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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李润成和金娜娜陪着李庆熙正在慢慢的散步，李庆熙恢复得不错。
李润成想了想，“妈妈住到我那里吧，方便照顾。”
李庆熙：“我还是想回到原来的家。”
李润成：“还是我那里好一点，安全一些。”
李庆熙看出儿子的难处，点点头：“那明天吧，等着朴博士来上班，向人家道声谢，不然悄悄的走多不好。”
李润成和金娜娜交换了一下眼色，不在多说话了。
李润城和金娜娜扶着李庆熙往病房走，却看见金英珠同红着双眼等在门边。李润城想说话。
金英珠摆摆手“别劝我，我现在只想要去找到我父亲，不管他做过什么他都是我的爸爸。就在刚才我的妈妈因为受不了刺激已经昏倒了。现在也在这个医院住院。。。我。。。”
正想接着说下去，却发现李润城背后站着他意想不到的人。
不自觉的叫出来“总统先生。”
李庆熙惊慌的抓紧了金娜娜的手，想要回到病房。
李润城回头看到总统，“总统先生”。
总统本来向着金英珠走来，但是那个背对着他的身影是那么熟悉，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不着痕迹的对着金英珠：“你的母亲还好吧，事情我都听说了，请你们要保重。”
说完，看着李润城，又看看背对着他的李庆熙，不无遗憾的对着李润城：“为什么本来有机会和你的妈妈一起离开韩国的，却没有走呢。”
李润城：“当时我妈妈的情况很危险，我不能冒这个险。”
总统叹了一口气：“真是个难得的孩子，是好孩子。。。”说的自己都有点动容。
李庆熙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知道了，原来自己的行踪一直被注意着，原来他已经。。。
总统不死心的“那要是现在我还是可以帮助你们出国呢？”
李润城：“我还是不会走，因为我也是父亲报复的对象。”
总统异常严肃的：“要是有一天振彪要你杀我，你不要手软，因为他有理由这么做。”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了总统的这句话惊呆了。
最痛心的李庆熙终于转身看着总统，总统若有似无的看了他一眼，却对着李润城：“我这些年也做了一些愧对别人的事情，不值得你们这些好孩子为了承受一切。”
看了一眼金英珠，有对李润城：“还有我那个我听话的女儿，就像个小孩子，你就当他是小妹妹吧，好好管教她，你的话她会听的。”
拍了拍金英珠的肩：“你的父亲我一定会尽全力救出来的。要是情绪稳定了，就会青瓦台吧。我也累了，是时候退下来了。你很正直，我想跟你谈些事情。不过不急，你先照看好你的母亲吧”
留下神色各异的人，总统转身走了。
李庆熙掩饰不住泪水，面临此生最大的最艰难的选择。显然，总统已经做出了选择。
现在就是她要如何选择。
振彪，你的这步棋真的走得好啊。原来你居然就是为了这一天。虽然不确定为什么振彪要至总统于死地。但是从这一件件一桩桩事情看出来。原来，是这般的血海深仇。这般的誓死方休
李润城和金娜娜看到李庆熙这么悲痛，担心的忙问：“妈妈（大婶）不舒服吗？”
李庆熙：“孩子，我们走吧。妈想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了，恩灿，我不能让润城再死一次，二十八年前，因为我，一个狠心的母亲，险些带着润城自杀。是武烈救了我和润城。二十八年后，我不想看着这孩子再次面临这么悲惨的境地。
我对不起这孩子。。。我不能看到他面临着一切。
润城：“妈，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再一起离开这里。”
李庆熙使劲摇头：“孩子，妈担心你，我好不容易才挣扎着活下来，我就想和你静静地过着平静的日子，还有娜娜，这也不行吗？”
润城：“妈妈，这样吧，你和娜娜先去美国，我等结束以后。。。”
李润城看到李庆熙泉涌般的泪水说不出话来，惊奇的自责的“妈，您别难过，我听你的。。。”说完吧妈妈抱在怀里，紧紧地。
趴伏在儿子怀里，李庆熙哭得哽咽难休，这是多么艰苦的选择啊，孩子，就这样安静的走吧留下来只会将你推入地狱啊。。。
最后李庆熙在儿子的搀扶下回到了病房，并且坚决的要出院。
李润城本想去找朴政烈商量用药的事情。不想朴政烈主动等在了病房门口，身边还站着依旧通红双眼的金英珠。
没等李润城开口，朴政烈先说了：“请两位到我办公室谈一谈。”
进入办公室，朴政烈首先问：“在上一次李博士被人注射药剂以后，两位已经亲属有没有被注射的？”
李润城摇摇头，金英珠：“我父亲失踪了，要是也是同一伙人，说不定已经注射了。”
朴政烈思索了一下，来到了实验室的密码柜，取出了几样东西。
放在金英珠面前的是和上次一样的解药。放在里润城面前的是一个真空药片。
