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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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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学真的很不好学。一个学期,有六门专业课,可是五门都是数学类的:数学分析,离散数学,概率论,多元统计和数学实验,这些让人头昏脑涨的课据说还只是基础,以后学的东西更加抽象。娘嗳,我怎么就赌气选了这么个一点也不文艺的课呢?

星期五下午,终于结束了一个星期的课,我心情很不错。

坐在图书馆楼下的咖啡馆里喝着拿铁的时候,我突然福至心灵,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关于我认识白珩这件事,我到底要不要告诉葛菲菲呢?介于我是她室友,她还是我大学里唯一的朋友的身份,再加上我还斩钉截铁的答应要帮她追白珩的承诺,我应该告诉她,顺便帮她偶尔传传情书,打探打探消息。但是,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我咬着勺子,苦苦的思索。

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过来,端起我面前的咖啡就向下灌。我受惊之余定睛一看,原来是曹操!葛菲菲一直这个样子,我不禁摇头笑笑。只见她刚放下杯子,神情就变了,眉头死死的挤在一起,像是能夹死蚊子,脸上的表情也异常滑稽,像是受了很大的苦一般,包着一大口咖啡,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我不明白她想要表达什么,便也疑惑的看着她。

终于一口咖啡咽下去,葛菲菲捂着嘴去柜台要了杯白水,急急喝一口,并在嘴里咕哝几下才咽下去。眼神奇异的看着我:“方琥珀你是要害人还是怎的,一碗咖啡要苦死人!”

我表示很冤枉:“是你过来拿起就喝。”

她一边抹着嘴巴,一边说:“真是怪人,喜欢喝不加糖也不加奶精的咖啡,不知道是不是感觉迟钝。”

我说:“······”

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本尊的出现让我更加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她,我说:“葛······”

还没开口就被她抢去话头:“我一猜你就在这儿,”说着还甚有情趣的对我挤挤眼,“今天下午有场篮球赛,体育学院和商学院打,陪我去看看呗?”

我说:“你可以自己去,我又不懂篮球。”

她说:“体育学院和商学院呀,盛产校草的学院呀,篮球又是最帅的运动呀,”她脸微微一红,低头说,“我一个人不好意思。”

我想,少女情怀总是诗,我也不好将一首好诗的灵感早早扼杀在摇篮里。况且,我近来还有些对她不住,便点头答应了。

我们从图书馆去篮球场的一路上,葛菲菲三步并作两步,恨不得能飞起来,拉着我的手,“快点,琥珀,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我笑一笑,真是个活泼爽朗的少女呢!想到这里,不禁一愣,那我呢?——我似乎有些迟钝了。

商学院的男生整体长得还算不错,但是跟体育学院健硕的肌肉男比起来就没什么安全感了。而且,体育学院不愧是专门学体育的,上半场打得真是漂亮,商学院几乎全无招架之力,比分相差十几分,这样的比赛其实没什么看头。我对不知是看帅哥还是看球赛看得正起劲的葛菲菲说:“我去买瓶水,你要喝什么?”

“随便!”她甚至连头也没回。

我拿着两瓶水再进入球场的时候,观众席里正发出各种尖叫声、口哨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葛菲菲,她停下尖叫激动的直拍我大腿:“你看,快看,场上那个穿着白色球衣和荧光绿色NIKE鞋的36号男生,他真的好帅呀!”

我捉起她拍的起劲的手向篮球场上看去,那个穿着白色球衣和荧光绿色NIKE鞋的高个儿男生正一个跨步上篮,腾起在空中还转一个圈,好不耀眼。随着他的投篮,商学院的比分又增加两分,场上又是一阵尖叫声和口哨声,还有几个女生声嘶力竭的在喊:“何少,我爱你!”

我翻个白眼,这么疯狂至于吗?

又看了一会,这个高个儿男生还挺厉害的,下半场商学院已经追回了十几分了,快要与体育学院相平。终于到了赛点,我甚觉欣慰,喝了一口水,还没咽下去,那个叫何少的高个儿男生突然运着篮球向观众席奔来,我很疑惑,又听见身后的面前的左边的右边的女生此起彼伏的尖叫。

我坐在第三排中间,何少奔到我前面第一排的妹子面前停了下来,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的食指熟练的转着篮球,我瞥见那个妹子的脸都红到耳根子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期待接下来的浪漫场面。我不禁脑补了一下,何少温柔的牵起女生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吻,注视着似红苹果一样的美丽娇俏的脸庞,“愿意做我女朋友吗?”女生娇俏害羞的低头看她一眼,点一点头。我似乎都听到了周围其他女生心碎的声音,和屌丝男生雀跃的欢心。

可是!何少的手上转着篮球,看着我:“方琥珀,你有没有男朋友?如果没有,做我女朋友怎么样?”他嘴角含笑,志在必得。

我又喝了一口水,葛菲菲在一旁用鼓励的眼神看着我,我将水瓶装进包里,站起来提起包,对着葛菲菲说:“我想起来还有作业没做,先回宿舍了,你回来告诉我比赛结果。”说完便走出了球场。背后传来一阵抽气声和咒骂声,如果眼神能杀人,估计我已经死了几千次了。我甚至可以想象她们此时心里窃喜,脸上却不屑的神情。

我想,有什么可抽气咒骂的,欢呼吧,我没有抢你们的心上人!想当人家的女朋友,又想为人家失恋打抱不平,这跟小姐想立贞节牌坊有什么区别。

晚上,葛菲菲进入寝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我竖着大拇指:“方琥珀,你可真厉害,真厉害。何天何大少,银行家的儿子,咱们学校新建的那座大楼你知道不,就是他爸爸捐的,”又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我说,“你说说你,甩人家就甩人家吧,你还不搭理人家,你,你,你简直是长志气了。”

我说:“谁赢了?”

