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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骄女死志一战 宋庭女将两处纠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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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契丹骄女死志一战 宋庭女将两处纠缠

“将军,不好了,长公主带着一干近卫这就要出军营,说是要找怀远朗将决斗呢。”

真是讨人嫌的紧,萧赫眼光一凛,俊秀的五官上宛若凝结了一层冰霜,十个耶律唯唯都不够一个夏琨婕打的,耶律雅德本就忌惮萧氏,私下不知怎个欲除之而后快呢,若是叫耶律唯唯交代在这里,恐怕整个萧氏都得不了好。

“传令下去,立刻集结部队。”

宋军见辽军以极快速度集结部队,以为辽军又有什么大动作,各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也迅速的集结了部队,待两军对峙之时,却被告知鞑子前来,只不过是因为辽国公主想要挑战怀远朗将。

尹杰却不敢轻敌,以萧赫的诡谲多变,谁知他又在玩什么鬼把戏。动辄几万大军陪着公主玩吗,他萧赫应该还没这个雅兴。尹杰回望队伍中的夏琨婕,神色复杂,却见那人直立于马上,没有带头盔,头发束得紧绷,脊背也绷得笔直,坚固的银甲勾勒出那略显单薄的身形,尹杰却知道那看似单薄的身形扛得住万钧之力。她身边的徐奕其似乎对她说什么,却被她拦住,只见夏琨婕一马当先,施施然走出队伍,抽出长剑“那么,讨教了。”

萧赫的目光不由自主得被那抹银白的亮色牵引,琥珀色的眼眸中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拳拳眷恋。耶律唯唯见状,咬住下唇,猛得一挥鞭,鲜衣怒马,额前的红珊瑚银饰,华光流转,端的是草原骄女的飒爽丰姿。

然而到夏琨婕近前了,耶律唯唯却又迟疑了。来人沉声静气,通身是一派长期浸染沙场的肃杀之意,无形中压迫着人几近窒息。

关于在军中盛行的关于夏琨婕的恐怖传言,耶律唯唯不是没有听说,杀人不眨眼的大宋第一女将,而她左不过是个养在深闺,只会些花拳绣腿的金贵公主。刚刚萧赫的一个眼神刺痛了她,她便这样没头没脑的冲出来了,连最擅长的武器——长枪都没有拿,眼下如何能不怕。

轻微颤抖的弯刀尖暴露出耶律唯唯此刻的紧张情绪,一颗心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夏琨婕挑开那砍向她的弯刀,剑尖反馈回来的绵软力道,暴露出耶律唯唯的此刻的恐惧,夏琨婕皱眉:她真的是契丹公主吗,怕成这样,还怎么打。尽快解决掉吧,她可不想虐杀。

忽然,一柄长枪破空而来,夏琨婕警惕的打马后退,并未近身半分。

“接着”萧赫向耶律唯唯喊,刚刚还因为害怕有些涣散的眸子立即明亮起来,偏头向萧赫投去感激而愉悦的光,而萧赫的目光却在别处。耶律唯唯双腿夹紧马肚,侧身拽起,插入泥土里的长枪,舞起来虎虎生威。

“锵”的一声,夏琨婕的长剑挥开刺向她的泛着光的银白色的枪头,虎口微疼,比预计中的力道强了不少,但这远远不够,耶律唯唯根本不是夏琨婕的对手。夏琨婕的流转的内力,强劲的剑气,让耶律唯唯无从招架,不知不觉中,身上绽出许多不可见的细密伤口,喉头一片腥甜,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酸痛难忍,相互叫着劲。耶律唯唯只要略微轻微一动,就会牵连起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但耶律唯唯还在坚持,身上的痛苦使她原本妖艳的嘴唇发白,却仍然顽强的抿成“一”字,比战士更英勇,比勇者更坚忍。

夏琨婕有了片刻的动容,她放缓了进攻的速度,打量着眼前的几近力竭的契丹女子,她那丰盈的胸脯随着愈来愈沉重的呼吸大幅度的上下起伏,原本麦色的肌肤也苍白起来,可是那褐色眼眸的火光却越烧越旺,炙热而尖锐。夏琨婕移开视线,罢了,到此为止吧,她提息凝气,打算予以最后一击。那抹炽热的火光暗淡了,在一晃而过的失神后,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耶律唯唯茫然睁开眼,却看见夏琨婕握剑的手淌着血,胳膊上没有被战甲包裹的地方一片骇人刺目的红,再来便被萧赫护在身后。

两军中同时迸发出惊叫,谁也没有看清萧赫的动作,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前一刻尚在军中的萧赫便出现在战场最中心。耶律唯唯惊吓之后,什么都无知无觉,唯有眼前萧赫的背影,视线中那宽厚的肩膀,温暖而迷人。

