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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第027章 高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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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泽予回到庐园,下车后把钥匙丢给副座的人。

他说,“你把车开回去吧,不用还了。”

他下车后,即刻把门摔上。

蓝政庭接了钥匙,他看着被丢弃的法拉利钥匙,那还是被对方打劫去的车子,原本破费买下来,也是想送他一份礼物,谁知他现在要还回来,他要结账,算账,清账。

蓝政庭推开车门下去,他说,“关泽予,你站住,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必须说清楚。”

他走到男人面前,他抓着他的衣领,他松开手,他把他的脸扳过来问,“为什么不敢看我?你一直在逃避我的眼睛,关泽予,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吗?告诉我,是做了什么吗?还是认为我在你眼中不算是个人,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你当我是空气,你告诉我,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凭什么我要一而再屈就你,纵容你,任由你甩脸色给我看?”

蓝政庭气愤的板住想转开的脸;

关泽予说,“蓝总,请自重。”他拿下他的手。

蓝政庭怒视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人。

关泽予说,“问也问了,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关泽予别开了身前的人往家里走,他就这么走进家里,完全不管站在雨中的人如何的愤怒恼恨。

本来以为可以换一种方式和平共处,没想到一个卓啸把全盘计划打得七零八落。

他忽然放下所有的恩怨是非,大不了一心投入工作中自取灭亡,其实不必为了诸多不相干的人喜怒无常。

蓝政庭第二天再来冠鹰找人,他就想问清楚事由,他认为事情不能就这么过了,他觉得自己有权担心并且有理由过问。

当拿着门卡刷开冠鹰总裁的办公门,他打开后即刻自主走进去。

关泽予此时正在办公室里,他就坐在办公椅里,因为淋雨患上感冒,他整个人感觉不舒服,因此正想起身走向沙发里躺下,哪想,有人不请自来,而且是随意破门而入。

蓝政庭说,“我来找你谈谈。”

关泽予看着站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对方明明已经强行进来了,可他还能从容不迫的解释着自己不当骚扰有多中规中矩。

关泽予眼里发热,他头脑更热,为此脑袋沉甸甸晃悠悠的好像能看到对面的那个人倾斜起来又能横晃起来。

蓝政庭仔细看着精神不佳的人,他正想问,“你怎么了?”

关泽予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不知为什么把对面不远处的那个人看成了一张纸片,那就像是映刻在广告牌上的纸片人,他居然被人四处举起来摇摆,要是真的如此,想想自己也会火气上涌吧,毕竟人家也是映辉的总裁,他就算缺钱,也还真不必去卖广告费。

蓝政庭说,“泽予。”

关泽予突然快步走向站在一步开外的人身前,他猛然抓住他的手腕,然后,整个人一沉,他倒向他身上。

“泽予?”蓝政庭抱住要倒下的人,他说,“你,发高烧了?”

关泽予说,“把车钥匙给我。”

蓝政庭扶住全身火烧火燎的人,他说,“你必须马上去医院。”

关泽予说,“不去。”

“那你知道自己的体温现在有多高吗?”

“不知道。”

“关泽予,你!”

“我不需要你管我。”

“你再说一遍。”

“蓝总可以走了。”

他刚强的推开了身前里的人,然后一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倒下,他就这么倒到沙发里躺直了。

蓝政庭看着把自己推开了跌跌撞撞跑向沙发里的人,他及时稳住了身子,随后快步走到沙发前速度为对方探额头。

关泽予倔强的把额头上的手拍掉,蓝政庭坚持的把手探上去,他说,“吃药了吗?”

关泽予喉咙干涩,他说不出话,或者说他不想说话。

蓝政庭凝视着固执的人,他走到办公桌前,当即打电话让雯秘书去买退烧药。

关泽予睁开眼睛,他睁开热得发烫的眼睛,蓝政庭说,“来,喝点水。”他把人扶起,让其靠着自己,然后把水送到他唇边。

关泽予低头,嘴唇碰到水杯,他全身无力,因此只是低头看着送到嘴边的水眨眼睛。

蓝政庭说,“不想喝?”

关泽予想坐起来,可是坐在身后扶着的人,他分秒必争的盯着自己看,还有抱在腰间的手算什么意思?

蓝政庭说,“真的不喝?”

关泽予翻起眼皮看着身后坐着的人,他想问他,蓝政庭,你是要找死还是想找打?

蓝政庭不再欺负原本就生病无力的总裁,他说,“为什么总是跟我过不去?”

