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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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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彦华与闵文素的大婚将国公府上下染得片片深红,毕竟是世子娶妻,虽是继室,到底是正经的嫡妻,一嫁过来便是名正言顺的诰命夫人。

闵文素羞涩的坐在大红的新床上等着夫君薄彦华的到来,虽不是初次,新嫁娘的娇羞却还是有的。

至于晚间二人的某些琴瑟和鸣少儿不宜的场面文静自是无缘得知,也没有心情得知。

因为最近冉嘉红了,红的比闵文素的失贞更加透彻。冉嘉自小张扬娇宠着长大,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明晃晃的亮于人前,倒也没有人说什么,可现今冉嘉定了亲事安静下来反而谣言满天飞。

这让朝阳郡主愁坏了头。她希望冉嘉幸福快乐纯真无暇,将她养的不知阴谋诡计尔虞我诈,无端端的便中了圈套。谣言来的势猛非凡,铺天盖地,打的冉家措手不及。

朝阳虽是郡主,兄弟却靠不上,还是随军驻守瑱州的冉明兰一封家书一锤定音,将冉嘉招了过去。

定亲的举子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看法,或好或坏,像是从未得知一般。冉玉珏便摇头叹了一口气,他是希望未来女婿上门打听哪怕质问的,至少说明心中还有嘉嘉,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头顶绿油油,这般不作为若说信任显然不怎么可信,剩下一点便只有贪恋权势富贵了。

文静此时跟冉嘉并排躺着,小姑娘定亲之后表现的愈加循规蹈矩,一点傲娇的样子都没有,看到冉嘉的瞬间就想起了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虽然行动没有一点错处可循,可就是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在一个鲜活的花季少女身上别样的违和。

即便是查到谣言背后的主谋也没有情绪波动,不疑惑不追究不生气。若不是还会呼吸,会坐会笑,倒像故去的人了。

这般木头人的样子让文静都差点哭红了眼。却也知道两人之间的无奈,阮弦之若是要娶冉嘉,怕是家世也是致命伤,更何况,阮弦之对冉嘉的情分到底是不是纯粹的兄妹情呢?

这般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总让人万般无奈。情之一字,女人伤的总是重的。

“嘉嘉,心里难受就说出来。”

“没有啊,静姐姐,你们不要担心我了,我很好的。”

“嘉嘉,人生是自己的,总要自己争取努力,才能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我现在挺好的,这就是我想要的,当一个安安分分的妻子,过安安分分的生活。”

文静苦笑,这哪还有鲜活的样子?

“嘉嘉,连举若是因为这个误会了你怎么办?”连举便是跟冉嘉定了亲的举人。

“那是我做的不够好吧,我会努力的做一个好妻子的。”

“嘉嘉,夫妻双方又怎么会一个人在付出?何必关掉自己的性情一直未他人改变自己?”

冉嘉沉默着不说话。

“嘉嘉,你是不是还放不下他?”文静试探着问。

冉嘉的神情一滞,勉力一笑,“放不放的下又有什么关系,不是你的终就不是你的,何必再强求?”

“嘉嘉,我们的人生里面不是只有爱情才有生命,我们的家庭、亲情反而更加重要……”

冉嘉开口打断,“静姐姐,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的。”说罢转过身,摆明了要睡了。

“嘉嘉晚安。”

背过身的冉嘉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她又怎么会不委屈?可是她不想任何人为自己担心了,她都这么大了,不能再躲在父母的怀里,连举误会又何妨?不是他,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第二日冉嘉便在护卫的保护下向东南进发了。走过了多回,几乎不到两年就能走上一个来回,冉嘉也没有什么兴趣东看西望的了。

她不由的回想起她没心没肺走过的路,无论是寒冬酷暑还是温和春秋,她所见到的父亲母亲都永远是一副微笑的样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有一次刚从瑱州回来,又馋起了沙茶面,父亲不远万里的派人从姑妈家接了个厨子过来。

静姐姐说的对,世界上真正掏心掏肺的为你付出的只有父母。这种爱纯粹的不要任何回报,比之爱情,高尚的无与伦比。

弦之哥哥,永别了!

马车刚出城,一片的黑衣人杀将下来。冉嘉苦苦的笑着,她的人生怎么就让她过成了这般的糟乱样子。

仆人已经死伤大半了,马夫也不知去向,冉嘉坐在马车上寻找着逃命的契机。轻功她有,武功就烂的很了。她很疑惑,她跟人几乎没有过节,家世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怎么就惹得狂徒们这般惦记?

