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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第 5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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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正方形的阵法将李幼薇围在中间,看玉奴时,眼睛里满是仇恨和警惕。

玉奴暗叹一声,还记得初见李幼薇时的场景,只一个聘婷优雅的背影就让她高山仰止,而如今,啧啧,缩在侍婢的保护下还惴惴不安。

李幼薇仍心有余悸,这回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过来,她脸色不太好,近看还能发现她脸上抹了一层白粉,两颊涂了胭脂,妆容比以往要浓上很多,玉奴再走近一些就被李幼薇前面的两个侍婢拦住了。

玉奴停下来,笑着冲李幼薇打招呼:“长乐表姐,你身体可好些了?今天早上真是吓死我了,以后表姐定要注意身体,万不可再为了练琴技呕心沥血,伤了根本。”

李幼薇听玉奴说得如此冠冕弹簧,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但真实的情况说出来她更丢人,所以,也只能违心地顺着玉奴的话说:“表妹说的极是,这一病我也想通了,何苦总是苛待自己,像表妹一般虽然不学无术,但整天无忧无虑不也很好,我要是有表妹的胸怀就好了。”

李幼薇这是明着损玉奴不学无术还不思进取,玉奴也装听不出来,欣然赞同她的话,“既然长乐表姐羡慕我,就多与我一起,我别的不行,最会玩乐,保证叫表姐你欢喜。”

欢喜……欢喜……李幼薇凭着多年的修身养性才没凶态毕露,只嘴角抽搐似的笑了一下,道:“当然,我这回来找玉奴表妹和玄棕表弟就是要与你们一起上街的,昨日我已答应姨母帮表妹你选头饰与脂粉,今日应当尽一份心力。”

玉奴没想李幼薇在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仍要跟着上街,像她这种有严重洁癖的,她就不怕再恶心到自己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后面坐着的熊熊却先答应了,“如此,师妹,快谢过长乐表姐。”

玉奴不高兴,她不想跟李幼薇一起,难道凭她前世二十六年的审美还选不出合适的头饰脂粉?但看熊熊好像有计较的样子,只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向李幼薇行礼道谢:“长乐表姐,你真是我的好表姐!这里先谢过了。”

不得不说,衡城富甲一方,如人间天堂,亭台楼阁精致奇巧,夺目的琉璃瓦与天光交相辉映,路人皆是绫罗绸缎,面带喜气,就连路边卖鸡蛋的大婶都是头戴金钗,身着牡丹暗纹的锦衣罗群,街道两边的商铺鳞次栉比,里面的商品更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奇珍异宝数不胜数,一圈转下来,连李幼薇都诧异不已,以前她随兄长去过京城,却失望而归,堂堂天子脚下,其富饶程度竟然比不上父亲治理的江南水乡。而如今见识到了衡城,才知山外有山。

熊熊早已司空见惯,蒙着眼睛反而乐得清静。

只是李幼薇……玉奴满脸黑线地看着她的四个侍婢皆是身上堆满货物,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碰到购物狂。

那位表姐,你确定是来帮我选珠花头饰,胭脂水粉的?

终于,李幼薇又淘完一家绸缎铺,三人转入下一家,是一个名叫“玉人歌”的胭脂店,老板是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见李幼薇的四个侍婢身前货物堆得小山一般高,连路都看不见了,立时笑成了一只招财猫,眯着两个月牙般得小眼睛招呼李幼薇三人入内。

玉奴正想客套一番,叫李幼薇帮自己挑选一些“彩妆”,一来,转了一圈后,她发现她对这个时代的商品还真不是很了解,二来,她想看看李幼薇是否真的那么目下无尘,见不得别人不规整,还是故意帮她选一些档次高却与她风格不搭调的东西。

不想,李幼薇却一反常态,即使见到令她眼前一亮的物品也没了要买的意思,反而凑到熊熊身边与他说话,店里有专门供客人休息喝茶的地方,熊熊便在那里坐着,玉奴心下好奇,李幼薇在这胭脂店与熊熊有什么要谈的?正要蹭过去偷听,那两人却已经说完了,熊熊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蒙在眼上的黑带解下,引来一阵唏嘘,如此美男竟然有装瞎的癖好,实在天理难容!

