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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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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顶着圈圈的“我”一脸悲戚的看着我,握拳道:“你站起来啊!你一定要快点逃出去!不然可怎么办啊…”头上顶着红色尖角的“我”一脚踹飞另一个“我”,摇摇尾巴:“你是女主角,你只需要保持你高贵优雅的形象,然后等着英姿飒爽的男主来救驾,不是更好吗?”

我考虑了一下,如果陆予看到早餐店门口的小白眼,一定会知道我出事,接下来,就不是我要考虑的范围了。我觉得头顶红色尖角的“我”说的不错,于是,我半是晕半是睡的倒在地上,感觉有点凉,我翻了翻身子,闻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大约过了许久,黑暗中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怎么,你们等不及了?”是昊灰灰的声音。

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绍叔的声音慢慢的出来:“是的,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耗了…李青海马上要做手术了,接下来,就是关键性的一刻了。”我一个机灵,睁开眼睛,回想到上次看完李青海出医院以后,蹲在草丛里的八卦记者。

勉强抬起头,车窗外,闫莉莉没有说话,反而一脸悠闲的吹着自己十根青葱如玉的手指:“你可不要说我们不信任你,毕竟你俩可是有十几年的交情了。”昊灰灰说了什么,我突然就一下子听不清了,眼前兀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脸上蒙上了眼罩,被关在一个灰暗的封闭式的小屋子里。

可是我分明闻到了从小吃到大的武大郎烧饼的葱香味以及…空气中浅浅的水粉味。我想到了邵叔之前告诉我的,这里应该是上次新开的画展里的某处。

我大喊一声:“有人吗!”

房间空寂无声,只有鼻间那熟悉的武大郎烧饼的味道依旧在空中飘荡。

我继续大喊:“没有人我就放屁了啊!熏死人不偿命的啊!”

我顺势就放了一个屁。

昊灰灰应该是忍不住了,听他的说话,大概声源在我的左前方:“你不想说点什么?比如问我的目的?”

我吧唧吧唧嘴巴:“现在这个局势已经很明显了,我只想告诉你,你们还是快去自首吧,等到那啥夕阳西下,你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晚了。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上作为控告你的证据。”说了一大串,我最后说了一句:“好了,我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要说啥,你说吧。”

沉默了许久,突然眼罩被揭开。

果然如我料想的一样,是画展。昊灰灰站在我面前,穿着深黑色的笔挺的西装,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高挑的鼻梁,略微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他看着我,眼神低沉。有这么一瞬间,我把以前那只骄傲的小孔雀和眼前的昊灰灰重合在一起。

昊灰灰看着我:“你一点都不意外?”

我反问他:“我应该意外?”顿了顿,我冲他咧开了大嘴,琢磨了下:“你想要哪个表情?我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冷气,惊恐的望着你:‘啊!原来是你!’还是哭哭啼啼的大喊:‘我要回家,你得不到我的,你放弃吧!’

收回了所有表情,我对他说:“你想要哪个?”

昊灰灰面无表情的走到我的面前,慢慢蹲下来,伸出的手洁白而修长,骨骼很大,中指和食指的中间有浅浅的薄茧,那分明应该是一双握画笔的手。

昊灰灰眯起眼睛,呼出的气息直接喷洒在我的脸上。

“你是不是觉得陆予会来救你?”

“王开立收威兰回扣的整件事情的内部,你未必知道的这么清楚。王开立只是一颗棋子,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个企业人员内部作乱,贿赂政府官员。实际上,真正的操作手,是闫莉莉。她用钱收买了红梅,让她去勾引王开立,开销大起来,王开立只能从公司资金动起了脑筋,于是就会拉SDIK集团下马。”

“陈靖然就会进入调查,自然也会影响到SDIK正常的运转,股市必定会下跌。再加上只要确证李青海身体欠恙,SDIK集团就会陷入自身难保的阶段,这个时候,新上市的公司就可以连同威兰一起收购SDIK,等真正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在国内了。”

我听着一怔一怔的,末了只能说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昊灰灰没有理我,继续说:“所以,在李青海做手术的那天,陆予来或者不来,决定了一切。”

昊灰灰说完以后,见我没什么反应,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最终什么没有说。

我见他打算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有点急,“你还记得我有幽闭空间恐惧症么?”

