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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十八节 还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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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学二年级时,我和三胖在学校的厕所里撒尿时,喜欢做一种技术含量较高的游戏——往墙上的小窟窿里射尿,看谁射得准。那时农村的校舍都是土砖砌的,厕所更不例外。而一种土蜜蜂又喜欢在土墙上钻眼安家,所以墙上密密麻麻都是窟窿,像被歪把子机枪扫过一样。我们还真又一挺歪把子,那就是三胖的**,因为每次比赛总是我赢他输。

有一天上午,课间时我们又在厕所里比赛,照例我是胜利者。尽管他憋了两节课,流量非常大,但他不能把握方向,所以又射偏了,而且溅了一裤子尿水。我一边准确地向窟窿里开火,一边悠闲地吹着口哨。他在一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忽然,我听见隔壁女厕所里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是红霞,我们共同的偶像!

我深谙贬低情敌就是抬高自己的最好办法的道理,于是我很快地撒完尿,系上裤子,突然大喊道:“哎呀,三胖,你长了一根歪**!”

三胖的脸立刻变成了酱紫色,挥拳就要揍我。他长了一根歪**的秘密,居然让红霞知道了,这种屈辱只有司马迁受宫刑时的痛苦可与之相提并论啊!

我只好狼狈逃窜,绕着学校的土操场跑了十多圈。后来,我们都跑不动了,经过友好磋商,我们达成协议,我在操场上连喊三声:“三胖没有长一根歪**!”

我当然认真地履行了这个协议。我们便又成了好朋友。

二十年后,我终于明白,三胖是否长了一根歪**,完全是一个伪问题,且不说哪位老兄敢声称自己长了一根和筷子一样直的**,单是三胖的两个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小子,就证明了三胖的**绝对是一挺有战斗力的机枪。当然,我们不能进一步中伤三胖,说那两个小子不是他的,这个问题,三胖那个四川来的媳妇最有发言权,可惜这个女人已经投奔开采石场的福建老板了,我也不好意思去确认。如果那位读者有兴趣的话,可以掏腰包给三胖的两个儿子做亲子鉴定。

其实三胖并不想娶这个四川妹子,大家都知道,三胖心仪的是红霞。可惜红霞18岁那年,嫁给了开理发店的王细牛的大小子,到镇上发展去了。这一年,我考取了大学,自动退出了竞争,所以三胖没有娶上红霞,和我没有半点关系。红霞嫁到镇上以后,也学会了理发,现在是搞美容美发那一套;至于是否有更出格的事,我的看法是没有,因为镇上的人根本消费不起。

不管怎么说,在某一方面,三胖仍然是一个胜利者——我过年回家,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他正蹲在门口晒太阳,他的两个小子扯他的耳朵玩。他的表情是相当受用的。我正要安慰他,说大丈夫何患无妻,女人跑了,可以再找一个嘛!他却先站起来,安慰我了:“怎么,媳妇真的跑了?跟了一个阔佬?”

我一面被他的先天下之忧而忧的精神所感动,一面想,到底是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什么事都替别人着想。为了不辜负他的好意,我装出沉痛的样子,点了点头。

“怎么搞的吗?大学都考上了,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他像一个长者,严肃地批评我。

我只好惭愧地笑笑,飞也似地逃进了自家的院子。

不过今年暑假回家,我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扬眉吐气,因为我身后跟着如花似玉的朝烟。

我们在镇上的车站下了车,沿着窄窄的街道往前走,很快就到了“红霞”美发店“,其时红霞正与几个穿背心鞈拖鞋的妇女在打麻将。她们围坐在红霞家的遮阳棚下,斗得正欢。红霞两眼盯着牌,样子很专注。我正思考着要不要跟她打招呼,却见她猛一推牌:”七对!和了!”

