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第三章 水龙琴吟(1 / 1)
谢谢枫随大人,让小青再汗一个……,青泠和厉龙的确是水族……,想了想,我还是把那句话删掉了,因为前面的意思应该可足表达逃光了……呵呵,谢谢大人!
谢谢恩大人,大人说得有道理。破阵子的同事,刑天就不是人,所以他应该也就不至于被不是人的吓一跳,但把“你是什么人”放在这里是有点不合适。小青给改成了“你到底是什么”……再次感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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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gh..发完之后发现小青在旁边说的话已超过了正文长度,狂汗不已……主要是因为大人们太好了,给小青留了那么多言,小青回啊回的就写了那么多。
算了,我今天把整章都发了吧,也是答谢各位大人给小青留言。当然,这章本来也略短一些,四千字不到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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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大人给小青的留言,小青开心地看啊看啊……
To 人几大人:大人过奖了……汗一把先……昨天早上小青刚发完更新,回来一点击就看到了大人的留言,大人真是好早呢……
To 偶然大人:非常非常感谢大人……这是小青第二次出这种低级错误了……大汗淋淋中……上次是把娇云写成了若水,这次是把荷花写成了若水……我自己还发现了两处……我怎么就那么喜欢若水呢?再汗……再次感谢大人提点,让小青能及时改正!
To 璀大人:不辛苦不辛苦……大人过奖了,小青喜欢做梦……多谢大人指点才是……
To 梦大人:呵呵,谢谢梦大人,只要不出现不可抗力(比如考试、出差、网通不通、我生急病了等等……),小青一定会每天一更的……各位大人的鼓励是小青码字的动力啊……谢谢大人给小青加油。
To 初见大人:大人看得好快,呵呵,是小狸猫把白缎拿走了……(汗……开个玩笑,大人已经看到后面了。)
大人给小青留的言让小青想了很久,真的,因为中间删掉了一些科幻,加上原先准备在第三卷里写的宙斯联邦的很多内容都没有了,如何交待大人提到的内容是个较大的挑战。我在“第四章 上古神阵”里借荷花之口提了一点点,请大人看看能不能说明一部分的问题?
“岷江还在脚下奔流,如此暗夜,让雨荷花不能不想起数月前同样的那个乌云蔽月的夜,如果自己不答应夫君去取出息壤会如何?夫君为什么一定要得到天地至秘?有传说道,老子青牛出关,为关令尹喜强留,著《道德经》五千文。其后感尹喜赤诚,临别告之:“子行道千日后,于成都青羊肆寻吾。”而夫君竟在成都青牛观整整查了两年,最后终于查到老子传尹喜天书,是为《道德经》补遗篇。传说中只道这是天地至秘,不知生,安知死,这补遗篇说的便是天地初生的秘密。并告诉夫君,当年尹喜据此而做《关尹子》九篇,并留告后人,只有将《关尹子》全部悟通之人才可真正得到《道德经》的补遗篇中的天地至秘。”所以,于渊之所以会执着于《关尹子》是他在人世间知道的。
“为什么季鹏会将“人世间”的晶石作为最后的礼物留给施南呢?或者他和季子会有什么关系么?”关于这一点,其实是这本书一开始的设定之一,但我后来一直在犹豫,因为我怕太巧合了会显得牵强。还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知道李商隐的“留得残荷听雨声”的于渊,不会是真正的战国时人。