朴政烈非常严肃的对着李润城：“李博士，请你一定要小心，这是天堂第二阶段的解药。”
如果你中了天堂第二针，请你务必在五分钟之内服用这片药，不然就像上次饮酒一样，你的恶化程度将导致你的治疗痛苦加重数十倍，而且时间间隔越长越痛苦。请一定要记住。”
金英珠不解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会被再次注射。”
朴政烈无奈的：“因为这已经不是一场游戏了，这是真正的较量了，对手既然有这样的杀招，怎么可能会不用。但是李博士，我奉劝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你没有第三次机会，谁也没有第三次机会。”
转向金英珠：“而检察官，我想拜托你，如果见到一个类似我死去的哥哥的人请你不要杀他。。。”
这是朴政烈第一次默认权恩烈没有死。
金英珠：“你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
朴政烈：“李润城博士，现在和我来取您母亲一年的药量，等你安顿好她，给我一个确切的地址，我给你们邮过去。”
李润城也很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
朴政烈：“没什么！”
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睛里却充满着苦涩。
李润城：“我也想向你求一样东西。”
朴政烈：“想要什么？”
李润城：“我想要天堂，第三个阶段。”
朴政烈：“你真是太狂妄了。你知道天堂第三阶段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急速脑细胞活化药，你会因为承受不了思维跳跃成为疯子的。”
李润城：“不是没有解药吗？那样也真的不错。”
金英珠：“你这是怎么了？居然把□□带在身边。”
李润城：“你不会明白的，朴博士，我现在没时间也没心情追究权恩烈是生是死，但是我除了谢谢你的这份解药，我还需要这个天堂第三阶段。”
朴政烈：“等你活着回来我再给你，不然给你又有什么意义。”
李润城收回了手：“那好，这一次我活着回来的话，我们再谈这个问题。”
左眼翻看着时限到2030念的秘密文书，不难联想到李振彪这么做的目的。
其实他本身和李振彪并没有什么过深的渊源。他之所以为了李振彪做这些不过是因为恩和李振彪关系匪浅罢了。
提到这个，左眼就觉得恩这些年过得太不值得。李振彪需要大量的财富，恩就拼命进行毒品深加工。
把本来是简单迷幻剂麻醉剂的简单毒品加工分解成特效药。
当然这么做的目的更主要是为什么政烈。政烈早年治疗癌症的新药全部出自恩烈之手。
恩烈救了左眼以后，很大一部分时间左眼是在恩烈身边修养并且钻研左手写字。左手开枪的。
恩烈有很强的记忆天分，除了医药成就意外，恩烈独特的语言天分也给左眼帮了很大的忙。左眼的手下，在左眼不能下达指令的时候，都是恩烈管理着左眼部队。
左眼常开玩笑，权恩烈要不是生不逢时，也不会像抵债一样地将自己当成工具和李振彪交换毒品，用来生产新药。左眼潜意识里是不赞同恩烈这样做的。同时也对于政烈的坐享其成感到生气。
所以李振彪为了什么要这么做，他一点也不关心，对于谁对谁错也没有感觉。
他只是作着任务，如此而已。他可以杀死徐龙学，杀死金钟植，杀死任何人，就像杀死千正万。他用了天堂第一阶段在石斗锡身上，下的指令就是杀死千正万。
补了一枪，无非是为了转移视线而已。左手弹道是他的标志，左眼的标志。
利用石斗锡去杀千在万还有一层是为了这本据说很重要的书。
石斗锡是他这么多次利用恩的药最成功的一次。不仅前后为他完成了两次任务，最终使得石斗锡放弃了自己的记忆，再塑成人。
其实失去记忆未必是件坏事，像他当初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恩要是给他一针天堂，也许现在的他活得也一样精彩。
手机响了，左眼接通了电话。
李振彪的声音：“他们同意了吗？”
左：“是的，药也已经下了，但是没有加催化剂。”
李：“就慢慢的侵蚀好了。我们以前规划的事情怎么样了。”
左：“查到的足够了。”
李：“那些学生呢？”
左：“这次的剂量依然很小。不过李先生最好告诉我顺序，不然很难控制效果。”
李：“会告诉你的。润城果然已经吃了解药了？”
左：“是的。”
李：“看来政烈这次是打算站出来了。就看恩烈的选择了。不过没关系，我不会难为恩烈的。”
左：“您能这样想我很欣慰。”
永远不要让恩烈处于艰难地选择，这就是左的目标。。。
夜晚
徐龙学和金钟植住在一间屋子里，两个人一点睡意也没有。
两人都详细的说出了当年的真实细节，并且签了字。
现在，两个人躺在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想象着外面的家人应该拼命找寻着自己。风光了半辈子又怎么样，到头来生死半点不由已。
