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八章(1 / 1)
如果不想他出事,就先保护好那栋房子。
怎么会,这些话说的就好像那个姓左的已经知道了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事似的,不过也许人家真是干这个的。其实80后、90后什么的,天天看个小说动漫啥的,倒也不是完全不信鬼神。床上的何堂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那栋房子好何堂就会好,那何堂不就和房子一样了。不会吧,许诺看了看表,2点多点,摊开了床上的被褥。先睡到早上再说,反正大半夜的也没有商店开门。
其实早上和晚上没什么本质区别,护士给换了瓶葡萄糖,撤走了输血袋。许诺在厕所洗了下脸就回了家,昨晚彻底把李媛媛给忘了,不知道怎么样了。房子还是原来的房子,一层大厅里的碎屑还没有人打理,乱糟糟一堆,许诺只能小心越过去上楼。许诺推开了李媛媛的房门,李媛媛还在房里,裹着被缩成一团。
“你回来了?”
“嗯。”
“他呢?”
“昏迷着。”
“我和我爸打了电话,过几天我就回家,我才不要在这个地方呆着。”
“真好。”
“什么?”
“我说,你能回家真好。”
许诺不想再和她多说,看着人还不错就行,有好多事等着他干呢。把一楼的玻璃碎屑全部都运出去就花了整个上午,木地板也不太好了,不过先把灯换上新的再说。许诺跑了一趟灯具城,本来想买一个和原来一样的灯,但是服务员推销了一种更华丽的吊灯,说实话许诺也挺喜欢,一问价格一万。昨天的抢救其实只花了3万,要是姓左的骗他,他就去找高宇告他封建迷信聚众传教。交了钱许诺就让服务员立刻、马上把灯给装上,等看着他们装好了灯才回到医院。
医院里正好遇到了早上给换葡萄糖的护士,护士赶紧拦着他说:“我还到处找你呢,哪有把病人扔下自己就走的。”
“怎么了?”千万别告诉他是扑街了。
“病人醒了,活蹦乱跳的呢。”
“啥?”这都是啥形容词。
“刚醒,恢复得不错,连葡萄糖都不想输了,也不知道想干啥,谁和他说话都不理。”
许诺赶紧赶到病房,何堂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许诺扑过去转过他的脸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高兴地说:“真的好了,姓左的没骗我!”
“嗯。”何堂只是淡淡的应了句。
“诶,怎么了,病殃殃的。”
旁边的护士实在忍不住提醒他:“那是大出血,刚醒。”
“也对。”许诺看着何堂坐在床上,手撑在叉开的膝盖中间,脸上抑制不住的笑。
何堂静静的看着他,突然对他说:“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
“你还,爱我吗?你说过的 。”对于何堂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个人更重要了。
“爱呀。”都无所谓了,不管是后院的骨头、死了的人还是姓左的话,许诺都不想管了,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何堂不就是何堂。其实何堂是不是何堂都已经不要紧了,是他就行了,就和最开始一样。
何堂缠上他的腰,把他搂进怀里,想要去吻他。许诺乖乖张了嘴,两个人的舌头很快黏在一起,因为这种事许诺早就习惯了。
一旁的护士正准备悄悄地溜出去。
“等下。”何堂叫她,“帮忙办下出院手续。”
“不行,你还不能出院。”
“我没事了。”
“你醒过来刚半个小时。”
“我没钱了。”
“……好吧。”这又能抱又能亲的一看就没有事。
和何堂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许诺还是在问他:“你真的没事了?”
“嗯,你不是知道。”何堂指着房顶上的灯说,“这个还挺不错的。”
“是吧,好歹也是一万的灯。”
何堂捏了捏许诺的脸:“一直陪着我吧。”
“当然了。”
第二天李媛媛就买了火车票走了,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许诺是晚上准备要进被子的时候才发现李媛媛的房间已经空了的。
许诺躺在床上问他:“李媛媛已经走了啊?”
“嗯。”
“那不就是只有咱们两个了吗?”
“嗯,以后都这样了。”
“不再租出去了吗?”
“只是想找一个能住在这里的人,找到了就不需要再找了。”
何堂压在许诺身上,舔着他的唇,又顺着锁骨一路向下留下一路小巧的痕迹。到口的□□被许诺咬碎,只剩下隐匿的微叹。
“你叫出来也没关系。”
“不要!”
何堂只好换一个方式和他说:“那就干点别的好了。”
“你,要干什么啊?”
