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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 什么是骨肿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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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研比预期的要顺利,这一片的居民很少有不识字的,碰上几个恶劣的,就当两张纸作废了。

下午五点半,时静和李远航已经回到之前分开的路口,不一会儿林初和肖义也已经回来。虽然很累很饿,之前因为要跑山路,所以并没有带多少吃的,两个女生更是累得力气只剩一点,连林初都不想再多说话。

李远航从村口的小卖店里买了饼干和水,本想买点别的,大都保质期已过,只得这样。

“大家垫一下吧,走到公交站还有20分钟,不然没力气。”李远航给每个人一瓶水,一包饼干,包装袋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已经细心地用纸巾擦去。

“肖义。”李远航把时静的包背在了自己肩上,示意肖义也背上林初的包,肖义把饼干和水放在一只手里,拽了林初的包便放在了肩上,林初“好脾气”地没有吭声。

最后一班车是7点钟,走到山下的站牌不费力,但天已经渐渐擦黑,下山的路有些地方凹凸不平,李远航走在前面,在崎岖处便提醒两个女生注意脚下。

一身的汗被傍晚的风蒸发着,凉意更甚。李远航偶尔瞥一眼后面的连个女生,时静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微微一笑,见她俩穿的并不少,放下心来。

到达公交站时6:57,六点钟那班车还没驶来,这下不用等太长时间了。

时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有几通来电,均是苏阳,往回拨发现怎么都拨不出去,林初探过身,“没信号吧?”时静一看,果然一格信号都没有。

这时,公车准时到站,男生在后,女生在前,终于坐了下来,这一站离始发站不远,车上零星几个人,售票员无精打采地都没有报站。

四人并排坐着,中间隔着一条过道。林初靠在时静肩膀,便开始打盹。时静顺势抱了林初的胳膊,两人靠在一起,双双入睡。车内的灯亮起来,车窗上映着她俩的影子,昏黄的车厢很安静。

车子渐渐驶入市区,街灯亮得晃眼,广告牌像这座城市的卫士,日夜立在路边。

时静被忽走忽停的车子摇晃醒了,正一正身子,发觉脖子已经僵了,林初还在睡,她只好将就着,不太大范围地活动,只是用右手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方醒过神来。

“醒了?”是李远航的声音。

时静偏头,“嗯,你没睡么?”看到对方精神不似刚睡醒的样子,她很想伸一伸胳膊,已经麻了。

“眯了一会儿,”李远航探身看了下林初,“叫醒她吧,我们快到站了。”

“哦,”时静回身拍了拍林初的胳膊,“林初……”林初从时静身上立起身来,仍是闭着眼,“喂,我们快下车了,醒醒,一会儿下车该着凉了。”时静摇着林初,让她清醒过来。

林初的眉毛挤在一块,老大不情愿。“嗯……就醒了,就醒了……”接着又闭了眼。

“喂!”时静抬高了声音,“快醒醒啊!……”

“林初,我们要下车吃饭了!”这声音“突如其来”,把时静也吓到了,自然是肖义了。林初也被惊醒了,肖义拊掌笑道,“果然还是吃货啊!”林初无奈,明明是被他的大嗓门吓醒的==!不过,刚刚睡醒的她还没恢复战斗力,没有顶回去。

四人身上的疲惫散去了些,这一觉虽然不是很长,但足以让年轻的身体恢复力气了。

下了大巴,正是一家有名的火锅店,四人很快就决定进去安慰一下早已叫嚣的五脏庙。

时静在上楼梯时,发觉右膝十分酸,像寒假初回家时的那种。林初以为她是太累了,牵着她往楼上走。

点完菜,时静去了洗手间,洗完手,按了下右膝,怎么调整都不能削减一点难受度。

洗完手回来,时静拍干手上残余的水,正心不在焉时,迎面走来一个急匆匆的服务员,端着一锅刚煮完的火锅底汤。

“小心!”李远航刚刚喊出口,瞬时已经移至时静身边,幸好他坐在外侧,也幸好,离她只有几步距离,他将时静拉到自己身边,锅里的汤油溅到他的衬衫上。时静被他护在怀里,既担心他有没有被烫到,又懊恼为什么总是状况百出,不过前者更为紧要,她急忙抓过他被油溅到的衣服,后背湿了手掌大的一片,急急道:“你怎么样?有没有被烫到?”