金钟植想起了金英珠，徐龙学想起了自己的三个儿子，真的不想死啊。不见得是怕死，关键是真的想再见家人一眼。在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之后，才发现家人才是自己最大的财富。
李庆熙回到了李润成的家
李润成看着妈妈一脸不舍的表情。安慰的拍拍妈妈的肩。“妈妈想要回来，随时都可以啊。等事情解决了，妈妈想要住在这儿，还是住在老房子里都可以啊。”
李庆熙拉着润城的手：“润城啊，妈妈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李润成：“怎么会呢？妈妈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陪伴妈妈不是应该的嘛？”
李庆熙：“润城啊，妈妈想看你结婚，来不及举行婚礼就去公证吧！”
李润成有点惊讶：“妈妈怎么突然提到这个，我们不是就要去美国了吗，现在提公证干什么，再说这也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啊。”
李庆熙：“妈妈就是想要看到你成个家，怕再也看不到了。”
李润成：“怎么会呢？妈妈的身体不是正在好转吗？别说这么伤感的话。朴博士已经把药给我了，妈妈放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李庆熙：“妈妈的身体妈妈自己最清楚，妈妈希望我们润城幸福。不想我们润城活得这么辛苦。我们润城和娜娜既然有这么深的感情，早一点在一起不是更好吗？也了却了妈妈的心愿不是吗？我们润城这么为难？这么抗拒吗？”
李润成连忙解释：“妈妈，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抗拒，但是现在真的不是好的时机。我还有娜娜现在都是处在危险之中，我想我们都没有这个心情。。。”
李庆熙：“你怎么会懂女孩子的心情，娜娜不会反对的，是你顾虑太多吧？”
李润成不再说话。他怎么能没有顾虑，他自己都生死未卜，拿什么给一个女人医生的承诺。这么重的承诺他给不了，给不起。
妈妈，我理解你，但是，你不是很体谅我啊。
李庆熙看着李润成不说话，就知道李润成是不赞成的，她想了一下“娜娜呢？在外面吗？”
李润成：“妈，你不要没得到我的答案，就去说服娜娜。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娜娜。。。”
李庆熙：“妈有话想跟娜娜说，麻烦你叫她进来。”
李润成看出了李庆熙的坚决，无奈的走出主卧室，看到娜娜坐在了沙发上。就对着她的耳朵低低嘱咐了几句。
娜娜起身来到了主卧室。
娜娜进到主卧室，李润成被李庆熙用眼光逼退了。看来这次妈妈很坚决啊。
娜娜做到李庆熙身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李庆熙打破了僵局：“娜娜啊，润城刚才一定跟你说了我的想法吧。”
娜娜：“大婶，怎么这么突然，有这么坚决呢。不是说了，您的身体在好转吗？您不要这么悲观了。”
李庆熙：“娜娜，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我，我看到儿子，就没有遗憾了。我这么做是为了你们啊”
娜娜：“我们，都没有这个打算呢，现在谁还有心情谈这个。”
李庆熙：“娜娜，润城的心需要有个牵挂，一份责任，不然他会死，他真的会死。”
娜娜：“您怎么能这么悲观，李润成和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不会是您想的那样的。”
李庆熙痛苦地摇摇头：“娜娜，你不明白，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我的润城实在太可怜了。。。”李庆熙捂着脸，痛哭失声。
娜娜抱着李庆熙不知道为什么李庆熙这么悲伤：“大婶，您这是怎么了？不是马上就要去美国了吗。李润成XI不是也答应和您一起去吗？这不是已经都要好转了吗？您怎么还是这么悲观呢？”
李庆熙哭了一阵，平复了一下情绪：“娜娜，这个阴谋在可怕了，这个报复太恶毒了。我们润城完全就是一个杀人的工具。这样的润城是不会回到以前的那么开朗善良的样子的。我们润城最终会死去，即便身体还活着，心也一定会想死。”
娜娜：“大婶，您倒是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您不说明白，我怎么帮您啊？”
李庆熙擦了擦眼睛：“娜娜，你爱我们润城吗？”
娜娜不知道这又是想问什么，只好老实得点点头。
李庆熙：“不管他是谁？会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变吗？”
娜娜：“大婶，为什么我觉得您知道很大的秘密却不能告诉我们啊？”
