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蹊跷(1 / 1)
“昨夜,我与玄墨在城中的夜来客栈喝酒,怕喝醉了,就直接在那住下了,今早天未亮就听到街上动静很大,觉得怪怪的就上街问了问,才知道天下第一庄出了这样的事。”玄阴讲述着得知事情的经过。
“然后,我与玄阴去天下第一庄看了看,确认衙门的人已经把现场都封起来,安排了些人在那看守就马上过来了,主子,不是说朝廷不管江湖事么?二品官员来这里干什么?”玄墨接道。
“你们先去那守着,别让人进去,就是仵作也不行。”韩疏玉顿了顿“一切等我到了那里再说。”
“是!”刚从天下第一庄匆匆赶来的两人又匆忙赶回去。
“疏玉,让我跟你一起去。”白瑾再次要求道“这事情不简单,你就不怕有人动手脚么?让我来验尸?”
“瑾儿!”刚好到这的苏子酒就听到白瑾要去验尸。
“子酒,天下第一庄真的出事了,二品官员死在了那”白瑾告诉他缘由“天下第一庄势力再大也不敢公然杀死朝廷大官还任由事情在街上乱传吧?要是真的被人动了手脚还从何查起?大理寺的人又没这么快到这里来,我们一起去帮疏玉吧,子酒?”
苏子酒看了看韩疏玉,但这次韩疏玉没有回应,其实白瑾说的很对,除了她,在这个案子上,他还真的没办法信任别人,二品大官怎么会出现在益阳,光这一点就会掀起江湖多少风起云涌,再者人不仅死了,还死在了天下第一庄,这分明就是在挑拨本来平衡的朝廷和江湖的关系,要把天蛮搅乱,到底是谁在这么做,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从这个角度,他真的是很需要白瑾的协助,可是,事情既然发展到他都没办法控制的情况,那肯定是很危险,他又如何能放心让她涉险。韩疏玉心里还在纠结,而苏子酒看懂了,他明白韩疏玉现在是真的需要白瑾,也知道他在纠结什么“疏玉,你要是再不放心,不如我们三人都陪你一起去吧?”有他和柳烟卿在,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先把药喝了吧。”苏子酒把药递过去。
“那好吧!”韩疏玉还是答应下来“你去把烟卿叫起来。”
“怎么回事啊!”柳烟卿边匆忙把衣服穿上边抱怨道“怎么一到益阳就出事!”
“还是快点吧,这次好像比烟雨阁那次要麻烦很多。”苏子酒催促道。
“所以说,朝廷派人过来这里干什么!”嫌弃的再次抱怨,但手上的动作明显快了很多。
“出发吧!”韩疏玉已经把马准备好了,四人跨上马就直往天下第一庄赶去,苏子酒没有骗白瑾,这里骑马的人还真多,白瑾硬生生被挤出队好几次。
“瑾儿,没事吧?”柳烟卿干脆陪着白瑾慢慢走着。
“没有”白瑾摇了摇头道“烟卿,要不我跟你骑一匹吧?我不想让疏玉等。”
“好啊。”柳烟卿骑得靠她跟近些,猛地一伸手把她揽进怀里,任由另一匹马自己去了“瑾儿,坐好!”在白瑾耳边提醒她不要再往后看了。
“哦哦。”白瑾很配合的把头转了过来,“烟卿,快些吧。”
“好!”快马加鞭也赶到了。
“走吧。”韩疏玉和苏子酒果然在门口等着。
“疏玉,没有等很久吧?”白瑾细细的问。
“没有。”韩疏玉抚了抚她的头“进去吧。”当然也是对后面跟着的苏子酒和柳烟卿说。
“主子,夫人,柳公子,苏公子”玄阴玄墨向四人行了个礼,然后把他们带到了尸体发现的房间里。
“出去吧。”韩疏玉没有让两人再待在里头。
“我可不可以也出去?”柳烟卿强忍着马上要吐的感觉。
“去吧。”韩疏玉挥了挥手示意。
白瑾已经在一旁检查起来,尸体口眼紧闭,两手握拳,两手臂向内弯曲,手中抓着刀,好似在用力,皮肤呈黄色,头发不乱,颈部只有一道伤口,伤口已深至一寸七分。白瑾把他沾血的领口往下扯了扯,突然看见和王永颈部一样的索痕,亦有梅花状纹理。
“疏玉,你快过来!”立马把韩疏玉换过来,指着索痕道“王永的尸首我是见过的,疏玉你看这里,显然就是和王永身上的相差无几。”又把死者大腿两侧的裤子扒开“疏玉,你看,这指抓痕也是生前形成的,这人和王永一样,也是先被绞杀未死而后自杀而亡的。”
“瑾儿,你是如何得知这人是自杀而死的呢?”苏子酒问道。
“你们看这里,”白瑾指向尸体的伤口“尸体伤口右深左浅,刀尖向左,右宽而左窄,挑刀方向在左,从右耳后下刀,抹过喉一二寸,自刎者,往往起刀用力,但中途感到疼痛而缩手,所以伤口逐渐变浅,这人的伤口已经深至一寸七分,则此人一定是自刎后就立马死亡了的,这样看来,虽然死者右手执刀,但伤口种种状况都是一个左撇子而为的,我刚刚我检查了他的手,虽然此人儿时已经被强行扳过来写字拿筷用右手,但其实他还是惯用左手的没错!”白瑾解释道“这刀肯定是自杀后被人换了位置,要不就是,这人抹了脖子后自己换右手执刀。”
“这么说来,还是跟魔教有关系。”韩疏玉呢喃道。
“子酒,你陪我去趟魔教,瑾儿,你和烟卿先到这等等,再查查尸体,看看还有什么发现。”韩疏玉安排道。
“那好吧,那你们早些回来。”白瑾答应道。
“烟卿,你进去吧,瑾儿一个人在里面我不放心。”韩疏玉交待道。
“要不我陪你去吧,让子酒在里头待着?”柳烟卿有些不愿。
“你就盯着瑾儿看,别注意里头地上躺着的那东西就好了。”苏子酒教他这么做。
“那好吧,早去早回。”要不真的是大事,他还真不想妥协。
“烟卿,你老盯着我干嘛?”白瑾终于受不了他的目光。
“子酒教我的,我可害怕地上那东西。”柳烟卿大方的承认道。
“我都已经用布遮住了,你还怕什么?”白瑾有些无奈。
“蒙上了?”柳烟卿微微一瞟“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