其他几个女人只得骂骂咧咧地洗牌。

红霞大概是想与人分享成功得喜悦,得意地回头看街道,自然,一下子就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她,并且感觉到她的表情在百分之一秒时间里由得意变成了惊愕,大概是因为看见了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拉着我的手。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使劲地眨了几下,她那眼角的皱纹也跟着张开又合拢了好几次。我感到有些悲哀,就因为那些皱纹。

“是无雨啊!”她终于张开了口。

自然,这牌是打不成了。

牌友们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那些涵养较低的,看看我,又看看朝烟;看看朝烟,又看看我。像要研究出什么一样。

我们的朝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毫不怯场,用眼睛将她们一一点射了。

点射完毕,她又得胜似地向我一笑。我向她竖了竖大拇指。

“进去坐会儿,坐会儿。”红霞热情地说。接着就进屋收拾去了。

为了不使她因为我们看见屋内的脏乱而难堪,我和朝烟在外面站了一会儿。

“她是什么人?”朝烟小声地问。

“小芳。”我神秘地说。

“什么小芳?”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我轻轻唱道。

“恶心!”她咬牙切齿道。

正在这时,红霞从屋里出来了,对牌友们说:“账记着,今天上午不打了。”

“这两个是哪里的客人啊?”一个女人终于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

红霞看了朝烟一眼,笑道:“这男的是我小时候的相好;不过,你们都看见了,他现在又带回来了一个更小的。”

牌友们大笑起来,就满意地散了。

朝烟脸色通红,挣着要走。我不动声色地紧紧拧着她,又对红霞喝道:“你这放的是什么P?眼红了是不是?”

“开玩笑,开玩笑。小姐莫生气。”红霞忙道歉。

朝烟听了“小姐”两个字,更生气了,低声对我说:“她才是小姐呢!”

我忙微笑着点头:“对对对。”

红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我们就胜利地笑了。

接着我们在红霞的带领下,穿过满是镜子的大厅,到了二楼。楼上的装饰和城里也差不多,无非是包门,铺木地板什么的。客厅里陈列着电视机沙发茶几什么的。这说明她的物质时候还是比较丰富的。

红霞给我们切来了西瓜,我们狼吞虎咽起来。

“今天中午就不回去了,在我这里吃午饭;等下午天凉了,我叫辆三轮车送你们回乡下。”红霞挽留道。

“有什么好吃的呢?”我放下一块比皮鞋底还要大的西瓜皮,抹了抹嘴,问道。

“你们等着。”红霞神秘地说,然后下楼了。

“这女人搞什么鬼名堂?”朝烟咽了一大口西瓜,伸了伸脖子,问道。

“鬼才知道。等等看。”我说。

接着我们就听见急促的上楼声和“呱呱”的青蛙叫声。

“中午请你们吃这个!”红霞提着一网兜青蛙,在我们面前晃了一晃。青蛙们瞪着无辜的眼睛,怨恨地看着我们。有点则拼命地叫着,颇有点“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的意思。

“我要吃,我要吃!”朝烟边跺脚边拍手,仿佛一下子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

红霞又得意地笑起来,眼角得皱纹又舒收了若干回,道:“城里娃,没吃过这,是吧?咳!昨天左眼皮跳,就知道有贵客来。今天一大早,王大牛来卖青蛙,真俏哇,大家都抢起来。王大牛常在这里剃头,老交情,给留了两斤。你们坐会儿,我去杀青蛙。”说完,又“咚咚咚”地下楼了。

我脑子里马上显现出小时候看见的红霞她那独眼龙的老子杀青蛙的情景:左手按住青蛙,右手将菜刀高高举起。一刀下去,青蛙就尸首分离,砧板上又多了一摊鲜血。那离开躯体的青蛙脑袋上的眼睛,还愤怒地睁着,仿佛死不瞑目。

我一下子没有了胃口,拉了朝烟的手要走。

“我要吃青蛙。”她不走。

“这青蛙不能吃,都是农田里抓来的。,身上有残留的农药。”

“你骗我。是不是和这小芳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我知道了啊?”

多疑,是女人的天性!

“胡说!人家的孩子都上小学3年级了!快走!”

她只得怏怏地跟着我走了。

我们下楼时,看见红霞正上杀青蛙。只见她将裙摆夹在胯下,努力地蹲着,奋力地屠杀着青蛙。她抬头看见我们,得意地问朝烟:“小妹妹,好玩吗?”

我不等朝烟回答,就抢着说:“我爹等我回去吃饭。这青蛙你们自己吃吧!”

说完,拉着朝烟逃了。

背后传来红霞的骂声:“狗*的元无雨!”

