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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催归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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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过程中,可能会漏掉一些细节。今天看评论的时候,有姑娘提出了我疏漏的地方。以后如果还有疏漏,大伙儿可以提出,我会摘录下来,在恰当的时候以番外的形势补充好。

这章已修~大邯开国多年,科举舞弊一事,也并非是从未发生过。只是有胆在皇帝金口玉言的恩科上舞弊,却还是头一桩。

皇帝命刑部彻查此案,又亲自点了吏部和礼部从旁协助,誓要五天内将与此案相关的人员全部揪出来。

全奉元城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还是从各州牧赶来应考的举人们此时都将目光紧紧地盯在了皇宫城门上。

所有人都在等五天后的结果。

晏雉站在讲经殿外。想着眼下才第二天,仍需等几日才能得到结果,她不由地觉得有些度日如年。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她眯着眼,长长叹了口气。

这雪已经停了,天气渐渐回暖,终于又冒了点八月艳阳的苗头出来。她搓了搓手,回头招呼了须弥一声,就往客房走。

须弥穿的依旧是晏节的一身衣裳,甚是单薄,只是这人看着像是丝毫不觉得冷。晏雉停下脚步,转身想说话,有人匆忙跑了过来。

“四娘,东篱阿郎的信来了。”

晏雉回身,见是兄长身边的阿桑,点点头,忙快走两步去找兄长。

让须弥在门外候着,晏雉快步进门。

晏节正与晏筠看完信,见她进屋,便又将信扔给她:“阿爹寄来的信。”

晏雉展开信看。

信上没说别的,只是提及一事,说是管姨娘又有身子了,奉元城中若无别的重要的事,令他们几人早些归家。

信里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太久没见着妻儿,想让他们早早回家。可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催促之意,仍旧让晏雉觉得心下浮躁。

她抬头看了眼晏节。

“看完了?”

“看完了。”

晏节喝口茶:“母亲并不在意。”他这话是回答晏雉的。她虽然没问出口,面上神色却已经显露出来了。“母亲若是在意管姨娘,当初就不会跟我们一起来奉元城。”

晏雉点头:“管姨娘能为阿爹开枝散叶是好事,母亲自然不会在意。”

晏雉把信折好放到桌上。

晏筠在旁哼了一声:“不过是个姨娘怀孕,阿爹就写信过来催我们回东篱。这要是管姨娘再给阿爹生个儿子,我们兄妹三人是不是还要备上厚礼?”

晏节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家里虽有个不省心的姨娘,可好在他们兄妹四人感情和睦,又有个知书达理的嫡母,这便足够了。阿爹即便会因为这幺子偏疼管姨娘,日后也得遵照族规,一视同仁。

晏雉有些不情愿:“科举舞弊一案还没调查出结果来,就这么回去了,万一殿试……”

“晏瑾他们还留在这,一旦有什么消息,自然会送回东篱。”

既然晏节和晏筠都对科举的事放下了心,晏雉也不再多想,回屋就要收拾行囊。

自从过了明路,须弥只要晏雉一招呼,便会寸步不离地跟在左右,回屋后见她吩咐豆蔻将先前所带的行李都拿出来收拾,便上前搭了把手。

晏雉坐下,抬头看着沉默地在房中收拾东西的少年:“明日我们就得回家了。须弥,你去过东篱吗?”

少年身子一顿,缓缓摇头。

晏雉托腮:“东篱三面环山,一面靠海,地方挺好的,不比这奉元城差多少。你去了那儿,我带你出海。对了,东篱有很多鱼虾,乳娘她最擅做鱼,等回东篱,我让乳娘做一次全鱼宴给你尝尝鲜。”

少年背对着她收拾东西,闻言嗯了声。

晏雉看着他,想起夜里无意间撞见他在院中赤着上身,以水浇头的模样。

须弥人高,看着瘦,实际上却是健壮。那日在后山初相见的时候,他浑身是血,横七竖八的伤也不见少,如今大多痊愈,倒是留了不少的疤痕。

晏雉从前也曾在熊戊身上见过。只是熊戊虽行过军,却颇有些小打小闹的意思,熊昊对这个儿子十分小心,生怕断了香火,便很快就将他调回城中任了文职。也因此,熊戊身上的伤,至多不过是皮外伤,有的还是因为负伤时未节制,才使得没能祛疤。

她其实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拿熊戊跟须弥做比较。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一个倨傲,一个寡言。可前者她相处了二三十年,心底从来都填满了厌恶。而后者,明明不过才相处些许日子,却远比熊戊来让她觉得安心。

“须弥。”晏雉轻轻叹了口气,“你愿意跟我回东篱吗?”

