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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金英珠看过所有可以称之为线索的东西之后，还是没有进展。
李润城刚刚来的电话就更让他焦头烂额。李振彪出现了，自己去不了美国了。与其对着一堆废物生闷气，还不如叫上李润城一起研究研究。
于是他不给李润城反驳的机会，就说出见面地点，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端的李润城只得到约定好的地方等着金英珠。
见到金娜娜不意外，见到金娜娜戴着戒指不意外，见到金娜娜明明戴着戒指还有点想掩饰很意外。
金英珠看着对面两个，一个坦然自若，一个眼神东躲西藏的。
金英珠还是挑重点的问李润城：“李振彪出现的时候有什么不寻常的反应吗？”
李润城：“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妈妈去美国可以，我不行。”
金英珠：“莫非他一定要你为了朴武烈复仇？”
李润城：“应该是，不然我也想不出为什么坚持是我？"
金英珠：“没有提到我父亲吗？”
李润城：“我也很奇怪，这么好用的王牌为什么没有亮出来。按理说，用来牵制你正合适啊。”
点的饮品送上来了，金英珠的咖啡，金娜娜的冰咖啡，李润城的纯净水。
金英珠：“还是只喝纯净水？”
李润城：“不想接触这些上瘾的东西。”
金英珠：“朴博士说要注意多久吗？”
李润城：“一年之内不再被注射第二阶段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金英珠：“还说要注意什么？”
李润城：“不要随便吃药，一般感冒发烧只能物理治疗。要是重伤就要立刻联系他。”
金英珠：“哦，原来需要顾及的这么多。”
李润城：“真是诡异的厉害的药。”
金英珠：“朴政烈，权恩烈都是药学专家，他们一直暗中进行的生产研究的东西这么不能公开吗？”
李润城：“能和神秘有效的麻醉精神等字眼联系紧密而且这么难以启齿的只有一类东西。”
金英珠：“换一种方式思考，这种深加工未尝不是变毒为药。”
李润城：“可能是不只生产出救命的药吧。”
金英珠：“你是说？”
李润城：“不然你以为天堂和游戏是怎么来的？任何东西分解的产物必定不是一个。”
金英珠：“我只是很奇怪。抓我爸爸和徐龙学是为了什么呢？”
李润城：“千在万有一本秘密文书，我曾经看见他烧了一本，父亲原来的那本被他抢走了。千在万死后，那本书也不翼而飞了。问题应该隐藏在那本书中。要是我猜的不错，这本书一定可以知道第五个人的消息。”
金英珠：“我父亲就是到了那种程度，依然不肯说出第五个人是谁？证明这个人一定非常重要。”
李润城：“28年前，这五个人策划了一起阴谋，但是却让二十名战士葬身大海，作为唯一的生存者，我父亲会这么做也就没什么惊奇的了。”
金英珠：“会不会为了第五个人用了什么坦白剂在我爸爸和徐龙学身上。”
李润城：“有这个可能。”
金英珠：“一旦逼问出来，我爸爸不是就。。。”
李润城：“应该不会，真的想要揭发，留着他们的性命才是更有利的人证。”
金英珠：“我爸爸刚刚有所恢复，再遭受这个实在是。”
李润成思索着：“好像父亲这次回来就是想要做一了断。总统，很危险啊。”
金英洙：“可不可能总统就是第五个人？”
李润成：“很有可能。”
金英洙：“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你父亲要这么做了。”
李润成：“现在我想，父亲是想拉拢我还是逼迫我？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一层。”
金英洙：“我也看不明白。显然，你父亲有左眼，左眼组织的战斗力要比你厉害许多。我有点看不透了。”
李润成：“说明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金英洙：“你明天是不是要送你妈妈上飞机吧。”
李润成：“恩，一早的飞机，定完机票了。”
金英洙：“去美国也不错。那送走你妈妈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李润成：“现在，就算我想做个闲散人士也不会有人允许。”
金英洙：“通讯组叫你回去吗？那边已经打了很多次报告叫你回去。说一直有黑客挑衅，高奇俊有点焦头烂额了。”
