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不爱(1 / 1)
爱与不爱珍妃在皇上生病其间,眼见皇上大势已去就明目张胆的和博和尔来往,两人勾肩搭背的在人前走过,珍妃还找巫师作法诅咒皇上早死,丽妃派人去告诉皇上,皇上听了勃然大怒,下决心痊愈以后要狠狠惩治她。
皇上归朝就把珍妃找去,珍妃见皇上龙颜不悦,知道她的风流事已经败露,就跪地大哭,心想,皇上只是听别人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心存幻想,皇上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说:“朕对你怎样,你真是个贱人,”
皇上叫人掌了她的嘴,这惩罚很轻,皇上还是舍不得她,没有处死她。皇上给了博和尔一块封地,叫他去离京城远远的地方作个王爷。
这一天皇上得到金泰极回宫的消息特地出城三十里迎接。
金泰极这次出征虽遇凶险受了重伤,不过,也算大获全胜,不动一兵一卒就平定了西部的叛乱。这与那个女子的活动不无关系。金泰极向皇上详细汇报了这次出征的全过程就是没提肖华的事情。
他回宫后就来见瑟瑟,一别一月胜似一年。不知道瑟瑟在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遭了多少苦难。在他的心里只有她让他牵肠挂肚,无论外界的压力有多大多难,他都能咬牙挺过去,在这个近乎冰冷的世界里瑟瑟就象一盆火炉无时无刻都在温暖着他。
他正往后宫而来正碰见翠玉在慈宁宫外焦急的转悠,翠玉一见金泰极就说:“太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瑟瑟现在在四皇子的房里。”
金泰极一听不仅心头一紧,骑马直奔四阿哥住处。
此时的瑟瑟正在四阿哥的寝宫里,她被珍妃施了迷药,派人送到四阿哥府上。四阿哥是谁?他是出了名的风流浪子,送到口的甜点怎会错过呢。只见他在灯下慢慢观赏着瑟瑟这朵心悦已久的尤物,不仅心潮荡漾呼吸急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迫不急待的脱着自己的衣服,正要去揭瑟瑟的外衣,就听见有人敲门,他不得不去开门,打开门见金泰极站在门口。不仅一愣,问: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还想问你呢,到底想把瑟瑟怎么样?”
“你说什么?哪来的瑟瑟?”四阿哥搪塞说。
“你还在抵赖。”金泰极一步冲进屋子。
四阿哥见状走到桌边坐下垂着头,他一拳擂在桌子上,阵的水杯茶碗哗啦响。
金泰极见瑟瑟躺在床上睡着了的样子就抱起她往外走。四阿哥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不仅感叹自己没这个艳福。
两人回到金泰极的住处。好险,今天幸亏遇见翠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又是那个珍妃。小福子,叫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瑟瑟,你是怎么做的?”金泰极说。
小福子在一旁弯腰说到:“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这些人都转向珍妃那一边,谁还会帮咱们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临行前我是怎么向你交代的。”
“你就不要说他了,是我不小心,不关他的事。”瑟瑟在床上说到。
“说,这些日子还发生了什么事。”金泰极怒问小福子。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不知怎么搞的,十九阿哥害失心风,珍妃找人来看说是瑟瑟姑娘九尾狐附体,找十九阿哥来了。这些天都在忙着为十九阿哥招魂。”
金泰极听了说“后宫不可烂用巫蛊之术,难道她们不知道吗?来人,把那几个疯婆子带上来,我倒要问问,招的魂在哪”
小福子下去办了。
不一会就把几个女子带了进来。她们进来后见到怒目而视的金泰极就跪地抖作一团,不住磕头喊饶命。
金泰极问明原尾后说:“每人二十板子轰出宫去。”
金泰极此时的忍耐已到极限,如果不处治珍妃难消他心头的怨气,这一桩桩,一件件,里挑外掘,阳俸阴伪的事她做的太多了,金泰极没闲工夫和她斗法,真想一剑就结果了她才消心头之恨。他忽的一下站起来说:“我去找皇后评理。”
“回来,你别去。”瑟瑟抓住他的衣袖劝道:“她们处治的人是我,是我侵犯了她们的利益,才会遭到报复,你就不要再牵扯进来了,你无非是看见我受委屈了气不过。在这宫里能有你,我已知足。你看,我不是还活着吗。现在,太子您正处在风口浪尖的关键时刻,决不可以意气用是坏了大事,”
“他们明明知道你是我的人,还这么对你,难道不是冲我来的吗。皇后明知珍妃胡为还纵容不管,有失职之罪。”
“如果你和皇后产生隔阂正中了珍妃的奸计,成大事者首先要学会忍耐,才会有成功的可能,我已经忍下了,请太子要三思啊。”
他想,在气头上做事会考虑不周,不仅不解决问题还会中了珍妃的离间计。只能先咽下这口窝囊气,找机会一定狠狠收拾她们一顿。