我们来到小镇又肮脏又酷热的街道上。朝烟挽着手,左顾右盼,连那些卖花圈卖纸钱的小店也不放过。而店里的人们则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怪物。

“你成了明星。”我笑着对朝烟说。

“这地方的明星有什么意思?我要当陈鲁豫!”她仰着头满怀信心地对天空说。

我笑笑,不回答。

她侧过脸,气恼地盯着我:“笑什么?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为何一定要做陈鲁豫?当个朝烟也不错。每个人都是不可复制的。”

“我要像她那样光彩夺目,富有,成功!懂吗?”她边说边掐我。

“懂懂懂——三轮车,过来,送我们到元家坳!”

一个光膀子的大汉开着直冒浓烟的三轮车“光当光当”地过来了。这位老兄居然操着打了五折的普通话:“先生小姐,到元家坳20元,又快又安全。请上车吧!”

我操着方言道:“你口里是不是含了根**,说这P话干什么?老子就是元家坳的。5块!”

司机挠了挠脑壳,自嘲道:“老子还以为是开石材场的福建老板呢?原来是土包子!5块,上,走了!”

我们上了三轮车,“突突突”地向元家坳驶去。

那司机油黑的脊背上汗珠不断地往下淌,腋下的汗毛又粗又黑,十分扎眼。朝烟不断地朝那里指指点点,还朝我坏坏地笑。我吼道:“严肃点!”

“看人家那么粗,向心力不平衡,是不是?”她对着我的耳朵说。

我正要修理她,三轮车猛地颠簸了一下,朝烟一声尖叫,扑到了我的怀里。我趁机拧了她一下。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痛啊!你这傻瓜!”她大声叫道。

司机回头看了一眼,偷着乐。

当我们出现在院子门口的时候,我的老爹和老娘惊讶得半天讲不出话来。尤其是我那当小学教师的老爹,本来还注意自身形象,但在家里也就打着赤膊,这会儿也惊讶得忘了去穿褂子了,只是看着我们发呆,直到我母亲推了一下,才讪讪地进房穿衣服。

我老娘喜得声音直发抖:“你这个傻儿子,回家也不先打个电话。也不给闺女买顶帽子,看,把闺女热成这个样子!”

朝烟喜上眉梢:“大妈,大伯,你们好,我叫朝烟。”

“朝烟,好好好。坐下,吹会儿电扇——老头子,把楼上得大电扇搬下来!”

“晓得晓得。”父亲一边系裤带一边往楼上跑。过了一会儿,就提这大电扇下来了,插上电,对着我们猛吹。

朝烟一边揩汗,一边打量房子,一点也不掩饰。

我母亲紧张地说:“农村的,就这个条件。”

“蛮好的,蛮好的。”朝烟忙回头说。

我暗笑。

母亲似乎放心了,就对着父亲小声说了几句;父亲笑了笑,走了。

我起身去倒水喝。母亲慌忙拦住我:“我来我来,你们回来了,就是客人!”

但她先给朝烟倒了一杯。朝烟端着搪瓷缸,为难地看着我,意思是:干净吗?我示意:没有毒,可以喝。

她就勇敢地喝了下去。

我却举起茶壶喝了起来——杯子太小。

“快30的人了,还是这样!”母亲在一边嗔道,然后难为情地看着朝烟,“从小就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朝烟总算聪明了一回。

“中午吃什么?”我问。

“你们也不打个电话回来,家里没有菜,等你爹回来再说。”

“我爹道哪里去了?”

“到镇上买菜去了。”

我差一点晕倒,这么热,跑到真是买菜?我知道这顿饭遥遥无期了,幸好包里还有一点饼干,聊可充饥。就说:“我们到楼上休息一会然,饭熟了喊一声。”

“好的好的,你们休息吧,这么远的路,这么热的天!”母亲说。

我们上了楼。

楼上有三间屋,中间的是小客厅,摆着电视机和沙发,长久没有使用,有些灰尘。左边的是我的卧室,右边的是客房,姐姐们回来住。

朝烟眼尖,看见了我卧室上贴的大红喜字,那还是3年前谢红叶和我回来时,我父亲贴上去的,现在都褪了色,不过,它也代表了我父母的一种希望吧!

“快交待,这是怎么回事?”朝烟气愤地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以前有过老婆的。”我大义凛然地说。

“可恶!”她一把撕掉了那喜字,然后说:“明天咱们买些新喜子回来贴上!”

