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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第125章 裂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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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里,辗转难眠,关泽予一个人悄悄起来,他走出卧室,独自来到一楼吧台前自酌。

他以为沉睡的爱人还在睡梦中,却不知对方已经醒来,并且转头看着虚掩的屋门。

蓝政庭睁着眼,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再转头看向迷蒙蒙的窗外。

自从那次冰释前嫌后,他们看起来相处的平常无事,然而也只有两个人彼此知道,其实在平静的表面,底下已经激流暗涌。

原曲凡说,“关关这个人好战,他喜欢冒险,而且安分不了多久。”

卓啸本来已经安静一段日子了,却不知为什么最近又勤奋起来,他天天打电话到冠鹰,说是为公司的业务发展,实则为个人私情。

蓝政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认为应该过于太在意,毕竟他们都是明白人。

关泽予本身神经就粗,他当然不知一些小事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会慢慢变成大事。

蓝政庭说,“公司与公司之间,特别是同行业之间,存在竞争无可避免,但要跨省的大企业和小公司斗争,就令人匪夷所思了。”

关泽予极力安抚爱人,他说,“我就出去几天,放心吧,三天后一定回来。”

关泽予急匆匆的赶出去,留下在家里的人,他只能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

四月份,他的生日到了,就在当天,斯瞳把前段时间拍的私家照送过来,他说,“圆满完成任务,趁你生日,特意送过来,作为贺礼呈上。”

蓝政庭笑着接过装裱得独一无二的客厅装饰画挂在墙上,他说,“劳烦你了。”

斯瞳帮忙布置,他摆摆手,“别跟我客气,小case。”

蓝政庭微微笑,他接过卧室的床头壁画,斯瞳有点不好意思,他说,“看着让人想入非非。”

蓝政庭摸了摸青年的头,“我没看到成品。”他去到卧室,把海报放在床上展开来,赫然一现的风景,却是两个人纠缠的身影。

斯瞳薄薄的脸红了通透,他说,“我去客厅。”

蓝政庭愣了愣,他点头,独自一人欣赏床上的海报,他看到了别样的风情,那是关于所爱,关于心里一直模糊的两个人的爱情模样。

以前不知道爱情的样子,就算后来两个人在一起了,也仍旧不知爱情真正的样子?

而此刻看着两张床头壁画,他终于清楚两个男人所谓的爱情模样。

斯瞳独具匠心的设计令人称赞,总共五张私家照,选图的时候,其实就五张两个人的亲密照,但经过后期处理,那种令人赏心悦目并且遐想连篇的意蕴情境,表达得极致并且深刻极富内涵。

斯瞳说,“五张壁画,最大一张可贴在床头,这张站在不同角度可折射出不同影像……”

蓝政庭仔细看了看最大张的壁画,确实,站在床位,处于不同的方位,所观的场景确实不一样。

斯瞳来敲门,他说,“贴好了吗,要不要帮忙?”

蓝政庭回头看一眼,他说,“可以了,多亏了你。”

斯瞳揉着通红的脸,他问,“今天是你生日,那关总呢,他去哪儿了?”

蓝政庭把剩下的壁画放在桌上,他下楼去招待客人。

“泽予前几天出差了,回来的日期不确定。”

斯瞳问,“他出差了?”

蓝政庭点点头,“他经常出差,很正常。”

只是这次是因为卓啸的电话频繁打来,爱人才不得不赶往岭城。

关泽予说,“要去探探底,因为卓啸可能买通了冠鹰内部的高层技术人员。”

蓝政庭不好多说,对于冠鹰内部工作,他从来不过问,彼此相安无事在一起两年,转眼而已,三十岁的生日到来,也只一眨眼,他就三十了。

斯瞳进厨房洗菜,蓝政庭说,“你买菜买得太多。”

斯瞳挠挠头,“我还嫌少呢。”

两人在厨房繁忙,关依琳和原曲凡来到,他们手上各拎着大包小包,蓝政庭说,“就不该让你们知道我的生日,以致摇身一变就成了捋掠无数的劫匪。”

关依琳把东西放好,她说,“关二呢,出差还没有回来吗,这家伙想干什么?”

原曲凡也追问,“他怎么这么没良心,居然忘了今天是重要的日子?”

几人在客厅里陪着两个小孩,蓝政庭则出去接电话,那是欧阳砚的电话。

关依琳和原曲凡面面相觑,下午三点半,关泽予还在外省,不可能再指望他赶回来庆生。

两个人在一起不过第二个年头,才第二个年头,他就把这么重要的日子给忘了,他的粗心大意是不是有点过分?

