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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肆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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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一个伺候的奴婢也能来正院讨说法了。”若卿不悦道,“我看你这张脸倒是有几分眼熟,也不知定南侯府的人知不知道东施效颦的典故。”这张脸不就是与萧若梦有几分想象么!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三皇子府,姑娘怎么能这样与妾身说话?”欧阳氏朝着若卿瞪了过去,心下却有些发颤。

没曾想,上官毅倒是更加不悦了地道了句“闭嘴”!

欧阳氏显然是没有想到上官毅会如此不怜香惜玉,口中一噎,一时间竟是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睁着一双含泪的眼睛默默地注视着上官毅,颇有番欲语还休的味道。

只可惜,在上官毅眼中自己后院里除了萧若梦以外的女人都不过是一件摆设品,若是有利用价值且听话那三皇子府不在意多几副碗筷,反之他也不介意手下多些血腥——就如之前的侧妃蒋氏。

“爷也莫生气,不过是生活的一些调剂品罢了,咱们不都习惯了?”萧若梦扯了扯上官毅的袖子,含笑道,“爷也是见惯了这些把戏了,哪用得着这般在意。”

若卿看着还跪着的欧阳氏,语含讽刺道:“卿娘倒是没想到长姐在孕中,居然还有没眼色的敢到面前来找不痛快。”

“好了,卿娘这般说这不是拐着弯说姐夫没有照顾好你长姐么?”上官毅将手轻放在萧若梦腹上,缓缓摩挲着,漫不经心地冲着欧阳氏道,“本殿也不管你身后是谁在说话,定南侯送你进来,想来也是以为你是个聪明的,谁想今日你居然蠢笨得撞到正院来污了皇子妃的眼。本殿算是为小儿行善,就不要你的命了。每日在佛堂跪上一个时辰,抄写《静心经》便罢了。”

“殿下……殿下……妾身……”欧阳氏诺诺着还想说些什么,被上官毅轻飘飘地一瞟便立刻噤了声。

“纸鸢,找个三等丫鬟送她回去。”萧若梦也不愿多看这种场景,冲着纸鸢吩咐了一句便也罢了。

说来,皇子府里类似于王氏、欧阳氏这样的存在是最尴尬的:她们在进府前是家中受重视的嫡女,自小是丫鬟们悉心伺候的对象;可是进府之后,她们并没有名分,又非一般的丫鬟,总是尴尬的。是以萧若梦让纸鸢给她们一人挑选了两个三等丫鬟伺候着并算了二等丫鬟的月银便罢了。

没再管欧阳氏,萧若梦转首对若卿道:“府中一切可还好?我一直被关在屋里,你姐夫也不让我多知道外面的事情,我听纸鸢说父亲将那对母女接回府上了,可有闹腾?”

“眼下长姐养好身子是关键,”若卿劝慰道,“府上一切都好,长姐切莫担心。如今卿娘掌着中馈,她们也才回府,不敢有什么动静。再有,萧若兰已经许给了安毅伯家的大公子,可那大公子尚未有功绩以获封世子,现下大概担忧着嫁妆与聘礼一事吧!”

“如此便好。”萧若梦斜斜地靠着软枕,道:“你的院子我一直给你留着,来了便继续住在那里,白日过来陪我说说话便可。”

“长姐放心,卿娘省得的。”

翌日——

若卿用了朝食,正打算去看看萧若梦,谁曾想刚踏出屋门,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在院中——不是顾恒清又是谁?

失语了片刻,才被那人一语惊醒,只闻他道:“还愣着作甚?”若卿这才挥手让琴棋先下去,道晚些再去正院。琴棋虽担忧主子,也不晓得顾恒清与若卿之间的事儿,但毕竟是若卿近身伺候的,多少能看出一些,再有也是个有颜色的;当下便福了个身退下了。

若卿还有些呆愣地看着那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直到人都到了自己面前了,才喃喃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自是来见你的。”顾恒清回答得理所应当,一双眼不停地打量着面前人儿的变化。

“我是问,你不是应该还在边关么?胜仗的消息前两日才传回京都,你怎么……”

“从边关传消息回京,就算是八百里加急也需要些日子,更何况我延迟了消息的传递,带了几个人提前回京了。这里面有些消息,我不能说给你听,你知晓里面有内情便可。”顾恒清打断若卿的话,伸手拉了人一道走,道:“你我去园子里转转。”