晕!

“好好好,这主意不错。”我笑道。

开了门,一股淡淡的霉味扑了过来。看来,父母也很少到这间屋子里来。

朝烟可不管那些,一个仰八叉躺在竹席上,叫道:“好舒服!”

我忙拉她起来,笑道:“你看床!”

她自己也笑了:竹席上有一个“大”字!

“你刚才进行了一项行为艺术!”我边抹竹席边说。

她趴在我背上,轻轻地说:“我过会儿还要进行另外一项行为艺术。”

“什么艺术?”我回过头问。

“不告诉你。”她调皮地说。

抹干净了,我们并排躺在床上。

“哎呀,今天还有一点累呢——你刚才说什么行为艺术啊?”

她一下子翻身起来,骑在我身上,嘻嘻笑:“结婚!”

“什么?”

“在这屋里结婚!”说完,她俯身下来,吻了起来。

“哎哟,大白天的,他们上来了多不好。”我忙推看她的唇。

“我可不管!”她又紧紧压了过来。

我只好曲意逢迎了,吻她,抚摸她,慢慢进入了状态。她开始喘了,又把我的手往那里引。我知道,她已经就绪了,就直奔主体了。

不知是什么原因,我们都特别兴奋,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她甚至说。,一个体位不过瘾,要换个体位。我当然答应了。她幸福得要叫,我慌忙捂住了她的嘴。

她在这方面,有着极高得天赋。自从我们有了第一次之后,她就深深地爱上这个了,几乎每天都要来我家欢乐一番;如果有一天实在来不了,第二天必定要我“加倍偿还”。

有一天,我笑着说:“你比我想象的要流氓。”

她柳眉倒竖:“哼,谁不知道男女之事?我读初中的时候,就什么都懂了!”

“哇,这么厉害呀?怎么个懂啊?”我笑着说。

“不告诉你。”

“不告诉拉倒。”

“咳,还是告诉你吧:我读初中的时候,经常租那种书看。租书的时候,先翻一翻,看那个描写多不多,多的才租,然后回来躲在被窝里看。嘻嘻嘻,我还看见书上说,他们第一次找不到那个地方,就用指头蘸唾液找。”

晕!晕!狂晕!高烧1000度!

今天,她一到我乡下的家,一点也不认生,这么快就熟悉了场地,真令我五体投地了。

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第N次同时进入了高潮,同时哼了一声,同时摊倒在床上。

“好爽啊!”她由衷地叹道。

“是吗?你这个小流氓。”我打趣道。

“还不是你教的!”她反唇相讥。

“好啊,你又诬陷我!”我又翻身压住了她。

她醉眼迷离地看着我:“还要啊?”

我忙投降:“不要不要,回去再大战三百回合,可以了吧?”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一回头,看见房门还没有栓,惊出了一身冷汗。

晚饭后,朝烟洗澡去了。

父母把我拉到院子里,郑重其事地讨论起我的终身大事起来。

母亲说:“无雨,你就这样把人家闺女带回来,我们要不要打发一下?”

“什么叫打发呀?”我莫名其妙。

“我的傻儿子,读书都读傻了,打发什么?人家第一次上门,我们做婆婆的不表示一点心意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娘,还早着呢!人家还要上4年大学。以后再说吧!”

父亲也嘀咕:“看来,我这趟路是白跑了,那么热的天!”

母亲也忧郁起来:“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对象?”

“对象?当然是啊,不过她一个多月前还是我的学生。”

父亲吓了一跳:“元无雨,我看你不想吃教书这碗饭了!怎么能和学生搞对象?”

母亲骂道:“老东西,你干脆拿只喇叭去嚷嚷得了,”又拉着我说,“傻儿子,你也28了,这个事不能搞,你不知道吗?”

“没有问题,”我故作轻松,“她现在不是我得学生,是大学生;她是我学生的时候,我们没有搞对象。”

父亲半信半疑:“你是他老师的时候,你们没有搞对象;她一毕业,你们就搞对象。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母亲又骂:“老东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反正人家现在也不是无雨的学生,和她搞对象,也不犯法!”又转身对我说,“只是,我觉得她不大可靠,看样子,她比你小不少啊。以前那个谢红叶,比你只小两岁……”

“还提她干什么?”父亲粗暴地打断她,“那个谢红叶,一到咱家,就问这问那,还拐弯抹角地问咱家的收入。我看朝烟好,没有什么心眼,咱们无雨管得住!”