关依琳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那是荒芜之上的两棵树,它们并排在一起,定格成一幅画,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永恒。

原曲凡说,“这画看着很有深意,春夏秋冬颜色,谁打上去,关关的主意吗?”

原曲凡左看右看,就一幅画,改变了色彩,用四季的颜色装点着岁月的永恒,它原本是属于一幅图景而已,没想到颜色和角度欣赏的不同却可以折射出不同的深意。

斯瞳坐在沙发里摸了摸关英杰圆圆的脑袋,他说,“这是蓝总的建议,怎么样,有创意吧?”

关依琳连连点头,她知道关二哥有点艺术细胞,至于蓝政庭,这后者温文尔雅,看起来非常理性,他几时也变得这么文艺了?

“哎,你们都不知道关二什么时候回来吗?”

关依琳看了看时间,秒针嘀嗒嘀嗒的走,分钟一分一分的流,这都到四点了,居然没有人想起要正主回来。

蓝政庭出去接听电话,接了很久,他回来时,客厅里的几人正对着墙上的画品评鉴赏。

蓝政庭说,“怎么样,加上这么几幅装饰品,这家可有味道?”

原曲凡竖拇指,“第一次觉得庐园像个家。”

蓝政庭笑,他走向厨房,准备把菜下锅。

原曲凡进去帮忙,他说,“蓝总,我来吧。”

蓝政庭阻止,“你们是客。”

“你今天还是寿星呢,关关也真是,居然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不见身影。”

蓝政庭切着手边的菜,他没有任何回答。

或许,他们对彼此都隐瞒了一些事。

关泽予就说卓啸威胁到了冠鹰,蓝政庭不清楚这威胁的分量有多重?是不是重过自己的生日?明明彼此承诺,从此以后我们每年要一起过生日,从此不离不弃。

而这才第二年,就出现了一道裂痕。

而那道裂痕,他们心知肚明。

冠鹰的产业系统,当然不能让映辉的任何人掌握相关数据,就怕某一个环节出错,导致蝴蝶效应,然后两家企业兵戎相见。

本以为两个人在一起不会有那么多顾忌,原来不过是心里美好的愿望。

蓝政庭恍惚间还记得那次爱人带自己回关家,当时关伯伯说,“即使让你放弃冠鹰,你也要和政庭在一起?”

那时关泽予毫不犹豫并且斩钉截铁的说,“是,我只想和他在一起。”

那一刻,心弦莫名被触动,他的心被紧紧握在,就这么轻易的被另一个人攥在手里,即使呼吸不过来,他也心甘情愿的被扼住,就想完完全全交付,没有一点迟疑。

蓝政庭想知道哪一个环节错了,为什么所爱不相信自己能帮忙,他就是不愿意跟自己多说,他的理由是你为映辉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多,我不想你再为我的冠鹰劳心劳力。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说明,我的冠鹰是我的,你该管的是你自己的映辉。

原曲凡在厨房里帮忙,当转头看到温文俊雅的男人低头摆着碟子中的佳肴,他心神好像不在身上,因此拿着那几片水果,不知该做什么?原曲凡偷偷的观望,他看着男人的侧脸,蓝政庭看起来不太好,也许他对这个家期许过高了。

原曲凡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该庆幸,他庆幸没有对关泽予进行歇撕底的爱,要是那样的话,一定伤痕累累,而蓝政庭为什么能做到?他走来一路,为何甘愿付出那么多?而那个享受的人,为何就不懂珍惜和爱护?你到底爱你的冠鹰多一点,还是在乎你家的蓝总多一点,要是后者,为何在他的生日里不在?没有陪着?而且一个下午了也不见打来一个电话;而且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你还关手机了!!!

原曲凡煎好了精心制作的蜜汁煎烧鱼,他说,“蓝总,你出去陪他们说说话。”

蓝政庭转头看一眼,他说,“不用,我在这里帮你。”

原曲凡把煎好的鱼装入碟子里,他说,“不知道成不成吃?”

蓝政庭笑,“肯定比我做的好吃。”

“是吗?”原曲凡把鱼端出去,他喊,“我的烧鱼上桌。”

关依琳瞟了一眼,她凑过来问,“你联系上关二了吗?”

原曲凡摊手,“手机关机。”

“啊?我打了也是关机,这家伙想干嘛?”

斯瞳正在吧台那边调酒,眼见原经理和关三小姐凑在一起悄悄话,他偷偷靠近来问,“你们在嘀咕啥?”

关依琳问,“你联系吗?”

“没有,我打他电话关机。”

斯瞳摘一片橘子送进嘴里,他塞得满嘴,“我想跟你们说句实话,关总现在和卓总在一起。”

“你说什么!!!”

