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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第 7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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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说:“少主先天不足,活不过五岁,夫人曾用前夫人的身体为少主练续命蛊,蛊成人亡,少主记恨于心,将前夫人的尸首藏于卧房中,时时警醒。”

玉奴将纸条放于烛火上,纸条上的小字好像要诉说冤屈般扭曲着,挣扎着,最终逃不过炽热的火焰,顷刻间化为乌有。

熊文秀虽说是救人,却以牺牲另一人的性命为代价,这未免太不通人情,或许是熊文锦强烈要求熊文秀这样做的也说不定,熊熊也曾跟她说过,他自小就记事,他听见熊文锦求熊文秀救他。

都说“为母则强”,玉奴没当过母亲,不能体会其中的感受,也不好评判此事,但熊熊的做法就是真的太变态了,熊文锦已死,他还藏着她的尸体不让她入土为安,这作为儿子就是大不孝啊,若真是痛恨熊文秀,死都会记在心里,何须用一具尸体警醒?

对了,他会把尸体藏在哪里?难道是那张大的出奇的床下面?

想到这里,玉奴就觉得脚下阴风阵阵,就害怕床底下伸出一只手来,赶忙又蹦又跳上了床,整个蒙在被子里。

虽然震惊,但一冷静下来,玉奴也有些怀疑,熊文秀办事稳妥,这样阴毒的续命法子恐怕是非常秘密进行的,这件事应该算得上熊府的秘辛,话梅如何得知?

玉奴左思右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干脆躺好睡眠,之前习晴帮她换上了古代版的睡衣,上面是一个宽松的纯白云锦斜襟睡袍,只衣领上绣了粉红色的合欢花,下面是相同面料的裤子,裤脚上绣了粉红色的合欢花,看来,熊文秀对合欢花是情有独钟。

这睡衣美则美矣,但穿起来很不舒服,特别是上衣,翻几个身就会扭到没型,有时睡着了就会被扭成麻花的上衣勒醒,所以玉奴经常脱了衣服再睡,早上叫习晴帮忙更衣的之前再穿上。

玉奴手在被子里将衣带解开,脱了睡衣扔出被外,果然轻松了很多,可以安心睡觉了。

白天跑了一天,一躺下才发现浑身酸软,玉奴确实累了,片刻就浅浅入眠,半睡半醒之间,鼻息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兰香味,那味道很熟悉,有点像张远山,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想了几遍张远山的原因,玉奴翻个身,面朝里继续睡。

朦胧中,有只手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胸前,似有似无,似梦似幻,接着像游蛇一般滑到她的小腹上,还大有继续向下的趋势,是春梦吗?玉奴在梦中轻哼一声,这时脖颈后面被一温热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玉奴恍然觉得这不是梦,困倦的抬手压住小腹上的手。

竟然压住了!

有实体!

玉奴一下子甩开那只手坐起来,黑灯瞎火的,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床边,但那味道不会错,“张远山?”玉奴试探地问道。

“嗯,是我。”声音里隐含着喜悦。

说完,他就径直脱鞋爬上床来。

玉奴连忙摸到刚才扔出被外的睡衣,胡乱穿上,还没系带子,就被张远拽着胳膊一把拉进怀里。

“张远……”玉奴惊呼到一半,剩下一半被一双柔润的唇堵住,片刻,在她耳边小声道:“别叫,你想让整个熊府都知道你与我有奸情吗?”

玉奴羞愤,谁想与你有奸情,去找你的原配吧!“李幼薇就在隔壁……呜……”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住了双唇,同时,一只大手狠狠地在她胸上掐了一把,疼得玉奴闷哼一声。

玉奴觉得有些不对,张远山在床上应该是像弱受一样衣衫敞开,香肩半裸,欲拒还迎的,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恶狼形容。

玉奴使劲扒张远山的手,张远山也放松了纠缠,帮玉奴裹好被子说:“怎的?是嫌我来晚了吗?唉,熊府戒备森严,我也是花了些时日才打通一条门路。”

玉奴此时才明白熊熊为什么不愿意跟她说话,简直是鸡同鸭讲,“你来干什么?你与李幼薇大婚在即,不与未婚妻磨合感情,竟有心情勾三搭四!”

张远山抚上玉奴的脸颊,把头埋在玉奴脖颈处,嬉笑着说:“玉奴是吃我的醋了吗?”

