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章（1 / 1）
预料之中的致命一击并没有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被对方炽热的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双手口放在头顶压制在墙壁处。猛然睁开眼睛，刚刚的高杉晋助已经凑到了自己的面前，琥珀色狭长的眼睛危险的看着自己。
七条怀玉只觉得心脏仿佛都紧紧勒紧一般——无法呼吸。
“难道幕府就派了你自己一个人来刺杀我么？”男人这么说着，朝着女人的嘴巴喷着热气，不屑的、挑衅的、威胁的、嘲讽的……带着那样的感情，高杉晋助哼笑道：“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并未尝试着挣扎，七条怀玉慌忙之间调整了心态，轻轻的朝前面探了探头，额头距离高杉晋助的额头仅有不到半指的距离：“就是因为幕府的老家伙太清楚你的实力所以才会让我来的——清楚你会比捏死蚂蚁还要轻松的捏死我。”
似乎是将高杉晋助的嘲讽完全接下了一般，看着对方错愕的眼神，七条怀玉眉头突然皱紧，蓄力一头撞在高杉晋助的额头上。在对方吃痛的放松警惕的时候，双手也开始奋力的挣扎，却被高杉紧接着一拳打在小腹上。
痛苦张开嘴干咳一声，七条怀玉蹲坐在地上单手撑着地面颤抖着蜷缩成一团，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按住阵阵抽痛的腹部。另一边，高杉晋助捂着额头，挑眉看着蜷缩成一圈的女人，他感觉到之前疲惫的感觉突然间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熊熊燃起的、是想要把这个女人碾成粉末的力气。
“真有趣……既然是幕府送给我的礼物，我岂能不享用。”高杉晋助的嗓音魅力而又危险，蹲下身子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用力按到墙壁上。伴随着粗鲁的“嘭”的一声，以及从喉咙底部挣扎而出的痛苦叫喊声。高杉晋助，就这么看着七条怀玉挣扎着双手扯住自己的手腕，指甲深陷进自己的皮肉之中——疼，但是，并没有想离开，反而更想要把她碾碎。
咬紧牙关半眯着双眼，仿佛是在暗暗的和自己较劲。高杉晋助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着她崩溃时候卑微不堪地模样，伸出手扯下她本来就松松垮垮的衣裳，随后滑下抓住她仍然发力的双手手腕用力的掰开。陷入自己手腕的指甲挑起，血珠逐渐渗出皮肤。高杉单膝压住怀玉踹自己的双腿，靠近她侧过头咬在突起的锁骨上。
站在旁边从刚刚的打斗，到现在高杉粗鲁的侵.犯年轻的女孩，一直看着的带着墨镜背着三味线的男人，轻哼了一声。
他是鬼兵队的成员之一——河上万齐。
转身离开了房间，命人离开房间远一点，便脚步声渐远的离开。他几乎已经能够猜到，七条怀玉的下场。不过让他比较好奇的是那一句“就是因为幕府的老家伙太清楚你的实力所以才会让我来的——清楚你会比捏死蚂蚁还要轻松的捏死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幕府抛弃了么？那个……一个能够在弱势之下和高杉晋助过招仍留命在的有着绝对潜入优势的女人？
“唔——嗯。”
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甚至看不到天空的狭小空间，被控制住的双手紧紧握拳，浑身变得越来越瘫软。自己分明，应该有力气挣扎开的，但是在高杉晋助炽热双手的包裹之下，身子慢慢的软疲下来。
“啊，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七条怀玉心里这么想着……
七条怀玉心里一团乱麻，如此不停的在心里喃喃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子啊。”双眼略微有些空洞……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自己站在村口，朝着父母和好友们招手的景象，父母们都在祝福，祝福这个年纪轻轻独自远走他乡的女子，祝福她能够完成梦想、完成自己远大的抱负——尽管她只是一个女人。