非常非常感谢大人,小青还会好好想想,目前的偏向是不会用最开始的设定,可能会选一个不是巧合的解释。
另外,小青看到大人的留言时眼睛一亮,等此文写完之后大修时,要不小青干脆把“诗楠”改为“施楠”如何?这样她对着父亲委屈地说,“我不是庄师楠,我姓施,名楠”好象才更象中国人的姓一些……
To 枫随大人:看了大人的留言,小青第一个感觉就是,我们的很多想法都一样……
·马上到第五章 岷江滟渱的时候,我就用到了中华鲟,而且查到的资料上的确说起了大人提的洄游问题。不止长江三峡大坝,其实在葛洲坝的时候,中华鲟就已经洄游不上去了(悲哀啊……),而当记者问起时,专家居然说,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已经实现了中华鲟的人工繁殖……就像是MATRIX里的机器人剥夺了人类的自由,由他们来负责象生产电池一样生产人类……自由啊……当然,有消息说中华鲟由于洄游不上去,结果在中游的某个地方形成了新的产卵区,不必非要到长江上游了。不过,岷江的中华鲟,是早就已经绝种了。
·呵呵,是啊,三方交错……大人说了之后小青想了想,发现目前的主要矛盾的确是人类是滟JJ之间的,青泠只是适逢其会罢了。小青觉得大人说得有道理,人类不知道有滟JJ的存在,因为岷江的蜿蜒之形象龙而称之为岷江龙,其实并没有一条岷江化的龙。第五章开头的时候小青会有一点点交待:
“女子……荷花一惊,跳了起来,把捻着两根黑羽的于渊从沉思中惊醒。荷花一把抓住于渊,紧紧掐着,心中的惊惧正在疯狂漫延,几乎说不出话来。
“渊哥,糟了。”荷花的泪水狂涌,悔之莫及,“金乌息壤锁江,是因为,岷江,岷江有女神!””
至于金乌能不能锁死岷江,汗~~~狂汗~~~,小青只能猜想,息壤不能锁死滟渱,她是可以化形的,但因为岷江是滟渱的本体,息壤锁江应该可以防止岷江的泛滥。古代兵法中有个思想是围城应当要留一条活路,岷江有水道可以流淌,息壤只用来防止它的泛滥,应该就比想围死青泠要容易多了。
·不笑不笑,小青也看的,除了双修府的双修,小青还瞪大眼睛看了韩柏与秦梦瑶的双修(老实说,我已经吐啊吐的都快习惯了,只有接天楼那一段,现在看了还想吐……),大人也看黄易的么?握手!!!不但同看卫斯理,而且同看黄易……,我几乎看完了所有黄易的玄幻,除了《边荒传说》,想等码完《上善》之后再好好享受。黄易老大的思想还是更偏佛家一些,虽然他老人家在《破碎虚空》中提到了广成子,提到了老子那句因诛仙而脍炙人口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战神图录还是有些太虚,当然,虚点好,才能破碎虚空……
·同意大人,中国的神话传说是够乱的,把封建帝制搬到天上不说,还给老子弄了个太上老君,还把西天弄到与玉皇大帝相提并论。其实中国古代神话中只有天帝,而西王母却是长得怪怪的,但慢慢的,人们就编了个东王公出来,再后来那东王公不知怎么的就和玉皇大帝一致了,西王母就变成了玉皇他夫人(还有说母亲的……)汗……反正小青从来没搞清楚过,大部分的中国人对玉皇的王廷的了解都来自《西游记》,小青也一样……反正那里面的记载和《山海经》是不一样的……几乎截然不同……
To 华木大人:小青眼眶湿润中……真没想到真的会有大人从QD过来……呜~~~~谢谢大人帮小青找错……小青已经一一改正……在晋江的这个版本是大修之后的,科幻少了很多……我最近少有去那边了,汗一个~~~这晋江最近抽起来还真是可怕。QD本来也还好,但大约从国庆之后开始,广告里就出一些对男性可能比较有吸引力的带颜色的广告,小青就有点不愿意去了……谢谢大人帮小青补分……非常感谢大人!
