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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父之过,母无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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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知道劝说无用,只得再暗中张罗亲事。这不,京城内的人相亲有风险,爹爹便找外地人进行骗婚。如果说是骗婚,那还不如说是上门女婿来的实在。我原本还是被爹爹瞒在鼓里,可当他指着那人说,以后这就是你夫婿了。都说婚姻不可儿戏,我看我爹爹是想把我的终身大事当衣服穿的随便节奏。

爹爹把我喊到门外,站在众多人群中,要我找出一我看的顺眼的男子。偏偏我这人看谁都顺眼,在我眼里,大家都是一样。我问及原因,爹爹说:“问这么多干嘛。”我‘哦’了声,爹爹接着补充一句:“看准了指。”

我环顾四周左看看右瞧瞧,实在拿不定主意之下,我闭着眼睛随手一指,随口就说:“就他了。”爹爹愣了半响没出声,我仍是闭着眼睛,突然爹爹大笑,道:“哈哈,好女儿,果真找了个好女婿。”

我惊讶的睁开眼,反应过来,想不到爹爹会以这种方式来做那事,连个抛绣球的方式也没有,道:“爹爹呀,你在给我找夫婿?”他满面慈祥,那双深沉的眼睛直盯着前方笑道:“不找夫婿,难道招家奴?”我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我要做皇后。”

但双眸顺着爹爹的视线看去,一长的比女子还要风华绝代的男子睁着一双邪魅的紫瞳正愣愣的看着我们。他一身银月白衣,高高竖起的黑发,一个金色玉冠套在束发上,几许墨发垂在胸前。他身边跟着一黑衣护卫,长的也是不差。我们这样看着他傻傻的笑,他明显的扯了扯挂在腰间的荷包袋,他可能以为我和爹爹要打劫他了罢。

看到他,我硬生生把说到喉咙的话咽回去。爹爹三两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那男子的手臂冲我说:“这就是你以后的夫婿了。”我瞬间懵了几秒,那主仆二人也是明显反应慢了几拍。

随之,那男子好像要在袖中拿什么东西,却被爹爹的话停止了动作,爹爹道:“看你这眼睛,你是雪国人罢。”他点点头,不怎么说话,爹爹又道:“你在这边有什么亲戚朋友吗?”他摇摇头,我一边惊讶他果真是外境人,一边怜悯的看着他,一边小声道:“可惜是个哑巴。”爹爹见势道:“我家就在前面不远处的江淮府,包吃包住什么都包,欢迎来我家长住。”

爹爹一边向他介绍着我家住址位置,一边不忘介绍我,爹爹牵着我的手臂走到他面前,道:“这是我独女江禾呈。”

就在这时,一些官兵手握长矛拦在我们中间,很不合时宜的严厉对我们道:“听说有人在这搞相亲,是不是你们?”

我淡淡扫了眸他们,平时这些官差可没少拿我家银两,爹爹不高兴的瞪了眸他们,那带头说话的官兵连忙恭维道:“原来是也江老爷和江小姐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爹爹冷冷的看着他们,许是看的他们心里发毛,那带头的官兵又道:“江老爷,你莫要为难小的了,现在上头查得严,做不好,我们这些当差的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男子便带着他的护卫施展轻功水上漂一样飞走,留下潺潺流水过一样的余音在我耳际徘徊,“薛文”这大概就是他的名字了。

我再回头看向爹爹,这些官兵气走了他的未来女婿,他很生气的斥道:“混帐东西,拿了本老爷的钱财,如今有了靠山竟敢骑到本老爷头上。”这些官兵一听这话,也是怒从心中来,借着有上头做靠山壮了壮胆,道:“江老爷,公事公办,皇上我们可得罪不起,只能委屈你了,来人,把江老爷带走。”

