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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chapter 3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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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西逐渐看清楚画面的一切。

那根本就是黑衣男子将床上之人的头颅切开,并用与那箱子相连的如电线一般的东西连接起来。

每次他的手里做出什么行为的时候,床上的人虽然手脚被绑定结实,却仍旧颤抖挣扎着,表现出几乎连床帏和床柱都动摇起来的恐怖动静。

这让韩西联想到很久以前看到过的一部老电影。

似乎就是科学怪人吧——弗兰肯斯坦。

只是用电击某个部位,本来毫无生命力的尸体也能犹如活着一般痉挛着颤动。

诡谲又恐怖。

但韩西分明的看到过床上的人的挣扎情状,所以在看到这如同刑罚一般的手术时,无法忍受的转过头来逃避那样的画面。

等他再度鼓起勇气观看的时候,画面又变化了。

那是一个比起刚才的房间大了有四五倍的巨大房间。

但比起刚才来讲,光线似乎又一次暗了许多。

等他熟悉了画面之后,才发现光线暗的原因完全是因为这个巨大的房间,没有设置哪怕一个窗户。

只有高高的几盏吊顶灯将整个房间点亮。

摄像机的摆放位置似乎稍稍偏高,是以略微俯瞰的角度在看着这个房间的。

而房间里摆放着很多张床。

不是像一开始看到的那张床一样,宽大精致,全都只是如同医院的病床一般窄小的单人床。

一、二、三……十。

韩西一直数,数到了第十张床。

这些床上——似乎有些上面躺着人,有些则是空的。

这些床的摆放呈现出一个扇面形。

扇子的中间位置空着——不,放着一些黑压压的箱子一类的东西。

——没有动静。

并不是因为黑白的画面无法传达任何声响,而是画面本身——仿佛是静止的一般。

床上的人没有动作。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通过这个画面。

没有黑衣人,没有挣扎举动与残酷的手术画面。

——仿佛时间停留在胶卷中一般。

然而有仁转动手柄的动作始终未停。这说明这如同古老的驱魔师电影一般的诡异录像还是在继续着,只是它所传达的信息却已经被胶卷本身所封存了。

或许这画面具有十分深刻的含义,但已经不被他们所理解。

有仁虽然还是继续播送着胶卷,但动作渐渐加快,一直到最后停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完结了。

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韩西心中存在的不安渐渐增大,如今已经到了几乎挤破胸膛的程度。

但这份不安却已经不光是对于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了,而是几乎单纯的只是针对这卷录像。

虽然几近折磨的所谓试验的前半段录像令他头皮发紧,但更令他难以掩饰不安,甚至萌生出想要冲出房间跑上露台去呼吸新鲜空气的冲动的,却还是后半段毫无动作的如同静止的时光一般的影像。

他甚至说不清楚自己在怕些什么。

但看着那图像,心里毛骨悚然的感情就抑制不住。然而他却深知即便对面前这两人吐露自己内心的恐惧也是毫无益处的——甚至就连对方不可能理解这一点都令他感到恐惧。

“你些胶卷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这只是偶然得到的而已——或者说——几乎是天意。我这么说你或许不信,但是在我看来的确像是有什么在冥冥之中运作着一般。”

——他都在说什么啊?

深陷于自身不安之中的韩西几乎无法让思维跟随上有仁的说辞。

能够细心的慢慢理解对方话语内容的时候,已经是暴雨越加激烈的傍晚了。

他满心担忧,却又不知道具体在担忧些什么。

只是这样的功夫,时间就已经很快的过去了。

他们几乎是被困在了医院里——莲苑打定主意在医院里躲避白衣人的跟踪,并监视严生和安泽。而有仁似乎也已经被莲苑说服——又似乎是自愿的——留下来与他们一起等待雨停。

就连美秋都留了下来。

她声称独自居住,一个人回去也非常不安心——医院里在职的护士们也都因为电力断绝的原因在家休整。医院里上下居然只有一个护士,而病人却有三个,实在不是可以安心回家的时候。