“肇事者”一脸慌张,连声抱歉,李远航看着时静着急的样子,关心多过责备,轻声说:“我没事,不是很烫,而且我里面还有一件衣服,感觉不到怎么烫。”时静抬头,眼中满是不相信,反而让他笑了出来,“真的没事,”并转头对服务员说,“没事,不用担心。”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也只有20岁,跟他们一般年纪,一口浓重的南方口音,也许是初到北京,很青涩。

肖义和林初走了过来,“要不要先去换下来,这样穿身上不舒服。”他把李远航的外套拿了过来。林初也关切的看着他。

“好。”他拿了外套去了洗手间,时静看着他的身影,脸上挂着愧疚。

“哎,不用担心,他就算掉锅里也乐意!”肖义往锅里下着菜,这话指的是李远航,时静皱眉看着他。

“呃……我的意思是,他这人仗义……嗳,林初,帮我把肥牛下进去!”明显地转了话题。

林初正认真调着自己的油碗,并没有听到肖义的话中之意,依言把肥牛添到了锅里。

李远航回来坐下,穿着之前的外套,幸好足够厚。

“对不起……都怪我……”时静埋怨自己。

“没事,吃完火锅衣服本来就是要洗的,结果都一样,倒是你,以后走路要小心些,如果在马路上多危险。”语气温和,却不容质疑。

“她啊,老是在路上想事,好几次差点被车撞上,幸亏校园里车比较慢。”林初看了眼垂着头的时静,本想多说几句,还是不忍心,“听到没有,以后要长心啊!”

“嗯。”时静仍然觉得是自己的错,低头摆弄着衣角。如果被烫的是自己就好了,无缘无故牵扯到别人,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尽管对方并不介意。

一顿饭吃的并不开心,而且饭点已过,时静吃了一点便饱了,在一旁喝水,李远航注意到她的不愉快,但也无法多说什么。肖义在一旁话很多,时不时与林初斗嘴。

吃完饭已经十点,四人打了一辆出租,这儿离学校已经不远,但公交车已经停了。出租车不能进校门,所以四人在西门下车。

回到宿舍,秦雪和崔珍珍都在,一个在看书,一个在玩手机。

林初把时静拉到一旁,“喂,你一顿饭没吃多少哦,当着他俩的面,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了?是为了李远航衣服的事儿吗?真没什么,你就是爱瞎想!”

时静瘫软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道该跟林初说什么,蔫蔫的趴在椅背上,不作声。

林初叹了口气,知道时静这人看着温和,内里却倔得很,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赶紧洗澡去吧,还有十分钟多一点了。”林初慌忙收着洗澡用品,学校女生宿舍十点半浴室停止供水,而临近十点半一般会有很多人涌进浴室,基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有些拖延症,往日里时静一般是九点就去洗澡了,那时人少,而且水大一点。

时静发觉,匆忙收拾东西跟着林初跑去洗澡了。

是夜,时静的右膝一直是隐隐难受,不知道怎么形容,摸不到,也没法缓解,但又不是特别疼,好像有很多只虫子在咬,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她打开手机,调至静音,想给苏阳发信息,看已经三点多了,他应该已经睡了。

折腾了一宿,等秦雪收拾好出门去自习时,时静刚刚入睡,她一向睡眠浅,等半个多小时后崔珍珍起床时,她终于又醒了。林初仍然在睡,昨天跑了一天,确实很累。今天运动会还没结束,不过她们班排在昨天去看台观众席,今天除了有项目的,她们班都可以不去操场。

膝盖处虽然不难受了,但时静决定去医院检查一下,已经不是一次了,如果是之前摔伤留下的旧患,也可以调养一下,不至于像昨晚一样不能睡。

她起床收拾完,带上证件放进包里,临出门前,给林初留了张字条,告诉她自己去一趟医院,写好后觉得林初可能小题大做,重又写了一张说她哥哥过来了,出去见一面,方匆匆出门。

