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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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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苏愿的爱成痴,我又何尝不是,我看的清她的悲哀忧愁却迷失了自己,还好我比她幸运,真的还好。

方锦年要把苏愿的骨灰送回了伦敦,走的时候他将苏愿的骨灰拿出一点装在一个瓶子里带去了海边,他将骨灰都撒在了海里,骨灰随着风漂在空中最后落在海水里,我不问他为什么,因为我知道他总会有自己的原因,我能做的就是陪着他,默默的陪着他。

那天方锦年在海边站了很久很久,直至黄昏时他说“我也算为你了一个心愿,下一世不要再遇到他了。”

在苏愿年轻时候方锦年的父亲曾许诺会带她去看一场落日,这个许诺无关于爱情,却是苏愿的一个梦。

方衍的情绪一直不好不坏就像苏愿离开之前的样子,方锦年想带他回伦敦他不肯,这个样子方锦年又不放心离开。

拖到学校放假春节将至,我把方衍带回乡下,我想同龄人之间会不会好沟通些,家里有一个丁香至少好些。

爸爸妈妈看我带着一个孩子回去都露出惊恐的表情,我把方衍的情况解释了一下,我妈母爱泛滥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

中午我到带着方衍去婶婶家,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是江河的孩子。

婶婶满脸溢着笑容递给我抱我不敢连连摆手,一直不说话的方衍一直盯着婴儿看许久才说“姐姐,你说我妈妈在天堂好吗?”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婶婶拉过方衍说“妹妹跟你玩好吧,不难过。”说着就去叫丁香。

丁香自小跟我很像野习惯了,也不管方衍乐不乐意,开不开心就拉着方衍往门外冲,门槛处一不留神就摔了一跤,她没哭一咕噜爬起来拍拍裤腿。

方衍好奇的问“不疼吗?”

丁香这才眼泪汪汪的说“疼。”

“疼那你为什么不哭。”

丁香当真哭了起来,我无奈的起身去哄丁香,我怎么觉得方衍更像在说自己,至今我都没见他哭的如何难过,即使那日面对着苏愿的尸体他也只是默默流泪。

方锦年来看了方衍一次才安心去伦敦,他说“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我笑的就像当天的阳光一样灿烂,我没告诉方锦年,这次可能要换你等我了。

离开的时候我对方锦年说“来年你送我一束花吧。”

他说好的时候身后的阳光刚好透过树叶的缝隙照进来,一点点照在他的头发上,他的脸上,他那件我为他洗的黑色大衣上。

我没说一株就好,我想要他的一生一世,就像我曾经想过,爱与不爱,下辈子都不会再见。

机场的广播一遍遍广播着登机,就像几年前我第一次遇到在返家的火车上埋怨着那个列车员的催促,唯一美好的就是遇到他。

我从来没告诉过谁我恐高,每次坐飞机都只敢坐到走道的位置边,我甚至不敢往窗子的方向瞄一眼,同样没人知道其实我很喜欢蓝天,我很向往那种高空眺望,那种纯净的视野。

我克服不了我的恐高,同样克服不了我对方锦年的爱。

第一次为了他坐了飞机去了日本,当时我的腿其实是有些发抖的,不过当时只想远离他。

现在一个人坐在飞往洛杉矶的飞机上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我还未离开便开始相思。

飞机经过太平洋上空的时候我就有些晕眩,飞机降落后我刚看到来接我的人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醒来后就看到一个白人医生伸手在我眼前晃。

见我睁开眼他说“are you ok?”

我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纪念卿呢?”

从他们中间出来一个亚洲人,不过他的国语说得并不是很好“他没事,你还好吗?”

我认识他,江河给我发过他的照片,我这才松下警惕摇摇头“我要见纪念卿!”

