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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第四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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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那夜过后,大姨妈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而且滔滔江水奔流不息之势之量,来得迅猛,让她措手不及。隐约想起三王爷某夜跟她说,“昏前半个月才刚来过”,算算日子,确实是时候,是自己大意了。

好在来时是清晨,她还未像每天一样出门透气。立刻找来王嬷嬷,直奔主题,取了块中塞草灰的柔丝软垫,冲进净房垫上,才不至于丢丑。

看来身体是可以随她折腾了,可是这玩意,还是按着原主人的习惯来呢!

结果刚松了口气,噩梦就来了,首先是檀夏,一清早便带着琐玉过来,陪她一同候太子妃。

两个人一同吃了一顿有人专人试毒专人夹菜的早膳。紧接着就在房里默默无言。

檀夏似乎很是紧张,离她不远不近的坐着,一直揪着衣角,不敢睁眼看她也不敢说话,但是却时不时偷瞄――这种气氛叫木筠快要抓狂,也不晓得该跟她说什么,想起小孩子都喜欢人家夸她,便随口夸她好看,笑起来好美。

结果发现做了傻事:檀夏跟自己一个模样,夸她好看,似乎自己有不要脸之嫌――至于笑起来很美――望着檀夏无表情的小脸,木筠抽搐着嘴角,痛恨自己讲话不经大脑。

“夏主子……”王嬷嬷捧着个糖盒子进来,笑着打圆场,“这个是老奴做的酥心糖,夏主子好久没吃了罢?尝尝看!”

“酥心糖……”檀夏轻轻开口,声音很清脆。

“是啊――夏主子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不知现在还合不合您的胃口?”

木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提到“小时候”,檀夏脸色似乎一黯,又迅速偷瞄了自己一眼,木筠很不喜欢别人这样鬼祟,要看就看,长着脸就是给人家看的,怕什么。

眉头一皱,仍是笑道:“檀夏,快吃吃看,是不是跟以前一样?”说罢拈了一块,以另只手在下面笼着,递到檀夏面前。

檀夏猛抬头,满脸惊愕,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完全出乎意料――完全不相信给她递糖的是她,而是一个化作人形的怪物。

她微微有些迟疑,还是伸手接过去,咬了一小口。

只是给她一块糖而已,为什么她看起来快要吓死了?胆子有这么小吗?!

“好吃吗?”木筠怕再吓着她,努力用平生最温柔的口气问道。

哎哎哎,哭什么?

“好……好吃……”眼圈泛红。

真的好吃吗……木筠额头滴汗,你的表情看上去明明就跟吃了大便一样啊……皱成那么一团……好痛苦,看得木筠也很痛苦,不由自主想到自己被逼着吃大便的样子……呕……

不要搞得好像我逼你一样好不好,木筠下意识的伸手到她面前,“不好吃就吐出来吧?”

“不不,不要!”檀夏惊慌的把剩下的半块糖捂在手心,“很好吃!很好吃!”

“好好的哭什么?”木筠开口,拿了块手巾替檀夏擦去眼泪,却觉得这个动作似曾相识。再看檀夏,又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怎么了?”看她老是哭,木筠倒没有太多不耐烦。

看来这个小女孩,大概是跟王妃结过不小的怨吧?那次镜中所见,估计王妃已经恨她到不行了,说不定私下整过她,檀夏害怕倒也可以理解。

“我……我……”檀夏结结巴巴,泪珠儿又一串串滚下来,奇怪,木筠想,自己也哭过,怎么从来就没哭出这种一串串的效果呢?又直接伸手替她拭泪,谁知一触碰到,檀夏便跟遭了雷打一般冲出去,边跑边哭。

琐玉反应快,第一个跟出去,木筠赶紧唤苏珍跟出去追,只留她和王嬷嬷在屋子里。

发愣。

“王嬷嬷?”

“嗯?”

“我以前虐待过她吗?!”

――――――――――――――――――――――――――――――――――――

檀夏跑得飞快,风吹在脸上,黏糊糊,可是一点也不以为意――心脏跳得像要爆裂,被塞得满满。

咧嘴笑,手中还握着那半块儿酥心糖。

小小一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记得从前吃,一块便可以塞满口――

“还有很多,你慢点吃。”王妃好笑的看着她。

“好吃!”

“我知道。”

“王妃,以后王嬷嬷做的糖,只给我一个人吃!”

“好,好。”

那时在她眼中,最大的快乐跟糖块一样大。

然后她逐渐长大,糖块逐渐变小,她的快乐也少了,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那天,完全不见。

十四岁某日,三王爷的书房里。

六皇子术诚要带她去七日后的渝水河游船,可是三王爷拒绝,她很不甘心,去求他答应。

她说出了她的请求,却激起了他的怒气。

他一把扯过她身子,把她压在书桌上,逼问她:“你要和术诚去游船?”