爹爹一副镇定的模样,对我道:“你先回家,过几日爹爹就回来了。”他说完自己大步向官府走去,官兵对我们到底还是有几分忌惮,不敢太放肆,便个个跟在爹爹身后。

我一人回到家,爹爹当真料事如神,才到第二日便被放回来,我问爹爹说:“知府大人放的?”爹爹一边吃着红葡萄,一边笑笑的说:“知府大人不知收了我多少钱财,收据还都在我这,他敢不放?”我便放下心来,道:“爹爹,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爹爹看着初升起的绯色朝阳,眯着眼睛,道:“他们不过是请爹爹去住了一宿,莫担心。”

爹爹回来也没再提那紫瞳男子,我们都知,被知府那么一搅和,这段姻缘就这么硬生生给折断了。

我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对阿雅道:“阿雅,我没能给我儿找个好家。”继而一边叹息想着我想当个皇后,却偏偏来了个准丞相,我就甘愿降了几级,后来了个境外男子,看样子,那男子的家世貌似也很好,谁知又杀出个官差。别人嫁人那可是一说一个准,我这边是一说一个毁也,莫非我注定要孤独一世。”

我又想了想,这要怪也怪不得我,前者是因皇帝,后者也是因皇帝,萧如瑟啊萧如瑟,我上辈子跟你结了仇了啊,这辈子你要拆我两桩好姻缘。我忍不住再叹息一声,心想放弃得了,这皇后我不当了,腹中孩子我也一人养。但这终究是气话,我放弃爹爹却倍儿的精神,再次准备给我找夫婿。

结果,这次比上次还要惨一些,爹爹关了足足三日才被放回家。至于那男子温初识也是个境外人,这次,我们没能向上次幸运,我和爹爹差些被温初识误杀。

这件事是这样发展的:

“爹爹,你把这茶楼包下来做甚?”我们坐在雅间,我对着一桌子奇珍异果宝差些流下口水,爹爹一边看着窗外,道:“今日会有两大镖局在这碰头。”我眨巴着眼睛问他,道:“与我们有何干系?”他继续微微笑着观察着窗外,道:“没有关系。”我嘴角一撇,无奈的道:“那我们在这做甚。”

爹爹没回答,我干坐着又无聊,琢磨着爹爹到底要做甚。一大清早把我喊醒,前夜连夜命制衣局连忙给我量身定做身江湖人穿的侠衣,把头发稍微挽了下,女扮男装,一身淡雅不施粉黛,翩翩少侠风范。

再包下这里茶楼,他的用意在哪里,我是没看清。唯一看清的是这一桌子只能看不能吃的食物,我见爹爹并未看向我,我大胆的身手去拿离我最近的一叠淡黄水果,“江禾呈。”爹爹警告的喊了我声,我摸了摸肚子,拿我肚中孩子找了句借口:“爹爹,你女儿是不饿,你外孙是饿的要咬你女儿了,你忍心吗?”爹爹一生为商,精的很,他说:“我只管我这一桌子菜一个也不能少。”

听爹爹这意思,感情女儿和外孙加上也没他这一桌子食物值钱,于是心里不舒坦道:“爹爹,桌上的东西可是你所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冷的我想跳下窗户,他又撇回去接着看楼下人群,道:“不是。”我笑了笑,道:“那我可是你捡来养的?”他回答:“不是。”我心里舒坦了把,道:“说到底还是女儿重要些,那我开吃了。”我伸手去拿,他云淡风轻道:“一年不许出江府门。”

我立刻垂下手,趴在桌面,一年不许我出门那比要了我的命还伤的彻底。

他终于道:“来了。”便扯着我手腕往茶楼大厅走去,站在唱戏台上,两伙人以及其他一些贵族人士陆续走进,爹爹在一旁拿了个鼓,用力一敲,‘匡当’一声震耳欲聋。所有人一齐看过来,爹爹大喊一声,道:“比武竞赛,赢的赏黄金万两,人一个。”他一拍手门外几家丁抬了五大箱黄金进来,再把我往外一推。

我实在不明所以然,但很快有一黑衣男子飞来台上,举手便要揍我的模样,爹爹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斥道:“做什么做什么。”那人手停在半空中,疑惑道:“不是比武吗?”爹爹严厉的看着他,道:“不是跟他比武。”那男子明了,便背过身去,道:“有谁人上来吗?”

