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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十九节 在河堤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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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的脑袋也埋起来吧!”沙里朝烟傻傻地对我说。

“那可不行,你憋死了我岂不成了光棍!”我一边用沙子埋住她的最后一支脚丫,一边说。

“我死了,你不正好可以找石榴青吗?咯咯各!”她一边笑,身体一边抖,身上的沙子都掉了。

“唉,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你埋好,你一动,我就前功尽弃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她往沙里按。

“我不要活埋!你这个人太阴险,想活埋我,再去找石榴青。”她站了起来。

“你说话太不负责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哼!你就是那样的人!”她捧起一把沙子往我脖子里灌,一边咯咯地笑。

我一把抱住她:“你这个坏蛋!”

“饶命饶命!”她扭者脖子叫道。

我偏不饶她,还把她放在沙滩上。她也来了劲,就伸手反抱住我,在沙滩上打起了滚!

“快来看!快来看!河摊上有两个人在××!”突然,河堤上传来幼稚又充满淫荡的声音。

我们慌忙分开身子,坐了起来,看见河堤上冒出一头满身泥浆的老水牛,后面跟着三个只穿短裤浑身黝黑的小男孩。

那个约摸读五年级的男孩正眉飞色舞地对那两个约摸读三年级的男孩说:“哪个撒谎是王八!我刚刚看见他们抱在一起的。谁叫你们拉×要这么长的时间!”那两个小男孩的神色甚是后悔。我也想再表演一次,满足他们的愿望,但想到自己是人民教师,不能到这离城几十里的乡下诲淫诲盗,就打住了。

“小××捣的,你知道什么叫××吗?”我笑着问了一句。

“当然知道。我们家的大黄狗和细头家的花花,连在一起,拿棍子打也打不开;还有这水牛,趴在母牛的PG上!××有这么长!”小男孩边说边比划。

朝烟听得津津有味。

我又问:“小ZAZHONG,看见你爹和你娘××没有?”

“NMDB!”那家伙突然破口大骂,并朝我们身上扬沙子。

“TMD!”我站了起来,拔腿就追。那三个小子一溜烟地跑了,牛也不要了。那牛当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仍是埋头吃草;因为嘴巴用于吃草,所以鼻子里不断地出粗气,声音挺响的。

这情景,我挺熟悉的,小时候放牛,将牛扔在河堤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到河里游泳,打水仗。疯完了,站在河堤上,光着身子拉尿,看谁射得远。射的近的,就被勒令去很远的地方将牛牵回来。

“我要骑牛,我要骑牛!”朝烟看见牛,有一种当牧童的冲动。“借问美女何处有?牧童遥指×水东!”呵呵。

这头幸运的公牛似乎也听见了朝烟的话,竟停止吃草,抬起头,瞪着一双牛眼,色迷迷地看着朝烟。

我有些醋意,说:“牛身上都是泥巴。”

“我不怕。”她边说边走到牛身边,并抬手轰走牛背上的两只黑八哥。

“好吧。真是便宜你了。”我对地球上最幸运的牛说道。谁知,这畜生补领情,还扬起头,狠狠盯了我一眼。

“你抱我上去啊!”朝烟一边摩拳擦掌,一边说。

小时候,我们男孩子可以骑牛,女孩子是不行的。有一次,红霞也张着大腿骑着老水牛颠呀颠的,结果被她奶奶从牛背上扯下来,痛打一顿。后来,红霞一直对我耿耿于怀,因为是我怂恿她去骑牛的。

不过,朝烟却不害怕有这么个多事的奶奶,因为她奶奶早就死了。而且,她也不是一个小女孩呀!

我蹲下腰,说:“你踩在我肩膀上去吧!”

“我才不呢!我怎么能踩你的肩膀?抱我上去!”

我只好抱她上去,她的乳房挤压在我的胸上,她就咯咯地笑。我也笑,差点让她掉下来了。

终于上去了,她一脸灿烂,双手紧趴在牛背上,略前倾,雪白的大腿贴在脏兮兮的牛背上,闪闪发光。

“怎么样?我酷不酷?”她兴奋地叫道。

“酷!不过你也要坐稳当。”我叮嘱道。

正在这时,那三个小子从树林里钻了出来。为首的家伙兴高采烈地说:“你们看,那女的骑我的牛!”

另外两个的神色很羡慕。

因为牛充当了我们之间的和平使者,我们的敌意就消失了,那三个家伙大胆地向我走来,好奇地看看牛背上的朝烟,又好奇地看看我。

我问:“你们都上几年级了?”

“我马上上六年级,他们上四年级。”为首的男孩介绍道。

“你们的牛真好玩!”牛背上的朝烟兴奋地喊。

为首的家伙又得意起来,问:“她上几年级?”

“马上上大学。”我自豪地说。

“骗人,”他大声说,“她哪像大学生?顶多上初三!”另外两个也点头。

我很生气,说:“我可从来不骗小孩子───你们不信,可以问她自己!”

“那么,”为首的说道,“既然她上了大学,那你为她准备了好多钱吧?”

