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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风云突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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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进屋后,凤祁便知,项朝歌那日追出去就是因为他,而之前的众多事中,皆都有这身份不明的人掺入。

不论朝歌最后因何而死又或者是被谁杀死,但若没这个人,他也不会贸然的追出去,更不会……一去无回。

但是!一切的愤怒都抵不上黑衣人被揭开面露出的真容带给她的惊讶,似乎事态又在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就像是她原先以为的骗局也只不过是表面,她未来得及揭开第一层,再见的却又是一个惊天骗局;甚至,她似乎已经知晓了项朝歌的死因。

那个男人,竟是已死去的秦穆邺。

秦穆邺,这个死去的人突然出现,那秦钰隐的死呢?是否又是一个骗局,那么,萧破……她所知道的,又是什么……

凤祁按捺不住,她必须现在得知,秦穆邺为何要假死,他是为了什么?那晚的将军府,朝歌受的伤,如果是有意安排,那长空那日出现将军府,那是否说明,其实长空也参与之中,又甚者,朝歌也是参与者,那么……秦穆邺假死,秦钰隐也应活着,那她死前告诉她的也是假的?

凤祁颤抖冷笑,甩开孟靳钰的手,面前的人啊!都是骗子。

悲悸,无言,痛心;孟靳钰呆呆的看着凤祁步步后退,剑在手中却握不住,人在前却抓不住。

这是孟靳钰第二次看见凤祁哭了。项朝歌走后,凤祁少有提及过他更未去他坟前祭拜过,无论是谁都能道她的狠心,但是,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只是假装着,无论是笑还是寡言,偶尔无心一观,他从她眼中看出她对旧人的不舍与牵心,只不过,少室皇家鲜血,她只能无情无挂。

或许这便是他喜欢上她的原因,明明小小的那一个人,让他想去保护却无论如何强大都触碰不及。

孟靳钰慢慢的走向凤祁,忘记了在这生死屋隙,背暴露于敌,便是送死。

屋中,‘咚’的钻声钉木声响起,一根银箭射扣梁柱上,雅青衣裳素风摆弄,待孟靳钰转过身去,已经不见了樱雪。

长空冲至在前欲追出门外,而一直暗心向许樱雪的天阳已经冲出了出去,萧破丢下黑衣人,拦住二人道:“慢着!”

天阳见萧破动手拦他去路,竟与萧破动起手来,萧破未直接与天阳动手,而是夺来其手中的剑。萧破勾手用那剑柄在天阳腹部一击,天阳吃痛后退数步被逼至屋中,萧破则用剑柄再抵天阳胸口。

天阳被缚,萧破并未说解释的话,而是将剑重又扔到其手中。随后,萧破忽然走到凤祁面前,一言未开,那满是血迹的裂掌从青丝穿过,吻落的沉沉蕴蕴。

“等我回来,”吻尽,执起的掌心落下一颗被血浸浊的黑棋。

重重的粗吸压抑着,舍弃不得,放逐不下。凤祁眼眶再又泛着泪,怎么也舍不得将萧破放开。

人的感情总会在那一刻爆发,就像每日小口饮食的□□,总会在一日送命至黄泉,那一种死去的不甘心,大彻大悟,迫不及待,让人生不如死,可真待下一秒,却对死又如此的不甘心。

凤祁的手落在半空,萧破丢下一句等待。狼藉的屋中,消失的岂又止两人,她的心,自然发现喜欢上他那一刻就已不是她的了,更何况是现在。

黑衣人在樱雪被抓后不知何时离开,萧破与长空一同去救樱雪去了,天阳则与孟靳钰留下保护她。

宫人在打斗结束后,悄然的来到房中收拾。凤祁斜卧软榻上,方才的击杀让她腹中至此一直隐隐作痛。

萧破离开已经有了两个时辰了,屋中被重收拾的干净,若不是她衣裳沾着的点点血迹,谁又能猜出这间屋中方才发生的一切。

摊开掌心,棋上的血已凝固,与她掌心黏在了一起。不痛不痒的撕开,心却痛的一发不可收拾。

“靳钰,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什么事?”绝望的声音,让凤祁抬起了头;屋中的两人,不止是她,希望被谁吝啬的收藏着。

“秦穆邺死的那晚,朝歌也在将军府。他说……秦穆邺是死了,朝歌不会骗我的是吧?那个人……”

“朝歌不会骗你。”

“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孟靳钰低沉着声音,压抑着情绪,“朝歌不会骗你!”

