊。”

“为什么?”林栀问:“真的分手了?”

“嗯。”谢梦瑶回答道。

“我就知道花花公子不靠谱!”林栀冲口而出。

谢梦瑶看向窗外。

“你可别怪我马后炮啊。”林栀说:“老人家说门当户对是有道理的。两个人的身份、财产、地位不对等,很难长久的。成长环境不一样,他无法理解你,你也无法理解他。早点结束也好,咱的年纪耽误不起啊……”

在医院的停车坪上,停下了一辆红色跑车,一个高挑戴墨镜卷发的美女走下车,她的手上,拿着车钥匙和一束花。

然而一个男人把她拦在外面:“你进去干什么?”

尹萱看一眼来人,说:“季远见,你徘徊在外面做什么?”

季远见拉她到僻静处。

季远见说:“是你?对不对?”

“什么是我是你的?”尹萱说。

“那些照片,还有谁会寄给恕缇?”季远见说。

“照片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为什么怀疑我?凭什么怀疑我?连恕言都没有怀疑我?你又是凭什么?”尹萱说。

季远见瞪着她。

尹萱正色道:“你以为陆恕言不会找人去查吗?”

“除了你,没有别人。”季远见强调。

“为什么没有别人?看你这么执着,给你提供一点线索吧。你不知道吧?尹静也喜欢恕言。如果她想和恕言,在我之前就可以。可是她为什么不呢?因为她太骄傲了,她宁愿嫁给爱她的人,也不愿嫁给她爱的人,她要的,是臣服式的爱。可是看到恕言和别人在一起,她又忍不住嫉妒。”尹萱看季远见一眼,说:“你看我做什么?我不过是猜测而已,你不是也是猜测我吗?这就叫做‘推理’了。”

季远见为自己挽回气势:“就是你,没有别人。”

尹萱无辜道:“你一定要怀疑我吗?实话告诉你,我对恕言早就没有兴趣了。既然你这么坚决,我想你会很快查清楚这件事的。”

季远见看着尹萱,他只见她的眼中充满自信。

“不过,每年国内外,有多少案件成为无头案?现实不是侦探片,很大比例的案件,都会不了了之。”尹萱看一眼腕表,说:“少爷,别挡着我了,我时间有限,着急去探病人呢。”

季远见说:“你这样的人,不要去见恕提。”

尹萱说:“我是怎样的人?季先生还是先想想你自己是怎样的人,你又做过怎样的事吧。你怎么会有资格说别人呢?再说我不过是进去探病,里面的是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被她的丈夫和他的情人害惨了。难道我不该去安慰她一下吗?”

秋天的时候,林栀约谢梦瑶去附近某小岛,谢梦瑶说不去,林栀说:“去吧,那里秋天有好多红叶,很美的。

陆恕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窗外,白篱笆边那不知名的花开了,再远瞭过去,只见天空开阔,他问:“你想清楚了?”

秋天,连续的大晴天,十天半个月都没有下雨。

南方原本湿润的空气,也变得干燥,倒是有几分北方的感觉。

陆恕缇的脸上,刚刚抹了润肤露。

“离婚吧。我不想再拖了。”她抬起头:“哥,你要帮我。”

陆恕言转过身:“我会找他谈,可是你真的想清楚了?”

“哥,我并不是小孩子。”陆恕缇说。

第二天,陆恕言对陆恕缇说:“他想见你。”

陆恕缇说:“我会打电话给他约见面。”

陆恕言想不到她会这样说这样做,心想恕缇或许真的不一样了。

晚上,陆恕言回家,他去到陆恕缇的房间,只见妹妹正在涂指甲,玫红色的指甲油,衬得她双手雪白,然而手腕上的伤疤,依旧狰狞。

陆恕缇一边冲着指甲吹气,一边问哥哥:“好看吗?尹萱送给我的。”

陆恕言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爱我。”陆恕缇嘴角嘲讽:“多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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