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四（1 / 1）
二连更~~真子生日快乐！！五月十号准时！！
15
“啊啊~大姐又在跟平子拌嘴了么？感情还是这么好啊，他们两个……”
艾斯惊了一惊，侧头朝声源看去，就看见了一个抽着烟斗的女人。
她的发色和志波叶莺一样，只是头上绑了绷带看不清晰，眼睛也和她长得差不多。她吸了口烟，就斜眼瞥了瞥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就是志波家家主，志波空鹤，当初扬言会炸了十二番队的人。
似乎是非常理解他的处境，她朝他点了点头就朝两人走上了一步。
波特卡斯.D.艾斯觉得，她应当是去打断这毫无营养的争吵的。
志波空鹤吸着烟在平子和叶莺身边站了一会儿，倏忽间抬起一只手，指向了他们中间不大不小的缝隙，大喊道：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下一秒，一个比缝隙大几倍的雷电炮就从她掌心射了出去，打在地上，发出轰鸣响声，吹起了一片扬尘。
艾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虽然确实有用，不过这也实在太……简单粗暴了。
“喂，空鹤你这是干嘛？！”
烟雾还未散去，志波叶莺的声音果然就从中传了出来，她直接瞬步到了志波家家主面前，颇为不满地道，
“突然放鬼道是什么意思啊？六十三号的鬼道……万一我和真子没躲过怎么办啊？！”
志波空鹤相当淡定地吸了口烟：
“放心吧大姐，我知道你们是能躲过的。”
“所以我说的是万一啊——！”
空鹤叼着烟斗看向别处。半晌，才指了指被晾在一旁很久的艾斯，道：
“我是接收到他求助的目光才勉为其难来打断你们□□恩爱的。不是说要帮他特训么？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他什么时候朝她投去求助的目光了？！最多是忧郁的目光吧！反正他俩总会吵完的不是么？！
死神们的世界太过奇葩，波特卡斯.D.艾斯只觉得自己吐槽的细胞开始疯长。
然而志波叶莺还是没有放过他：
“这根本不是我们的问题吧！我和真子会吵架明明都怪他！”
她说着理所当然地指了指艾斯。
他忍不住道：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都是你们自己莫名其妙吵起来的！”
“啰嗦啊！我说怪你就怪你！”
“……”
他已经不知该如何跟她交流，只得闭了嘴。
这种蛮不讲理的任性比起海贼女帝波雅.汉库克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么长时间来，她到底是怎么和这么多人相处下来的？
“好了，叶莺——”
这时，平子真子慢慢从扬尘中走了出来，他单手握着属于他的那把刀，宽大的白色羽织随风飞扬。一改先前浮躁高扬的声调，他的嗓音低沉了下来。
志波叶莺立即就收敛了下表情，看向他。
“差不多确实可以开始了。过两天真央又要有新的学生毕业了，可就没这么多时间了。”
“不是有阿隐在？”
“阿隐是可以处理大多数的事情，不过最后的决策我们还是要看看的不是么——？”
志波叶莺噤了声。
沉默了一会儿，她就回身看向了艾斯，深烟青的眸微微眯起，一改方才诡异的画风：
“既然这样，就开始吧——把你的刀拿出来。”
艾斯条件反射地抽出了挂在腰间的刀。
志波叶莺也侧了侧身，将腰间的刀拔出，单手举起，将刀锋对着他的喉咙，淡淡道：
“跟我对砍，抱着杀了我的心态。”
“哈？！”
“哈什么哈？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她说着微微低下头，下一秒，强大的气压萦绕了整个地下训练场，艾斯只觉得耳边似乎都是电闪雷鸣之声。轰鸣声中，是志波叶莺带着一丝冷意的声音，
“找到你自己的力量，想办法砍到我！我是不会留情的——”
言及此，深烟青的眸中闪过一道骇人的冷光，
“如果无法找到的话，就死在这里吧！”
16
“哐——”
波特卡斯.D.艾斯喘着粗气猛地一挥手挡住迎面斩来的白刃。
两把刀互相僵持着，但面前的志波叶莺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没有一丝一毫喘息的迹象。而他，在这样强大的灵压下要保持行动已是费了很大的力。
“你还想这样挡到什么时候？”
她语气淡淡，
“不是早就说过，这是没用的么？！”
语毕，神色一凛，她转了转手腕，他手中的刀就被她轻而易举地砍去了刀刃。
——就如同一堆废铁。
她抬起一条腿将他踢飞了几十米。
在他疾步后退的阶段，她也向后一退，瞬间收敛了方才四溢的灵压。只是举着白刃站在原地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给他缓和的时间。
——虽然说要抱着杀她的心态，但她并没有以生死相搏的心态和他对战，这只是一个将他逼到绝境从而激发他力量的测验罢了。
“快点找到自己的力量吧！你还不明白么？以你现在的能力在我的斩魄刀面前——”
她顿了几秒，在他回过神的时候，声线又已近在咫尺，
“简直什么都不是。”
他又被刀背击中了腹部。
“痛……”
闭着眼□□了一声，他刚要站起时，志波叶莺已经举着一把剑抵住了他的喉咙。
艾斯蓦地睁大了眼。
……
“波特卡斯.D.艾斯——”
熟悉的声音再次回荡在了脑海中。
“你是谁？”
“如果想得到我的力量，就呼唤我的名字——”
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以那沉穆而动听的声音说着。
艾斯的眼前又出现了熊熊大火，只是这次火的上方有一只大鸟缓缓闪动着它的翅膀，它的羽翼都被火焰覆盖，与下方的烈火融为一体，丹凤眼，头顶上方也有火团燃烧着。