玉奴推了几下没推开,气不打一处来,这人真是死皮赖脸,“张远山,你少自以为是,我宁死不给你做妾的,你以后莫再来扰我清静。”

张远山“嘿嘿”一笑,“玉奴为何不肯给我做妾?我张家的金矿虽然赠了南平王,但也颇存了些家底,挥霍十辈子都花不完,你跟了小爷我,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不说,而且小爷我最是温柔体贴,处处顺你,宠你,还不能打动你一颗芳心吗?”边说着,边拿起一缕发梢来搔玉奴的脖颈。

玉奴痒得很,用手护住脖子,张远山便在那手指上亲了亲,玉奴又用手去捂张远山的嘴,张远山便在她手心亲了亲,气的玉奴拿了枕头捂住张远山的脸,“张远山,你小算盘打得真好,娶了南平王的女儿保得官运通达,再纳我一介官妓又能尽享床笫之趣,既是牡丹和蔷薇都不想放,便去找别人吧,正如你所说,你家底丰厚,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放开我罢张远山,就当我没那福气享用。”

张远山不放手,反而将玉奴搂得更紧,语气也稍严肃了些,“你说吧,你想要我怎样?不顾南平王的脸面和父亲的安危,出口悔婚?然后……只娶你一人?”

玉奴浑身僵住,这是不可能的,自顾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这种下脸面的事,片刻才道:“你我无缘,怪不得其他,李幼薇也很好,知书达理,起码能与你吟诗作对,哈哈,还能与你红袖添香,也不失为一件韵事。”

张远山什么也没说,只惋惜地叹了口气,依旧抱着玉奴,玉奴听得那阵叹息心中凄然,这便是最后一夜罢。幽幽兰香发自张远山的衣襟与发间,临近了别离,玉奴才恍然发现,这味道如此令人安心,只是这人忒不要脸。

一夜无话。

早上,天刚蒙蒙亮,张远山将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玉奴喊醒,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玉奴后半夜才将将睡着,此时困倦得很,翻个身又继续睡。

张远山伸手捏捏玉奴胸前的两个小白兔,道:“大了一些。”

玉奴一下子惊醒,恶狠狠地瞅着张远山:“你怎么还不走?!”

张远山没说话,眼睛看向玉奴的头下,玉奴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枕着张远山的一条手臂,玉奴连忙移开身子,张远山面容痛苦扭曲地抽出手臂,大概是被玉奴枕麻了。

“我这就走了。”张远山调整好表情,摆了个自认为很风流倜傥的笑容道:“今晚我再过来。”

玉奴两眼一瞪,伸手从旁边抄了个枕头甩在他脸上,“你还来干什么,再来我就喊人!”

张远山移开枕头,笑容丝毫不受影响,“呵呵,你喊谁?你再想想吧,到底要不要给我做妾。”又扳住玉奴的肩膀在她耳边低语:“今晚也要脱光等我,我很喜欢。”

玉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他倒是早有防备,顺手拿了刚才的枕头来当替死鬼,自个轻功而去,人到门口,门自然打开,没发出一点动静,玉奴惊异,张远山这是什么功夫?难道是传说中的吸星大法?怎么跟鬼一样!怪不得她昨晚没听到声音。

由于只睡了小半宿的觉,玉奴一大早精神恍惚地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熊熊住处,途中发现李幼薇脸色苍白,匆匆回到暖玉阁,玉奴没甚在意,只忽然想起她这几天都很老实,没有找茬,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今日在门口没看见话梅,玉奴进了熊熊房间,四处张望,还是没见话梅踪影,只看见熊熊一人铁黑着一张脸坐在桌旁。

玉奴感觉气氛压抑,事情有些不妙,难道是她和话梅私下联系被人发现了?玉奴硬着头皮上前问道:“嘿嘿,师兄,怎么一个人,吃饭了吗?”

熊熊望向她,锐利的视线似乎在探究玉奴眼里有几分真心?玉奴没有真心,只有虚心,但她人就是这样,越是虚心,就越理直气壮。

迎上熊熊的目光,丝毫不退缩,她这边证据都处理掉了,话梅不是傻子肯定也处理掉了,熊熊还想空口说白话不成?

半响,熊熊终于牵强地扯出一丝笑,道:“师妹还记得说要帮我报仇的话吗?”

玉奴顿了一下,虽然不想多事,但终究不敢说“不记得”,只得说:“当然。”

熊熊点头道:“熊文秀越发大胆,竟然敢在我身边安插眼线。”

玉奴这才明白,怎么今天没有仆人,大概是都被拖到地牢中审问了,“是谁?”小心问道。

熊熊神色轻松了些,微笑说:“多亏了师妹你,我才发现话梅那刁奴就是熊文秀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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