但是……
“这样的我，还能够像一个武士一样的死么？”
男人仍然乐此不疲的撕咬着自己早已麻痹的躯体，精神的摧残逐渐深入毁坏。她感觉，迟早有一天，就这样破烂不堪的自己，以后会被遗弃在一个见不到光的地方孤单的化成一堆白骨吧。那么，就这样死掉的话，算一名武士么？没有得到幕府的承认，被遗弃的一个毫无价值的棋子。
其实连棋子都算不上的，对吧？
——泄愤的工具而已。
当感受到粘稠的液体喷射进最深的地方，怀玉才突然间给了自己那么一个答案：“自己仅仅只是一个泄愤的工具而已，不管事对于幕府的前任将军德川定定也好，还是对于面前的这个激进派的恐怖分子也好，自己都仅仅只是一个泄愤的工具而已。”
然而高杉晋助却并没有就此罢休，看着怀玉眼球转动着看着自己，眼角的眼泪已经干了。虽然稍显无神的眼神，但是高杉晋助却并没有从她眼睛中看到绝望的模样，更多的，是无奈、以及几乎被磨灭的想要反抗的欲望——虽然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
“真是一个有趣的女人。”高杉如此对身下的七条怀玉说道：“你被幕府抛弃了么？想和我一起毁灭这个世界么？”
当粘稠物射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时候，七条怀玉整个紧绷的神经都仿佛顿时崩断了一样。感受浑身都失去了感觉一般，麻木的任人摆布。她无法计算自己到底在高杉的身下卑微被当做泄愤物了多久，只知道意识在随着痛处慢慢的被剥夺了意识。当男人询问道：“想和我一起毁灭这个世界么？”的时候，在七条怀玉的脑子里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男人的脑子坏掉了么。”
“哈？”从干燥沙哑的喉咙里挤出的一声，在确认自己还没有哑巴还能说话之后，她说道：“先从我身体里面滚出去再说那句话，更有说服力一点。”
…………
…………
高杉晋助仍然和七条怀玉紧紧的连接在一起，地面上有鲜红的斑斑血迹，以及从连接口渗出的乳白粘稠液体。她本白皙的皮肤，锁骨、【哔——】、肩膀上都有斑斑鲜红的血迹血珠。
离开了七条怀玉的身体，高杉晋助整理好衣服看着平躺在地上的七条怀玉，似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她突然说话了：“嗯，被幕府抛弃了，在我想要为幕府做事的时候，被抛弃了……”
说着，她扭过头正视着高杉晋助，他清楚的看到，她眼底泛起的泪光。不同于刚刚在自己身下的泪水，这样的眼泪，高杉觉得格外熟悉。仿佛在十几年前，也曾经在几个曾经的同伴脸上见到过……至于自己到底有没有留下相同的这样的泪水，高杉已经记不得了，也不想记得。
虽然有些怀念，但是……曾经软弱的记忆，会将自己击垮的。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泪水真的不需要，将她摧毁！看着她自己将自己击垮，比自己碾碎她，更有趣。
蹲下身子，高杉晋助扶起了躺在地上的七条怀玉，伸手把地上的衣服给她穿上，让她依靠着墙壁坐着。然后默默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七条怀玉看着高杉晋助离开的背影，抬起手抹去锁骨上几乎要凝结成痂的血珠，放在眼前看着鲜红色的一片。嘴角慢慢的扯动了一下，歪着脑袋疲惫的打算休息一下，然而门却突然有一个金发的女子闯了进来。
再见到自己以后，指着自己就突然间就开始大声抱怨喊叫：“我去，你这个女人就是七条怀玉嘛！真是的，为什么要让我来给你包扎嘛——！”
“嘿？”
七条怀玉诧异的眨了眨眼，就看到面前的女孩子伸出的手慢慢的垂下来。低着头走到她身边，把她的身体撑起来：“走吧，我带你去包扎。”
“谢谢。”七条怀玉朝着女孩笑了笑，依旧是在最初高杉晋助进来的时候，她露出来的那样的笑容。弯弯的嘴角，以及，同样笑着的眼睛。
不够完整…不老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