关泽予不想说话,他喝了半杯水,随后又躺回去了,而且是把人家的腰当成了枕头压住,他就想,蓝政庭你跟我斗,我让你脱不了僵着走。

蓝政庭不再得寸进尺,其实他发现这个人也有可爱的一面,比如跟人执拗起来,他能把一种与生俱来的天性发挥到极致,比如说,无赖!

当扶着人走向办公室里的内室,他说,“进去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待会雯秘书买药回来,你吃了再睡上一觉。”

他把人安顿在床上,随后拿了毛巾去沾水,接着将其叠起来,而后盖在发热的人的额头上。

关泽予意识恍惚,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做过的梦,梦里他给这个人敷冷湿巾,然后?两个人就睡在一起了,再然后自己怎么叫他也叫不醒。

关泽予害怕那样的梦,醒不来,叫不醒,再也没有了,人就这么消失了。

他拿住为自己盖棉被的手,他握住了,迷迷糊糊的叫,“蓝政庭。”

蓝政庭掖好棉被,他不许迷糊的人睡着,他说,“泽予,先忍忍,吃药了再睡,好吗。”

雯秘书在外面敲门,她买了一大袋的退烧药,“蓝总,我不知道关总习惯吃哪种退烧药,好像也没见他生病,我多买了几盒,开药的护士说只要用一种就可以,还有,我买了一份粥和两份饭,蓝总,麻烦您了。”

雯秘书把药放好,再三交代不能同时吃两种药,她带上门出去,蓝政庭选了三盒,他进卧室。

关泽予靠在床头坐着,他被逼着不能睡,喝了很多水,他扔下湿巾,想踢掉棉被,蓝政庭赶紧把药和饭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

“关泽予,你想跟我闹脾气。”他把棉被捂到发脾气的人的身上去,再把湿巾捡起来,去洗了洗,回收利用。

关泽予躺下,他坚持不住,浑身乏力。

“来,先把饭吃了。”

蓝政庭测了测高热的额头,体温还很高,又不能强行把人扛去医院,无可奈何的只能让他吃药睡觉。

关泽予被逼着坐起来,他盯着那边搁着的粥。

蓝政庭哭笑不得,他懂,去把饭换成粥,“那把粥喝完,然后把药吃了。”

蓝政庭尽力的顺着叫板的人,显然是把一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当成了小孩,他在哄着他吃饭,吃药,然后安抚他睡觉。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忙?”

蓝政庭假装看不到人家眼里的火,关泽予隐忍着某人的温柔照顾,他夺了碗,把脸埋进碗里即喝起来,蓝政庭诧愕的看着,这喝粥的方式……

关泽予喝完了一碗白粥,他把里边的配菜留在碗底,蓝政庭笑,“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这样喝粥?”

关泽予不回答,喝粥又是吃人,有必要追究吗?

他把碗塞到坐床边的人的手里,蓝政庭将勺羹放到碗里,他为靠着床头的人擦了擦嘴角。

关泽予举手想握住乱来的手,但晚了一步,手已经碰到他嘴角。

“我……”蓝政庭讪讪缩回手,他把药拿过来,加上一杯温热适中的开水,他说,“来,把药吃了。”

关泽予一动不动,看样子,不想吃。他生病从不吃药,小时候生病,妈妈在一旁端水送药,他在母亲转身刹那,当即把药丢出窗外,然后仰头喝白开水,装出送药的样子。

蓝政庭不懂这人的恶劣,“泽予,你想让我亲口喂你?”

蓝政庭威逼了,他对付人的手段有很多种,明的暗的阴的正的无数办法……

关泽予讨厌这自来熟的总裁步步紧逼,他不得不拾起药,丢进嘴里,再含一口水,一下子吃了三粒,他有种危险的意识感,那是……想吐!!!

药味难闻,药料更苦不堪言,而药粒经过喉咙,虽然在半杯水的冲刷下进了胃里,可他感觉那药还卡在喉咙里,第三粒药,送水的动作缓慢,药味满溢在口腔里,他一阵反胃,迅速推开坐在床边的人,他下床跑向洗手间。

噼里啪啦的撞翻了杯子和碗筷,蓝政庭挽救不及,所有东西被打翻,连带两盒饭。

关泽予干咳,他想把药吐出来,蓝政庭不许,他把人抱住,尽力的安抚,拍了拍对方后背,他说,“你不喜欢吃药?”

关泽予抓住抱住的手,苦涩的药味还在嘴里,他不舒服,“蓝政庭,你买的什么药?”

蓝政庭想了想,“退烧药啊。”

“我说的是哪一种退烧药?”