“都是我,让你受委屈了,我心里很难受。”金泰极把他的头埋在她的手上。
“没什么,只要你平安归来就好,我受些委屈不算什么。”
“你总是这样,对待那些小人就要以牙还牙,绝不留情。”
他日夜盼着回宫就是能见到她,真想不到这些人会用这样阴损的招数来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再晚几天回来她就被这些家伙害死了。
“瑟瑟,我刚回来要去给皇后请安才是,你看,快乐就是这么短暂,还要与那些不喜欢的人打交道。”
“你快去吧,不论怎样,我都在这里支持你。”
他亲手喂她喝药,帮她穿衣,照顾得无微不至。药虽然苦涩,却夹杂着爱情的甜蜜。睡着的她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的苍白的嘴唇上印上他的吻,轻轻地,怕惊醒沉睡的她,如同面对娇艳的鲜花不忍触碰般怜惜无比,他久久地看着她,她熟睡的样子呈现出别样的美丽,像水中的荷花般纯洁,又如深涧中的幽兰。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
他看着她深情的说:“如果有来生,我还要你。”
她说:“我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此生有你就不再寂寞了。”
这世上有人笑就有人哭,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福。
百花深处人孤独,玉牒独倚栏杆,不胜寂寥。外面的风好大,吹乱了她本就松散的头发,一丝苍桑之感浮上心头。她想,女人,好也罢,坏也罢,怎么活都是一辈子,何必钻那牛角尖和自己过不去,说是说,闲下来的时候,她还是感到孤独如无边无际的大海要把她吞没。这种孤独是另一种形式的死亡,多年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能坐,她早晨收拾好自己更多时间就会坐在楠木椅子上,像一尊佛一样,坐着一动不动。气定神闲,养尊出优。有时和别的妃子聊些闲话或是玩玩牌。慢慢的消磨掉一天时间。俗话说男怕钱,女怕闲。有些女人一但闲下来就会生出许多事端。
玉牒觉得这样的生活就很好,除了没有男人之外都有了。她倒是想的开,有没有男人都要活下去,后来遇见了费莫,费莫又很喜欢她,两人一拍即合就在一起了。好久未见费莫,玉牒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这些人里她怕一个人,就是费莫的妈,珍妃。因为她曾经和费莫在一起缠绵时被珍妃撞见了,她被珍妃披头盖脸打了一顿,这事牵扯到珍妃的儿子,不然,珍妃一定会跑到皇上那里告她的状。她虽怕珍妃,可是抑制不了不见费莫,两个人就这么藕断丝连。
这一阵费莫的注意力都在蔡佳珠身上,顾而忽略了她。她想到费莫另有新欢了没有露出怨妇的模样,还是和平时一样淡淡一笑而过,她和费莫彼此太象了就不在有密秘。
想当年她在青楼里如鱼得水,无比风光。多少王公少爷拜倒在她的玫瑰裙下,每日锦衣玉食快活自在,她被首富王世初看上了,那人在她身上一掷千斤,后来被他母老虎似的老婆知道,那母老虎找人狠狠打了她一顿撵出京城,无奈之下才侨装打扮成民女入了宫做了一名侍女,服侍生病的皇上,被皇上看上做了妃子。起先皇上还来看她,一段时间后就在也没翻过她的牌。到现在皇上已经几年不来看她了。象她这样的如花美眷的妙龄少妇怎会没有男人呢,连小太监见了她都恨自己怎么不是真正的男人。这些都无形之中助长了她的自信。感觉告诉她,男人都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人,被男人欣赏的感觉很有成就感,何况他们在一起了,有了那一层关系,费莫不会忘了她的。她想到这,找来宫女把一枚花样蝴蝶交给她说,见到九阿哥给他就可以。费莫看到玉牒宫女送来的蝴蝶,他诡秘一笑。
晚上,人声渐次平息,费莫独自去找玉蝶,他不想遇见熟人,他悄悄来到玉蝶房门前轻轻叩门发现门虚掩着,他向两旁望望,闪身进到屋内,一缕花香弥漫在室内,灯光摇曳中玉蝶正在对镜梳妆,晚上的玉蝶更加楚楚动人,这是个雌激素多到泛滥的女人,甜得发腻,粘的甩不掉那种。她见费莫来了小嘴似有意又很自然的嘟到一起,扬着脸显出似睡非睡的神态,小蛮腰微微向前伸了一下,那样子象是期待一个香吻,她今晚身穿白底点缀着小花的宽松睡袍,如白色芙蓉花在水中亭亭玉立,玉颈在精致的领口中时隐时现,一双兰花指轻柔的放在桌边,那尖尖的手指可爱的伸展着,指尖上缀满了小资女人的性感,她的声音甜美细柔,费莫听她说话感到骨头酥了一般,他把门锁上,就抱起玉蝶放到床上。
他把女人分成几类,什么人就什么对待,玉蝶是水性的女人,不必太认真的。偏偏是这样的女人才知道男人的需要,她们可以不顾一切的去大胆的爱,那些一脸贞节的女子有时在真爱来临时顾虑重重,却做了世俗的牺牲品。往往得不到男人的爱,因为她们想要的太多了,顾虑也多,没办法只有牺牲她们宝贵的爱情吧。
费莫怀里搂着玉牒时不自主的想起蔡佳珠。
这两个女人他都想要,一个上的厅堂,一个放在床上,各有各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