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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完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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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数到一千零五十,还没人来找她。她叫了两声爸爸,没有回应。女孩翻箱倒柜,床前门后往楼上扫荡。燕西被男人抱在怀里,温存地吻着,大手摩挲进衬衣。燕西一个激灵给了他一巴掌,蒋潮捂着脑袋,嗯地一声鼻音。

燕西道:“不行。”

蒋潮急躁地:“为什么?”

“我还不信你。”

“别闹了,给我吧啊。”

男人仓促又亲了两下,燕西无动于衷:“早怎么没看见你急呢?蒋董很有原则很淡定嘛。”

蒋潮挠他痒,燕西嘻嘻哈哈滚成一团:“你太卑鄙了!蒋潮!有本事你别碰我!”

蒋潮一把将人抱起来:“我的人我怎么不能碰?”

“谁是你的!唔!”

燕西被吻住,两人在工作台上翻滚争斗,燕西忍不住笑,还死死拉着裤子。

两人闹成一块,画室门被一下撞开。

单单怒视着他们:“我不跟你们玩了!”

燕西匆忙裹着衣服,狠狠瞪了蒋潮一眼。跑过去把单单抱起来:“饿了吧,你爸做的饭能吃吗?我给你做个果冻布丁怎么样?”

单单挂着眼泪鼻涕,跟着也瞪蒋潮:“爸爸,讨厌!”

蒋潮笑了笑,不知不觉打架中,燕西变得开放、胆大,无所畏惧,站在了和他平等的位置。

只是,现在温顺的小动物变得棘手了,很头痛啊。

蒋潮晚上把被褥行李往主卧搬,燕西严肃堵在门口:“我要睡觉了,你别来打扰我。”

蒋潮望着偌大床铺,躺四五个人都没有问题:“宝贝,明天我还要工作,客房太冷了。”

“你睡了三个月也没嫌冷啊。”

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燕西抵着门心跳加速,害怕又兴奋。

听着男人消失在走廊的脚步声,忽然又有些失落。

接下来,燕西毫不合作,蒋潮得寸进尺,并不强迫,只是见缝插针不动声色地侵近。

燕西好几次要软化,却总在与男人无果周旋中冷了心。

他们的问题,蒋潮的内心还有那段过去,总是还欠些什么。

就这样,家庭派对到来了。

实话说,燕西根本不知道这个派对是干嘛的,为了什么事。蒋潮只安排他做好甜品,餐点、酒水一律交给阿姨。当天,来了很多很多人,蒋潮的同事、合伙人,两边的朋友、同学,圈里圈外的亲近好友都被请了来。大家三五成堆在小花园聊天、谈笑、吃东西。蒋潮站在人群里,燕西端着餐盘挨个送蛋糕,间或被同学拉到沙发闲谈几句。送完了蛋糕,燕西插不上话,也不爱热闹,就想躲到厨房里去。他在周围游晃,被蒋潮见机逮住,搂在怀里:“各位朋友,欢迎大家来到我和燕西的家。结婚后还没请大家来玩过,家里的花房、小花园请随便参观。壁画、彩绘是我爱人画的,他是很有才华的画家。美食甜品也是他做的,味道很不错,大家尝尝。”

燕西被突然拥到人群面前,有些不知所措。

蒋潮温暖的胸膛抵着他的背,送来源源不断的热力。

蒋潮低下头,看着怀里的人:“这次派对是专门为我爱人做的,他是这个家的精神,是最重要的部分。没有他,这里冷冷清清,没有花园没有笑声没有活力,我和单单没有依靠,也没有生活。他是个很单纯、勇敢又会魔法的人,他让这个家变得非常美好。西西,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蒋潮低头吻住他,周围响起一片欢呼掌声。

燕西感觉天旋地转,被男人热情拥吻,紧紧搂着腰。

像在亲人好友前的新婚之吻!

一吻完毕,燕西脸热地躲在男人怀里,小声地:“你疯了!”

蒋潮笑着:“为你一次,没关系。”

蒋潮抱着他又亲了亲额头,朋友们开香槟、放音乐、狂欢。

燕西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里面传染了笑意:“你别以为说两句好的我就原谅你!”