李润成：“听说了，但是我拿你做挡箭牌说你不放人。”
金英洙：“说实话我也不想放你走，但是通信组已经真的力不从心了，说这一次黑客来势汹汹。”
李润成：“但凡黑客，没有一个是文质彬彬的。左眼应该是请了专家来捣乱。但是并不想真的怎样。。。”
金英洙：“你明天还是回到通讯组去看看吧，你们组长要来抢人了。”
李润成：“送完妈妈，我回去看看。”
金英洙看着金娜娜一直不敢看他：“金娜娜小姐，今天好像很紧张。”
金娜娜把脸埋进了杯口。不说话。
李润成看了她一眼，对金英洙：“他们组长没有问起金娜娜吗？”
金英洙：“没有，好像觉得金娜娜小姐在哪都能发挥作用吧。”换句话就是在什么地方都行，不是啥重要人物
李润成：“谁照顾你妈妈呢？”
现在金英洙倒像是当初的自己，爸爸失踪妈妈住院。
金英洙：“世熙在医院陪着她呢。”
李润成：“世熙院长啊，真的是不错，虽然现在不是什么儿女情长的好时机，但是我觉得打打杀杀之余，你们的关系纠正一下也好啊。”
金英洙：“你好像没啥立场说这个吧？”
李润成无语。。。
金娜娜也无语。。。
金英洙再次奇怪的打量两人：“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今天很怪。”
李润成继续无语。。。
金娜娜持续无语。。。
金英洙只好转换话题：“对了，娜娜。世熙说她要把兽医院关业一阵子，她给你留了一些狗粮，放在小区超市了，你回家的时候别忘了去拿。”
李润成想起那只狗就有点感冒，金娜娜感激的：“好的，我知道了。我回去取。”
临分别的时候，李润成给了金英洙一个纽扣发报机，“钉在你的西装上，信号范围两公里”
金英洙：“你呢，你要是失踪了我怎么找你？”
李润成：“我呢，暂时不想让你趟我这边的浑水。”
金英洙挑眉：“好像你有好几个案子都是我在压着。”
李润成：“好啊，你送去警视厅啊，我无所谓，我是美国公民，到时大不了两地遣返，我没啥损失。”
金英洙：“可是假造身份证件也不是没有证据可查啊。”
李润成：“是啊，那我们还在这里谈什么，公事公办吧，检察官！”
说着一副我乐意配合的样子，掏出护照，放在金英洙手上。
金英洙看着护照上的名字：“你这个护照，要是我不继续追查的话是不是就属于真的证件了。”
李润成：“本来就是真的证件，这种东西只认电脑存底的。。。”说着，抢过了护照，看了一眼“金英洙，你有没想过，权恩烈，应该也是假造了身份。他不可能人家蒸发啊。”
金英洙：“你现在想抓权恩烈？”
李润成：“权恩烈一定掌握着我们不知道的信息，他也不可能放着朴政烈在我们眼皮底下被我们左逼供右威胁。”
金英洙：“你想要拉拢权恩烈。”
李润成：“我想要拉拢朴政烈。”
金英洙：“啊？怎么又跑到朴政烈那里去了。”
李润成拍拍他的肩：“这个就交给你了。”
金英洙：“为什么你不去？”
李润成抿着嘴，金英洙看看金娜娜，金娜娜在看风景：“你们两个今天一定有事，没见过你们这么别扭的。怎么了你们？”
李润成眼睛飞到别处，金英洙看着手里的护照：“一般人上街都带着护照吗。还有你今天的西服很正式啊。”
李润成：“你以为只有检察官才正装出门吗？”
金英洙：“娜娜小姐今天也很正式啊。”
金娜娜没听见。。。
金英洙：“好吧，我这样理解你们两个今天有个什么场合必须穿着正式，然后其中一个还正好带着护照。。。”
金英洙看着金娜娜手上的戒指：“更巧的是另一个要把什么家传祖传的戒指戴上。。。”
李润成：“我不知道检察官也有八卦潜质。”
金英洙：“检察官也受过观察训练的。”
对视数秒。
金英洙先开口：“真的还是假的？”
李润成：“本来应该是假的。”
金英洙：“那最后似乎就成了真的。”
李润成不语。
金英洙：“因为家长逼迫？”好像就这么一个可信的理由，上一次是受了药物侵扰。
李润成默认了。
金英洙感慨：“为什么我们家的家长就知道拆散呢？”
李润成：“这就造就了我和你势必水火不相溶，家长的思想就差了半个地球。”
金英洙：“这兵荒马乱的时刻你还真是见缝插针啊。”
李润成：“恩，今天我可是经历了你一辈子能经历的所有事情了。”
金英洙看了他一眼：“那你打算怎么办？”
李润成：“能怎么办，送走妈妈，我就尽快结束这一切。。。”
金英洙：“希望是你预期的样子。。。”拍拍他的肩膀“真是没想到，你真是有一手。我先回青瓦台了，有重大突破再通知你。”
李润成陪着金娜娜回去取东西。
金娜娜打包了自己常用的衣服用品，看着小黑，实在放心不下就和李润成商量：“本来想要送到世熙姐姐那里去，可是人家也正焦头烂额。就带走吧。保证不给你捣乱。”