“如果秦穆邺没有死,那秦钰隐呢?是不是也活着?”

“我说了,朝歌不会骗你!”孟靳钰加重声强调道:“一定是有原因的,等……等萧破回来,他一定知道的,就算他不说,还有少主,他……他一定会告诉你的。”

“你说,萧破会不会跟朝歌一样,再也不回来了?”颤抖的低音,无助恐惧,带着疑问的逃避。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会回来的。”

茫然无神的双目盯着门外,微微张开的樱唇,似言无语。久久的痴目归盼,等不至归来的人。

天泛白破晓,微阖的屋门未被推开过,聚散远近的脚步声也只远远徘徊,未近一尺。

无言的等待中,煎熬着每一个等待的人。

‘哐当’一声,踹开的房门,急匆匆的走进一个人。

扑鼻的血腥直斥而来,凤祁急匆匆的跑到门外,却未见那熟悉的人来;而屋中的其他人,则是关注着受伤的樱雪。

整洁的床铺上,面无血色的女子昏迷不醒,素白浅衣被血染浸的艳丽妖娆,不明伤处的血口,突兀露外的手踝,剔出的手筋。

长空站在床边,声声呼喊着樱雪的名字,褪去面具的俊颜上,少了往昔的冷血,多了几丝人情,血迹斑驳的锦衣上,不知沾了谁的血,美而娇艳。

匆匆急步而来的柳袖,卸下医箱,未经犹豫,细针穿过血肉,使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痛哭叫喊。昏又在醒,醒又昏去,被包扎其的手踝被小心的固定着。

樱雪手筋被缝上,待柳袖检查,并未发现樱雪身上有任何伤口,而长空衣上也不知沾的是谁的血。

屋中安静的让凤祁无法呼吸,腹中的阵痛愈加明显,却又不知为何,抵不上她心中某一角,那个还未归来人的万分之一。

“他没事,”长空突然走了过来,莫名的给了凤祁一颗定心丸。

“真的?”

“恩,只不过……”长空坐到凤祁身边,忽然抓住凤祁的手,凤祁躲缩着手掌,却又在不知不觉的触碰中,让她想起一个人,“救下樱雪后,他去追雅青人去了,而我则是带着樱雪回来,如果再耽搁,樱雪的手就废了,你懂吗?”

“恩。”

长空轻轻抬起手,放在凤祁的肩上,“我们分开时,他安然无事,我身上的血也不是他的。”

“恩。”

凤祁的头贴在长空胸口,安静而又乖巧,“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我也不知他是否能安全回来,如果他心中真的有你,一定不会丢下你的。”

“长空,你是坏人吗?”

浅笑轻的耳不可闻,低沉的悲恸,“我不是好人。”

“你能做一次好人吗?”

“恩。”

“那个黑衣人是秦穆邺吗?”

“不是。”

“是易容的吗?”

“我也不清楚,不过,秦穆邺已经死了。”

“朝歌告诉我,秦穆邺死了,他没有骗我是吗?”

“……恩,他……没有骗你。”

“那晚,你救了朝歌是吗?朝歌不是你杀的是吗?”

长空沉默的抚着凤祁沾血凝结的青丝,沉沉的吐了口气,隐藏在心中的情绪刺痛着心的每一角。

被点上睡穴的人儿,被小心翼翼的放至榻上。

“终究一日,你会明白一切的。”

凤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原本在她床上的樱雪应该是被长空带走,而屋中的原有几人也不见了踪迹,空空的屋内,空气都是淡淡的孤寂。

凤祁起身下床,手拂发而过,发末微湿,原本沾着血迹的青丝柔顺的舒展开,溢着淡淡清香;手握青丝,被削去层次不齐的碎发被人修整过,起床下地,本先及地的青丝只落垂膝。

屋中淡静几许,碎步走至窗前,掀开一道风景,明媚的阳光照入屋中,刺痛着双目,让人焦躁不安。

窗外的碎语中一阵接着一阵若有似无的传来,侧目细听,也只几许声娇笑;恍若如梦,垂眼看着一墙之隔伫立的人,眉头蹙的更紧。

“你怎么会过来?”

