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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兰秋柔遗失千里马 夏琨婕深闺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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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回 兰秋柔遗失千里马 夏琨婕深闺绣花鸟

一日夏琨婕从兰秋柔处顺了匹良驹,据兰秋柔说日行千里,夏琨婕自是不信,却喜此驹身形矫健,即使是上山下涧也是如履平地,便信马由缰的了大半日一扫连日来愁肠悱恻,偶然来到一处平旷之地,晚风拂面,极目远眺,彩霞满天。夏琨婕解下水囊,汩汩灌了个饱,大刺刺的拭去嘴角的水渍,又见四下无人,长啸一声,心中辽阔畅快。

打马回身,已然记不清来路,隐隐记得自己是一路南行,不知不觉中应该已经行了有几十里,从蜀地回大理岂不轻捷,既然来路已然记不清,又何苦去寻。荷包里还揣着几片金叶子,路费想必是够了,又抚上了腰间的乌金匕首,一抹笑意爬上嘴角,若是不够便把你卖了。如此想来,心中豪迈,策马狂奔而去。

两日后,兰秋柔得了一条口信“马我牵走了”, 夏珉则收到一张字条“青海骢驹,日行千里,一心直奔大理去耶,望勿念,转告。”见字笔走龙飞,狂疏自恣,夏珉一时心中也轻快不少,到底是夏琨婕,若要她心灰意冷,这世间怕还没几样事物有这样的本事,日子总要先前,一脸悲戚愁苦的与谁看呢,这样一想面上的愁容亦少了几分。

言辰闻讯即刻便想动身大理,无奈伤重实在是寸步难行,转念一想,有些彷徨与不确信了,暂且留在蜀地将养,再回大理已是月余之后的事了。徐奕其见了字条本想即刻也动身往大理去,无奈被赵幽可一道急诏召到陪都,再被放出来的时候,也是月余之后。

且说夏琨婕一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纵马回了大理,行至夏府近前,身上已是灰蒙蒙的一片,险些被夏府佣人当成不怀好意的宵小之辈用棍子抡出去。夏淳林萱冉夫妇虽是怒极,到底还是思女心切,离家两年这么大的错处只叫夏琨婕就这么插科打诨的糊弄过去,不提。不过,归家一月夏琨婕的表现倒还算中规中矩,整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事就练练字,绣绣花,日日晨昏定省不在话下,俨然一副娴静恭顺的大家闺秀姿态。吓坏了一屋子的人,

一日清早问安。

林萱冉与夏淳相视一眼,终于把持不住,拉着夏琨婕的手一脸忧色道“婕儿,出了什么事情可要对为娘的讲啊。”

夏琨婕盈盈一拜,一笑莞尔“无事。”

……

阿肥听闻夏琨婕回来了,立即便拖着自己沉重的身躯的往夏府赶。穿过夏府的抄手游廊,瞧见葡萄架下的绣架旁正端端坐着一妙龄女子,在行针走线。当阿肥看清那一脸恬淡的绣花女子竟然是夏琨婕时,整个人不啻雷击。

“阿肥,你来了,快过来瞧瞧我的手艺是不是有长进!”

由于经受的震动过大,阿肥尚还处在不知今夕何夕的状态。

“阿肥,我叫你没听见啊,皮痒不?”夏琨婕秀眉微敛。

听闻此言,阿肥这才回魂,没错,这才是我认识的夏琨婕啊。阿肥走上前去,扫过一眼绣架上的花鸟,啧啧连声“我说会长你这手艺真是越活越回去。”

言罢,又拽出腰间的绛紫色的衿缨道“会长您老五年前绣给我的好多了。”

我何时绣过这种东西给你,夏琨婕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她从善如流道“可能是忙于习武,疏于练习的缘故。”

小秾将一盘梅子搁在夏琨婕手边的石桌上,向阿肥福了一礼“奚公子好。”

夏琨婕抬头望天,心想阿肥这体格真对不住“公子”的称谓。阿肥用了几个梅子,闲谈几句,发现夏琨婕的兴致全在那绣架上,便识相的借故离去了。

“小姐也真是的,奚公子来了也不搭理人家”小秾嗔怪道。

“谁叫他嘲笑我越绣越丑,我以前的作品他哪里见过,我分明是进步神速好不好。”

“小姐忘了”小秾道“五年前,奚公子说他家兄弟几个,每年七夕就只有他没有姑娘给绣荷包的,哭闹不停,小姐不胜其烦,就叫我绣了一个说是小姐自己绣的给他充数呢。”

“这样啊。”

“其实那年我是绣了两个的,只是有一个遗失了,才又绣了这么第二个给奚公子的。”小秾见夏琨婕完全没有在听她说话一心只扑在那针线上,便打趣道“不知小姐是为哪家公子呢,竟在女红上下这么大功夫呢。”

夏琨婕抬头看着小秾正色道“我只说与你听,暂且替我隐瞒,这些绣活都是绣与老爷夫人的,今年秋天宋辽战事一起,我便要去前线了”

小秾惊呼“这怎么可以!战场上刀剑无眼啊!”