第二道洪峰还没有到来,堤岸已经在高水位下浸泡了一天一夜,江水轰隆,不停冲刷着堤岸。已是黄昏,破阵子忙了一整天,多亏第一道洪峰过去时他借酒力睡了半宿,即便如此,这会儿也快支撑不住。堤岸在不断地向外大片渗水,有的地方甚至成股涌出,他不停地忙着在堤后加固,尽量地把泥土往上填,再覆以藤萝杂草,狠狠地用巨木夯实。
他倾尽全力只能顾得了这堤后,堤前已是惨不忍睹。洪峰下落时,堤身所受的压力发生变化,就像刚才遇到吸力一般,泥土纷纷随下降的水位滑落,除了扎根土台的巨树之外,堤身的土石所剩无几。巨树也快顶不住了,树皮早就不见,带着沙石的洪水不断打磨,露出白花花的树心。
破阵子再把数根巨木堆到堤后,以犄角之势死死顶住大堤。他喘了口气,对厉龙抱怨,“喂,我说,你帮个忙好不好?累死我了!”
厉龙嬉皮笑脸地说:“我又不会什么破阵,能帮什么忙?”
破阵子翻了翻白眼,“那就砍树去!到对面江岸那里搬石头来!”
厉龙上下打量着破阵子,“你不是用五鬼搬运的吗?想让我加入那个五个倒霉鬼啊?没门!”把个破阵子噎得说不出话来,既然拿厉龙没办法,他只好用恳求的目光看向青泠。
“滟渱不出手,我是不会管的。”青泠淡淡地说,“夏日涨水是水的天性,这我管不着。只要滟渱不用她水神的力量,你们人类就得自己想办法。”
破阵子瞪大了双眼,像看怪物般看着青泠,他长叹一声,自怨自艾地继续干着自己土木活。圆木泥沙在空中飞舞,一点点堆到那巨树织就的大堤上。
青泠走到破阵子身边,沉声道,“不要只管堤岸,继续往后加土木,把这山谷堵上几里。”
破阵子大惊失色,“至于吗?”
厉龙极为不屑地白了他一眼,“老大说的话从来不会错,听老大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破阵子认命般地再长叹一声,圆木根根像箭雨一般落了下来,排得整整齐齐的再打入地下。等排成一片密密的丛林后,他从身后解下那具名叫水龙吟的古琴,盘腿而坐,右手一拂,这才发现琴弦一根不剩。
破阵子暴跳如雷,指着厉龙的鼻子破口大骂,厉龙先时还老老实实地低头听着,渐渐地火气也上来了,和破阵子对骂起来。好在厉龙心虚,不敢真的动手,破阵子其实人极好,厉龙把他的水龙吟弄成那样,也就是骂而已,当然,可能也是他知道动起手来自己不是厉龙对手,索性骂骂出口气也就罢了。
剩下的三个人既好气又好笑,这两个家伙,洪水当前还有心情打嘴架?破阵子也真是的,这个时候了还要弹琴,真是够闲情雅致了。
青泠上前把厉龙拎开,飘雪不知从何处捧出一具古琴来递与破阵子道:“用这具琴如何?”
破阵子这才有机会面对面地打量飘雪,“嗯,那小子别的不怎么样,选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错。”他嘟囔着打开琴囊,把飘雪的那具七弦焦尾琴取了出来,只看了一眼就递回去,“不行,不行,不行,你这琴一点法力都没有,开什么玩笑?”
“法力?”飘雪有些困惑,莫非此人不是弹琴冶性?
破阵子自认倒霉地长长叹息,过去把水龙吟捧了起来,七根琴弦断得一根不剩,而且都断在中央,连将就用都不成。
一只手伸过来拿走水龙吟,破阵子目瞪口呆地看着青泠的手指间流出晶莹如丝的东西,琴弦在指间渐渐延长,七根长长的弦又出现在水龙吟上。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这是冰纨啊,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冰纨?”