他没有回头。

单单是回我:“不记得了。”

就如同他不记得,当时症发的时候,他说过:“你别怕,你害怕的时候,要记得还有我呢。”别人都说,小孩子是不会骗人的,但是小孩子却是最会遗忘的。

这就是一个局,昊灰灰费尽心思接近我,先是在游戏里拉近距离,然后计划开始实施,他也就来到了A市。

我不相信陆予会一点也不知道。

就凭那张写着“昊灰灰”和“闫莉莉”的白纸。

我只想知道,我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时候写的 结果拖到现在才发:给大家讲个鬼故事吧。

今天是清明节。

我看了看窗外,还是暗着。黑暗中,饮水机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像野兽吞噬猎物前,喉咙里发出的喊声。我的楼上住着一个鸡女,每天晚上带不同的男人回来过夜,以此生存。不知道怎么今天竟然没有叫X声。

我记得我今天叫了一只学生鸡。她的皮肤很白,而且几乎找不到毛孔,就像陶瓷一样光滑的肌肤。我进入她的时候,她叫的很欢,屁股很会扭,我爽到极点,最后累的睡着了。

她就像娃娃一样,安详的躺在我的右边,安静极了。

月亮透过厚重的窗帘,我只能隐隐的看到她的侧面:远山眉,高挺的鼻梁,小红唇。我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记起之前进入时的陶瓷一般紧致感,我揽过她的身子,“宝贝,要不再来一次?”

她没有说话。

我手几乎是没有用力,却直接捏碎了她的肩膀,像是玻璃一样易碎的触感。借着月光,我看到,她的另外一半脸竟然是空白的!这根本就是一个陶瓷人!我突然记起来她一直是右脸朝着我,而在床上的时候,关了灯,我根本就看不到。我几乎是摔下床,摸索着开了灯,她下身根本就是一个细小的洞,她“咯咯”的笑了,然后像虫子一样,扭曲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被我捏碎的手臂开始不断的掉壳,里面不断有飞蛾飞出来。

越来越多越来多,最后我的嘴巴、鼻子、耳朵都塞满了飞蛾。它们在我的肚子里,蛾生茧,茧生蛾,欢快的啃咬着我的内脏和血管,挥舞着翅膀,越来越多。

梦醒了。

今天是清明节。

我有点口渴。黑暗中,饮水机亮起的红灯,那猩红的亮光就像野兽般冰冷的眼睛看着这个房间的一切。我拿着水杯走过去的时候,半路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饮水机的灯是两个红灯吗?

然后。

我清楚的看到,红灯眨了眨眼睛。

已经晚了。

☆、(三十九)

作为一个都市女性,尤其是作为一个心怀大志的都市女人,是绝对不能坐以待毙的。

我借着月光,环顾四周,能看到的地方都是一些随意摆放在地上的画板,和洒的到处都是的水彩颜料。房间不大,应该也是类此于画展地下室的小房间。一片灰暗中,发觉墙上挂着的都是一幅幅带有欧洲色调的油画。我僵硬着扭动着脖子,长时间枕着靠椅,脖颈处血液不通畅,稍微一动,就觉得酸疼的厉害。

我对昊灰灰竟然真的把我抛弃在屋里这个事实,失望透顶。感慨人生,感慨逝去的青春,以及感慨那一去不复返的逼格,待了好一会儿,我开始闹腾了,大喊大叫:“有没有人啊,我要上厕所!”也许是房间隔音太好,喊了很久,嗓子都生疼了,才听到门外有点动静。

邵叔推门进来,脚步很轻,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出口:“吵什么?”

我先是被吓的嘘了声,然后想想不对,壮起胆子又道:“我要上厕所…”他似乎还在抽烟,手里还有闪烁的红光。从鼻间不断有白色的烟雾冒出,一圈又一圈的眼圈慢慢散开。邵叔沉默一会儿,走到里面,从一堆杂货里,拎出一个粉红色的塑料夜壶,面无表情的说:“上。”

我:“…”

这跟我意料的有些不一样啊!

我忸怩的羞涩道:“你能不能先转过头去?”邵叔抬手深深的抽了一口烟,看得出来烟瘾很重,身高不算特别高,身子也有些偏单薄。我目测了一下画板砸晕此人的可行性,然后默默踱步到夜壶旁,作势要脱的动作。

他转过头去的那一霎那,我瞄准时机,抄起随便摆在地上的画板,“喝呀”一声,朝他的头砸去。邵叔动了下,侧过身子,然后一个擒拿手直接把我像老鹰捉小鸡一样给提起来了。他冷冷的看着我:“别动歪脑筋,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

我讪笑,打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我只是拿画板赶蚊子而已,你看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他轻哼了一声,把我放下来,看我不自觉的把手放在肚子上,微微眯起了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老实在这里待着。”走出去的时候,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包香烟,把香烟盖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支,再从裤带里拿出打火机,把火头凑近火苗,将香烟点燃,一边用嘴叼着香烟,大口大口地抽着,鼻子里不时喷出一缕缕淡灰色的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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