“嗯,好像是泰诺。”

“好像……”居然是好像!

关泽予恨不得把人抱紧在怀里勒死。

蓝政庭任由气愤的人肆虐,关泽予指着找打的总裁,“你存心想害我。”

蓝政庭笑,他摸了摸要又咬牙切齿的人的头发,果然是吃药见效快,打针什么的不管用,他把人扶回床上,关泽予嘴里还残留药味,他感觉不舒服。

蓝政庭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他身上竟带着小孩子吃的糖,关泽予明俊正气的五官扭曲起来。

蓝政庭委婉的解释,“这糖本来是买给孩子,刚好还剩一粒,把它送你。”

关泽予恨不得给床边的人一拳,有必要这么得寸进尺麽?

蓝政庭浑然不觉,他坐下床边,摊开手心,一粒薄荷糖躺在手上。

关泽予心里郁郁,一个大男人,手长得这么白净……

“你不想吃?”

“……”

“药味很难闻,我知道。”

“……”

“把它含在嘴里,会好很多。”

关泽予:“……”

他想要,又不要?

蓝政庭把糖的外装撕开,薄荷糖,香甜清凉滋味,刚好能去除药味。

他剥掉外包装后,将它送至憋火的人的嘴边,关泽予低头看着修长优美的手指,他咬牙,为了缓解嘴里的苦涩,他张嘴含住。

“你先躺下,睡上一觉,要是高温不退,必须去医院。”

蓝政庭探了探高热的额头,关泽予眼睛发热,他抓了旁边的湿巾盖到眼睛上,蓝政庭却拿走,他说,“我拿去洗洗。”

关泽予把嘴里的糖咬得啪啦作响,蓝总这么会照顾病人,“专业的?”

蓝政庭不想跟脾气执拗的人争持,他说,“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

关泽予不置可否,他只会整死人,绝不会照顾人,总之谁跟他谁倒霉。

喝了一杯水,他转头睡觉,发烧和感冒一样让人难受,感冒鼻塞,发烧可能会变傻,可能是被烧糊涂了,他突然强横的抓住守在床边的人的手,他说,“陪我说说话。”

蓝政庭百依百顺,他说,“好,我陪着你。”

关泽予握紧了手心里有些微凉的手,他不知道他的手为什么是这个温度,就好像,他不该存在于自己的世界中。

蓝政庭看着昏昏沉沉睡过去的人,当反复的调换湿巾的正反面,最后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表,因为有午休的习惯,所以到点的时候总是困得不行,为此沉默的握紧睡着的人的手,他握着他的手靠在床边就此睡了过去。

关泽予醒来时,他转头就看到陪同守着自己的男人就这么坐在床边睡着,而他身上披着自己的大风衣。

十月份的海市,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今天天气多云阴雨,关泽予转头望一眼窗外,窗帘漏出缝隙,阴蒙蒙的天,潮气漂浮。

他放开抓着的手,起来,自顾把人抱到床上。

他觉得全身力气被烧没了,就那么点动作,他喘不过气,当双手撑在躺着的人的两边,他大口喘气,待要起开,蓝政庭醒了。

“泽予。”他条件发射的探了探坐在身上的人的额头,体温没有前刻钟那么高了,高热渐退,余热布满在人的眼睛里,深邃得不见底。

蓝政庭松了一口气,适才发现哪里不对,居然被病恹恹的人骑在身上……

“我……”

关泽予翻到另一边躺下。

“你睡着了。”

“嗯。”

“现在是午休时间。”

“嗯。”

关泽予转头,瞪,能别嗯了吗,说句人话。

蓝政庭笑出来,“你又对我有意见。”

“不是,这是意见吗?”

“不是吗?”

关泽予抓狂,蓝政庭你存心找茬!

“身体感觉怎么样?”

蓝政庭看不到人家已经抓狂,他把棉被盖过去,“还觉得难受?要不再睡会?”

关泽予摇头,他心里咆哮:蓝政庭,别把我当小孩来对待,你个虚伪的总裁,没事到处显摆柔情。

关泽予愤然坐起,他没法再待下去。

蓝政庭目送又闹脾气的总裁出门,这又闹的哪一出?关心也不行,针对也不行,顺了还不行,那要怎样?

关泽予在办公室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他想把那个正躺在自己床上的男人从六十七楼扔下去,这人不识好歹,到处留情,活该被嫌弃。

蓝政庭安心的躺在床上睡午觉,昨晚睡不着觉,他想依靠此刻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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