我哑然失笑:“不是管不管得住得问题。你说,现在谁没有一双手一双脚?”

“那那那,那这回就不打发了?”母亲小心翼翼地问。

“谁要那么打发了?我带她到农村来长长见识!”

“你说的倒轻巧,回来长长见识!”父亲不满地说,“你把个大姑娘带回来,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伙儿又不是瞎子聋子!你把那个谢红叶带回来一次,现在没啦!我可好,年年遭人问‘红叶怎么不回来呀?’尤其是红霞,问得最勤。我的老脸简直没有地方搁了!”

“这关他们P事!”我有些恼怒。

“这闺女到底多大?”母亲将话题扯回现实。

“19岁。”

“阿弥陀佛!比你小9岁!”母亲更加忧郁地说,“我的傻儿子,不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希望你好,我看你还是和她断了。你想想,你比她大9岁,她还要上4年大学,这里的变数太大了!我看你还是找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这样实际一些。”

“不行就拉倒。”我没好气地说。

“拉倒是拉倒,可你耽误不起啊!你是快30的人了,人家才20啊!”

“烦死了!明天就走!”我气乎乎地说。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突然问:“你把她带回来,她的娘老子知道吗?”

这个问题太有杀伤力了。朝烟瞒她母亲说,要和同学到武汉区看大学,却暗度陈仓跑到这里来了。我有些理亏:“他们不知道。”

“我的傻儿子,你明天快把她送回去!”

正在这时,朝烟洗澡出来了。我们就都沉默了。

朝烟只穿吊带裙和短裤,露出大块的背和雪白的大腿。我父亲忙别过脸去。母亲则怔怔地看着她。

朝烟似乎没有察觉这里的气氛很异常,一屁股坐在竹床上,把镜子递给我:“拿好!我要梳头。”

我尴尬地朝母亲笑笑,接过了镜子。

朝烟一边梳头一边说:“大妈,这里的水好清凉,淋在身上怪舒服的。”

母亲忙陪笑道:“农村就这一点好。”

父亲心事重重地进屋去了。我也很矛盾。

“拿稳点!”朝烟突然吼道。

我母亲脸上明显有些不悦,心里肯定想:小妖精,当着老娘的面也这么凶啊!

我忙调整了一个角度,不敢看母亲,只看镜子力里朝烟白嫩光洁的脸。

父亲在屋里猛咳了几声。母亲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进去了。

“我好喜欢这里,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朝烟扎好了头发,拿着镜子,一边自我欣赏,一边对我说。

“是吗?这当然可以。只是,你怎么向你母亲交代?”我坐在她身边,说道。

“这是个问题,”她的兴致降低了一些,不过马上又强硬起来,“管她呢,先住几天再说,她总不能吃了我吧!”

“厉害!”我笑道。

“是吗?”她又笑嘻嘻地往我怀里扑。我慌忙推开她:“这里是农村,小心点。”

她噘着嘴巴说:“讨厌!”但身体还是离开了我。

我忙身受摸了摸她的头,以示安慰,她趁机抓住了我的手要咬。这时,母亲在屋里喊道:“无雨,你进来一下。”

我趁机溜了。

我进了父母的屋子。父亲正在看电视,声音开得很细;母亲则忧心忡忡的坐在一边。看见了我,母亲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你今晚,是不是睡在客房里?”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很难为情的低下了头。父亲全神贯注的看电视,似乎没有听见我们得谈话。

我迟疑了一下,说:“你把钥匙给我吧!”

母亲掏出钥匙:“傻儿子,你可别怪娘不讲道理。”

我十分惭愧,因为我早就做了父母认为不该做得事情,但我又不能告诉他们,只得含糊地说:“我知道。”

出了父母得屋子,我一个人闷闷不乐地上了楼,开了客房的门,躺在竹席上,脑子里都是空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朝烟在楼道里喊:“元无雨,元无雨!”

我慌忙翻身下床,开了门。

她看见我,生气地说:“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把我丢在外面?”不由分说,将我按在床上,作凶恶状:“看我不掐死你!”