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沉默了一会儿，重复道：
“呼唤我的名字——”
这声音仿佛存在某种魔力，他下意识地就跟着它念了出来。
“我叫——”
“赤鶤。”
……
场景瞬间切换。
站在他面前的志波叶莺愣了一下，疾步后退了几十米。
艾斯站起身，习惯地举起刀，发现它变化了形状。
它护手的颜色变成赤色的红，刀刃上缠绕着幽幽火光。而他的四周，不知何时已燃烧起了阵阵烈焰。
“这就是你的始解？”
志波叶莺瞬步到了他上方的半空，单手举着刀，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既然这样，我就不会再给你喘息的机会了！”
下一秒她又瞬步了上来。
这一次，他已经能稍微看清她的路线。
似乎天生就明白这把刀该如何使用，他很顺畅地就抬起手，将刀横向一挥，更多的火聚集在了地面上。
周围的十米都已被他的火覆盖，如果他想，可以覆盖更多。
志波叶莺站在二十米外，理论来说是砍不到他的。
接下来就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如果曾经的他是“火”，那现在的就是对火焰的完全控制权。
艾斯抬了抬手，熊熊烈火形成了一条火绳从脚底以飞快的速度朝志波叶莺逼去，她愣了下，只能瞬步躲开。
然而他可以轻易地用火追上。
火焰缠住了她的脚踝。
他又挥了挥手，火焰拔地而起，从她的背后狠狠地朝她扑去。志波叶莺动了动脚踝似乎是想要挣脱，但显然没有成功。
“缚道之八十一——断空。”
她低吟了一声，一面凭空出现的光强就这样挡住了火焰的进攻。
不过他并不担心。
火焰依然以猛烈攻势前进着，那面光墙坚持了几分钟，终是无力地破碎了。
他又驱使了更多的火焰，从她的四面八方将她逼到中间，渐渐内收，眼看着就要被火焰吞噬。
训练场已经看不见志波叶莺的人影，只能看见中间的半空中的巨大火球，而她就在火球的中心。
艾斯看了看在旁边观战的空鹤和平子，他俩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和无所谓的态度，这让他有些惊讶。
——志波叶莺明明已经被他逼到这个程度了。
这时，火球中心传出了志波叶莺的声音，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逐水流波，白檀！”
火球轰然从中间炸裂了开来。
粘稠的液体以那个点为源向四周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不消几秒就灭了他制造的所有火焰。
人影一闪，他突然就被平子真子带着站到了岩石的最顶端。
志波空鹤也站到了高处。
波特卡斯.D.艾斯奇怪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训练场的岩石都在以极快的速度被腐蚀消融。
半空中的水流终于消停下来，他就看见了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志波叶莺。
17
“真是的，要是再不解放白檀我就要死在你手里了！”
她伤脑筋地望了望天，就将纸伞收起，瞬步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
“不错嘛你这家伙！”
波特卡斯.D.艾斯挠了挠头。
话虽如此，他的攻击就这么被她轻易破解了，真是——好不甘心。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志波叶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下一刻就眯着半月眼指了指地上的水，
“我可是副队长啊！这么容易就被你打败我不是太没面子了？！”
这么说了一句，他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过急躁了。
不过她并没有追究。
“算了，不管了，总之——测验通过。”
志波叶莺垂下手中的油纸伞，它就又变成了最初刀的样子。然后她就打了个呵欠，慢慢朝平子真子走去，
“这两天累死了！跟涅兰利的协议也达成了，我要回队舍睡觉去了！”
平子真子顺势揽住她的肩，口中却不饶人：
“喂呆子，你还有一堆公文呢！”
“少啰嗦！每天都在旁边围观的人没资格说话！——话说公文不是还有阿隐么？”
“阿隐还有其他事情啊，总不能什么都扔给她——”
“我不管啦！总之我要回去睡觉！”
……
两人消失了身影。
志波空鹤吸了口烟，一副对小孩说话的口气朝他说了声：
“加油啊，小鬼！”
也在半秒后瞬步离开了。
偌大的空间只剩下了他一人。
波特卡斯.D.艾斯捡起了方才落在地上的牛仔帽，有些疲倦地坐在地上。
这时，地下训练场的顶端探出了一个脑袋。
他凝神看去，就见一只变色龙从上方跳到了岩石上，在碰触到石头的那一刻，它的全身也和石头融为了一体。
没多久它就窜上了他的头。
“艾斯！”
涅诗音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下一秒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瓶子。
艾斯扬起嘴角，抬起头看向站在眼前的女子，有些无奈地笑道：
“这又是什么啊？”
“迅速恢复体力的药哦，昨天逼着兰利跟我一起做的！”
他笑了笑，接过瓶子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将她拉进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