他无奈的揉着太阳穴跟旁边的医生说了几句得到同意后他才带我离开医院。

他开着车穿过洛杉矶热闹的街头停在一栋别墅前,里面的装修跟布置竟然跟我在A市的老家一样,葡萄架,水井,还有葡萄架下的长椅,还有未开放的樱花跟我最爱的野菊,就连房子也一样。

joe说“这里是mark自己亲手布置的,已经有很多年了。”

“很多年是几年?”

“五年。”

五年,我跟纪念卿认识也不过三年,而除了在日本那年我们基本没有什么交集,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joe说“他说过他爱了一个女孩很多年,他好不容易等到那个女孩分手了,却没有想到那个女孩又爱上了另外一个人,他还说那个女孩说以后想和他去伦敦生活试试,他一直在等。”

那年日本地震我们暂时不能住回公寓我只好跟着纪念卿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去住帐篷,夜晚星空明亮,我说,纪念卿,我以后和你去伦敦生活试试吧。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他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在我认识他之前,我甚至想不起来曾经与他相遇过。

就连去伦敦也是因为苏愿说过那是方锦年喜欢的城市,伦敦常年多雨我并不喜欢,因为一个人,向往一座城便是如此。

纪念卿的英文名字叫mark,可比方锦年的好听多了,纪念卿家世好,可比方锦年有钱多了,纪念卿年轻,可比方锦年有活力多了,但是这么一个敢爱敢恨的纪念卿,这么默默付出的纪念卿我怎么就是不爱呢。

我趴在纪念卿的床头握着他的手“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一开口便泣不成声。

曾经他辱骂我是第三者,那时我是他姐夫的女朋友,曾经他将我的伤口撕开摆在阳光下,我恨他,却不曾想过只有那样伤口好的才会更快。

五年前,我十七岁,刚上大学,我还是江河的女朋友,那时候纪念卿就已经认识我了。

他安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我才发现他的睫毛这么长,他的头发似乎才修剪过,鼻梁也高,之前他总是嘲笑我的鼻梁踏,眼镜总是掉,还说我为什么不戴隐形眼镜。

我听到江河说纪念卿出车祸了的时候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感觉,那时候我都未曾想过要来看他一眼,因为我相信他没事,他会没事的。

可前段时间苏愿的去世又加上江河说纪念卿可能再也不会醒了,我真的撑不下去了,对于苏愿我就像一个例子,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慢慢的走向绝望的例子,也许我不要参与到方锦年的生活里去这些都不会经历,我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丁红颜,我还主张着我快乐就好,我还扬言要活成世间最洒脱的女子。

爱情这东西一沾上就注定洒脱不了,洒脱如苏愿,照样摆脱不了。

洛杉矶的天气出奇的好,每天都会有医生过来给纪念卿做检查,小时候妈妈说对着水井许愿会实现,我每天都会站在葡萄架下对着水井诚心祈祷。

我要纪念卿快点醒过来,爸爸妈妈身体健康,还有阮小糖幸福。

慢慢的我觉得会不会是我太贪心了,那么我只要一个愿望就好,我只要他醒过来,我愿意把我余半生的运气都分给他。

时间过得很快,头发已经长到肩上,我用皮筋将它全部扎在脑后露出额头,我又在院子里添了几株向日葵。

joe又来看纪念卿,他打量了我一翻说“丁,你越来越美了,而且我发现你特别喜欢穿裙子。”他还细细的数着我在洛杉矶这四个月所有穿过的裙子。

我摆摆手打断他,我的确有很多很多的裙子,而且大多数都是长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问“他怎么样了。”

这是每一次我都会问的问题,即使纪念卿就躺在那里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我还是对每一次都充满着希望。

joe拿着几张单子跟我说了一大堆的专业术语,我听的头疼,只好打断他“说重点。”

他说“希望不是很大,不过他可能已经有意识了。”

即使他说的是可能我还是很高兴,这几个月每一次都没有出现过可能。

晚上,我照例坐在纪念卿的床头跟他聊天,joe没有离开,他承包了做饭的活。

我并不喜欢吃西餐,他们一般对喜欢吃半生不熟的牛排和生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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