“好事哦。”何堂钻进许诺的睡衣里,一下就抓到了那里。许诺叫了一声却没有挣扎,任由着何堂揉搓着那里。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一般,许诺像溺水一样紧抓着何堂,然后一点一点,所有感观都聚集到了身下,最后炸开的时候许诺完全处于空白的状态,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红着一张脸靠在何堂身上。明明都是一件事,别人干和自己干怎么就不一样。
何堂放开许诺,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扔给许诺。
“你知道怎么用吧,等我回来。”
“等等,你是要去做什么?”
“去浴室。”何堂给他看了手上沾满的白浊液体。
“快滚快滚!”
何堂绕到浴室,浴缸里盛满了水,何堂打开水龙头冲干了手。浴缸里的水不规则的晃动起来,李媛媛全身被绑着泡在水里,嘴被缝上了说不出话来,满眼惊恐地看着何堂,何堂向她走一步李媛媛的身体就抖一下。
何堂捏住李媛媛的脖子,李媛媛的眼睛整个凸出来,拼命地晃动自己的身子。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李媛媛想摇头,脖子卡在何堂手里,怎么也动不起来。
“每个人死前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不要觉得我不在乎你,是你不在乎我。”何堂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把李媛媛按到水里,“我恨你啊,恨你们所有人,恨得控制不住自己。”
“咔。”
左清途看着手中折断的筷子,第一次皱了眉头。
“怎么了?”高宇看着这个刚刚还兴奋的说要给他表演占卜的人。
“高宇,你知不知道自取灭亡?”
所以说,这东西到底怎么用?何堂走了以后许诺就开始研究那个盒子里面透明的膏状物,一时间百感交集,最终心一横,用手指沾了一小坨,在跪坐的姿势上翘起臀部,手指向后探。
“喂。”
“呀啊!”许诺赶紧扔掉手里的东西扯着被子盖上自己身体。
“我帮你。”何堂接过小盒子,许诺爬过来抵在他肩上。何堂沾满黏糊的手指一下子就钻了进去,药膏凉嗖嗖的,惹得内里一阵收缩,紧紧吸着他的手指,“真好。”
“哪里好……”
何堂小心翼翼的划过每一处褶皱,指尖的膏状物在体温的催化下变成液体,均匀的沁透了柔软的内壁。何堂把手指抽出来,许诺只觉得里面一片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是润滑用的药膏还是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总之黏腻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不舒服?”
“黏黏的好难受。”
“等我进去就好了。”
“唔!”何堂扶着他的腰进去的时候,许诺只来得及叫一声,紧紧抓着手边的东西,全身的神经都被强制拽到身后,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被动的回应着何堂的亲吻,听到的话语也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剩□□内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冲撞,蹭过的褶皱一阵阵的颤抖,逐渐变成律动,迎合着何堂的动作。最后何堂想退出去,许诺只记得拉着他的手说了一句“别走”,然后就什么也不得了。
许诺抓过手机看了看,已经下午一点了,可是不想起,好累啊,缩回被子里,被子里还留着昨夜两个人交合时的温暖。无奈肚子叫个不停,许诺叫了几声何堂也没人理,只好下楼。何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面是高宇,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警察。何堂对着他笑了,高宇和那几个警察对着他愣了。
“卧槽!”许诺以自己的双腿克服了重力加速度原路沿着楼梯跑回了卧室,他到底是哪根弦搭错了,只披了件何堂的外套就下去了。
楼下的警察面面相觑,高宇沉着脸说:“你说许诺不在的。”
“我说他在你就直接上去了。”
鉴于许诺是重要证人,高宇一直等到他穿好衣服出来。
“我再说一遍好了,李媛媛死了。”
“死了?不可能啊,昨天她不就买了火车票回家了吗?”
“你看到她走的?”
“那倒没有,我是晚上才发现李媛媛的屋里空了的。”
“那是几点?”
“大概十点左右吧。”
“她确实买了下午两点的火车票,你没有看到她出门,火车站的监控录像也没有看到李媛媛,今天早上在护城河里找到了李媛媛的尸体。”
“护城河?咱这里有护城河?”许诺没记得自己看到过。
何堂告诉他:“东走15公里。”
“就是那里。”高宇接着说,“死因是溺水,尸体上有捆绑和移动的痕迹,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间,那个时候你们在干什么?”
何堂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回答:“在家。”
“有证人吗?”
何堂没说话,许诺却说:“有的,那个时候我和他在一起。”
“你们在做什么?”
“为,为什么还要知道在做什么?睡觉吧。”
“你们两个睡一起?”高宇吃惊的多问了一句。
“是啊,”何堂接着许诺的话说,“我们睡一起怎么了吗?法律不允许?”
“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