忽然马车一震,冉嘉使劲拽着车帘把着车窗摇摇晃晃的看向前方,原来马屁股上中了一支箭,再向前看由不得人反应,直接从窗户翻了出来,马车随着马儿横冲直撞的摔下崖去。

冉嘉并没有好多少,车跳的太晚,惯性使然,翻滚的身体也向崖边靠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影闪过,抱住了翻滚的冉嘉,一起滚落悬崖。

冉嘉吃惊的瞪大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弦之哥哥会在这里?!第二反应才认清自己的现状,俩人正加剧的往下滑呢。

要是没有阮弦之那一撞,可能下落的也不会这么快。

“乖,闭上眼睛。”阮弦之低哄,唰的从冉嘉腰间抽出细鞭,勾住了山壁上的一颗荆棘树,俩人才算是止住了下落的趋势。

阮弦之这才抽出剑一掌钉入石壁中,两人稳稳地站在了悬崖山壁上。

“弦之哥哥?”冉嘉疑虑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弦之吹了一声口哨,“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乖省点力气一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冉嘉痴痴的看着阮弦之,似要把他刻在脑子里。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冉嘉在他心中有如斯重要,他又怎会让她伤之至深?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他只知道他去往西北的时候就恨不得将他抱在怀里了。

阮弦之忍了忍背后的伤,有冉嘉在,他便是死了也甘愿。天知道看到冉嘉要往下滚的时候他又多害怕。

不一会儿有接应的口哨声传来,阮弦之吹了长短不一的几声,便有绳子垂到他们面前,两人将绳子绑在腰上被提了上来。

好家伙,尸横遍野也不过是这般景象了。冉嘉看的心惊,却下意识的将手从阮弦之的臂弯里撤了回来。

她毕竟是定亲的人了,总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阮弦之感觉到了冉嘉的疏离,却也没能奈何,只剩心下苦笑,本以为不喜欢这傻姑娘的,等分开了之后才发现这傻姑娘都住在他心里去了。

毕竟是他伤了人,还是缓缓再说吧。

烽二检查完尸首,过来向阮弦之汇报,“共一百一十三人,无一活口。”

上个月西北报战事,明面上钦差大臣前往视察兼送给养,阮弦之就着时机暗暗地随军查探,与西北的情报机构取得了联系,才得知东鸥倭寇偷渡到西北边境去买通了赭洪涛身边的副将,发动了几起事变,以给大殷造成混乱,趁机东南起事。

阮弦之知会了薄暮然,便和烽二一起向东南偷偷潜过去。正巧遇到了冉嘉的车队遇袭,才有了英雄相救的场景,虽然这个英雄已经在冉嘉心中被定为要慢慢死去的人物。

“皇家死士?”阮弦之奇道。

“虽然都是皇家死士,摆明了是两股势力。”烽二暗翻个白眼,小丫头片子性命可真值钱。

“总不能是姚馨月吧?她都散布谣言中伤我了,还要怎样,我又没有得罪过她。”冉家很奇怪。

一旁烽二的一声嗤笑让阮弦之顿时脸色就有点挂不住了。他做过梁上君子来着,一不小心入了女子的闺房,然后听到了某些该听又不该听的话。

那个姚馨月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呢。烽二挑个眼神揶揄道。

阮弦之一声轻咳,正了不自然的神色,“我们慢慢查总能得知个究竟呢。”

冉嘉从善如流答好。

正所谓no zuo no die,不作就不会死。不知道姚馨月同学在得知心上人将情敌冉嘉救走之后会有怎样的疯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了钉,她以后终将要跟皇后姑妈走向不同的道路。不然四皇子也不会下这么大气力来讨好自己。

姚馨月缓缓梳理着头发,似要将那个红色的身影埋在发里。

烽二被一个亮闪闪的饰物吸引了眼光,跟阮弦之眼神一对,快步上前拾起了一颗琉璃珠,珠内晃着“谦”字纹样,两人顿时就断定了死士的身份和级别。

这回可是死了个老大呢。死士里只有老大才配带有琉璃,也是和主人联系的工具。万俟谦的死士,可是折损了不少啊。

烽二在纸上飞快的点了几下,又揉开来,弹指一挥,纸片便消失不见了。

阮弦之心下明了这是鹰鹫宫在传递信息,只留冉嘉一脸的好奇又纠结。

阮弦之布置了一下,几人飞快的动身向东南而去了。

若是冉嘉打道回府回到京城,怕是要打草惊蛇,故而再有诸多不愿,阮弦之也只好带其上路了。

还好,有他在,他还可以护着她。

他发誓,绝对不能再让冉嘉以身犯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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