蒋潮搂着他转了一圈:“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燕西被带着旋进人群中央,手搭在他肩膀,两人亲昵地靠着。

“我可以不吗?”

“言不由衷。”

蒋潮一边在他耳边私语,一边带着他舞动。两人身量衣着都相差很大,气质也迥异,蒋潮强大冷淡,燕西温柔浪漫,燕西转着灵巧的舞步,时而靠近,时而旋远。被男人抱起来,强势带着旋转,旁若无人凝望微笑。

花园悠扬曼妙的圆舞曲,夕阳在两人身上裹着柔和光芒,一个走步,燕西被猛地搂腰贴近,唇印上来。

两人在暮光中温柔细致地吻着,燕西的同学们大声叫他的名字!

“大艺术家,不要比下去!亲回去!亲回去!”

他被众人的欢呼托起来,轻飘飘的。

直到派对结束,蒋潮都带着他,或引见朋友,或谈天说地,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话题,说也说不完,蒋潮的同事也很友好。他发现,除了经济、财政,这群人也讨论马铃薯要怎么炸,哪家餐厅好吃,周末去哪度假。

他像捅开了一个万花筒,以前不知道的、不了解的都被男人带着轻而易举地进入,融合,变得快乐。

送走朋友们,院子交给阿姨打理,蒋潮趁热打铁,拉着燕西进楼。两人在卧室前亲在一处,燕西被男人浑身喷薄的热力往墙上贴,整个人被抱起来,提着裤子就往下脱。

燕西惊叫:“你敢?!”

蒋潮皱着眉:“到底想怎么样。”

燕西被他像孩子一样托在上方,想吓唬他又觉羞耻:“我不想做……”

“什么叫不想做。”

蒋潮拧着眉,隐隐有发作之兆。

男人一摆出这幅决断霸道的兽类姿态,燕西就反感。以前还怕,现在感觉被蔑视。

“不想就是不想,我不想总做做做,我们没有话可谈吗?不能轻轻松松说说话,吃点东西,看看星星。就有一点恋爱的感觉,不行吗?”

蒋潮沉默很久,燕西怕单单一个不防闯过来:“先放我下来。”

蒋潮道:“你想谈恋爱?”

燕西脸烫了:“你不愿意就算了。”

他挣扎着要下来,蒋潮道:“不是,我是觉得我们已经结婚了,没有必要。”

“如果婚前都已经谈好了,还用得着到现在吗?”

“你放我下来!”

燕西在他怀里乱挣,蒋潮重重亲了他一下,抱着往院子里去。

池塘一方露天水榭,铺了软绒羊毛毯和许多抱枕。蒋潮吩咐阿姨拿过来甜食。

两侧烛灯擦得点亮,这个城市看不到星星,不过漫天银河飞行的列车、飞机和灯火辉煌高楼大厦,也算是璀璨星光了。

燕西左右看看,蒋潮贴在他耳边低声:“单单送妈那边了。”

燕西嘴角忍不住弯起来,挑着餐盘的零食吃。男人依靠在后面,独斟独饮,喝着一瓶洋酒。

过了会,燕西倚在了他怀里,温泉活水一直引流进房间里,外面是水塘,里面曲水流觞,锦鲤游弋来回,玻璃地板,上下两个世界。

燕西用毯子裹起来缩在男人怀里,蒋潮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耳鬓厮磨着。

燕西心里平静了。

“你能喝酒啊?”

“有时候喝一点。”

“那为什么当初说不喝,妈妈还说你过敏。”

燕西回过头,蒋潮笑着在他赌气的唇上一吻。

“上次离婚后,决定不喝了。”

“为什么啊。”燕西低声问,他即将真正触摸到蒋潮的内心,想知道又忐忑。

“喝了酒,事情变得更糟。”蒋潮泛出个笑容:“上次也是。”

“你做了什么吗?”