玉奴正好奇,熊熊已然微笑着朝这边走来,“你不是要与我一起买花露油吗?我们去那边挑选吧!”说完,便不由分说地拉着玉奴的手到一排全是细劲瓶子的货架旁。

玉奴半天都没缓过神来,刚才熊熊脸上圣洁的光、温柔的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耶稣附身了?

熊熊袖子在身前一挥,向旁边的掌柜问道:“请问,这些花露油里那个是最好的?”

老板笑容微僵,只一瞬,又立刻满面笑意地说:“爷,那边的花露油最好,咱们去那边看吧。”一面说着,一面引熊熊和玉奴去了另一排货架,只见那个货架上摆满了大小不一,材质各异的罐子。

玉奴了然,这才是花露油的架子,刚才熊熊是找错了地方,这掌柜倒是个会说话的,不点破,只说好话。

熊熊大概也是看出来了,尴尬地轻咳一声,伸手拿了一个白瓷罐,掀开盖子来闻,顿时,一股浓重的沉香桂的香气扑鼻而来,玉奴鼻子太灵敏,离得不近都打了个喷嚏。

熊熊连忙盖好罐子放下,从袖中掏出手绢给玉奴擦脸。

玉奴刚才打喷嚏时喷出了一条鼻涕,顾不得那么多,接过手绢就捂在鼻子上。

熊熊皱着眉头说:“掌柜,可有味道清幽淡雅些的?”

却见掌柜不知何时,早就一手两个罐子准备着了,“这是西域运来的玫瑰露,气味芳香温和,遇暖而化,香味持久,久用可使秀发乌黑,面色红润,是女性梳头养发不可多得的佳品;这是突厥运来的檀香露,可安神醒脑,最适合对气味敏感的一切女性。”说罢,看了玉奴一眼,又继续介绍说:“这是茉莉露,今年的新鲜茉莉压榨,千斤茉莉取一斤油,其珍贵程度自不必多说;这是东海的牛果油,天然水果酿制,万里水路官路运来……”

“停,全包起来!”熊熊一手扶着额头,似是不耐烦再听。

掌柜眉开眼笑,招来小二包好,自己则两只手,八个指缝里夹满胭脂水粉跑到熊熊身边推销,“爷,您看,这是万堂春用一百八十种花瓣精心研磨,又经九十九道工序配制而的细粉胭脂,名曰:‘伊人俏’,可谓逢年过节,馈赠伊人的首选珍品,姑娘们可以没有金银珠玉,可以没水袖罗裙,但不能没有一盒伊人俏……”

“停!全包好!”熊熊面色更加不耐。

掌柜却笑意更甚,立时双手往袖中一收,再一出,指缝间又是换了八样商品,熊熊冷冷地看着他大饼子一样的笑脸,两指从其指缝中抽出一个长颈琉璃瓶,低声道:“再说话,就砸了你的店。”

掌柜不敢胡来,立时笑嘻嘻地将货物收入袖中,退下了。

玉奴看得一愣一愣的,九衡山真是人杰地灵。

熊熊终于得了清静,神色舒缓了一些,探究地拔开琉璃瓶的塞子,立刻有股极淡却又挥之不去的幽香溢出,好像那香味在极力压制自己一般,玉奴前世用惯奢侈品都不得不承认没见识过这样的好东西,熊熊从琉璃瓶中倒出一滴晶莹的液体在手心,然后在玉奴惊愕的目光下摸在了玉奴的头发上,“我闻着这花油的味道比其他都好,以后你就用这个梳头吧。”边说边又倒了几滴摸在玉奴的头发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抚平玉奴肆意舒展的毛发,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怕稍一用力就能抚掉玉奴的头皮。

玉奴一抬头,就看见熊熊如圣父般嘴角噬着恬淡的笑容,夕阳的光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黄,玉奴不禁后退一步,低下头来,“师兄,这瓶不是花露油,不是用来摸头发的。”这熊孩子到底什么毛病,怎么就认准了细劲瓶子里的液体是摸头发的呢?