李润成：“我们现在正是全力对外的关键时刻，不是你慈悲为怀的时刻。送到别的宠物处不行吗？”
金娜娜：“虽然小嘟子是只流浪狗，但是养了这么多日子都有感情了。”
李润成：“那白天没人的时候只能呆在地下室。”金娜娜立刻联想到那一屋子的武器。
李润成立刻就知道她想到什么了，无力的：“我们家又不是只有一个地下室，真把它关到那个屋子还不把房子引爆了。”
于是，金娜娜带着小黑和自己的行李正式搬到了李润成家。不用问，李庆熙觉得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住在一起才是正常的。
回到家的时候，大叔已经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正等着两人呢。
李庆熙一看两个人回来了，还带着狗，开心的：“恩，这个就是小嘟子吧，听说很听话。”
李润成：“完全就是一条笨狗。”说完，把手里的行李放到了沙发上。
李庆熙：“你怎么这么说呢，娜娜一个人很孤单，有个宠物陪着她就能缓解一下。”
大叔：“养条小狗也不错。”
李润成：“好啊，你带去美国养。”
李庆熙：“人家娜娜和小嘟子感情这么好，你别因为自己嫌烦就分开他们。”
李润成厌恶的看了一眼小黑：“不会叫也不会咬。”
大叔：“你还希望他会叫会咬啊？”露出了不是很善意的笑。
李润成：“你什么意思，大叔？”
大叔：“没什么意思？啥意思也没有！”知趣的放下盘子“开饭了，去换衣服洗手吃饭吧。”
娜娜把小嘟子安顿好。
就上二楼客房准备换掉身上这身太正式的衣服，这一天真是累，身体也累，心也累。。。
刚换好不久，李润成就在外边敲敲门。隔着门板说，我腾了一半衣橱给你，有时间自己整理一下吧。
娜娜：“哦”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房门。
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好，李润成家那个超级夸张的饭厅终于派上了用场，李庆熙和李润成尽量不提明天就要分别，而是努力寻找轻松的话题。
吃饭晚饭，大家又坐在了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水果。
娜娜削了一个苹果给李庆熙，本想削另一个，却见李润成拿起一个苹果咔磁咔磁的吃起来。。。
大叔也想拿一个吃，娜娜连忙说：“大叔，我这个要削好了，你先等等，马上好啊。”
于是某人手里的苹果就像当初的大饼一样，被一口口凌迟处死。
李庆熙看着电视里的节目：
好像是已婚的韩国女演员的系列介绍，看到了金喜善，看到了朴恩惠，看到了韩彩英，当看到韩智慧的时候，就说：“这个是那个《新娘十八岁》的那个吧。”
大叔：“这个我知道，我租的影碟看的，很好笑。这小丫头啊。原来和那个男主角还是恋人呢。”
娜娜：“很久以前就分手了。”
李庆熙：“还是电视剧里甜蜜，两个人结婚以后才开始正式恋爱呢。。。”
某苹果发出丧命的哀嚎。。。
大叔：“是啊，两个人在别人面前装成恩爱夫妻，实际上打打杀杀呢。”
某苹果正式阵亡。。。
李庆熙：“还是电视剧里才有这么梦幻的情节，现实啊，总是有遗憾的。”
娜娜：“不过，韩智慧现在据说过得很好。也算不错。”
李庆熙：“挺招人喜欢的孩子，过得好就好了。”
大叔：“是啊，电视剧一般都是完美主义的，那有几个初恋一辈子的啊。。。”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什么了。瞟着润城。。。
润城又拿了苹果说：“我答应金英洙帮他查东西，我去工作了。”
润城到了书房开始查找权恩烈的假身份。
根据人物的年龄设定，所学，专长开始逐级搜索。
这一次真的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
李润成认真的查找了，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了
李庆熙来到书房，拍拍李润成的肩膀：“润城啊，到妈妈这里来，先别弄了。”
李润成把电脑关上了。起身把妈妈送到了主卧室。
李庆熙拉着李润成的手，摸着他的脸：“我们润城又要和妈妈分别了，让妈妈再看看你。”
李润成：“妈妈，不早了，睡吧。”
李庆熙：“来，孩子，和妈妈一起睡一晚吧。记得你小时候，很小很小。我一直抱着你睡。”
李润成躺在床上，看着妈妈，李庆熙拉着他的手“真好，你长得这么好，这么优秀。”