“为什么?”我笑着问。

“你说她上大学呀!”

“她上大学,为什么要我出钱?”我反问。

“因为你是她爸爸啊!”男孩子认真地说。

我气急败坏地说:“你们刚才不是说我和她在××吗?”

“刚才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你是她爸爸。”

“朝烟,回来!咱们不骑他的牛了。”我很生气。

“让我骑一会儿嘛!在上面颠呀颠的,蛮好玩的。”朝烟在牛背上答道。已经离我有百十米了。

我一听,拔腿就追牛。可恨那牛太贪色,听见我的脚步声,撒开蹄子就跑。

MD,还能驮回你的牛圈不成?

我一边骂,一边加快步子撵那畜生。

那畜生跑得更快了。

朝烟吓得一动不动,紧紧趴在牛背上,两腿紧紧夹着牛肚皮。

那三个家伙哈哈大笑。

“勒紧绳子,勒紧绳子!”我边追边喊。

但她不知道怎么勒,只是死死地按住牛背。

那畜生越跑越快,蹄子在河堤上扬起阵阵沙子,还不时回头挑衅性地看我。

我一下子火冒三丈,踢掉皮鞋,拿出小时候和三胖争追红霞的精神,忍着脚板被沙子又硌又烫的疼痛,快速撵了上去。不过一分钟,就追上了。我从朝烟手里抓过缰绳,用力一勒,那畜生就停了下来。朝烟由于惯性,差点儿滑到了牛脖子上。幸亏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抱住了她。她跳下牛背,气喘吁吁地说:“真刺激!”

我踹了水牛一脚:“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也这样好色!”

朝烟噘起了嘴:“你骂谁啊?”

“骂牛。”我说。

那三个坏种和那坏畜生已经不见了,因为现在已经是正午,他们都回家了。

周围的世界又恢复了宁静。抬眼望,河水与黄沙,织成了一条黄白相间的长锦,河堤是绿色的镶边。这长锦从天边飘来,又向天边飘去。是的,这锦在飘动。大概是因为我们在这里站得太久了,我真的感到锦在飘动,河流的宛转曲折,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甚至听见了耳边呼呼的风声。

啊,在这正午的田野,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都是我的。

“你又发什么呆呀?”

“哦,没有啊!”我慌忙让自己回到眼前。

“我好热。”她娇滴滴地说。如果她总是这样风情万种,该多好!

我毫不犹豫地脱下T恤,盖在他的头上。

她露出滴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傻笑。

“笑什么?”我问。

“笑你背上的胎记,”她说,“我以前在教室里,可从来没有想到你也有胎记!咯咯咯咯!”她自己先笑弯了腰。

“这有什么好笑的?”

“当然哦,你说有几个学生知道老师背上有胎记!”

“哼!你现在是我的学生吗?你也不想想,B市一中有几个你这样的学生!”

“好哇!你又欺负我!可恶!”她又往我身上蹭。哎哟,这么热的天,如果抱住了我,我们怎么受得了?

“不敢不敢,”我慌忙投降,“我们到水里去玩,怎么样?”我想转移她的视线。

“好啊!”她果然上当了。

我们各自提着鞋,向河堤下走去。

她一边走,一边独自傻笑。

“发什么疯,你?”我不解地问。

“你才发疯。这草挠得脚板痒痒的。”

“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

“因为你的皮厚啊!”她说完,一个人先跑了。

过了一会然,我明白过来,她是在拐着弯骂我哪!

我就追她,她跑得更快了,还叫:“脚板皮厚,脸皮也厚!”

我们在沙滩上追逐着,掀起阵阵沙浪。

跑累了,她一下子摊倒在沙滩上,举手道:“我投降,我投降,投降总可以了吧?”

“不许投降!”

“为什么?”她抬起头问。

“因为你是阿Q.长衫人物不许阿Q投降。你没有看过《阿Q正传》吗?”

“哼!跟我掉书袋!你才是阿Q呢?”她躺在了沙滩上,“我不起来了!”

嗬,耍赖了。

“不起来算了,我一个人先走。”我径自走向有水的地方。我知道,她马上会起来的。

果然,她很快爬起来,并且追上了我。

“你为什么不等我?”她气势汹汹地问。

“我在前面探路啊!看前面有没有危险。”我狡辩道。

“危险个头!”她两手塞进了凉鞋,把凉鞋当作拳击套,要同我较量了。我可不愿将自己的皮鞋当作拳击套,因为里面实在太臭。

“你还手啊!”她边挑衅边说。

我节节败退,不敢还手。

她却越打越有劲,口里还发出工地打桩机的声音:“气──气───气──”,为自己助威。

我说:“你再打,我就真还手了,这里可没有第三个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说完,我还冷笑两声。

她就耍赖,扔下凉鞋,扑过来抱住我,说:“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把让她打,就是欺负她。

我只得抚着她的头发安慰她:“我是怕你打累了哇!”