蒋潮摇了摇酒杯,神情变得遥远。

“过去的事了。你想聊什么,随便说。”

燕西心情陡然低落:“你还是不想和我说,那还聊什么。”

蒋潮忙拉住他,认真望着:“真的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过去。但我看重未来,在乎现在,在乎你。有时一个人不说,不代表他胆怯,而是不再重要。”

燕西低头道:“你不愿意算了,我回去了。”

“燕西!好了,我揍了那个人,我撞见他们的事,我控制不住,把那个人揍进了医院。”

蒋潮整个人被半边树枝阴影淹没,乌黑黑地立在泥沼中。燕西冲过去抱住他,紧紧抱着。

他心痛,他难过,他还嫉妒。

不知道什么滋味,他难受极了。

蒋潮叹了口气,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紧紧相拥。

“我爱你,蒋潮。”

蒋潮摸着他的头发,笑了笑。

那晚,他们聊了天南海北的事,无关年龄,无关地位和兴趣。很多平时不会和人说的,不经意的感受,久远的记忆,年轻的叛逆和热血……

聊天,吃蛋糕,看星星,烛光倒影,泉水潺潺。

燕西依偎着他,蒋潮偶尔多话、开玩笑的时候也很迷人。

沉溺的,深情的,拥有广袤丰富的世界。

他不可抵达又向往的世界,蒋潮一一传达给他。没有缝隙。

燕西上前吻他,两人在地上翻滚。

两人开始试着谈恋爱,单单被扔在沈梦棠那边,他们出去约会。

吃饭,看电影,逛街。周末跑到郊外玩一玩。

蒋潮卖了一点股份,承包了一个庄园。燕西踩在泥里跟着农家种植,栽树种花,闲时就在这作画。

蒋潮什么都不做,坐在露台吹风,时不时看一下燕西。看他搬着大西瓜滚在地里爬出来,对他灿烂地笑。

太久了,没有身体接触。从拉手、亲吻开始,慢火炖着,压抑着,严格履行规则,搞着奇怪的婚内恋爱。

他们聊天,看电影,一起做饭、钓鱼、养花,蒋潮心火旺盛,抓住他压着深吻。

“什么时候才行,够了吧。”

“不行啊,还有好多没做。”

“真的够了……”

蒋潮上火,燕西也心疼。他也有点想,但忍着,还不到时候。

蒋潮忍不了,也不敢动粗,僵冷着脸装酷。

燕西把鸡蛋和进面粉,做一种新型蛋糕。

蒋潮从背后搂着腰:“穿个围裙吧,里面什么都不穿。在我面前揉一天面粉。”

燕西扭过头:“您有病吗?”

蒋潮看了下手机:“回去。”

“回哪?”

“回家。”

“干嘛啊。”

“给你看样东西。”

燕西还没收拾,就被蒋潮拖上了车。一下从安逸的田园生活跳到大城市。车水马龙,光速超前。

蒋潮安慰他:“以后你是庄园的主人,我们周末就去度假。”

燕西露出了笑容:“嗯!”

车子往市博物馆开去,他们之前也在这边看个画展、艺术展之类,能在这办展的,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大艺术家。

蒋潮带着他往里走,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进场。

燕西疑惑地问:“我们不是回家吗?”

“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啊?”

“进去就知道了。”

蒋潮装作神秘闭口不言,让燕西走在前面,他跟着。

燕西懵然不知地进场,蒋潮咳嗽一声,燕西一进去就被满墙满室熟悉的画作震住了!

全部都是自己的画,一间间不同主题不同设计,如同拉出来巡演一般,素描、水彩、油画、设计稿、漫画还有照片……遍布博物馆整个隔间走廊。

有些是那晚撕碎了,不知道蒋潮变了什么戏法,重新做了恢复。有实在不能恢复的,就笨拙地将碎片贴合在画框上。

燕西看得想哭又想笑。

馆里很静,来来往往的人在画作前轻声议论,讨论画里的含义,夸赞其中的天分和才华。

燕西一幅幅跟着游客看过去,有他大学时幼稚的写生,他自己都没有,交上去的作业,不知道蒋潮怎么扒出来的。有他热血为梦想投的画稿、参赛的作品、上课画的局部,也有工作的设计、插画,百年不遇的蓝天,风景花园、庄园,天神麋鹿。

