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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炮灰女吸引杀手体质大解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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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过后的太师府又变得乌烟瘴气。

经过这一次两次,张禾静下来了,她想,老是这么被吃豆腐也不行,显得她很随便似的。

于是她张罗着出府溜达。

她想溜达到言正甫那边去,言正甫别的不说,就是那张脸,也足够可以了,尽管比不上陆之皓的颜,却比陆之皓靠谱许多,况且还对她言听计从,上哪去找这么个好男人。

张禾一开始就没待见过赵修俞,她不敢跟皇上抢人,她觉得就是皇上在跟赵修俞闹别扭,最后那个什么赐婚肯定会不了了之。

况且若她真等着跟赵修俞成亲,将来怎么死的她都不知道。

张禾对她老子许太傅说了出府游玩的事,她找了个借口,说当日她出门在外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流落到一个乱葬岗,被猪子村的刘唐氏救下,说什么也要去感谢一声。

许太傅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的小冤家,这个小冤家从前花招就多,失了忆后,似乎明着不怎么折腾,但也看得出来喜欢玩些阴招,这样一说,许太傅当她是在府中玩得腻了,要去外头疯疯。

这么许久,许太傅也特地看了,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自己这个小冤家似乎没怎么挤兑赵修俞,许太傅也晓得,那次张禾从狗洞里逃出去就是偷会赵修俞,说明两人在外边也有了些苟且。自己外甥同右相放枪,自己这个冤家也是向着右相,把外甥晾在一边。

自己的外甥,许太傅再清楚不过,就是爱耍,从前自己的冤家怎么巴着他,他都跟铜铁做的一般,端得很,现在益心回来了,似乎变了些,不过他晓得,这都是一时起意,不是真的要去招惹小冤家,如此一来,轮到外甥不受自己女儿待见了。

看来自己这个小冤家失忆后,连性子也变了,对自己的那个外甥也不上心了,如此一来,大局已定,他许家还得与赵家结这门亲。

想了这么许多,许太傅猜到他这个小冤家不会是想到逃婚,到底是要如何,他一时也捉摸不清。

张禾有求于人,乖得不行,天天躲在自己闺房里,就等着她老爷子大发慈悲允了她出去感恩。

许太傅那边见小冤家不逼他,莫名其妙有些心疼,他疼自己的女儿,晓得他女儿爱闹,突然不闹了,他又东想西想,一时间愁得不行。

陆之皓脸皮愈来愈厚,重阳过后,他连之前那半月令他坐卧不安的羞耻心都没了,天天厚着脸皮去太师府。

许太傅不说,依旧与他外甥说些有的没的,有时候还赏陆之皓两个美婢。

陆之皓有些眼力见,他看大姨父赏他的美婢不如从前,就知道,他大姨父心里头有事。

一问,才知道张禾是要求他大姨父放她出去疯。

陆之皓在心里头暗暗叫了声好,忙对他大姨父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益心如此明礼,大姨父应当开心才是,有什么好烦恼的。”

许太傅一听就知道外甥心里有鬼,说:“就怕她在外头惹事,她的性子你还不晓得么。”

陆之皓喜上眉梢,立刻说:“大姨父既然这么担心,我给你看着她就是了,反正我行走江湖惯了,什么把式没见过,有我给大姨父你看着,她还能跳上天不成。”

许太傅忧郁地看着陆之皓,陆之皓又道:“到时定会把益心完完整整地给送回来,让她跟右相成亲。”

许太傅笑了。

他陆之皓怎么不晓得他大姨父担忧什么,那回才迂回着告诫过他别破了益心的身子,完完整整,也就是说他必不会动许益心。

许太傅这才欣慰地笑了,允了张禾去安平郡。

张禾坐着马车里,很郁闷。

陆之皓的跟班连银抱着剑坐在马车里一脸严肃地看着一身男装的张禾,也很郁闷。

连银年纪不小,比他少爷陆之皓大了两岁,今年二十有一,这么大的年纪,却没处着个媳妇,他很急,就因为他长了一张严肃脸,小姑娘就不待见他。他其实也很想笑,很想长成他家少爷的模样,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就是那样一张冷脸也不是他的错。

他少爷陆之皓常在江湖闯荡很少带着他,他就在家忙着相亲。

按理说,他是一个尚书家公子的侍从,公子又长得那副样貌,自然有很多姑娘贴上来,其实也确实不少。尚书府家的老妈子一个个心肠又热得很,见连银那样的年纪没个媳妇也提他操了不少心,只不过老妈子们也没辙,姑娘们见着连银以后都是大气不敢喘,大步不敢走,大声不敢出。一个两个都吓得跟见着猫的老鼠似的。

也不是连银长得磕碜人,就是气场太冷,冷得小姑娘们都热不起来,也没那个胆量热起来。

老妈子们也好心跟他讲过,让他笑笑,他也听话,见着老妈子们也就笑了,老妈子都急了,说:“你还是别笑了,这样就挺好的。”

于是连银很受伤。

张禾出门前几天,尚书府中的老妈子刚给连银张罗了一门亲,对方是个乖巧的的姑娘,见着连银也活泼得很,一点没害怕。连银心情澎湃地想,这回有戏!