她又咯咯咯咯地笑了。

我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仰望蓝田。天是彻底的蓝,没有一丝云,整个就是一块巨大的蓝玉,纯蓝的,没有半点瑕疵。低头看,我们站在河中央,离水只有咫尺之遥。我又看见几只长腿水鸟在水边走来走去,并且好奇地看着我们。

我不由得诗性大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女生,教师好逑。”她马上接了过去。

“呵呵,你是窈窕女生吗?”我笑道。

“你又挖苦我!我不理你了。”说完,她从我怀里出来了,向水里跑去。

我慌忙追了上去,不是怕她寻短见,而是怕她掉进了深水区。

“好凉快,好凉快!你也下来!”她在水里兴奋地叫着,似乎忘记了几秒中之前的不快。

我也踏进水里,啊,好凉快!那是一种单纯的凉快,仿佛有无数双冰凉而温柔的手在抚摸我的双脚。

“好舒服,好舒服,我要永远呆在这里。”她这人一快乐,就说不理智的话来。

“那你就是鱼虾了!我是渔翁,用网把你捞起来。”我笑着说。

“你才是鱼虾呢!”她说完,就拉住我的手,跨前一步,站在我的脚背上。水流不断地冲击我脚下的沙子,我必须不断地调整位置和方向,才不至于跌到。她呢,不但不体恤,还在上面左右摇动,口里又发出“气──气──气”的声音,表明她很兴奋。

“快下去,快下去!”我突然叫道。

她慌忙下去了,紧张地问:“你怎么了?”

“痒死了,痒死了!”我说。

“在哪里?我给你挠!”

“脚,小鱼。”

原来,我们在水中站得太久,那些小鱼把我的脚当成了植物的茎,拼命地咬。这当然伤不了皮肉,但痒得要命。

“我们抓鱼玩吧!”她俯下身子,研究了一会儿我水中的脚,说道。

“你会抓吗?”我问。

“有你呢!”

她这句话立即勾起了我的虚荣心。我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那么贱,为什么那样糊里糊涂就死了。我记得孙绍振先生写过一篇文章叫《美女的威力》,举例说自己读中学时和一些朋友在河里游泳,突然来了一个美女,结果有个家伙就勇敢地从桥上往下跳,最后“永远地离开了上帝创造的这个世界”。张爱玲说过,一个男人不敢调戏女人,她不是男人;一个男人调戏女人,她也不是男人。可见,做个让女人满意的男人是多么的难!

她的这句话虽然暂时没有让我“永远地离开上帝创作的这个世界”,却让我变成了一只土拨鼠,因为朝烟看见我弯下腰,伸直两手,在离水一尺远的湿沙上挖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她蹲了下来看着我不停翻动的手,好奇地问。

“给小鱼盖别墅。”我边挖边说。

过了一会儿,我便挖出了一个脸盆大小的坑河水很快就浸了进来,这坑就成了一座袖珍内陆湖。

“这是小鱼的别墅啊!”她的语气甚是羡慕,好像她像做那条即将入住的小鱼。

不过,这条幸运的小鱼还在水里呢,还有待于我们去寻访。

“怎么抓鱼吧!”我站起了说。

“怎么抓?”她兴致勃勃地问。

“你要配合好!”

“怎么配合?”

“我负责把鱼弄上沙滩,你负责逮住,而且,不许将鱼弄死了。”

“我知道。”

我就走入离沙滩不到一米的水中,并示意她保持安静。我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小鱼,在离我不远的打发飘来飘去,就是没有到我的脚边。

过来呀,过来呀,我心里说。

朝烟也紧张地看着我,大气也不敢出。

终于,有一群鱼在我脚边游来游去。我示意朝烟做好准备工作,就悄悄地抽出右脚,用力做了个贝克汉姆45度传球的动作,将一摊水连同水中的几颗黑点拨到了沙滩上。只见一片白水和几颗黑点同时漫上了沙滩,但大部分黑点随着退水又回到了河中,只有一条被拨到了没有水的地方,在那里荒乱地蹦跳着。

“逮住了,逮住了!”她捧住那条小鱼,欢天喜地地叫。

“快放到水里,放到水里,它会死的!”我在水里喊道。

她慌忙将小鱼放进了“乡间别墅”。

我们蹲在那里,窥探小鱼的私鱼生活。

“小鱼,你喜欢这房子吗?”朝烟傻傻地问。

但小鱼似乎不喜欢这房子,它贴着“湖岸”游个不停,好像急于找道出口。当然它是徒劳的,所以转了几圈之后,它就烦躁地在“湖”里冲来冲去。

朝烟神色也很黯然,她也看出小鱼不喜欢这“别墅”。

我看看朝烟,看看寻找自由的小鱼,叹了一口气,伸出右脚,在小湖与河水只见凿了一条“运河”,河水沿着运河很快涌了进来,小鱼便欢快地沿着运河游进了河中,一转眼,消逝得无影无踪。

朝烟还蹲在那里,两手托腮,盯着空空如也得水坑,眼中满含泪水。

我不敢扶她起来,因为我怕她看见我眼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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