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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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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魔君,一介精灵,君焱君,继黑脸之后,终于不负众望的再一次栽在华轩手中,成了一只香炉。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华轩歉然,青缡亦是满面惊愕,憋了良久,终是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君焱也是纳闷,敢情自己是上辈子欠了华轩的么,无往而不利的自己竟连连在华轩手上闹出笑话来。可细想想,却觉得又好笑,自己是精灵,而华轩是妖,哪里来的前生今世,这话就权当是消遣罢了。

手下命盘悄露踪迹,可到底不专此道,竟什么也算不出来。

“你啊!”青缡狠狠给了华轩一个爆栗,眼角却带宠溺,“一紧张就乱放招,放错招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九阙巫楼没惹祸吧?”

华轩口中讨饶,心中却是咯噔一声。青缡殿下不幸言中,这祸闯的虽有妖帝一份功劳,却也舍不去华轩的苦劳,那一招吞噬之焰,便叫一副竹简消失的无影无踪!若非此事,华轩便也不会惊得连连逃窜,更不会如今被困在人界。

“笑什么笑!人间的事情,你当算完了么?”突地严肃,眼中冷了下来,青缡想起另一个园子中,死去的莫名的那位老夫人,沉着一张脸,“人间的律法便是杀人者偿命,华轩你在九阙巫楼之中通晓世事,想来不会不会不知的吧!”

华轩颔首,只是,九阙巫楼之中藏书众多,华轩不过是看个囫囵,不求甚解。

“你既清楚,作何有做出这般、这般......”青缡说不下去了,她心里渴求着华轩的离去,却又畏惧这华轩的离去。

这么多年了,在人间。当一轮明日冉冉升起,又目送它离去,春夏秋冬,花开几转。青缡不知路过了多少村庄小镇,踏过多少名川大山,月沉如水,柳枝低垂,于它们而言,青缡却不过是路人。一成不变的生活,让她恐惧起孤独,她努力融入人类之中。出外游历的妖狐,将不再与妖界有任何联系,她不能再从妖界获取帮助,或生或死,不过是她,青缡的选择。

可是,当人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人类的一个朝代看起来繁荣昌盛,却长不过一只妖狐的半生,青缡知道,自己注定是孤独的。时间、空间让她感到恐惧,她蜷缩在这时空的角落里,没有人可以分享她的秘密。

可能,还有一个君焱吧,这个游手好闲的魔君。可是,这个魔君,青缡看的清晰,他眸中的笑意,满含着孤独,那是在数万年的岁月中沉淀而出的孤寂。他用不羁豪放,掩饰着这一切,却唯独逃不过青缡的眼睛。

这份孤独,青缡觉得自己只曾见过,一面之缘,却将她藏在了记忆最深处,直到君焱的出现。可是,那一面之缘的人,青缡却再也想不起来。

直到,华轩的出现,宛若白骨青花,总给人带来惊喜。多了个懂自己的人,即使只是眼神相接,即使单纯的华轩丝毫不懂这眼中之中蕴含的一切,却也足以令青缡释然。自那看不见的桎梏之中释放出来。

“知道是知道啊,可是我又不是人,需要遵循人间的律法么?”听不懂,看不穿,华轩话中满是疑惑,螓首低垂,似在思量。

火蝶扑翼,撞在结界之上,成夜空繁星。君焱递给青缡一个眼神,青缡了然。

华轩见此,却是问道:“有人来了?”

“人间官府来拿人的?”

一连问了两个,青缡点头口中称是。君焱抬头看了看结界四周,看了看那火蝶化作的繁星,最终目光落在华轩身上,愕然,不懂自己这结界分明已然隔绝了内外,又是如何让华轩知晓的呢?

“据说,人间官差,私刑用的厉害!”低首沉吟,座下火莲乍现,虚影突生,流万千烈焰,却不沾衣带。

朱砂衣着浓染似天边那一道晚霞,华轩想逃,二人皆是知晓,这一番松口,定不知又是要去了何方。莲瓣收敛将合未合之时,却叫青缡喝住:“人界刑罚本就奈何不得你!”

“人间刑罚,奈何不了你,用了法术挡了便是!”青缡敛声,继续,“只是,这事儿,定要落个水落石出的。你走脱不得!”

华轩走后,小灯曾来寻了青缡,将她痛骂一顿。青缡自知,这小花妖并不喜欢自己,心思却是通透,只是,花妖一族向来良莠不齐,青缡不敢轻信,却也不敢不信!叫华轩自入了这牢狱,一方面,将老夫人一事查个清楚,另一方面,华轩若真是受旁人陷害,也好叫那人露出马脚。

青缡想的倒是清楚,心思也算是剔透,可是世间万事,又有多少是真的落在手中,循着手中脉络前行,蜿蜒向前?