葛菲菲词穷了,物理学家总是讷言的。

晚上我窝在被窝里想,银行家的儿子,长得又帅气,高富帅都占全了,怪不得那么趾高气扬,目中无人,他确实有资本。

星期六,我去图书馆做作业,去吃中饭,一路上总有人向我投来千奇百怪饱含各种情绪的目光,也不乏指指点点哂之以鼻者,我只是笑一笑。从前我见过比这更加异样的眼神,这些小风小浪确实算不得什么。

星期天我很早起床,泡了杯麦片当早饭。然后,我提了电脑要去图书馆里做一个实验,在楼下遇见了坐在大厅里认真看《故事会》的白珩,他似乎对所有的杂志都感兴趣。清晨的阳光清新梦幻,他就坐在阳光里,神态和宜,英气逼人。他看到了我,放下手中的杂志,映着晨曦冲我灿烂一笑:“早上好。”

我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早上好。”

他一个箭步挡在我面前,“我有事跟你说。”

“嗯?”我看着他,不咸不淡地。

他耸耸肩:“天文学社今天晚上有一个活动,在图书馆的天台上,我来通知你。”

“打个电话就好了,社长还差你一个老师来通知我?”

“我就是闲着没事儿。”

我笑一笑:“知道了。”

“那晚上见。”

我笑一笑,作为肯定回答。

他看了我片刻,没说什么转身走了。我抬脚正要走时,葛菲菲从我身后冒了出来,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惊讶的说:“你认识白老师?”

我想:完了,她肯定生气了,我不告诉她我认识白珩,她肯定再也不会对我好了。却听见她拍着手惊喜的说:“太好了,那以后你就能帮我了!快说快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没有发现,我喘一口气,有点愧疚:“我不是参加了天文学社嘛,他是社长请来的指导老师。我们今天晚上就有一个活动,你来不来?”

“真的?”她很惊喜,一秒后又颓然道:“可是不行嗳,我爸爸今天约好了天体物理老师帮我指导,”垂头丧气,“去不了了。”

我想,葛菲菲真好命,有个当教授的老爹就跟开了外挂一样,随时可以帮你找老师指导。

“你能帮我要他的手机号不?”葛菲菲语气里难得的多了些撒娇。

“嗯,好吧。”

“哎呀,琥珀,你说我怎么能不爱你呢?”她又抱着我说这甜蜜的话,她一定经常在这样对父母撒娇吧,真幸福。

晚上,我们在图书馆天台上,架好了老旧的望远镜,可是心心念念想看看月球的我终于还是放弃挣扎了。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社长和几位师兄来了天台就一直坐在旁边悠闲的喝酒吃花生米了——丫的!社里唯有的两台望远镜竟然已经老若残钟到只能看到头顶飞过的飞机了!真沮丧。

白珩走到我身边,食指弹弹我的脑袋,“想什么呢,一脸苦瓜相?”

看到他,我灵光一闪,抓着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说:“白珩,你不是天文学院的嘛。”

“嗯?”他眉头一挑,笑着等待我的下文。

我指指旁边的两台望远镜,“那两台破机器只能看到头顶上的飞机。”

他在漫天的星光下俏皮一笑,又弹弹我的脑袋:“想让我帮弄台好的?”

我乖巧的奋力点点头,眼神里全是渴望和献媚。

他说:“那有什么难的。”

我感激的看着他:“太谢谢你了,白珩!”

不远处,社长估计是有些醉了,冲着我喊:“琥珀,你都问我要白老师的电话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这话说得好不无厘头,我哪有不好意思,他肯定是离得太远,不知道我们说什么。我有点脸红,回头看白珩。

他抬头望天,只是笑,良久问我:“你想看什么?”语气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我说:“月亮。”

他转过头看我,我确定他的眼睛里有耀眼的光芒闪烁。

“因为它离我们最近。”

他眼睛里的光芒瞬时熄灭了。我却不懂我为何要向他这般心虚解释。

没有设备,我们在天台上喝了几瓶酒就散了。

回去的路上,白珩问我:“你为什么叫琥珀?”

我翻翻白眼,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没意思,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叫琥珀,或许是我爸妈觉得这个名字比较独特,又或许是随意的翻开字典看到的第一个词语就是琥珀,觉得挺合适,就随便取了。

“不知道,爸妈取得。”

“会不会是某种神明的指示呢?”他回头看我,眼眸深邃,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世界是有物质组成的,宇宙学老师!”

他很生气的看着我,抿着唇不说话。送我到宿舍楼下,便直接回头走掉了,连再见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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