玉奴无奈地躲开熊熊的手,别开脑袋,侧头之时,恍然看见旁边的货架旁李幼薇在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那男子的侧脸怎么看怎么像张远山,男子似乎也察觉到了玉奴的目光,转过头来正好与玉奴的目光对上,四道目光交织纠缠,玉奴有一瞬间的晕眩,心跳也骤然加快,那男子不是张远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让男主死掉,一直更到男主出现!

☆、第 70 章

玉奴看见张远山面带清风明月微笑走来,只是清风阴冷,明月光寒,玉奴不禁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肩膀。

不对!她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何必心虚?

想到这里,玉奴目光悠远冷清,挺胸抬头,高仰着下巴迎上张远山的目光。

威压施展的刚刚好,多一分则烈,少一分则柔,张远山的气势终于被她压下一筹,清风转暖,明月皎洁,玉奴得意,冷笑一声,忽而,一只钢铁般的手爪将她拉了回去,接着,头上被胡乱摸了许多油水,香喷喷的从头顶流到眼睛。

玉奴呆愣了片刻,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古代的东西果真不错,纯天然无公害,流到眼睛里都不疼。

头顶的大手还在像机器一样帮她揉搓按摩,玉奴头皮很痛,挣扎着拉开熊熊的手问道:“师兄,你把一瓶全倒在我头上了吗?”

熊熊勾唇一笑,“不,是三瓶。”

玉奴目光僵直,“师兄,你对师妹的爱护犹如春雨一般,润发无声。”

熊熊深以为然,“我是你师兄,爱护你乃义不容辞。”

玉奴忽然面容惨淡,师兄你什么时候爱护过师妹,偏偏这个时候爱护师妹,刚刚的威压被你一招尽毁,俗话说:“再而衰,三而竭”,玉奴绝对不会傻到一个招式用两次,只得头疼地另想办法。

谁知,还没等她想出来,张远山已飘然而至,“玉奴,熊少主,好久不见。”

玉奴刚要上前就被熊熊抓住后领子,提小鸡一样提了回去,“远山兄,”熊熊语气含笑。

张远山笑着看看熊熊,又看看玉奴,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熊熊与玉奴,嘴角的笑意也愈来愈浓,两片薄唇仿佛噬血般鲜红。

熊熊和玉奴俱是一惊,玉奴大叫:“张远山,张远山!”张远山要杀她吗?书中,张远山最恨谎言与背叛,难道张远山怀疑自己背叛了她,所以要了解了她?实在太偏激了!

玉奴想要挣脱,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奈何熊熊的手如铁爪般,抓的紧紧的,还饶有兴趣地在她耳边细语:“现在就让你看清张远山是个什么货色,放心,师兄不会让你受伤。”

玉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远山最终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然后缓缓拔出了匕首,放在了她头顶。

“女孩子家,头发弄得这么乱,成何体统,我只不在几天,你竟变得如此邋遢,唉,何时才能长大……”张远山语气轻柔,衣袖上似有似无地飘着淡淡兰香,洗尽周围的一切脂粉气,那袖边在玉奴的鼻尖上刮来刮去,熟悉而温暖的气息,似乎很久远,又好像就在昨天,玉奴的心脏“砰砰”跳的极响亮。

三下两下就帮玉奴将油头梳好,张远山把梳子插入刀鞘中,轻叹一声,忽然两手紧紧将玉奴抱住,还左右晃了两下,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又说不出来,那些话语便全寄托在了那一声叹息和无声的拥抱之中。

许久才对熊熊点头说:“多谢熊少主,现在可以松手了。”

见多识广,惯会演戏如熊熊,也不禁瞠目结舌,还真就不自觉地松开了玉奴的后领子,“远山兄,你刚才那兵器可否借我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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