他当初敢杀人做逃奴,为的一定不是成为别人的奴隶。而今晏雉手里又有了他的卖身契,只要将契书烧了,他便是自由身。天大地大,哪里都能走。

须弥终于转了个身。

豆蔻不在,屋子里只有晏雉和他二人。

他垂下眼帘,往前走了一步,屈膝跪在桌前。

“我这条命是小娘子救的,小娘子去哪,我就去哪。”

须弥在服侍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半跪,晏雉简直要被他现在的举动吓出事来,脸色变了变:“你不要自由吗?”

须弥摇头:“小娘子很好。”

他跪在那里,脸色不变,眼中的神色也依旧如常。

“我把卖身契给你。”晏雉握了握拳头,“若是有一日,你想走,就把卖身契烧了,临走前记得同我告个别。”

大概是因为晏雉这般年纪的小娘子脸上,露出了并不相符的神色,须弥忽的笑了笑,低声道:“我不会走的。”

那是这段日子以来,头一回看见须弥笑,晏雉有些发懵,竟没能听见他方才的那一句话。

这人一贯板着脸,又沉默寡言,忽然笑开,竟也是俊朗无比。晏雉低咳两声,别过头去。

翌日清早,马车已经在凝玄寺外等着了。

晏雉醒来,豆蔻忙上前伺候她起身,洗脸漱口,穿衣打扮,出门的时候,她一抬眼,就瞧见须弥斜跨着一个包袱,正笔直地站在房门外,低头听之前照顾他的那个小沙弥说话。

天气转暖后,连天色也变早了。凝玄寺中每日来往的香客也有不少早起的,出了门彼此打声招呼,便各自做各自的事去。晏雉他们来时,没多大动静,去时也平平静静。

寺中的老和尚将人送至山门前,道了声“阿弥陀佛”,便见女眷们依次送上马车,很快启程。

这一路从奉元城回东篱,不知要过多久。随行的人里多了个须弥,马车便不知该让他上那一辆。最后还是晏节定了主意,将沈宜与晏筠换了换,又调了银朱到他们车上伺候,这才将人塞进中间的那辆马车里。

马车里坐着晏雉和豆蔻,加上一个晏筠,倒是比方才空上一些,可再塞一个须弥,就又显得有些挤了。

晏筠往角落坐了坐,盯着须弥打量了一眼,叹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长这么大个?”

须弥沉默,依旧坐得笔直,好像根本没听见晏筠的揶揄。

“三哥你别欺负他。”晏雉伸手,在晏筠胳膊上捏了把,“你先前不是说没睡够么,窄榻给你留着,赶紧睡回笼觉。”

晏筠吃痛:“哎哟,四娘你轻些,疼!”他揉揉胳膊,当真往车内一侧的窄榻上躺,“行了,我先眯会儿,你要是困了,就喊我起来换你睡。”

晏雉胡乱应了几声,翻了本书出来,靠着豆蔻就看起书来。

窄榻上的晏筠不多会儿就真的睡了过去,呼噜声不重,倒有些催眠。

晏雉打了声哈欠,到底是经不住这一声声催人入眠的呼噜,靠着豆蔻慢慢地也开始小鸡啄米,睡了。

睡到中途,隐隐觉得豆蔻的说话声,而后似乎是换了个姿势,背后暖烘烘的,倒是不热。她下意识地动了动,继续睡。

醒来的时候,晏雉有些发懵。

晏筠已经睡醒了,坐在窄榻边上,正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她这边。豆蔻则低着头坐在角落里,瞧见她醒了,忙开头动了动嘴唇,想说话,又似乎一时间找不到妥当的用词,哑然地看着自家娘子。

豆蔻没在身边,那她靠着睡的人是谁?

晏雉发懵,稍稍回过神来——她低头一看,一条手臂横在身前,似乎是在防她一不小心摔出去,另一只手则握拳放在膝上,闭着眼,抱着上身挺立的姿势。

他的胸膛有些发热,晏雉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来。

她起的有些急,差点扭着脖子,豆蔻赶紧过来帮她揉捏脖子。贡献出胳膊当软靠的须弥此刻也已睁开眼,却沉默着,一言未发。

晏筠咳嗽两声,终于将晏雉的注意力吸引到身边:“我说,四娘,你这奴隶,借我使唤几日如何?”

晏雉心头一怔,赶紧回头去看须弥,见他脸上并无异色,偷偷舒了口气,扭头对着晏筠笑道:“才不要。三哥身边可从来不缺人,我好不容易找着个得用的,才不借你。”

晏筠气笑。

他又不要做什么,不过就是因为瞧见须弥照顾晏雉的样子,有些吃味罢了。被晏雉这么一说,他一时除了笑,也想不出别的话来接。

这一路兄妹二人吃吃睡睡,读书拌嘴,倒是消磨了不少时光,不多久马车就到了东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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