我闭上眼,作引颈就戮状,却感到她热辣辣的唇贴了上来,而且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肚子上。

她一边吻一边说:“我吻死你,我吻死你!”

我只好紧紧抱住她,来个不换气的超长吻,直到她不停地拍我,才放开她。

“你想憋死我呀!”

“你不是要掐死我吗?”我笑道。

“我才舍不得呢!”她转了个身,背靠着我,问道:“刚才你妈妈叫你说什么啊?这么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最好不要知道。”

她马上转过身,凶狠道:“怎么了?”

“我说了,你要保证不生气?”

“保证不生气!”她信誓旦旦地说。

“她不许我们睡一间屋子。”

她一怔,呆呆地望着我,过了半天,才喃喃地说:“他们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过分哪?”

看她这个可怜样子,我也很难过,安慰她说:“不是这样的。她怕我们结不了婚。”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们结婚已有一个多月了嘛!”

我大笑起来:“是啊是啊,我们结婚都一个多月了呢!”忍不住又抱住了她。

“我们现在,是在度蜜月吧!”她认真地说。

“对对对,我们是在度蜜月。走,到我们自己的屋子去。”

她却站着不动。

“怎么不走啊?”我问。

“我要你抱。”她娇滴滴地说,真是风情万种。

“好的!”我抱起她,向我们的屋子跑去。她也勾着我的脖子:“快点,我要和你结婚了!”

第二天早晨,我和朝烟还躺在床上,就听见我母亲上来打扫卫生。我听见她进了客房,过一会儿又出来了,轻轻地关上门,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我突然很惭愧。

朝烟也听见了那声叹息,睁着大眼睛,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你母亲真是个有趣的人。”

我不想与她多说。我音乐知道母亲的意思,怕我没有好结果,朝烟也没有好结果。而我,她的儿子,年龄已经不小了,再耽搁不起了。前年谢红叶投奔“成功人士”的时候,我回老家躺了一个月,母亲心疼得不行,把家里得老母鸡都杀了炖汤给我喝。她大概担心,她儿子如果再一次受打击,她上哪儿弄这么多得母鸡呢?

但是此时此刻,朝烟是好好的在我身边;而且,她见我不答话,还有些生气了呢:“一大早就拿这种脸色对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是呀,她又不欠我什么,还给我带来无穷的欢乐,我为什么要对她冷漠呢?我伸手轻轻地搂住她,让她偎依在我怀里。我可以感到她的气息吹在我的肋骨上。我侧过脸,抚摸她小巧而笔挺的鼻子,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多希望时光永远凝滞在这里。”

“元无雨,我现在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遇见了你这个人,考上了自己喜欢的大学。世上的好事都让我占了。”她低声说。

“据王记发说,你的入校成绩并不是特别好,怎么后来进步这么大呢?谈谈经验吧?”我笑道。

“谈经验?这个经验可不能外传。嘻嘻。”她调皮地说。

“为什么?”

“我以前说过呀。还不是为了你?如果我没有考上大学,你会内疚的!而且,也不会喜欢我的。”

“我为什么要内疚啊?”

“你会以为你耽误了我的前程。”

“我才不会呢,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我打趣道。

“可恶!”她生气了,又爬起来压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道:“整天和我眉来眼去的,还不算影响?瞧你这眼睛,色迷迷的,一看就是个下流教师!”

“不是下流教师,是风流教师!下流是一种恶习,风流是一种气质!”

她被逗得咯咯笑了:“你真是个无赖!”

正谈笑间,听见有人骑着摩托车进了院子。我忙示意朝烟,不要出声,看看是谁来了。

“姨,无雨和他媳妇回来了吧!我送点青蛙给她们吃。”

是红霞。她母亲和我母亲都姓陈,所以我们两家孩子称对方为姨。

朝烟喜得手舞足蹈。

“哎呀,是红霞,起这么早送青蛙回来,累死了,闺女!坐坐坐,喝水!”这自然是我母亲得声音。

“多少钱一斤?”我父亲一本正经地问道。

“姨夫,您这是不是打我耳光吗?送几只青蛙给无雨吃,还要您的钱哪!连衣服也看不起侄女啊?”红霞的后一句话颇让我琢磨。

“你衣服是个书呆子,别和她计较。中午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吃饭。你也有几年没在姨家里吃饭了。”我母亲热情地挽留她。

朝烟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不啦,姨,店里还要我去照顾呢!两个学徒都回去双抢了。”

“这这这,咳,你总是这样忙!”