青泠不答,把琴递了回去,“弹罢。”
破阵子满肚狐疑地坐下,只可惜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他定了定神,开始低低地念诵。随着那曲调怪怪的吟诵声,破阵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丰神俊朗,仙风道骨。放在他盘膝上的水龙吟竟开始放出素淡的幽光,琴弦开始嗡嗡颤动,与那吟诵声相和。
吟诵声渐渐隐去,破阵子左手轻按琴弦,右手举重若轻地拂了起来。
叮叮咚咚的琴声响起。这水龙吟在破阵子手中和在厉龙手中果然大不相同,听不出任何琴声音色,只觉得如沐春风般的和煦,小溪潺潺,春光明媚,万物复苏,生机勃勃。春天像是突然降临在这小谷之中,掠过排列成林的原木,那些原木微微颤抖,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生长起来,先是颗颗嫩芽,再抽出黄绿的枝条。琴声转炽,如夏日骄阳,大雨倾盆,阳光雨露的滋养下原木纷纷长出茂密的树冠,那排列成阵的原木变成了郁郁葱葱的丛林!
破阵子大汗淋漓地站了起来,得意地望着这片新长出来的树林。若水看得咋舌不已,这破阵子还真的有两把刷子,青泠却不以为意,“不够,再加土石。”
破阵子本以会得到一片仰慕的眼光,哪知道青泠厉龙连点惊讶的眼神都没有,他很郁闷地把水龙吟收入背上琴囊,“喝口酒行不?比季子还凶!”
青泠喝道,“快,洪峰就要到了!”
就像是为了证明青泠的话一样,岷江上游传来了沉沉的轰鸣声,单从这声音听,只怕这一拨的水便小不了。破阵子也听到了水声,他不敢再拖延,巨石泥沙如雨般下了起来,全都砸入了刚才的林内,眼瞅着把数十丈面向岷江的峡谷堵得死死的。
轰鸣声更响,如万马奔腾一般,踏破黎明时的寂静,江边林中的鸟兽早已在第一拨洪峰来临之前就逃得干干净净,只听得那水声越来越响,震耳欲聋,浪头终于来了。
若水恐惧地望着几乎比对岸的峭壁还高的洪浪,浪里影影绰绰似乎有无数的水族在踏浪狂笑,看不真切。水族的影像消失,浪里又像是卷着成山的土木石泥,分不清是洪水还是泥石流,这哪里用洪水猛兽就能形容,简直就是巨灵神的魔爪,要撕碎敢于挡路的一切屏障。
魔爪轻轻一推,破阵子深扎在土台上的巨树堤岸便告崩溃,那浪漫不经心地一点点蚕食着谷口被破阵子堵上的树木和泥沙。破阵子什么都顾不上,不停地画出一个个符咒,口里还在娓念念有词,随着他的话音,无数原木土石凭空出现,狠狠地砸入缺口里。只是那洪水就像一个张着大口的怪兽,掉下多少吃多少,渐渐地,空中落下的土木变得稀疏起来,被撕开的缺口越来越大,洪浪拍岸的声音就如同拍在岸上众人的心上。
破阵子的法力似乎所剩无已,他从腰带上抓下那柄锈迹斑斑的青铜剑,费劲地挥舞着,画出一个又一个古铜色的符咒,和着越来越少的土石圆木,拼尽全力阻止着洪水向谷口最后的防线逼近。眼见着被堵上的谷口再有数丈便告溃决,青泠与厉龙对视两眼,后者将身一纵,直接便站到了缺口上方的空中。无数水矛从厉龙手里弹出,射入正在大口吞噬土木的洪水口中,却出人意料的没有溅起一丝波浪。片刻,嘎吱之声不断,拍到土石上的洪水竟结了冰,冰层随着厉龙水矛的不断射出越来越厚,最后变成了一座冰的屏障,后面的洪水再来便只能拍到冰层之上,激出千层巨浪。
若水眨了眨眼睛,是眼花了吗?怎么自己看见那洪浪被撞回去之后似乎在空中停滞了半刻?她茫然地想,那好像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吧?而洪水接下来的反应更是让若水大吃一惊,洪浪就如有思想一般,卷起所有刚吞下的原木沙石,转身向下游冲去。水位急剧下降,从谷口到岷江,只剩下不到一丈的土木堤坝。
破阵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把青铜剑往旁边地上一扔,颤抖着从怀里拿出一根黑羽,他想了想,再摸出一根。他双手并搓,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青烟袅袅升起,接着火光耀眼,两只火鸟一前一后呼啸着冲向空中,向远处的下游投去。
