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又起(1 / 1)
“瑾儿,再睡会儿吧,还很早!”苏子酒搂住正要爬下床去的人“天才刚刚蒙蒙亮。”苏子酒提醒道。
“子酒,我们早点去吧!”白瑾扒开他惺忪的睡眼“我想好了,我们还是一人骑一匹马,早些过去不就没那么多人了?是不?子酒,你觉得怎样。”见苏子酒半天没反应又撒娇道“子酒,起来嘛!起来,起来,起来嘛!”扯住苏子酒的肩膀摇晃着。
“好好好,起来起来!”白瑾这才停下折腾着苏子酒的手。
“嘿嘿……”得逞的笑着。
“喝口水,把衣服穿好先”苏子酒帮她拢了拢外衣,说道“去找烟卿梳头,洗脸漱口,等等我到他那里去找你,好吧?”
“烟卿才不会这么早起床咧,我不想吵着他了。”白瑾回道“要不,子酒你帮我梳头?”
“可……我……”苏子酒一脸难为的表情,他是真的不会。
“就帮我束个你这样的就好。”白瑾指了指他的头。
“好吧好吧,先去洗脸漱口”苏子酒妥协。
虽然苏子酒自己的头发弄的很顺溜,但真的帮白瑾弄得时候还是花了很多时间。
“子酒,还没好么?”白瑾有些不耐烦了。
“就好就好!”看到终于搞定的头发,松了口气道“好了!”说实话,这让他难得的认为柳烟卿不容易。
“手艺还不赖嘛!”白瑾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好了,出发吧。”苏子酒拍了拍她的背,准备带她去领马。
“还不行!”白瑾想到这临时主意还没有告诉韩疏玉“还没告诉疏玉呢,他会担心的。”
“不会的,你跟我在一起,他很放心的,等等我们留封信给他不就好了。”苏子酒安慰道。
“那还不如直接告诉他嘛,反正离这也不远啊。”白瑾还是不放心。
“好吧,走这边。”苏子酒领着她到了韩疏玉住的房间。
“疏玉!”白瑾敲了敲门“醒了没?我有事要跟你说。”
“进来吧。”韩疏玉回应的声音怪怪的,显然刚还在睡梦中。
白瑾和苏子酒进房时,韩疏玉还半坐着正往身上套衣服。
“怎么起的这么早啊,瑾儿?”韩疏玉的嗓子很干哑。
白瑾端了杯茶水递给韩疏玉,边道“我想骑马去看丹橘树,可子酒说这里骑马的人多,不让我一个人自己骑,然后我想了想,如果我们早些去不就可以了么,可是我没有告诉你,怕你担心啰。”白瑾解释道。
“好了,知道了,跟子酒玩去吧!”韩疏玉轻拍了拍她的头,发现有些不对“子酒帮你弄的?还是你自己弄的?”
“嘿嘿,子酒弄的,还不错吧?”白瑾自己也往头上摸了摸。
“不错。”韩疏玉对苏子酒笑了笑,又对白瑾说“玩去吧。”
“哦哦。”得到应允后白瑾拉着苏子酒出去。
“瑾儿,等等。”苏子酒突然停了下来,往韩疏玉那走去。
“怎么了?”白瑾也跟过去。
“疏玉,这是什么?”苏子酒从床头拔下一枚梅花状的暗标,取出了下面压着的纸条,刚开始他没往这边看,白瑾拉他转身时才注意到这个东西,韩疏玉的武功很高他是知道的,是谁竟然能在韩疏玉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着标掷到他睡的地方?这如何让他不紧张?
“什么!”韩疏玉也很震惊,把纸条拿过打开,读到“天下第一庄。”
“天下第一庄?什么天下第一庄啊?”白瑾好奇的问。
“上一届武林大会的赢家就出自天下第一庄,不过武林大会时我见过他上台比武啊,那武功不见得比你的高啊,怎么可能在你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做成这事,疏玉?”苏子酒疑惑道。
“那,现在的武林盟主就是那个出自天下第一庄的人啰?”白瑾又问。
“嗯。”苏子酒应道,不对不对,哪里他隐隐约约感觉不对劲,一会儿又说不上来。
“总之,我去那看看就清楚了,你带瑾儿去玩就好。”韩疏玉冷静的想了想,确实奇怪,他昨天晚上根本什么动静都没听到,这标,韩疏玉看了看手里握着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好吧,瑾儿,我们走”苏子酒同意了韩疏玉的提议。
“可是……”白瑾还没说完就被苏子酒拉出了房间。
“对了!就是这个不对劲!”苏子酒突然兴奋的喊道,马上又跑了回去。
“什么嘛!”白瑾懊恼着跺了跺脚,还是跟了进去。
“疏玉,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苏子酒兴奋的讲道“刚进房间的时候就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对,一时半会也说不上来,不过刚我走出去就发觉你这房间里的味道不大对啊,门窗紧闭,昨夜一定是被人下了药。”
“原来如此!”韩疏玉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醒的时候还感觉很累,身子也软软的。
“子酒,我们还是晚些再去玩吧。”白瑾感觉韩疏玉需要他们。
“那好吧。”苏子酒应道,不是他不懂韩疏玉的心思,只是这药明显剂量太重了,想来是下药之人怕他醒来,现在带白瑾离开确实更安全,可韩疏玉身上这药还是先解了才放心。“我先熬剂药给你服下,现在这症状就没有了,到时再去查吧。”他对韩疏玉说。
“嗯。”韩疏玉同意了。
“疏玉,待会儿我陪你去天下第一庄吧?”白瑾担心的问道。
“不用了,你陪子酒去玩就好。”韩疏玉拒绝道,事情还不明朗,他不能就这样让她掺和进来。
“疏玉!”白瑾怒道“你以为就你会担心我,我不会担心你么?”
“瑾儿,不要乱想。”韩疏玉看她真生气了,心里也有些虚了。
“那就让我陪你去天下第一庄!”白瑾很坚定的说道,韩疏玉不知怎么回应,这时玄阴玄墨闯了进来。
“主子,出事了。”阴沉沉的声音说暴露了他们的紧张。
“天下第一庄?”韩疏玉试探性的问道。
“主子,你怎么知道?”玄阴玄墨愣了愣,不敢相信。
“出了什么事?”韩疏玉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二品大官死在了天下第一庄。”玄阴玄墨的话仿佛印证了韩疏玉心里所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