医院离学校很近,她步行了二十分钟就到了。没想到才八点钟,医院已经人满为患了。

她向询问处了解到,自己应该挂骨外科,八点半门诊医生开始接待患者,挂号高峰期已经过了,这会儿前面没几个人了,时静很快挂到了最后一个专家门诊号,20号,暗自庆幸。

到了西三楼的骨外科,时静看到门口的排椅上坐满了人,她问了下门口的护士,一般20号会排到几点,护士头也没抬,说看情况。时静只好在这儿等着。

医院里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时静拿出口罩,默默戴上。旁边的座位上是一个老奶奶,拄着一根雕刻精致的拐杖,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时静没有座位,抱着包站在一侧,突然手机响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来,是苏阳。

“喂。”

“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苏阳听到她这边嘈杂的人声。

“哦,我在王府井,这边人多,比较吵。”时静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她讨厌撒谎,一出口竟然如此离谱。

“嗯,”苏阳继续说,“五一有什么安排?”

“还没有,嗯……对了,我们刚刚调研回来,估计要做一下数据统计,然后应该要写一下报告。”时静盯着前面轮流等候护士宣号的候诊者,默默数着还有多少个人到自己。

苏阳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叮嘱她好好休息,便挂断了电话,其实他想要跟她一起去旅行,话没问出口,她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等到11点一刻,时静终于等到看诊,她走进诊室,医生姓王,她像其他病人一样坐在医生桌前的椅子上。

“什么地方不舒服?”王医生从一堆纸质资料中抬头瞄了时静一眼。

“我腿不舒服,昨晚难受了一整夜。”

“之前有没有难受过?”医生继续在翻阅着什么。

“有过几次,以前每次大概隔上半年左右,昨天这次跟上次隔了四个月左右吧。”时静推测着。

“哪儿难受?”医生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这儿。”时静指着右膝。

医生过来摸了下时静的右膝,“可以弯曲吗?”

“可以,”时静站起身,悬空右腿弯了下腿,“医生您认为是什么问题?”

“去拍个磁共振吧,我给你开个单子。”医生很熟练地开了张单子,划了几个字。

“很严重吗?”时静没有听过磁共振这个名词,隐隐觉得不安。

“得等片子出来再说。”医生说话也是滴水不漏,虽然对病人真是毫无用处。

“大概得等多久?”

“你现在过去做,下午就能出来。快去吧。”医生把单子推到时静手旁。

“嗯。”时静惴惴地走出诊室,询问护士小姐去哪里做磁共振。

门诊大楼的后面,有许多的低层楼房,如迷宫一般,一向方向感不良的时静问了几个人才找到。负责做磁共振的医生,声音十分冷漠地叮嘱她身上需要除去任何的金属物件,包括胸罩,时静脸一红,在一旁的衣物间里褪去了**。

躺在冰冷的磁共振仪器上,被缓缓推入,时静睁大了眼睛盯着上方慢慢略过的弧形,仿佛做梦一般,她使劲眨了眨眼,希望这种不熟悉的不安赶紧过去。

下来之后,医生让她下午四点过来取片,时静换好衣物,轻轻走出医院,她不想待在这里。

这四个多小时,时静想要怎么过,到医院对面的KFC简单吃过饭后,时静踱步出来,到她经常去的电影院,买了一张放映时间最近的票,这样她就可以不胡思乱想了。不过,那场电影到底看了什么,她都不知道,甚至是电影名字都没印象。

四点整,时静去了磁共振室,取了片子,那片子她不想看,也看不懂。她拿着那张灰灰暗暗的片子,加快脚步跑到医生诊室,等到上一个病人出来,她便走了进去,引起后面候诊者的不满,不过她没有理,似乎那是一张决定她命运的片子,就像她做完了试卷,希望能够得到一个打分一样。

王医生将片子放至一个架子上,在强光下看是否存在不正常之处,之后又拿了下来,对着窗外的光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时静永远记得这位王姓医生当日当刻的一举一动,他取下老花镜,放下片子,对着她吐出了那些字:“姑娘,你这是骨肿瘤,建议你尽快住院做详细检查。”

脑子一下子空了,时静捕捉到她认为重要的词,轻轻问了一句:“什么是骨肿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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