柳袖看着看在屋内,口形不一的凤祁,一手握门,似有心不让他进门,“屋中说话可方便?”

“恩。”

勉为其难的面无表情,柳袖微微一笑,坐下静望凤祁几眼,“你一个人?”

“恩,”凤祁点了点头,在柳袖面前坐下。

“那些人呢?”

凤祁未答,只浅浅笑了一声,以示自己是听到了柳袖的问话。

柳袖则是拇指与食指磋摩着,似乎是有话要说;凤祁看出柳袖的欲言又止,其也未多问,而是给柳袖倒了杯茶。

柳袖接过茶,客气的道谢了一声。凤祁自也倒了杯茶却不饮,待柳袖将茶饮服,凤祁开口道:“你喝茶的动作很像一个人。”

“谁?”

“一个亡友罢了,”茶在杯中摇曳波澜,握在手中痴望一笑,闭目痛饮,留恋不止,“他食指上一直绑着根银线,每饮茶时,他都喜欢将食指尖放入茶盅里,待确茶无毒后,才会小抿一口,而后再将茶端送给我。”

“是那项公子吗?”

凤祁凄凄一笑,承认道:“是呀,除了他还会有谁。”

柳袖低头,食指搅拌着茶盅汤汁,“虚痕离宫了。”

“哦?什么时候?”

“昨日,为了你。”

“是吗?为了我。”

茶盅汤汁在食指的快速搅拌中,慢慢的溢出杯中,柳袖动作不止,似乎专心于此,“我辞官了,今日来是与你告别。”

“你不是一向不喜我吗?为何又与我告别。”

“我不喜欢你,或者,你是第一个也是我唯一厌恶的女人。”

凤祁笑出声道:“这世上厌恶我的,恨我的多又几何,你却直接当面说了出来。”

“是呀!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憋在心中有多难受,就像是虚痕,这辈子,有些话再也难说出口了。”

“虚痕……你辞官去哪?”

“本念着四海为家,可是,我岂又能弃他不顾。顾虚痕离宫,我便跟在他左右;他为臣,我便也为臣,他若一无所有,我便也扫地无余。”

“弃之空空,出了这门便再也进不来了。”

“荣华富贵,也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柳袖停下手中动作,将茶盅的汤汁泼之地上,波澜不惊道:“为了这权力,他们兄弟两个也已反目。虚痕如今已一无所有,我若在弃他而去,只怕他过不了这一劫,郁郁而终。而且,我跟着他也并非全然是为了他,我也有我的私心。”

“是吗?”

“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救虚痕,或许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他能拼上性命帮你,他可为你不顾性命,你呢?若是无情,也不会落个如今,可惜……造化弄人,我想哪日,能等到最后一刻,看你生死,而且,我更要让虚痕知道,他今日所作的,为你所为的,都是不值得的。”

“你竟如此厌我?若等最后,赔上的并不是我性命,而是你,又或者顾虚痕呢?”

“那便是天命,天如此待我,我无可奈何唯有接受。但是,你忧我命,我又何尝不忧你。”

凤祁冷笑,手拭杯沿,冷冷的眼看着柳袖。

柳袖站起,以冷笑回击道:“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不是正缺个大夫吗?你觉得他们两个能护住你要保护的东西?”

凤祁身子微微一颤,声带冷意问道,“你说出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知道,有朝一日,若是虚痕威胁到你,你不会仁慈的留下他,而我?你更不必心慈手软。就像你说,我试茶中是否被你下了毒,我便是不相信你,而我来找你之前,也已想到生死。”

凤祁怒声,下期逐客令。柳袖面色冷峻,拂袖而去,寂落的屋中,独静一人,留听一段话,“今日一别若能再逢,若是奈何桥边,我笑你心思算计也不过是鬼魄冤魂;倘若生时相逢,你心之至宝,我等以命护送。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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