那一方亘古的月华,透过窄小的穿落在华轩手中。照亮一方天地,这宛若手绢般大小的银色月光,华轩轻触,却是寒冷。冰一般的触感自指尖传来,映着那一片水葱般的指甲。

月光自心间泛起,莹润如玉,寒冷似冰。华轩轻笑,究竟为什么答应青缡,明明最厌恶的便是束缚,九阙巫楼与这牢狱有何不同?九阙巫楼虽是美好,九层楼阁,明珠照亮,冥火幽焰却不过是个最华丽的牢笼,禁锢着一代又一代的巫女的青春与活力。让她们在那一座楼阁之中学会寂寞,学会淡然,学会本领,却偏偏学不会快乐!

垂首,那一双熟悉的掌,在月光下越发的苍白了。那掌心毫无血色,指尖泛着青灰,循着光,视线与那熟识的脉络相连。右手之上,那简洁的纹路,只是一道,横劈了整个手掌,掌心之处,三道细小纹路相交,汇成一条。

华轩不善演算,不善占卜,不会占相,不是学不会,而是冥冥之中,她不想知道。她不想学!她害怕,害怕许多本该掩埋的事情,轻易便被揭露了迷纱,本该深埋在人心中的恐惧,在通透的眼中,露出端倪。

就像,她的手中,那隐约的红线,睁开嗜血的眼。她不知道,那眼的觊觎,但她却知道,那是自己力量的源泉。

“官爷,不知可否给小女子一架古琴?”华轩声清泠,自己便似最好的丝弦发出的妙音。

不远之处,是两名牢卒饮酒自乐,听得华轩这般要求,哼出一声来。一边嘴角便如烂泥一般划向耳际,眼中斜觑,骂道:“长点眼行不!没看爷正喝酒呢,这大半夜的去哪给你寻琴,还要古琴?!”

“大小姐,你没弄错吧?这里是哪里,是牢!你是啥,是囚犯!这里不是你家,你也不是什么大小姐!没对你用刑就不错了,还这么多要求!”另一名牢卒,摇了摇头,却没那么大反应。只是这种自视甚高的见的多了,摇了摇头,让身旁之人莫要管她!

“不就是把琴么,这么大脾气!”小声嘀咕着,却足以令二人听得清楚。

果然,有人不乐意了!带着鞭子走向华轩,一脚踹在牢门之上,怒目圆瞪,须发怒张,喝道:“你脾气好!就你脾气好,你脾气好,你杀人啊!你杀的是沈家老夫人你知道么,任你家多大权势也保不住你,你知道么!少在这里装什么小姐,过不了几天,你那头身便要分家了!”

这话听着,似乎已然认定了华轩罪行。尽管此人与沈家无亲无故,看着一个杀人犯在这儿趾高气昂,多少有些愤懑,心中怒火难压。心中只道华轩蛇蝎美人。

“唉,莫要说了,跟这将死之人置什么气!”果然,身后那人也看不下去了,上前劝了。

只是,正中华轩下怀。华轩灵力有限,两名牢卒,离得又确实远了些,无法,随口说个由头,便想让二人靠近。

唇瓣笑意轻绽,指间掐诀,一团烟雾便自脚下蹿出。两名牢卒不知出了何事,仓促只见吸入不少,眼前人影攒动,满目迷障,四肢渐渐失了力道,脑中更是浆糊一般。心下暗道不好,却已是晚了。烟雾散去,便见二人垂垂倒矣,竟已打起鼾来。

“抱歉啊,这牢狱待得,确实不大舒服!”歉然,华轩却是虚影一闪,穿门而过,径自来到门外。与这已然睡倒的二人打过“招呼”,便要离去。

走了一半,便又觉着,这样将二人摆在地上多少有些碍眼。若是回来之时,灯火昏暗,踩着这二人,想来这二人皮糙肉厚,倒是无妨,若是绊着时候,扭了自己脚腕,可就不舒服了!

这样想着,华轩回来,将二人拖回之前喝酒的桌台,又将牢室角落之中,那团稻草变作了自己模样。可是,华轩学艺不精,怎的变也只是个轮廓,面上五官无法勾勒,竟将这团稻草面向墙壁做了睡姿。

这样便妥了!脚下却不过两步,却又再次转了回来,觉着若是将二人记忆抹去方才是天衣无缝。

对着这二人脑子比手画脚了半天,华轩一拍脑门,直呼糟糕,这才想起,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配备控制旁人记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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