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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梦里不知身是客(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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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杜太医将那几本经书翻来翻去,时不时地嗅一嗅书角,看起来好像有些疑惑,又剪下一角置于清水中,以银针试之,脸色在烛光下显得严肃异常。他将那支银针呈给沈鹤平,”回太后娘娘,不错,确实虞美人。”

德妃!德妃?不消说其他人,就是沈鹤平也是不信德妃侯以栖会做这样的事情。侯以栖在沈澜城未嫁于秦奭的时候,便已在承瞻殿侍奉。多年来,不算受宠,却有资历,有子傍身,不争不抢,素来太平。

贤妃突然插话,“这几日太后娘娘也是抱着这几卷诵读的,太医请为娘娘请脉。”杜太医号完脉,面色已是僵硬的了,“太后娘娘体内也有。”他蹭蹭满脸的冷汗,“不过剂量轻,应该无大碍的。”

众人哗然之际,鸾镜恭敬地进来了,一脸欢喜,“太后娘娘,贵妃娘娘醒了。”沈鹤平揪起的一颗心还是不敢放下,甚至顾不得自己的安危,直到亲眼看见满袖将一汤匙一汤匙的参汤喂进梓城的嘴里,她才放下心,“阿梓。”听见亲昵的小名,纵使虚弱,沈梓城也转过脸,没有血色的嘴唇浅浅地勾起来,“姑母。”

两人还没说话,外头就听见周弼的声音高喊,“陛下驾到”,又是一阵火急火燎的脚步声,秦奭正在眼前。

又见他,恍如隔世,她下意识地叫他,“阿奭”,复又低头,摸摸自己的头发和脸颊,病了这么久,定然憔悴,怎好见他?

秦奭坐在床边,“听见了,在你的梦里也听见了。”此时沈鹤平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就对秦奭说,“皇儿,那毒源自何处已查清了。”

也许是因为沈梓城已经醒来,秦奭在听到太医和钩吻的解释中,并没有太多的愤怒,反而更平静。而听到钩吻说到经书两个字的时候,沈梓城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看一眼鸾镜,多年的主仆总算有些相通,鸾镜反复思量德妃来送经书时的话语,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眸一亮,“娘娘,您是想说,德妃称经书是由隆阳观的广陵王妃送来的,是么?”声音虽小,却是在这场诡谲的下毒风波中又掀起了一折波澜。

“如今再无广陵王妃,只有是元静居士。”秦奭斜了鸾镜一眼,早在以为秦斐已死之后,他便遥封侯以桢为元静居士,令随侍在隆阳长公主的身侧。“她并无理由要谋害玺贵妃。”

这时,沈鹤平的声音冷了下来,“这两卷经书若是她托德妃送来的,那本意就不是谋害贵妃,而是谋害孤才对。”

秦奭抿唇,“可是她也没有谋害母后的理由啊。”

气氛一点一点凝滞下来,疑团在众人的心里发酵,可是除了太后母子两人,其他人都不敢轻易置喙,直到迟迟醒来的德妃侯以栖在听到消息后,不顾还虚弱的身体,执意由露栏搀扶过来,才打破了僵硬的局面。

“太后娘娘,陛下,臣妾愿为姐姐担保,定不会谋害太后娘娘。”侯以栖欲叩首行礼,却几乎是软在了地上。

周弼得了秦奭的眼色,赶忙与露栏一同将侯以栖扶起来,“我的德妃娘娘哟,您可得郑重着贵体啊。”

沈鹤平却不为所动,问侯以栖说,“不是她,那德妃以为是谁下的毒呢?”侯以栖支不起身,却依旧极力为侯以桢辩驳,“臣妾不知是谁做下这等歹事,可是太后与陛下在广陵王大去之后,待姐姐亦是极好的,姐姐心中只有感恩戴德,日夜为太后与陛下祈福祝祷,定不会有谋害之心的。”

广陵王,侯以栖的话拨动了所有人的心思,点出了众人疑惑却不敢说的忌讳,秦斐。

刚醒来的沈梓城还没有从长长的梦境里完全的抽离,那些碎片让她感到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秦斐?桢姐姐会因为秦斐而谋害太后?

秦奭听到广陵王这三个字,眉心一蹙,像是想起什么,看看一手紧紧抓着他衣袖,一手紧紧护住小腹的沈梓城,他侧首与太后对视了一眼,抿唇道,“现下后宫的事情烦请母后审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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