李润成本想说些什么，却见娜娜抱着被子进到了卧室，李润成腾地坐了起来。
娜娜也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看着李庆熙：“大婶。。。”
李庆熙也坐起来：“不是该叫妈妈了吗？”
娜娜艰难的：“妈妈，不是说想和我谈一谈，陪您睡一晚吗？”
怎么这一位也在，这是什么情况，娜娜不着痕迹的想要退出去。
李庆熙伸出手：“娜娜过来。”
娜娜苦着脸，缓缓的坐在床边。
李庆熙拍拍另外一边，“来，娜娜，陪妈妈一晚，下一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娜娜硬着头皮躺在了另一边，发现李庆熙躺在了中间，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李庆熙一手拉着一个，一遍说：“终于我们像一家人了。”
娜娜和润城本想也平躺在床上，不过这个原本就不是大铺，三个人平躺实在太有难度。于是两个人都转向李庆熙，无可避免的看到对方的脸。
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出，就盯着李庆熙的脸。
李庆熙摸摸这个又拍拍那个，依依不舍。这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肝宝贝。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和他们分开。
明天就要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说着说着，疲倦了一天的李庆熙渐渐睡去。
李润成和金娜娜发现李庆熙睡着了，但是手被李庆熙紧紧抓在手里，不敢乱动。侧睡的姿势还不敢变，半麻着身体也只好忍受。
渐渐地两个人都支撑不住了，也都倦倦的睡去。
清晨，李润成长期训练的生物钟准时刺激他醒来，扭头看向妈妈那边。不想，金娜娜酣睡的脸就出现在面前。他惊坐了起来。连忙逃难一样的出了卧室门。
在厨房找到了李庆熙，才长出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妈，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李庆熙：“想着给你们做顿早饭。”
李润成：“妈妈不要这么辛苦。我们吃简单就行了。”
李庆熙：“妈妈想做给你和娜娜吃。娜娜呢？”
李润成挠挠头：“我去叫她”
李润成回到卧室就见金娜娜已经不在了，忙四处找她，怎么跑那么快。
最后在衣帽间找到了只穿着睡衣东找西找的金娜娜。
李润成在她身后，忍不住问她：“你找什么呢？”
金娜娜回身说：“韩服啊。”看到他穿着家居服“你怎么不换韩服？”
李润成：“为什么要换？”
娜娜一脸挫败：“大婶今天就要出远门了，我们要跪拜啊。”
李润成：“跪拜？没那么夸张吧。”
娜娜：“不是夸张，是必须的，你真的没有韩服？”
李润成：“没有。。。”
偷听很久的大叔：“润城啊，上次我电视购物给你定了一套啦，怕你不高兴没敢告诉你。我这就给你拿来。”说完没敢停留的跑去拿韩服了。
李润成皱了皱眉头，看着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汉服的金娜娜，自言自语：“有那么隆重吗，原来不也是没有讲吗？”
娜娜：“原来是打算一起走的。就没想到嘛。”
李润成咕哝：“我穿韩服会很夸张。”
娜娜白了他一眼：“是礼貌，不是为了好看的。”抱着自己的韩服躲进洗手间换衣服去了。
大叔很快把润城的韩服拿来了，很贵的料子，李润成不甘不愿的也去换。
实在搞不定只好出来向大叔求救。
金娜娜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忙帮他弄弄这弄弄那，李润成插不上手，只好任其摆布。
大叔躲在一边擦眼泪，真的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这两个孩子。
李庆熙看见娜娜拉着润城给他行礼，就知道这一定是娜娜贴心。从润城不熟练的动作就看出是现学现卖。但是两个孩子难得有这份心，她感觉很欣慰。
忙说“好了，一起吃饭去吧。”
吃过这顿早饭，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在一起吃一顿饭了