关依琳挥起手中的水果刀,原曲凡反应快,他退开一步,斯瞳也仰开身子,就知道会引起不良效应,可别闹出人命,这事还抵不上一条命。

斯瞳一直在纠结是不是卓啸偷看了自己电脑,因为里面有关泽予和蓝政庭的私家照,那天急匆匆跑出办公室,就留卓啸在办公室里等候两个小时,当从外面跑回来,正好撞见卓啸坐在办公椅里对着电脑偷偷扫描。

虽然说就一家广告策划公司,要有天大机密也不会引起搞计算机软件的卓总感兴趣,可重要是那天发现存着的相片好像被人动过了。

斯瞳无法想象卓啸偷偷看到关泽予和蓝政庭的私家照的反应?难道相片被拷贝了?

原曲凡回到厨房,关依琳到沙发陪着关英杰和蓝素婷看动画,留下站在原地的斯瞳,他把剥开的橘子吃完,他走回吧台里调酒。

欧阳砚说,“你能保证卓啸没有看到相片?”

斯瞳难以保证,他说,“我更担心他把相片拷贝走了。”想起那是关泽予和蓝政庭的亲密照,关泽予特别交代了,不让第四个人看见,这下好,相片很有可能已经被卓总存入U盘里当做交换商业秘密的筹码。

这事千小心万小心,偏偏就在那天有急事跑出去一下下,然后电脑忘了锁,或者说打开的相片未能及时关闭,然后就这么酿成大祸。

蓝政庭给陪同过生日的几个人敬酒,他说,“谢谢你们。”

关依琳脸上有点干,她想,等二哥回来,一定把他的耳朵给拧下来。

晚餐过后,蓝政庭送走喝高的三人,他抱起熟睡的蓝素婷,开车将她送回蓝家。

回到松海苑,暗沉沉的天陡然下起瓢泼大雨,这是四月份来的第一场大雨,像是要告别春寒的最后时刻,一场倾盆大雨冲刷下来,冲洗着整个世界。

蓝政庭留在蓝家里,因为雨太大,蓝妈妈说,“路上水流成河,汽车行驶不便,你在家里住一晚吧,今天是你生日,既然陪着泽予过了,回家就好好跟我们一起坐坐。”

蓝政庭拗不过母亲的请求,想到回家也是一个人,他就答应了,他们蓝家三兄弟,又坐在餐桌前小酌,互相闲扯一些喜闻乐见或者鲜有听闻的消息。

蓝政轩说,“二哥,不打电话给关泽予报备吗,听说这家伙查你查得紧。”

蓝政庭给三弟倒酒,“你又知道我的事?”

蓝政轩看向瞅着的大哥,他嘿嘿笑,“这业界内人人都在传关泽予有多护着你,你说我能不知道吗。”

蓝政庭无话可说,是,业界内很多人都知道他蓝政庭是关泽予的人,而且每每出席商务活动,各种宴会,关泽予只要能陪,都会随同,他经常说,“我怕你被别人拐走。”

蓝政庭知道爱人的醋意很大,而且有些还是没来由,却不曾想,自己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所有美好印象,已经被外界人传得沸沸扬扬,听起来,甚至看起来,他们似乎真的很恩爱,总之不会有人想到,有一天他关泽予会为了他的冠鹰而丢下所爱不顾,连爱人的三十岁生日也不理会,就这么在外面忙他的伟大事业。

蓝政庭喝多了一杯酒,他走上楼的脚步有点虚浮,等进房间,想着要拿手机出来查看,就想爱人可能会突然想起然后发来一条短信祝福。

然,翻遍了外套口袋,没有找到手机,适才想起出门前,就顾着跟蓝素婷说话,倒忘了把手机带上,手机放在家里,此刻连最后的希望也变得灰飞烟灭,他心里有说不出的失落,突然间,就这么被一种感觉填满,他很不快,他很难受,心里堵得慌,莫名的惆怅铺天盖地。

当无力的坐在床边,他连举起手解开衣服扣子的力气都没有。

那么深沉的爱恋,为何在一个生日里,变得这般轻飘起来?自己对于他来说,是不是举无轻重,若有若无,并非缺一不可?

和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听着窗外噼里啪啦的雨声,想起那个季节,陪着他在县城度过的时光,那夜,两个人一起听雨;那夜,以为所求的仅此而已,哪想,后来在一起,而在一起了,就求得更多了,开始掂量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

真累啊,这样的确很累,可能越是在乎,就越会失去。

当疲倦的躺在床上,他无力的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再困也用手抹了一把脸,睡意减了大半,他正想起身拿衣服去洗澡,然后晚睡,可大哥在门外敲门,他说,“接电话,关泽予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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