她的腰硌在桌沿,被弄得很不舒服,急得大声答:“我要去!”

他又压低了一点,又问了一遍。

她还是坚定的说要去。

他冷笑,长指在她腰腹间缓缓移动。她不知道怎么了,仍然犯倔,直到身子被上拉,躺上桌子,他逼近她,将她推倒,猛得撕扯下她裤子――

“游船?”

她才被他的冰冷眼神骇得说不出话,猛得有东西生生戳进她体内,不断死死向里进入,那股力道几乎要撕碎她,下身剧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快要疼死了,哭着叫救命,哭着说不去游船了,他丝毫不理会,咬着牙,那股灼热越进越深,她大叫大骂,叫哑了嗓子,也无济于事。

最后她难以承受,身下鲜血淋漓,昏厥过去

渝水河游船,她还是去了。

三王爷带她去,他柔声说要补偿她,陪她逛,陪她玩。

他从没如此的轻声对她说话,她被他的笑容迷惑,以为他是在道歉,从前她不好好练武,他惩罚她重了也会道歉的――便答应了――――

结果清水河游船上,他又要了她,当他脱她衣服时,她怕得浑身发抖,然而他突然又对她笑,极尽温柔,叫她尝到空前滋味。糊里糊涂,她就这样成了他口中“我的女人”。

游船归来,他开始命人动工,为她修了一间比任何人都大的别院,明瑜楼,那亲王府中最高最美的宅院。王府开始不平静起来,她知道很多人在背后窃窃私语。

可是他叫她不要管,只管着好好伺候他――他每夜都要找她,做那夜在游船上做的事。

他说,她已经是他的人,是他毕生所爱,他一定会给她最好的,等她及笄,便跟她成亲――“我要你成为我的妻。”

“那右赫理氏呢?”她隐约觉得不对,她怎么成了他的妻?!

他笑她问得幼稚:“她也是……你嫁了我,便是她的姐妹。”

“可是我要她做我娘……”

“说什么胡话?!”他又气又好笑,推倒她在床上,极尽所能挑逗她,叫她欲生欲死,难以承受。

“还要不要她做娘了?”

“不……不要了……”她知道他不喜欢听这话,他在折磨她,逼她收回那些话。

她喘息着,呻吟着,小小纤弱的身躯被他撞击得乱颤,他激狂起来,最眩晕的一瞬间,她开始不由自主为他着迷……

她成功的得到了他,永远的失去了她。

成为“他的女人”后第一次见到右赫理时,她已经明白。

右赫理看着她的眼神再无任何疼爱――她就像看着李氏,苏尔氏,和关氏一样,她的目光没有怨恨,没有痛苦,就像看着王府中任何一个人。

她去她的宝婵阁,右赫理氏情礼兼到,嘘寒问暖,只是再也不称她“檀夏”,而是叫她“妹妹”。

檀夏恨这个称呼――她也是这样叫其他女人的,可是她不是其他人!

她明明说过要最疼爱她的!可是她开始婉婉有仪,善气中,和她渐远。

渐渐。

她不敢再追逐,不敢再抬头看,不敢再奢望。

后来小世子病死了,她跟随三王爷去,却踌躇着不敢进去,偷偷的站在她门外,听她撕心裂肺的哭,她也掉眼泪,她鼓足勇气要进去,结果被王嬷嬷拦下,难为的看着她,说不要再刺激王妃――她被礼貌的请出了宝婵阁,并被告知以后还是少来――

三王爷那夜疯狂的要她,一直在她耳边呢喃,哭着要她为他生一个世子,把儿生回来,那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流泪。

她一心软,抱紧了他,那夜,面对一个哭的男人,衡量之下,她把心给了他,宁可从此右赫理氏……眼中无她……

而右赫理氏,伴随着消失在她口中融化的酥心糖,渐渐离她远去,右赫理氏不要她了――她哭着想。

只留下一片深深的惆怅。

――――――――――――――――――――――――――――――――――――

临近中午时分,檀夏已经被捉了住――她躲在花园假山下头,死活也不出来,最后还是木筠亲自把她捉出来的。

也不知这孩子是脑残了还是怎么的,一见她便又嚎啕大哭,扑上来就抱住她――檀夏比她矮一个头,满手都是融化的糖块,死死环在她腰上,小脸蹭在胸前,连着鼻涕眼泪沾得她衣襟上满都是。

结果她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挣扎间,好死不死,有太监尖声唤,太子妃驾到,面前呆看这她与檀夏纠缠的中年女子,面如满月,肤若凝脂,十分福态,衣着异常华丽,不是太子妃是谁?