润城开车将妈妈送到了机场，在候机室。李庆熙拉着润城的手：“好好照顾自己和娜娜。”
李润成：“我会的。”
到了登机的时间，润城和娜娜一直送到了登机口。看着妈妈身影消失。
进入飞机的李庆熙默默流泪，希望儿子可以躲过这一劫难。
机场角落，李振彪透过墨镜看到了这一切。直到飞机起飞才带着左眼默默离开。
李润成在车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儿，才启动汽车，向青瓦台驶去。
通讯组长看到李润成就像看到了救星，激动地抓住了李润成的手：“李博士，你能不能不再走了。”
李润成：“可是金英洙检察官似乎比较喜欢和我配合共同工作。”
通讯组长：“我去和监察厅和特殊指挥部去交涉。我一定把你要回来。”
李润成：“这样不太好吧。”
通讯组长：“我去说，我马上去说。。。”说完人已经飞奔出去了。
高奇俊凑过来：“李博士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这样说。但是那个黑客就是和你有关似的。你只要离开通讯组就铺天盖地的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是扰乱我们正常操作，我们每天忙着备份文件，发纠正信号就忙死了。我本来想抽出点时间和申恩雅小姐谈谈话都做不到啊。李博士，你回来吧。”
李润城没有正面答应：“是怎样的情况啊？”
高奇俊：“就是绕圈子的戏耍我们啊。其实我们这里也没什么机密发布啊。没必要黑我们啊。”
李润城：“也许就是单纯的先挑战劝慰，热血青年最爱攻克国家级网络证实实力了。”
高奇俊：“所以啊。李博士你回来吧。”
李润城：“今天我只是回来看看，至于能不能回来要看金英珠检察官放不放人啊。”
高奇俊：“其实，李博士的心思我也多少猜得到，在通讯组就是个清水衙门，一辈子就是个高级接线员。但是，特殊指挥部就不同了，关注度高，待遇好。像李博士这样的人才也不必打打杀杀。真的是很惹眼的地方，但是饮水思源，毕竟是通讯组滋养了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李润城：“高奇俊先生，你原先对我不是有点小敌意吗？现在怎么这么帮我？很奇怪啊”
高奇俊：“那时候申恩雅小姐以为你对她，恩？现在不同了，你和金娜娜小姐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了。你们结婚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啊。”
李润城：“那是不可能的。”
高奇俊：“什么意思啊？”
李润城：“我结婚不会通知你了。”
高奇俊：“我们同事一场你不会这么样子吧。”
李润城：“这样是没办法的事，对不起了。”
拍拍高奇俊，就要走。
高奇俊咕哝：“什么嘛，这么大派头，不通知就不通知。我还省钱了呢。”
组长气喘嘘嘘的拦住了李润城：“李博士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特殊部人答应了这个金英珠父亲的案件结束就掉你回来。”说着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李润城无奈的摇摇头，这个案子结束，要是他还活着，他最想的就是离开这里，去一个僻静的地方，组长，看来你注定要失望了。
告别组长，在通讯组门口看到了金娜娜，李润城简单地说了结果。两个人打算去看看金英珠，要是没什么进展就回家接着查权恩烈。
路过总统办公室，总统的秘书长，远远的冲他们招手，显然总统想见他们。
李润城和金娜娜听秘书长说想要见见李润城和金娜娜。李润城不是很理解。
金娜娜不像他们两人见面就想拒绝
李润城：“又一次辜负了总统的好意，总该去说一声。”
金娜娜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到了总统办公室。
总统看起来有点疲劳，看到他们只是礼貌的让了座。就直接问：“为什么李博士又一次没有接受我的帮助。”
李润城：“我遇到了一些事情，原定的计划又改变了。谢谢总统先生的好意了。”
总统：“我能帮助你的地方越来越少了。”
李润城：“心意我很感谢。以后总统要操劳的事情很多，就不必为我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