夏琨婕道“就是刀剑无眼,我才要趁现在为爹娘做一点事的。我夏家是宋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况且夏家历代忠义,怎么能到了我这辈就成了缩头乌龟了。”

小秾攥住夏琨婕的衣角几乎要哭出来“那也轮不着小姐。”

“以我的武功打赢中原一半的习武之人不成问题”夏琨婕苦笑“习武之人缩在后面,到叫那不会武功的妇孺冲在前面吗?你是没有见过,你不知道宋辽之间的边民生活有多困苦。我曾答应过一个边民的小孩,还他一个安宁家园,你说我怎能失信于人呢。”

小秾含着泪逼视着夏琨婕,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小姐不能去。去了,老爷夫人可怎办?”

夏琨婕抚上小秾的手“我若是个男子,我即便不去,以我爹的秉性拿着刀都会逼着我去,现在我虽是女儿身,武艺上却不输与男儿,所以其实是一样的。”

见小秾不语,夏琨婕伸手拥住了小秾,柔声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可是此事我却不能依你。此事也不是不能现在就知会我爹娘,若是说了,只怕连这仅剩最后一点的平静时光都不能安稳共度了。”

“帮我把这个还给言府的人吧”夏琨婕松开小秾,摸出了那枚羊脂玉制的私印,小心翼翼的交由小秾手上。

“小姐……”

日子平淡的过去了一个月,到底是徐奕其腿脚快些赶在言辰前面回了大理,可夏琨婕开口仍称呼他“师傅。”这让徐奕其十分郁闷。不过徐奕其倒是凭借其那张祸水的脸很快博得了夏淳与林萱冉的极大好感。夏淳甚至因此陷入了一种不可自拔的癫狂臆想状态中,啊呀呀,徐相之子是吃错什么药了呀,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闺女别抻着了,赶紧生米煮成熟饭,把婚约先给定了再说,省得夜长梦多啊。林萱冉心想,这姑爷,就凭这张脸,闺女你不要,为娘的都给认下了,啥都别说了,妥妥的。

然而想法固然是好的,现实却总让人不满。夏琨婕这还没松口呢,没点眼力价儿的赵幽可又是一道急诏把徐奕其唤了回去。夏琨婕知道徐奕其十有八九是忙活伐辽的事情,却并没告知他自己参战打算,对于徐奕其,夏琨婕心里还是有点喜欢,毕竟不是柳下惠没那境界,只不过有些问题自己还没有想明白,不该把徐奕其作为对于言辰的一种找补,夏琨婕自认为没那种爱好或是需求,同时更多的也是出于一种对徐奕其的敬重,更何况自己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实在没必要留下太多多羁绊呢。

言辰回大理的日子很不凑巧,确切的说是言辰路过夏府的时辰很不对劲。因为大病初愈的他碰巧就远远的看到了夏淳夫妇与夏琨婕挥泪目送徐奕其离去的场景。夏淳与林萱冉那副明显是看女婿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双目,至于夏琨婕是什么表情,言辰已经不敢去细看了。失魂落魄的回了府,见了矞云呈过来的羊脂玉印章,更加是被补刀成功。楞是在家躺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

“少爷,好歹用一些吧”矞云忧色重重,眼角下还带有淡淡乌青。

言辰瞅了一眼那碗黄澄澄的燕窝,觉得是在没必要难为下人,虽是没胃口倒也还是接过来,几口给咽了下去。

矞云忧色略减,心思一转,朱唇微启“少爷,夏小姐昨天一早离开大理了。”

“啊?”

“听说是动身去雁门关,因为徐公子在那里,所以夏小姐也打算过去呢。”矞云低眉垂目,极力的用余光去探视言辰的神色变化。

言辰怆然,心下一惊夏你当真就那么喜欢他吗?但是转念一想,又察不对,夏琨婕去雁门关不会是追随徐奕其,若是,她早就跟上了。眼瞅着今年必有一战,以她的秉性,应该是她打算上前线了。前线凶险,纵然是武功了得也难保无虞。

飞快起身,奔向夏府。林萱冉早已哭红双眼,夏淳也是急的脸色煞白默然而立,见言辰来了,也不多言,只把夏琨婕留下的诀别书交予言辰看。

夏淳叹了口气悲痛道“她是有心的,她说的无错啊,她若是男儿身即便她不愿与去,我也会逼她去,只是想不到她心思竟然这样深,我女儿到底是不同的。”

“……她到底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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