正愣在当口儿,二人连拜都忘了拜,直愣看着身边人低低俯身一片,两人反而鹤立鸡群。正绞尽脑汁间,太子妃突然捧腹大笑,后头人也跟着大笑。

太子妃一笑,一切都好说了,木筠也笑起来,暗暗松了口气。檀夏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手,两人福身下拜,齐唤太子妃吉祥,太子妃揶揄的看着她:“何时成了个乳娘了?跟这儿照顾孩子?”

木筠又是一笑,赶紧叫琐玉伺候檀夏先下去洗脸。檀夏又拜了拜,才离开,临走还不望看她一样,那诡异的出现依恋表情叫她又冒了一阵冷汗。

本来木筠并不是个善于跟生人交谈的人,但是这会儿也是逼上梁山,怠慢了太子妃可不得了,自己陪着太子妃慢慢走回去。

太子妃望着檀夏蹦蹦跳跳的背影:“今天她倒开心得很。”

“太子妃说的是。”

“唉,你就照从前,管我叫文姐姐,我们关系本就好,此刻叫我太子妃,倒叫我太疏离。”

“是。问姐姐多久没见过檀夏了?”

太子妃一叹道:“你受伤约一月的时候,三王爷进宫办事,带着她住了一阵,恰巧我正侍奉逸皇太后养病,便见了几面,之后便再也没见过,这孩子,小时候总是调皮捣蛋,不想长大了反而不多笑了。”

看来这太子妃也是个会说话的人,只需问一句,便能圆圆满满答得十分爽快,让人有话可接,不至于冷场,很合木筠的脾气。

谈话的最终目的是得到有利的信息资料,此刻太子妃的话至少告诉她三件事:三王爷进宫办正事还不忘带着檀夏,可见有够饥渴;檀夏小时候说不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莫非是有何变故?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皇太后既是皇帝之母,地位非常,能侍奉皇太后养病,太子妃似乎与皇太后感情不错……

木筠叹道:“文姐姐,我失忆以来,人人都跟我聊,记忆恢复了不少,只是关于宫里的事,这儿依然丝毫没起色……”点点脑袋,又道:“皇太后身体出了问题吗?”

“唉,这说来就话长了……”

二人以檀夏为突破口聊了一路,某家长某家短的没营养话题,木筠因为有“失忆”做挡箭牌,多是听太子妃说,自己偶然发问,倒不是刻意,而是真的感兴趣――这样聊得十分投缘,

不一会儿二人走到宝婵阁门口,太子妃拉着她的手说:“我只当你失忆,这回来又该重头认识你一遍,没想这说起话,还是你最得我心,比起那些没失忆的都要好许多!”

“太子妃过奖了,我哪有这个本事于比别人相比――你瞧我着身涕泪,还不就是当乳母的命吗?”

一席话说得太子妃又是笑开了花,道:“快去换身衣服,我在暖厅里等你便是。”

木筠笑着福身,回房,王嬷嬷要苏珍陪着太子妃,在一旁伺候,自己替她更衣。

木筠道:“算了,苏珍手脚快一些。”

王嬷嬷只好答应。

苏珍随她进屋,反手关上门,跟着到屏风后头,木筠已经脱了马褂,外袍,冬日衣厚,那点眼泪也渗不进内里。

苏珍替她挑了件绣边水红马褂,白外袍,长袖拖地,木筠嫌拖沓,换了件袖子略小的,一瞥见苏珍还是着那件白衣,道:“今晚我画几个衣式样子,画好了你来挑,替你做。”

苏珍点点头,嗯了一声。

“快走吧,太子妃该等急了。”木筠整理好,抬腿便要出门,苏珍拦下她,替她扣好最下头翘起来的一颗扣子――结果发现扣子一个错开一个,全部扣错。

“……扣错了。”木筠不好意思的傻笑。

苏珍忍不住笑出声,替她解开扣子,又仔仔细细重新一一扣好,木筠看着纤长的指节,灵活的在扣子间跳跃,脸红了。

自己才来几天,就干了多少丢人的事,要不是有苏珍善后,该怎么办?暗自庆幸自己挑对了人――

“珍丫头,你真好!”

“这是我分内之事呀――好了。”苏珍柔柔一笑,吁了口气。

木筠也笑了,这苏珍平日低着头,面无表情,其实挺爱笑的,每次当她出丑了,苏珍都会这样忍不住笑出来――然后替她擦屁股善后,完了又是这样笑――木筠不由得想得愣神。

“咱们走吧?”苏珍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催促,木筠跟着出去,佯装恼怒,“珍丫头,你胆子不小,居然敢在我面前晃手,活腻歪了么?”

