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1 / 1)
于是事情就这样表面上这么完美解决了,表面上朝廷命官之死暂告一段落,但私下四人还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决定继续把事情查下去,当然其中也有个不怎么乐意的人,苏子酒一来是不懂二来也实在对这样的事没有兴趣,但他不放心白瑾跟着他们去查这件不简单的事可又不想阻挠白瑾做自己想做的事,再者他也想多陪陪她,所以也就答应了下来。既然这件事表面上解决的很是完美,四人接着查案子也就非常之清闲了,至少不用急着给说法或是交待什么的,也就顺带着出去玩玩。
“疏玉,我们现在去哪啊?”白瑾坐在马上,叼着一根野草,甩头说道。四人不急着赶路,也就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走着。
“去益阳。”韩疏玉回道。
“去益阳干什么?”柳烟卿反应很大,益阳是他的烟雨阁一直没有攻陷下的地方,他可不想去那,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哈哈”沉默了很久的苏子酒笑道“怎么,还没忘了这个伤心地呢?”他的药材在这可是跑火的很。
“去……”柳烟卿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益阳是武林各名门正派派集聚的地方,没人敢去你那里消遣的,怎么还想着把生意做到那里去。”韩疏玉也加道。
“去”柳烟卿不服气起来“不是还有个魔教么。”
“不是说你在幽州这家烟雨阁是小倌馆么?怎么你的小倌馆里还有起女人来了?”韩疏玉说出心里的疑问。
“谁说我开的店还分什么小倌馆和青楼啊,烟花之地嘛,都是有男又有女的,只不过幽州那家男的更多罢了。”柳烟卿回道。
“哦哦,可是烟卿,传言魔教的女人都是美的让人招架不住啊,做她们的生意?”白瑾也插他一刀。
“瑾儿”柳烟卿有些无奈的说道“都是这两个家伙把你带坏的,等到了益阳,我带你玩去,别理他们俩。”
“去,这还有谁坏的过你。”苏子酒和韩疏玉异口同声道。
“呵呵”白瑾独自乐呵起来。
“话说真的,去那里干什么,你们朝廷不是一般不过问江湖之事么?”苏子酒也问道。
“不是为了朝廷的事,那件案子,我好似找到了点什么。”
“什么?什么?疏玉,你话不要老是只说半句嘛。”白瑾抗议的发起小脾气来。
“结案那日我翻看了仵作写下的验尸结词,结果发现了一处我们一直忽略的细节,王永喉下的那道索痕与另一道不一样,上面有很细小的梅花状纹理,我开始没注意这个是因为我觉得靠这个也查不到什么,只是后来无意间听说这样的绳索只有魔教会编制,所以就想到益阳先去看看,若真是魔教下的手,看来朝廷内与江湖中事有勾结的定不止了王永一个。”韩疏玉解释道。
“也可能是有人栽赃啊,若那绳索只有魔教造的出,用起来应该谨慎再谨慎才是,怎么可能让王永逃了去,魔教杀人你又不是没碰到过,哪留了一个活口。”柳烟卿说着,另三人也觉得有理。
“那也还是去看看不是?魔教的仇家,若是栽赃,也应该从那里查起才是。”韩疏玉还是坚持先到益阳看看。
“顺带着也到那里玩玩,瑾儿也好久没出来了不是?”苏子酒说道。
“对对对”白瑾马上点头赞同。
“那就边玩边去,走走停停就行了,半月后的武林大会,赶在那之前到就可以了。”说到玩什么的,还是柳烟卿最是拿手。
“那就请柳大少做好计划啰,我们的行程安排就都交给你了。”韩疏玉轻笑。
“嗯嗯,烟卿,我们今晚到哪里落脚啊,顺带着去玩,可得找个好地方。”白瑾加道。
“信我吧,包在我身上。”柳烟卿满是自信的说道。
“疏玉,子酒,烟卿,还记得我刚学会骑马那会儿吗?”白瑾问道。
“当然记得”柳烟卿噙着笑回道。
“可没少折腾我们。”苏子酒也笑道。
“那时,不常常折腾着我们跟你比试么,输了还在那里哭,都多大人了,真是。”韩疏玉回忆道。
“去,我可没少练。”显然他们的回答让白瑾面子上挂不住了“要不,再比比?”
“好啊”三人答道,三人还没反应过来,白瑾就骑着马跑到前头去了,嘴上还大喊着“笨蛋,已经开始了。”
“呵”三人笑着跟了上去。这情景就像是回到了那时,但欢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柳烟卿虽看起来只是个纨绔公子哥,但办起事来还是妥妥帖帖稳稳当当的,不急着赶路为了好玩,幽州隔壁沧兰就是一个花钱消遣的好去处,因为比试追着赶着的四人,到沧兰是还是下午。
“先找家客栈吧。”韩疏玉提议到,四人带着行李也不好走动。
“找什么客栈呀,我都准备好了。”柳烟卿神神秘秘的说着但又不点破,三人只好就任着他带路,紧紧地跟着。
“烟卿,怎么你把宅子都建到这里来了啊。”白瑾走在诺大的柳府,不可思议的问。韩疏玉和苏子酒也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只知道柳烟卿有钱,可是从没想过他宅子遍地是,甚至连这种毫不起眼的小城都不放过。
“那是,出来玩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行?”柳月卿一脸认真的说着,韩疏玉更是无语了,凭他在朝廷的俸禄还真是连柳烟卿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啊,苏子酒道没觉得什么,虽然比有钱什么的他是绝对比不过柳烟卿的,但是铃音阁给他带来的收益也是够他大把大把浪费的,但他不是商者,很多时候他的想法还是出于一个医者,所以铃音阁虽发展的很壮大但从未垄断过市场,也没有通过降低或抬高药价来挤兑对手,但从事药材方面的人本就是少,再者又没有像苏子酒这么懂的,在药材界,还真是没有碰到过什么匹敌的对手。
“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没必要建这么大不是?”韩疏玉纳闷道。
“怎么可以让瑾儿受委屈呢,再说钱留着那么多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柳烟卿大义凛然。
“你倒是想得通。”韩疏玉接道,确实柳烟卿和他们两个不一样,他赚钱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钱而是赚钱这件事本身已经成为了他的乐趣,就像苏子酒爱弄药学医,而他则能安下心来办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