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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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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为回忆【“换上!”

面前躺着一套褚色单衣,无袖。

十分不适地皱眉,这种衣服真的能穿吗?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犹豫,狱卒不耐地推了推他肩膀,“有这些穿还算是好的,还嫌弃了吗?”

咬紧了牙,青年苍白的面孔扭曲,保养极好的手紧攥成拳,松松紧紧数下,最后似乎是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终于弯下挺直的背脊去取那套单衣。

……

“一天也做不到一双,来年他穿什么呢?”

“对啊。”

同一个牢房的两个人在谈话。背对着他们释琦的抿紧了嘴,反射性地就想握紧自己的手,可手指才略动了一动,就感到指腹疼的不能自已,紧接着就有一些东西从原来愈合现在重新扯开的伤口中流出,在手掌的纹路上蔓延开。

像是要逃避什么一样狠狠闭上眼,眼睑遮掩了湿润发亮的瞳仁。】

天依旧阴阴的,狂风呼啸,飞雪不停。

“水我放在这儿了。”

“好。”释琦没有回头,听见铁链重新锁上,脚步声远去了才解开衣裳,只余下身一条长裤,可等他拿了布巾准备擦身,门外又有声响,回头却只见范瑄呆呆地立在了门外,手里还提着个桶,桶上冒着热气。

释琦这才发现,原先提进来的桶里并没有多少热水,再次抬头却见到少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他不明就里,四目相对,一个站在外头一个站在里面,相对无语。

直到释琦突然抖了抖,打了两个喷嚏,他才回神赶紧转身披上外衣,范瑄如梦初醒,进来把水添上,头也不敢抬,他脑袋像塞了团浆糊,乱糟糟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忽见斜刺里伸来一只瘦长的手,抓住了自己的,他一惊,桶就跌到了地上发出闷响。

“你,你有什么事?”

“我看你水都溅到鞋上了。”释琦收回手,退到一边。

“哦没事,没事......”范瑄喃喃,视线乱转间见到释琦匆忙之下只披了一件薄衫,露出了一点皮肉,他慌忙低头捡起桶,急急往外跑。

夜晚

“快些休息吧。”范瑄过来压压释琦的被褥,“病人也不知道自己保养着吗?”

释琦往下缩了缩,也不言语,闭上了眼。范瑄不防他这样,一下呆了,怔怔望着他凹陷的脸颊,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下午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削瘦身体,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可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或许,或许是因为他醒着的原因吧,也或许,是因为他抓住了自己的那双手,冰凉,凉的像是要浸入骨头,让人想打颤......

“周大夫,您在吗?”张牢头提着一壶酒来到老大夫屋外,高声喊道。

“在。”屋里传来老人中气十足的回答,张牢头才推门进去,屋里烧着炭,比外面要暖和许多,他在炉前暖了暖身子,才往里面去。

周大夫正坐在炕上眯着眼看书,见张牢头来了才放下,“你怎么来了?还带着酒。”

“年纪大了,最近风雪大,腿伤又复发,白天没时间,拖到现在才来找您。”

周大夫才记起张牢头的左腿行动间确实有些不灵便,据说那是他旧年当捕快时受的伤,当时没处理好,才成了疾。

“人老了,总记不住事。”周大夫从炕上下来,“我取药给你。”

回来时张牢头已经倒上了酒,刚要喝,被周大夫喝住,“不能喝!腿伤复发了也不知保养。”

张牢头讪讪,他本想趁着周大夫不在偷喝一口暖暖身子,谁知被逮了个正着。

“我这酒是热好了才拎过来的。”他忍不住辩解。

“热过了也不行。”周大夫夺杯子自己一口喝干酒,然后才把药瓶给他,“早晚各一次,注意保暖,别碰冷水。”

“行,多谢您了。”张牢头把药放进怀里,本想回去了,可突然想起狱中还有个病人,便问了一句。

周大夫摇头晃脑的,指尖在桌面敲着打拍,“那个小伙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总要病一回,今年天儿冷,受了寒,病的重而已。”

“不会成疫吧?”张牢头担忧的问,上头的人已经为雪灾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据说今上也发了好几次脾气,要是他这里再爆出病疫......

“不会不会,不过是受寒发热,今日我才去看过,好了许多。”

“多谢您了,我先回去。”

“去吧。”

释琦真的见天的复原,虽然依然咳嗽不止,但至少不会像初时醒来一样四肢无力,时刻需要人伺候了,更不用面对擦洗身体要别人帮忙的窘境。

范瑄在提水回来时带回了一个消息,张牢头要释琦在这里待到痊愈了再回去,范瑄送饭的差事也暂时让别人顶着,他只要每日照顾着释琦就好。

听完释琦苦笑一下,对面无表情的范瑄弯下腰,一揖作到底,“是我累你丢了差事,释琦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范瑄转身避开,伸手扶住他,抿了抿嘴,“他说只是暂时顶着,等你好了我还是回去做那个的。”要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是自己好容易才谋得的差事,祖父也因为这个才好过一些,现在却……但要说接受他的赔罪,也用不到。

释琦摇头,坐到床沿,望着自己的手掌叹息,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范瑄知他一时想不过来,可又不知道要怎么劝,只好留在一旁守着。

释琦当晚又发热了,不安地翻动着身子嘴里含糊的说着什么,满头冷汗,一会儿又开始发抖。范瑄被吓着了,有心出去叫大夫,可外面的门已经锁了,钥匙是不在狱卒身上的,他只能把自己的被褥搬来,加到他身上。

范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见他脸面烧的通红,不管不顾地拿手捂上他脸,他想自己手冰,释琦或许好过些。

果然,过了一会儿释琦停止了翻滚,范瑄趁机将他滚乱了的被褥重新掖好,想了想,反身倒了杯冷水,扶着释琦脖子将杯沿抵在他唇边慢慢灌了一些进去,又拧了布巾给他擦汗。

折腾到三更,释琦身上的热度才渐渐退了,不再辗转呓语,范瑄疲惫不堪,身子一歪靠着墙想休息一下,心里还想着等会儿要给释琦换额头上的布巾,眼皮子却止不住往下耷拉......

【“活儿也不会干,身体又差成这样,还得单独差人照顾,他到底是来坐牢的还是当大爷的?”狱卒厌烦的和同伴发着牢骚。

“得了吧,人家也不容易,别落井下石的。”

“这是怎么说?进了这里都是犯了罪的,莫不是他还是被冤......”

“打住!”同伴赶紧喝住他,“这也是我们能说的?”

“嘿,我也是,一时......”最先的人讪笑着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后来又压低了声音问,“听你好像知道他些事情,能说来听听么?”

同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遍,直看的对方心里发毛,他望了望四周,眼见没有什么人,牢房里住的又是昏迷着的病人,于是放心了,凑到那人耳边,细声说了起来,“我也只是听我在国舅府上当差的表亲说的,这家伙,原来是内廷的琴师,和国公府的小爷们也常有往来,只是,后来像是得罪了哪位贵主才......”

那人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叹,转头看了躺在简陋木板床上毫无知觉的人一眼,“想不到是这样呢,那也难怪了......”

昏昏沉沉中的病人睁开眼,充斥着迷茫的眼珠子转动着,目光最后停留在牢房门口的人身上,干裂的嘴唇开开合合几次,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嗓子干的像是要烧起来,略一动就疼,身上也疼,被冻裂的脚掌,被划伤的手,没有一处不疼......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从意气风发,备受君王喜爱的一个琴师,沦落成阶下囚,稍稍有一点势力的人都能将他踩进泥土,不能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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