李庆熙：“娜娜，你还没回答我呢？”
娜娜：“大婶，具体的原因我不能说，但是，我也经历了很多，以前也许我还不能这么说，但是经过这一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您，我管他变成什么样，不管他是不是还对我有感情，只要他活着。。。不。。。就算他不在了，我的心是不可能变的。。。”说着也抑制不住泪水连忙用手背擦了擦。
李庆熙欣慰的看着娜娜。。。抓住了娜娜的手。。。
娜娜：“大婶，究竟为了什么这么着急让我们结婚？”太突然了。
李庆熙：“娜娜啊，大婶想要给润城一个希望，一个牵制。如果你只是他的女朋友，那么他会希望你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好好的寻找另一个能好好对待你的人。但是一旦你成为了他的妻子，他就会尽全力的保住自己的生命，因为他不能让这样的你失去依靠。”
娜娜：“不管我有没有嫁给他，结果都是一样。”
李庆熙：“但是他有没有和你结婚结果一定不一样。”
娜娜：“大婶，为什么你认为他会死呢？”
李庆熙：“因为他也是这个复仇的一部分啊，是我的错。都是我。”
娜娜：“大婶，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是不会答应的。因为我才是那个和他承受一切后果的人。不管他是谁，怎样的故事，既然希望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既然希望用我来牵制他。难道不应该对我说实话吗？”隐约中金娜娜感觉到了李庆熙一定知道，但是她极力不想说出来。
李庆熙哀伤的：“娜娜，你过来。。。”
李润成焦急地等着金娜娜出来给他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就是不见金娜娜下楼来。大叔在打包行李。又是五花八门一应俱全。
润城：“大叔，我们是去避风头不是移民好不好？很多东西十年八年都用不到的就不要带了。”
大叔：“你小子，妈妈身体不好，不想周道点怎么行？”一边塞满了一个行李袋。
润城：“你不怕到时候飞机拒载你？”
大叔：“宁可我不去，东西也要带全。”
回身看着娜娜搭拉着脑袋走下楼，连忙走过去：“怎么了？我妈到底怎么对你说的？”
娜娜看了一眼大叔，李润成拉着她：“到地下室去。”
地下室？对着一屋子枪？
地下室：
李润成不着急问结果先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娜娜。娜娜接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副耳环，而且是当初以为丢了的那只。李润成一直都留着呢？
李润成：“带上啊。里面有微型发报器。”
娜娜听话的换上了
李润成：“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金娜娜：“说了点关于你的事。”
李润成：“什么事？”
金娜娜：“不能说。”
李润成：“那我妈改变主意了吗。还是希望我们去公证吗？”
金娜娜：“大婶很坚决，她有她的考虑。”
李润成：“那你呢？你怎么决定？”
金娜娜：“我同意大婶的决定。”
李润成看着金娜娜：“突然间你也变得这么冲动了？”
金娜娜：“大婶很可怜，真的很可怜。”你也很可怜。。。
润城：“婚姻不是儿戏。”
娜娜：“这世界儿戏的事情还少吗？别人的生命是儿戏，别人的父母是儿戏。什么都可以当成工具。。。”握紧了拳头，“大婶只是做了一个母亲的私心要求。我想我能体谅她。”
李润成：“金娜娜，我妈妈是不是害怕自己身体啊？”
娜娜含着泪：“她担心你，他担心你失去太多，失去了父亲，要是再失去了母亲，你会孤孤单单的。不如在有限的时间。。。”
润城：“你知道你很不擅长撒谎吗？”
娜娜：“你知道你真的很可怜吗？”
润城：“你打算一直不说实话吗？”
娜娜:“演一场戏给大婶看吧，要不然她不会安心去美国的。”
润城：“金娜娜，何苦这么委屈自己。”
娜娜：“有时候，过程本身比结果还值得留恋。大婶可能就是这么认为的吧。”
李润成：“我，不能带给你一个实现不了的梦。”
娜娜：“所以我也不要一个实现不了的梦。我不会离开你，我向大婶保证过，我会陪着你。这要比那个没啥意义的证书有用多了。”
润城：“那我妈妈谁照顾？”
娜娜：“你不是打算把大婶送到美国就折回来吗？为什么让我代替你照顾呢？你可以违背自己的话，我只不过遵守自己的决定不离开你而已。”
李润城瞪着金娜娜：“看来，你很了解我啊。”
金娜娜：“你的心思我了解，大婶一样了解，就算明知道阻止不了还是想让你少受到伤害。”
李润成：“枪练得怎么样了？”
金娜娜拍拍胸脯：“我是满分射手柔道四段的金娜娜。”
李润成：“对你，我只能说，委屈你了，还有，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