刚有戏,陆之皓就要带他一道护送太师府那边的表小姐去安平郡。

他很苦逼地想,这回这个刚刚处得有些戏的姑娘,估计又要黄。

张禾不知道会坏了连银的好事,一看到那样一张严肃脸,她本来已经很差的心情,更差了。

她的如意算盘被陆之皓毁了,还加了个严肃脸来守着她,她有些拿不准,到时候见着言正甫,她俩的好事还能不能成。

陆之皓心都飞起来了,看着张禾一脸笑意。

在马车上,他没想那些有的没的,一心就想着怎样逗张禾开心。

一连两天,张禾都不太搭理陆之皓,自顾自生着闷气。

张禾头回从猪子村往朝京去,花了小半月,除去例假的那几日,脚程也不算小了,这回李老全悠悠地赶着马车,少不了要花四日马力。

晚上张禾就在马车上过夜,陆之皓连银和大小李就在马车外边候着。

张禾虽然郁闷,却不是铁石心肠,第三天她就变了脸。

反正在马车上也是无聊,她用带着的草纸做了副牌,与连银陆之皓三人玩斗地主。

陆之皓从没玩过,见张禾出去半年就学了这些玩法,立马对她刮目相看,想他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些年也没学着这中玩法,真是白混了。

外面李小宝听着马车内叫喊声以及陆之皓连银兴奋的笑声,心里痒痒的,很想往掀起那帘子往里头看一看,里头张禾输得惨,本来她是师傅,却被两个高徒打得落花流水,很不服气,于是想着拉李小宝入场,来个四人斗地主,这样有了个伴儿,输了也不掉脸面。

李小宝红着脸进了马车,刚刚坐下,外头猛地一阵响动,马车停了,后又突然诡异地安静下去。

李小宝还没玩着,就被他老子李老全败了兴,心里头正不爽,张禾更不爽,立刻掀了马车的帘子去质问李老全,没想到刚伸出头,脖颈处就多了一把刀。

张禾立马吓傻了,哆嗦着被刀架着下了马车。

拿着刀的是一个黑衣人,一张黑帕子蒙住了半张脸,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闪出骇人的精光。

“大、大、大爷,饶命啊!”张禾一害怕就哆嗦乱说话。

“闭嘴!全给我下车!”黑衣人狠狠地说。

黑衣人一把抓住张禾的肩膀,一手拿着大刀架在她脖子上,张禾很在意那把大刀,小心保持着与大刀的距离,生怕黑衣人一个不小心就抹了她的脖子。

一下车,张禾才发现,来的黑衣人有六个,六六大顺。

李老全早已经落在了黑衣人的手里,老泪纵横地看着张禾。

陆之皓以为又是张禾招惹的那些山贼,气定神闲地下了马车,问:“这次又想干什么?”

“少废话!我、我们想、想干什么,难、难道你、你、你们看不出来?打、打劫!!”

张禾和陆之皓同时笑了出来。

刚说话的那个黑衣人估计是个头子,其他五人都拿着刀分别架在张禾他们五人脖子上,就那个黑衣人背着手站在张禾他们面前,很有谱。

张禾身边那个黑衣人用手肘杵杵张禾的背,恶狠狠地说:“笑什么笑!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姑且就把他叫做黑衣人B,老大是黑衣人A。

张禾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这回又陆之皓在,她笑对黑衣人A说:“大哥,您还有句话没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黑衣人A很好问,说:“什、什么、话?”

张禾又要笑,忍住了,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嘿嘿,你、你小子,倒挺有慧根!”黑衣人A和蔼可亲,走到张禾身边,拍拍她的肩。

连银身边的黑衣人C说:“大哥,别跟他们废话,正事要紧。”

黑衣人A听C这一说,突然想起来,退开大喝:“交出女人,放你们一条生路!”

张禾和陆之皓都有些懵,他们怎么知道这马车上有女人?

张禾小心翼翼说道:“大哥,马车上还有些银两,您看要不您兄弟几个打平伙分了?”张禾给黑衣人A使了个眼色,继续道:“有了铜板还怕没女人?”

黑衣人A斜视张禾,嗤道:“哼!谁稀、稀罕你的银两!”

陆之皓笑眼如丝,揶揄说到:“英雄,我们这没有女人,您再往那边走几步,就能进朝京,里头的百花楼多得是,滋味也好,不如您哥儿几个进里边瞧瞧?”

陆之皓身边的黑衣人D说:“嘿嘿,我们要的是你们马车上的女人,说!藏哪了?”

陆之皓又道:“哈哈,我们马车上不就是这几人,您自个儿看看呗。”

“哼哼!”黑衣人C冷笑一声,“无关的人,我们不想害其性命,只要乖乖把女人交出来,你我都有好日子过。”

陆之皓听出了些门道,正色道:“各位英雄,不知是哪路买家要买这马车上女人的性命,若肯如实相告,我出十倍价钱。”

黑衣人A鼻孔哼了哼,“这、这是江、江湖道义!我再、再、再说一遍,交出女人!”

“大哥,莫不是这马车上的女人已经乔装改扮成男子?”聪明的黑衣人C一鸣惊人。

黑衣人A听到这话,眼睛瞟到陆之皓身上,又瞟到张禾身上,最后往李小宝身上看去。

黑衣人A见陆之皓一脸倦怠,媚态百生,生得美极,却又拿不准,哪有女儿家长那样高的,剩下的张禾和李小宝身量合适,却又没陆之皓长得美,再说,头上那位也没说正主儿是不是大高个儿,是不是个平胸,于是黑衣人A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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