主持人介绍着燕西的生平,艺术理念和作品。

称之为新晋的大艺术家,他甚至涉猎服装、花艺和手工漂染。

在场人人赞许,燕西躲在人群里,脸都要红了。

最后走进一间密室,四面墙壁简单朴素,一目了然都是蒋潮。

手腕、头像、人体,半身像、全身像,站着的蒋潮、睡着的蒋潮,冷漠的、温柔的、深情的、软弱的……

四面八方,汹涌来袭。

全部是蒋潮。

每个表情每个瞬间,捕捉到完美。

压抑地窒息。

燕西在画前流下了眼泪,蒋潮从身后拥着他:“这里不对外开放,只有我和你。它只属于我们。”

燕西滚下眼泪:“你为什么这么做?”

蒋潮吻了吻他的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第一次问你的时候,你在准备别人画展的时候,你躲进暗室的时候,他们看不到你,不重视你,我就要他们看到、重视,欣赏你,认可你。把你放在舞台上,散发你的光。”

“你蓄谋已久嘛!”

“是啊,之前就在准备。你的画不好收集,你们学校找不到,就托了一些关系,还找到你们同学。好在,所有年代都收集全了。我做了整理,挑出作品,联系好这边博物馆。请了这方面的老师,专门为你做次专场。本来,打算施城展后第二天就上的。”

蒋潮笑了笑:“可是,我听到你们的话,看到你们抱在一起。听到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不满意,不快乐,我们不合适……”

燕西打断他:“你没听到后面的!我说我爱你!我对他说我爱你!我愿意为你!”

蒋潮愣了一下,随即微笑:“好了,我知道。当时心情很差,从没有过的失败感,我喝了酒,控制不住,事情变得更糟。我承认,我有些怕。怕我一用力会伤害你,我经历过一次背叛,不想经历第二次。在我能控制之前,我只有放你走。你真的很执着,勇敢,一次次往枪口上撞。你知不知道,好几次我忍不住还会再发生一次那晚的事。”

蒋潮停了下来,手有些抖:“后来我发现,比起嫉妒、受伤,我更怕伤害你。即使背叛,我也想你好好的,过好生活。”

燕西哭得停不下:“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明明就爱着,我不怕你伤害我,我怕你不要我,你为什么远离我。我好难受!”

蒋潮抱着他,哄着给他擦眼泪:“好了,我的错。不放你走了,我也不想再看到其他人,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

“你是我的人。”

燕西瘫在地上,缓了半天。外面大概快关门了,他爬起来穿衣服,擦了擦腿间,披着男人的大衣跟着蒋潮出来。

大批记者媒体堵在大厅:“请问您是沈燕西先生吗?”

“这是您第一次个人画展,第一次就这么成功,有什么想说的吗?”

“您是很有风格的新晋画家,年轻,浪漫,画风写实,镜头敏感,我们杂志非常仰慕您,能为我们做个专访吗?”

燕西羞红了脸,被人潮簇拥着,各路媒体纷纷提问。

大家都很谦和,珍惜着天才画家,观众主办方同学朋友围成一片,热议达到高`潮。

蒋潮搂着人往前走:“抱歉,他不接受采访。”

和打仗一样,一路跑出来才透了口气。

“你红了。”

“哈哈哈。”

“开心?”

“觉得他们好好笑。”

“不喜欢他们话筒对着你。”

“你怎么占有欲这么强啊?”

“不知道,想保护你。”

“改天挑个好的采访。”

“没关系,我不想红,哈哈哈!”

燕西被他抱起来,放进了车里。

他曾经掉进感情的深渊,失去过,痛哭过,死掉了。

在蒋潮冷漠的那段期间,有一刻他崩溃地以为还会死。

可是打破赏味期限的秘诀,从来没有巧妙,不关他人,只有一起成长,一起经历。

没有话题挖掘话题,不同世界互相体会。

有心,总不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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