只是时间越是过去,天光渐微,暴雨却越是瓢泼。

有仁跑去了资料室打发时间,而莲苑则时而出现在病房里,时而又不见踪影。

只留下不愿与任何病人同处一室,只能呆呆的坐在有仁办公室内看着窗外暴雨倾盆景象的韩西。

从有仁办公室的窗外能看到的刚好是医院后院。

花坛因为浸水的缘故,汩汩的流水朝边缘溢出。

植物与花朵全都被暴雨打的抬不起头来。

没有铺砖石的地面一片泥泞。

他默默地回忆着有仁诉说给莲苑的关于自己得到录像的经过。

那一天——大概一个星期之前。

有仁出诊归来,在沙发上躺下照常打了会儿盹。

那是一个十分正常的下午,天气不算很坏。在很轻的睡眠下,大约过了两三个小时。

他很自然的醒了。

而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发现有什么很不对劲的地方。

大概是关于他自己的一个梦。

他梦到四年前的事情。

在他希望可以摆脱掉这个阴森的小镇对他的影响,有望留在繁华的有着各种各样希望的大城市的时候,发生的他绝不想也从不曾想过的事情。

因为绝对无法让步的理念而与教授大吵特吵。

又或许只是单方面的发飙,他理所当然的被下放了出去。

可想也没想到,却会回到这个让他做梦都想摆脱的地方。

或许也是刚刚好。

在如今的有仁回想起来,如果当真留在了大学医院里,恐怕向老人们所借用的时间很快就会到期。而到期之后还停留在外的后果——不用说,他已经知道了许多。

然而这些都不是真正重要的事。

真正让他无法释怀的还有其他。

让他想起这些可怕的关联性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年前,导致他与教授发生不可逆转的破裂,并且让他狂热的执着着不肯放弃的观念——关于一个确切的病例的研究。

那时还尚是实习生的他第一次接触了那一位病患——虽然在他看来,奇迹般地没有陌生感。

那是一位神志恍惚的年轻女性。

她曾是他的指导教授的病人。最初见到她时,对方正因为胃溃疡而入院观察。

从那时起,他就无法控制的总是试图去观察对方。当然那也并不是因为这位女患者的外貌有多么吸引人,而是对方越是随着治疗的时间进展,就越是呈现出预料之外的症状。

——皮肤溃烂。

于是他排除了变应性血管炎、静脉曲张甚至褥疮的可能性。

而接下来的骨量减少——甲状旁腺激素过高?也并非如此。

贫血——溶血性贫血?

即便将任何反应并非综合,而只是单独排列出来观察——也无法让他释然。而这时,他发现,患者的内脏几乎是以同等的速度在发生衰竭现象。

以一位年轻女性来讲,这种速度实在是过于异常。

渐渐地,患者已经无法辨别其他人的面目了。

而更令他感到不安的是,在他企图联络其亲属的时候,发现她的亲属,一位兄长和母亲,几乎出现了类似的——虽然程度略轻的——症状。

一种可怕的,新的可能性在他的心中萌生出来。

从任何一种角度讲,他都已经无法继续赞成教授所说的,关于将这位患者移交精神科处理的决定。

那并不是什么“Cotard综合症”。

——而是“那个病”。

不会有任何一位精神科的医生可以解决“那个病”的患者。

他与教授进行了争论,他坚持认为,“那个病”是一种传染症。

虽然不被信任,他还是进行了一系列试验。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很有些疯狂。朋友们惧怕他的执著心而渐渐疏远他,本对他有所期待的教授,也因为他失礼又粗鲁的态度而拒绝了他。

失去所有信任的有仁,孤注一掷的扑身在证明“那个病”上了。

或许是因为愤怒,也或许是对于自身的未来充满了不安,因此产生了自毁心理。有仁毫不在意自己可能会被这种他认为的感染病所传染——或许如果发生了感染,他反而会感到快意也说不定。

他急需证明自身的能力。

也急需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他无视身边关心他的人的建议与劝解,一意孤行。

然而他试验过不管是空气感染、血液感染甚或是□□感染,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成果。

——他失败了。

这是最大的侮辱,也是对他的报复。

他是怀着如此大的嫉恨想到——这件事几乎谋杀了他的职业生涯。

他想这样的结果大概是为了报复他的自大自负,以及——一心想要脱离里镇的焦躁心。

四年前的他心灰意冷,所以在以前有过几面之缘的院长找到他,并提出邀请以后,几乎没有什么抵抗的,他默认般的同意了。

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精神状态十分怪异。

不知为何会对“那个病”执着到了疯狂的程度,像是若是无法得出一个恰当的结论,便无法成活一般。

明明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也十分自然。

——怪异的只有自己的行为。

在做了四年前的,可怕的与教授争执与人结仇的噩梦之后,他心怀厌恶的去了资料室看书。

大概正是从那时开始。

他无意间发现了藏在书架底部,被几本关于机械督查管理、无障碍医院研究的书籍遮挡的积满灰尘的牛皮资料袋。

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弃之不管。

——而这也正是那可怕的联系性的第二件事。

他丧气的将纸袋带在身上,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那时——几乎如同天意一般,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那件东西。

毫无疑问的。第三件无法避免的恐怖的联系性被证实了。

他无法否认,有某件事物,似乎已经在很久以前就在冥冥之中支配着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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