“滚!”萧赫的薄唇吐出一个字。

耶律唯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是最熟悉的契丹语却叫自己听不懂了,明明刚刚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候救自己的不就是眼前的人吗,忽然萧赫略微偏了头,冷若冰霜的眼光,让耶律唯唯的所有惊怒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失魂落魄的打马回身,视线变得模糊,唯有心口窒息般的疼痛那样真实。

“锵”夏琨婕的剑尖击上萧赫的弯刀,使剑的还是那只淌血的右臂,萧赫痛苦的攥紧拳头,他记得,夏琨婕的那只臂膀曾经身中两箭,在初见的日子里,也是自己的这只手,恶意地捏过她肩膀头的伤处,直逼着她眼中惊出泪,现在又被自己用暗器添上新伤……在那段桃红柳绿,北山茶树盛放的日子里,自己时常会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拥住她,将下巴轻放在她的肩头上,感受着那里伤疤,迎上她如水的目光,体味着怜惜微疼的幸福。

“锵锵锵”几声,兵器相接,空洞、冰冷、寒意彻骨。萧赫已经感受不到那挥舞的剑刃还有什么力度可言,这样绵软虚弱的力道却也使他再使不出任何气力,他紧盯着夏琨婕淌血的手臂,并不敢将视线上移,生怕叫那双总是恣肆辽阔的黑曜石眼眸窥探出眼底的情绪。“锵”,剑影一闪而过,倏地,萧赫还是对上了夏琨婕黑曜石般的眼眸,夏琨婕很快将头偏开了,萧赫却再也挪不动视线,预计中并害怕着的凌然怒目没有出现,那一双本该明亮无俦的眸子在刚刚对视的那一瞬竟失了所有的光彩,她的眼眶微红,眼底是一片绝望与伤痛。萧赫感到自己的心脏在这一刻被揉搓成了水,“茶不移本,植必子生,所谓至性而不移”夏琨婕的赧然絮语清晰如昨,“我看不是好吃,却是好吃吧”在那棵宛若绯红轻云盛放的桃树下的言笑嬉闹,亦或是,花烛袅袅,被翻红浪,剜心噬骨般的痛“将军待我不薄……现在差不多了,改送将军上路了。”徒留一室的铺红哀伤。

回应萧赫的不再是,绵软无力的剑刃,那凶狠的剑气带着欲杀之而后快的入骨恨意,迎面是张怒目圆睁的惊世面容,徐奕其高大的身形将身后的夏琨婕护得紧紧的,打断了萧赫深望的视线,萧赫因此被激怒,他怒号一声,勾起耶律唯唯留下的长枪,如同一只受伤的草原狼像徐奕其袭去。

兵刃相接,火光四现,萧穆正要前来助阵,却惊奇的发现,罗刹女并没有帮助徐奕其的意思,一个人静静的走向宋军阵营。萧赫瞥见那回撤的背影,仍在淌血的手臂,在沙土上留下一串刺目的暗红印记。她的紧绷的脊背,明明是越发单薄的人儿,受了那么多伤,怎么受的住?他不是故意的,他明明只是想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把世间的一切美好,堆在她面前,任她取摘。

“纳命来!”明晃晃的剑刃因为暴怒迸溅的内劲而发出骇人的幽幽蓝光“鞑子,你不配那样的眼神看她。”徐奕其索性弃了马,使出梯云纵,不顾一切向萧赫砍去。

萧赫一闪身,堪堪避过这一杀招,胸前的锁子甲被剑气豁开一个口子,很快便见了红,萧赫却并不在意,他的动作非常快,银亮的枪头先搠徐奕其肩膀,猛得一翻手,厚重的枪杆重重击在徐奕其没有铠甲保护的腰部。徐奕其吃痛一声,剑锋一转又陷入一番酣战。

夏琨婕的突然回眸让二人的动作皆是一滞,她的眼眶通红,眼底是一片惊痛的光,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嗤!鞑子。”徐奕其道“你以为,她那样是因为你吗?”

难以启齿的心事被窥破,徐奕其嘲讽的语调一瞬间便点燃的了萧赫,萧赫的手下愈发凶狠,徐奕其早就料到,他的剑气亦越发凛冽,出招的角度越发刁钻而冒进。

……

这日清晨萧赫照例走上了长城巡视检阅。他向南眺望宋军的营帐,这几日与宋军交手频繁,夏琨婕一直没有在前线出现过,萧赫凝眉,莫非那日伤她太重了。同日埋伏宋军的细作来报,夏琨婕深夜离军出逃,被尹杰拿住,赏了八十军棍,日前被罚禁足疗养。

三日后,细作来报,夏琨婕一身缟素出现在宋军营地,打伤了几个看守的人,企图冲关,未果。尹杰暴怒,再记下一百军棍。

萧赫心下一沉“通身缟素,莫非父母去了?”

哲图道“按蛮子的规矩,父母亡故该是披麻戴孝,若是一身全白则是丧夫。”

……

言辰死了。

(ps ……表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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