远远地,从火鸟消失的那个方向传来一声微不可察的轰响,青泠脸色大变。他把破阵子一把拎了起来,“继续填土木,没时间休息了,快!”接着转身道:“飘雪,若水就交给你了。”他想了想,又对若水说:“飘雪怕水,你反而不怕,你也要照顾着她一点。”
若水点点头,望向飘雪。飘雪却在怔怔地望着还在空中的厉龙,浑然不觉青泠说了什么。若水暗叹,自从遇到了破阵子,厉龙对她似乎就没有那么亲密了。那两人一喝起酒来便称兄道弟,以至于厉龙浑然忘却身边还有个飘雪,刚才若不是要拿出那具焦尾七弦琴,只怕她也不会现身出来。
若水此刻看飘雪神情,怎么也寻不着在漆山时和来此之前的妩媚,她似乎是在担忧着什么,望向厉龙的目光总有种忧郁,让人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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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火鸟疾冲而下,直接没入刑天的黑衣。旁边的凌天大吃一惊,和刑天对视一眼,两人一声不吭,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眼里的忧色。这遗天玉加上那颗火性的珠子似乎是够强大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经受得住这让梵天发两片飞羽的洪水?更要命的是两人除了干等着之外,别的全都无能为力。
时间在分分秒秒地过去,凌天已经开始沉不住气了,高瘦的刑天却仍然冷漠,似乎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他动容。
刑天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他迅速抬起头来望向凌天,凌天凝神细听,却不见他现出惊惶之色,反是一脸的迷惘。
洪水施施然前行,如昂首阔步的贵妇,水色仍然浑黄,却显然没有多少泥沙。那贵妇玉手轻抬,推了一下遗天玉,水气迷蒙上来。在漫天水雾中,岷江洪浪就如在翩翩起舞一般,涛声隆隆,却一点威力都没有,她轻舞了数下便向下□□去,留下两个如同见了鬼一样目瞪口呆的黑衣人。
“妈的,这该死的梵天!”凌天大骂,却见刑天从黑衣上拔下两根黑羽,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洪水下来的方向。刚才在洪水下来之前,有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却不知是什么动静?自己跟着季子治这岷江之水也不是一年半载了,从来第二道洪峰都会远大于第一道,而刚才那点水,哪能称得上洪浪?莫非……莫非真正的第二道洪峰还没有下来?
刑天的两根黑羽在手上已经捻了许久,而想像中真正的第二道洪峰却迟迟不见下来,他询问地望向凌天,后者不置可否,刑天想了想,手上的黑羽化为两只黑鸦向着刚才已经离开的洪峰追去。
于渊手持两片黑羽,皱眉看着从上游冲下来的那点洪水。除了水量略微大一点之外,无论是水位还是水力都谈不上洪峰,眼见着那点水在岷江河道里老老实实地撒欢,连息壤都懒得理它,就那么无惊无险,毫无悬念地过去了。
在岷江治水也有些年头了,从来没有见过哪一次会是第二道洪峰会比第一道还小。于渊百思不得其解,偏偏手里却拿着刑天发下来的两根黑羽,这根本就是特大洪峰的预警。他在峰顶上走来走去,反复推敲,怎么都推不出个合乎常理的解释,除非这不是真正的第二道洪峰。但是,刑天也算是跟了自己这些年了,如果说梵天那个酒鬼不太可靠的话,刑天办的事情基本上不会出差错,于渊看了看手里的两根黑羽,刑天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