“王妃饶命――”她轻声笑道。

木筠看着她,心头一阵暖。

“谢谢你,苏珍。”

苏珍未回答她,眯眼看看门外,道:“再不走,怕是太子妃要追过来向你讨午膳了――”

“啊……”

木筠猛然回过神:自己又在傻笑!

怎么搞的――――

――――――――――――――――――――――――――――――――――

不好让太子妃过多等候,木筠急急迈步,连苏珍追她不及,好容易进了暖阁子,太子妃笑盈盈坐在桌边,王嬷嬷早已取了个暖手壶给她,抱在怀中。檀夏也洗好脸,先她一步出来,坐在她身边,恢复了目无表情的小妾脸,看样子,她来前,两人聊了不短的时间。

自己现在这个情况,王府里的地位岌岌可危,前有李氏抱子,后有檀夏承欢,府中事务有成嬷嬷接手,前几日三王爷借口要她修养,把修葺庶妃关氏的星火居这事交给成嬷嬷,虽说庶妃居室,没什么大不了,这修葺也不过是走个过场,但是既然这点小事已经叫她她插手不得,那她不得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既是如此,那太子妃这根富贵稻草是非要抓住不可。

木筠赶紧走过去,笑道:“瞧我,到底是动作不及从前,换了衣服都要这么久,怠慢了太子妃姐姐,您可千万不要怪罪我。”

一声“太子妃姐姐”,叫得太子妃开怀大笑,木筠见她高兴了,稍稍拜身,坐在太子妃身侧,随口问道:“在聊些什么?这样开心?”

太子妃笑道:“檀夏这丫头,我说要太后把她赐婚给六皇子术诚,她还不好意思呢?”

木筠惊得不清:“赐婚?六皇子?”

檀夏不早就是三王爷的人了,还说什么赐婚?偷偷望一眼王嬷嬷,那边也是脸色一变。

见她讶异,太子妃又道:“我倒忘,你定是不记得了,六皇子术诚,今年二十有二,多次替皇上出征平乱,皇上都夸他是大将之才,你说,配咱们檀夏,是绰绰有余了吧?”

皇子婚配,是女方的福气,天大的恩赐,女方再怎么优秀都是无法说是皇子配女方,更不好说是绰绰有余,这话一出,显然是有意大大抬了檀夏。

“檀夏,太子妃问你意思,你怎么也不说句话?”木筠对檀夏跟三王爷的事几乎不了解,哪里知道怎么突然又变成赐婚的戏码,这要她怎么开口?还是逼她自己说句话合适。

檀夏咬着下唇:“回太子妃,檀夏还小,不想婚嫁之事。”

好理由。

“说什么傻话,你今年已十六,我像你这样大,已经成婚两年了――”太子妃握住她一只小手,“何况六皇子为你神魂颠倒,你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对七皇子术玉――”

檀夏慌忙摇头:“不,不,我哪个都不要,檀夏没福分伺候六皇子七皇子……我只留在三王妃身边!”挣脱了太子妃的手,跑到木筠身边。

木筠一脸“拜托,不要”的表情,眼睁睁看着她过来抱住自己,太子妃脸色不大好看,勉强一笑:“看来这亲事,你不满意呀?”

“文姐姐,这事说得突然,着孩子怕是害羞呢。”木筠拍拍檀夏的脸蛋,笑道:“这样吧,我以后再慢慢劝她,咱们先用午膳――今儿特地准备了不少您爱吃的菜呢。”

太子妃颔首一笑:“这倒难得,你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木筠笑:“清蒸胭脂鱼,素炒玉脂豆腐――忘什么也不能忘这个呀?”

这两道菜俱是太子妃最最喜欢的,王嬷嬷昨日已告诉她太子妃一些嗜好雅兴,让她关键时刻不至于丢丑。

胭脂鱼产于长江流域,周身无骨,肉质细嫩无比,但产量甚是稀少,万金难求;而玉脂豆腐,如其名,人参水喂出的绿豆,磨浆上卤,间或夹各色蔬菜汁液,凝固后如软嫩若玉脂一般――几乎是一碰就碎,这种软到极致的豆腐居然还要用“素炒”,难度极大。

说出来简简单单两个菜色,几乎等同与平常人家一年的收入,王嬷嬷对她说的时候,木筠只想到“朱门酒肉臭”五个字。

“文姐姐,你爱喝酒,今我特地命人准备了青梅酒,天冷,少酌一杯,岂不快意?”

太子妃满意道:“想不到你还是这样会动心思,只是麻烦你了……”

“为文姐姐您,这点事怎么算麻烦?”木筠谦恭一鞠身,命人布菜。

每样菜色都这般精雕细琢,反而没一盘像是能入口的,更像是艺术品一般。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木筠悲哀的想,捉了一筷子胭脂鱼――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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