顾恒清比旁人更为了解三皇子府,眼下带若卿去的是平常少有人去的西花园,养的主要是莲花——眼下也算是赏莲的时节。

到了亭子里,顾恒清与若卿相邻而坐,却不再开口,任由若卿睁着一双眼睛打量着自己。算来,二人已经四个月未曾相见。顾恒清临出发前,二人才互许心意,可偏偏没几日顾恒清就要出征,军中事情不断,是以自那日定北候府之后,二人除了通过暗卫传递了两三封信之外并无联系。

乍一相见,若卿还未从愣怔中缓过神来,自是没有心思去与顾恒清说些什么的。仔细打量下来,若卿这才发现眼前这人并未有太多的改变——略微黑一些,略微瘦一些罢了。明面上不觉,若卿的眼神扫过他身上每一处,也不知道这黑色莽纹劲装下是否有暗伤;上战场,总是难免有一些的。当初她父亲上战场的时候就是,总是将伤口藏在衣服下,并不让她们姐妹知晓。

在若卿还未反应过来之际,已经脱口问道:“可是有受伤?”

“未曾。”那人眼中含着笑,面不改色地撒谎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伤,只是这回有一个女将,着了与她那日在马上一般的骑装,是以他略微晃神,这才让人趁机伤了手臂;不过,他也反应及时,是以只是箭尖擦过手臂罢了。他并不想让她知晓——毕竟,她是会担心自己的。

“说谎!”若卿看着那人的眼,道:“我问过暗五,你平日并不爱黑色劲装。”除了身上有伤的时候,未免家人担心。

“你开始了解我了?我很高兴,卿卿。”顾恒清喜颜于色,倒是少有的事情。

“你……”若卿红了脸颊,为他突如其来的称呼,只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哪里有伤?”

“诶……”顾恒清佯装叹气,话语中却满是笑意地道:“以后府中有事儿可瞒不了你了。放心,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擦过一支箭矢。”说着很轻松地抬了抬右臂,示意若卿放心。

“让我看看!”又是不经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后若卿才反应过来不对,喃喃道,“不是,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给你看看也没什么不行。”顾恒清撩起右臂的袖子,露出一截还算白皙的手臂,上面还缠着几圈纱布,但看上去并不算严重,也过了许多天了,纱布上并没有溢血出来。若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倒是你,肩上如何?可要我看看?”顾恒清含笑调侃道。

“你!”

“好了。”顾恒清自然懂得见好即收,不然把人逼急了可就不好收场,遂将人揽到怀中,轻轻抚了抚那受过伤的肩膀,这才道:“这几日在三皇子府呆着便是,少出门。朝中,该不平静了。”这也是他秘密回京的原因——二皇子总是要动手的,趁着他不在京中的日子,总是比他在京中的时间好些的。毕竟,三皇子的助力少一个,他的把握就可以多上几分。只可惜,康安帝虽然平日待这些儿子都不错,但是在储君的问题上,他一向只偏向嫡子的。

二皇子也知道他得胜的消息传回了京,一定能给三皇子再添筹码,是以,趁着众人因他得胜而喜悦放松警惕的机会,他一定会出手的。

康安帝坐在高位,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却并不出手,毕竟,他不想要大平下一任帝王是个没经历过风雨的人。康安帝自己也是从先帝的十四个皇子中脱颖而出,手上沾上不少人的鲜血这才登上帝位的。

“你放心,我知晓的。”这几日朝中的风起云涌她并非丝毫不知,既然打算了要助姐夫一臂之力,她就不会轻易放松自己,让敌人有任何可乘之机。尤其,在暗五传来消息,让她知晓了荷夏与周府、定南侯府之间的关系之后。现在她不动,只是想看看荷夏究竟意欲何为。她父亲虽说并不常上战场了,但手中毕竟还掌握着三分之一的禁军权力,定南侯府哪里会这般轻易地放手?

“我的卿卿很懂事。”顾恒清抚了抚若卿的背脊,柔声道。

“谁是你的卿卿!”若卿将脸埋进顾恒清的胸膛,闷声道。

“自然是你,若是我有了别人,你便该哭了。”

“谁会哭?我们之间又还未有什么!”若卿闻言抬首,逞强道。

“我的错,我的错。”顾恒清道,“很快我就会让我们之间有些什么的。你说好不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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