“都要过日子哩───无雨她们还没有吃早饭吧!这是我从镇上带回来的包子油条,还有牛奶。城里人早晨兴吃这个,吃不下饭。我走了。”

接着就是摩托车发动的声音。

我和朝烟面面相觑。

楼下也是出奇的寂静。

过了半天,朝烟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女───人──对──你──有──意──思!”

“胡说!这怎么可能?她儿子都上三年级了!”

“哼!连你自己都说她是小芳!可恶!”她的身体转了180度,背对着我。

“无雨,朝烟,下来吃饭了!”母亲在下面喊道。

“好的,来了!”我应道。俯视朝烟,她已假装闭上了眼睛。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她一把推开了;当然,她也笑了。

“吃饭啊,听见了吗?”

“我不起来,你端上来给我吃!”

晕!

“这里是农村,都是女人伺候男人。你起来哪,回去以后再补上,可以吗?”我哀求道。

“好,这里一天,回去抵三天。”她开出了高价。

“也只好这样了,”我装着委屈的样子说,“不过,下去以后,你要装着什么都没有听见。”

“知道了,你这个傻瓜。”她娇嗔地说。

我们一起下了楼,路过饭厅,看见桌上的包子和油条,我们都装着没有看见。

舀了水,我们一起蹲在院子里刷牙,一边刷,一边互相挤眉弄眼。她还往我身上吐唾沫,恰好被我母亲看见了。我母亲轻轻叹了口气,走了。

坐在饭桌边,我故意问:“娘,这些是谁买的?”

“是──是你爹起早去镇上买的;他还买了青蛙呢!”母亲在厨房答道。

我推了推朝烟,朝烟就甜甜地喊道:“谢谢大妈,谢谢大伯。”

接着,我们就掩口而笑。

吃过早饭,我对朝烟说:“你呆在家里,我去找三胖有事。”

她不肯,非跟着不可。我做了半天工作,她总算答应了,不过代价也不小──今晚要抱着她睡觉。我的天,这么热,怎么抱啊!家里又没有空调。

到了三胖的院子里,看见他和两个儿子正蹲在吃稀饭,下饭的是炒土豆。

“哦,你回来了?吃了吗?就在这里吃碗稀饭?”他站了起来。

“不用,我吃了──大牛和二牛都这么高了。”我摸了摸他两个儿子的头。

“一个三年级,一个二年级。”三胖颇有成就感。

“呵呵,不错啊!你们的孩子都上学了,我还是个光棍──红霞的孩子也上三年级了吧?”其实,我就是想来问问红霞的事的。从早晨院子里的对话里推测,红霞身上好像出了什么事。

“红霞的孩子?───对对,也是上三年级。”三胖似乎吃了一惊。

“红霞在镇上吧?你去看她了么?”

“看她?也看了吧?”三胖欲言又止。

“她过得怎么样?”我假装随口问道。

“不好啊,老公跑了都两年了,你不知道吗?我得老婆跑了,她的老公跑了。呵呵!”三胖自嘲道。

“有这回事?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大牛,二牛,进去做功课去。”他对两个孩子说。

我知道他要通报重大事件了。

“红霞现在麻烦大得很────她的儿子不是她老公的。”

“啊────那是谁的?”我的嘴巴张大到了最高限度。

“真不好说啊───是她公公的。”三胖说完,低下了头。

“不可能吧?这怎么可能?”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都做了亲子鉴定了。是她老公不能生,她公公怕断了后,就就就,咳,我也不想说了。”三胖把碗扔在石凳上,不说了。

“她老公知道后,就跑到外面去了,两年没有回来。听说在甚至打工。她公公,也喝农药死了。”三胖补充道。

唉,没有想到当年如花似玉的红霞竟这样命苦,记得她出嫁时的盛大场面,超过了全村几十年婚嫁的历史,光是迎亲的小汽车就有好几台。现在,却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们都没有再说下去。

坐了一会儿,我闷闷不乐地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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