人群中一壮汉未带任何兵器冲上来对那男子挑战性的动了动胸前两块大胸肌,凶神恶煞模样。他们一个赤手空拳,一个拿长刀,这两人打架,我更看好那赤手空拳的壮汉,而爹爹更看好那声手拿长刀瘦比猴子的男子。

不出两局,爹爹看好的准,瘦比猴子的赢。接着上来一我觉得有一点点希望的男子,他也是手上拿长刀。我捂着两眼睛,这回怕是要血溅当场,场面不忍直视。

“我儿,这回你说谁赢?”爹爹故意逗我说,我偷偷瞄了他们一眼,道:“这回后来那男子胜出。”爹爹摇着竹扇,道:“这回你说对了。”我放下手,果真是。这场比武,一直持续到天黑,台下只剩十来个,我疲困的擦了擦眼睛,打了个盹醒来,台下人已走的差不多,“爹爹,我困的很,先回去睡了。”我起身便要走,爹爹喊住我,道:“别啊,很快就见分晓。”

这时,门外走来三英俊美少年,为首者两眼若鹰,高挺的鼻梁,轻薄红唇不点自红,一副正宗瓜子脸,挺拔如竹的身姿,比我生的还要好看,而两旁的少年个个貌比潘安,他们找了处显眼位置坐下。

爹爹走来拦住我,道:“你再等等,我看到苗头了,这回能结成亲。”搞了半天,爹爹竟是还在为结亲的事忙活,我眯眯眼睛,道:“爹爹每每想到的结亲方式真特别。”我不理会爹爹,小声道:“我只做皇后。”我摞动步子往另一边方向走,爹爹来扯我手臂,我一晃便躲开,这松松垮垮的墨发如盘丝般泻下,我回过头看向爹爹,道:“我心意已决,莫要多说。”

瞬间听来台下人惊呼,道:“原来是貌若天仙的江大小姐,长的可真正点,要是能娶到江老爷的千金,那就是江山美人一起抱。”我和爹爹看向众人,那为首男子突然冲到我面前,带着惊讶的面容看着我,一手扣住我手腕,道:“白戈。”

我微微笑道:“公子认错人了,我是江禾呈,众人皆知。”他却道:“你不是白戈我就杀了你。”在他的威胁之下,我只得回答说,“我,我,我是白戈。”爹爹表现的异常,道:“她既是白戈也是江禾呈,本老爷我的独女,请问公子是哪里人,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呀?”他这才稍微满意了些,语气还是冰冷,道:“温国人,暂住江南客栈。”

爹爹好像调查人家户口一样接着问,道:“温国人好,公子姓什么名什么。”他还是淡漠回答:“温初衣。”为缓和气氛,我嘻嘻笑道:“公子,能放开我的手吗?”他回答:“不能。”我开玩笑道:“握了我的手可是要娶我的。”他认真回答:“好。”爹爹笑道:“也是好女婿。”一男子走来温初衣耳边小声说了什么,他放开我的手,他们三人翩翩而去,温初衣留下一话:“我还会再来找你。”

之后,官兵便来了,有了那一段事情。

这段亲事,算下时间,大概也是吹了。我不禁再次感叹,萧如瑟,你这样拆散我的姻缘,可要对我和我儿负责啊。

我总是做什么事,什么事就反着来。后来,我学聪明做着反事,在家嚷嚷着我不要做皇后,结果,还是反的。

这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爹爹现在是伤透了脑筋,昨日上午派人去右丞相府上,那可怜的丞相之子靡诤还被皇帝扣在皇宫。我祈祷着,这事因我而起,皇上,你就放了右丞相之子罢,我现在可算是看透红尘,只中意你。

不多时便传来消息,靡诤放出回到家。我没想到我这随便的祈祷,果真起了作用。好的不灵坏的灵,上天还真是在玩弄我。我这几天的虔诚的天天烧香拜佛,偏不信我当不上皇后,我跪在蒲团上,对观世音菩萨道:“菩萨,我要当皇后,我要当皇后。”唯一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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