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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来自远方的习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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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对于他人的事没有兴趣。

相处了有一段时间,即使总被别人称为迟钝,我也忍不住这么猜测。

比如我和他说新来的老师或者学生怎么怎么样,虽然他会很是耐心的听我讲完,并且一点也没有流露出不耐烦的态度。但或许就是一种直觉,勉强称之为女人的第六感,我就是认定祀其实是在敷衍我,他并不喜欢这类的话题。

说来也奇怪,在一切除祀之外的事上一直反应迟钝、反射弧过长的我面对特别擅长隐藏自己情绪的祀,总能表现得意外敏感。

因为有这种直觉,我觉得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和他说,不能总让他迁就我不是?

——显然,当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没有发现其实我这种行为就是在迁就他。

后来,我开始学会避忌与他聊有关别人的话题,更多的跟他聊课上学到的东西、或者最近看到的小说,果然我感觉他对这些有明显的兴趣。

大概因为是寄宿在同一个身体里的两个灵魂,他可以感觉到我的情感波动,我自然也可以。同时,也因为他真的很少有巨大的情感波动,所以每当我感觉到他一点点不一样情绪,我就会兴奋得忘乎所以。

我是个迟钝的人,因此当我的朋友们开始觉得我奇怪,渐渐远离我时,我没有察觉。

等到发现的时候,我和他们之间以前形成了隐形的距离,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再也无法弥补了。

然而,后知后觉的我意识到这个事实,却立刻释然了。

往往迟钝的附带属性就是乐观。

那时的我甚至觉得这样远离人群,就可以放心的和祀说话,不必到途中有人过来搭讪还落得尴尬的场面,我不用面对别人奇异的目光,我不必在意别人的偏见,我觉得这样很是轻松,也乐得自在。

——既然祀对他人的事漠不关心,我又为什么要接近我那些所谓的“朋友”,来制造我和祀之间关于他们的话题?

同样的就因为我是个迟钝的人,所以我根本没有察觉在心中疯狂滋生的莫名的情愫,以至于后来我对他的感情发展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也同样的就因为迟钝的附加属性,等我发现那种感情的时候,我也立刻释然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远离人群后,我除了睡觉之外每一分钟、每一秒钟几乎都在和他说话。

因为祀真的是个好学的孩子,他对学校教的一切都很感兴趣,我甚至怀疑学校的老师碰到他这个好学生会不会喜极而泣。

不过,能够和他对话的只有我一个人,因此我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也就愿意付出代价——充当教他学习的老师。

我需要把上课教的内容全部授予他,因此我必须在上课时竖起耳朵认真听老师的每一句话,并且做好笔记,一放学回家就教给他。

也就因为这个,在他的知识储备渐渐得到扩充时,我的学习成绩也是成直线上升,甚至偶尔还可以碰巧取个班级第一第二的位置。

不过当我洋洋得意、甚至有往傲慢的不归路上直奔而去的趋势时,身体里另一个灵魂的璀璨光辉一下子把我比下去了。

祀作为没有身体主权的一个灵魂,他的聪明却让另一个拥有身体主权的灵魂我恨不得撞墙重生、回炉重造。

明明是我把知识教给他,学的内容应该都是一样的,而且我的语言绝对没有老师来的短小而精悍。偏偏,考试的时候,我抱着孤注一掷的心情问他我不会的题目,他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予我最精准的答案。

对我这个青出于蓝的学生,我悄悄捧着自己那颗脆弱的玻璃心自卑的同时,也是异常自豪的,就好像是自己的学生考上东京大学一样。

事实证明每个老师的情绪都是复杂的。

然而,我还有些可惜——如果他不是作为我身体里的又一个灵魂,而是作为单独的个体,即使是长相一般他也一定会很受欢迎吧,尤其是那些小女生。

我就像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吃着奇怪的醋,一段时间还产生过想把身体里那个魂淡拖出来好好看看他的样子的想法。

就在我不断的纠结的时候,时间一点一点逝去了。

转眼就是六年,我在美国过完了第十三个生日。

是的,我来到了美国,父亲的家乡。

并且大概再也不会回日本住了。

父母决定得快,我们搬家搬得也快。

那时候仅仅十二岁的我,也就五年级,身为出生在日本的半个小日本,我的英语可以说用烂也形容不出其中的奥妙。尤其是口语,说了十二年不需要卷舌的日语的我碰到英语就是一个头两个大,我怀疑当地的美国人听到我说英语大概要纠结一阵,不过最后也不会纠结出个所以然的。

虽然在日本的时候我就很少和别人沟通,去了美国大概也不会改变多少,但是或许是自尊心作祟,我总觉得身为半个美国人,我还是应该学好英语。

不过,其实真实原因还是祀同学他的语言天赋非人哉。

原本对于他会说日语我就已经很困惑了。没想到,到了美国,我告诉他我以后要锻炼英语和他说话都要转换到英语模式,让他为此做好准备,结果这货开口就是一连串华丽丽的英文。当时我硬忍着扑地的欲望质问他,结果这货声音里充满无辜地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综上所述,我向来少得可怜的自尊竟然起作用了,士可杀不可辱,我在正式转入美国一所小学之前开始闭门学英语。

我把自己整整关了三天三夜,只有吃饭洗澡上厕所才出来一会儿。

后来的成果就是英语历史悠久、博大精深,但我也算是把基本用语掌握牢了,听力算是过了,口语也可以勉强拉出去溜溜了。

英语常用单词少说也有几千几万个,英语词典少说也有5cm厚,我姑且把首字母A到D的单词背了。

五年级小学生记忆力有限,体力也有限,我对于自己的成果还算是满意。

不过,更令我满意的是,我的体重下降了!

身为一个十二岁萝莉,我的确没到关注体重的时候,但我也确实不得不关注,因为我这个人是属于喝水也会变胖体质。尤其,在日本穿的校服露胳膊露腿的,导致我对体重格外记恨。

如今,体重下降,我还不沾沾自喜?

就当我各种愉悦、各种欣喜、各种兴奋时,我似乎是遗忘了某个被我扔到一边三天三夜的某只。

在闭门自学时,我自然是不能找祀说话的,否则我的效率就化作浮云了,所以我很是干脆的不和他搭话、他说话也就敷衍两句,第一天他还和我说话,第二三天就闹别扭把自个儿关进小黑屋疑似画圈圈去了。

于是很自然地,我被体重下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把他忘掉了,而他还在闹别扭。

身为十二岁的萝莉,我苦逼地要去安慰一个年龄不明目前正在闹别扭的正太。

「祀~」我尽量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唤他。

没有人回答我。

看来气的不轻,我对他这种行为感到些许愉悦,继续用撒娇的语气唤他。

「祀酱~祀酱,你快出来啦~」

「祀~你再不出来的话,人家要哭了啦~」

因为知道祀最怕自己哭了,我就这么威胁他,想着这下他也该出来了吧。

可还是没有声音。

突然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不安和恐惧包围了我。

我摇摇头挥去那些不好的猜测,语气里难免带了些匆忙,「祀!你快出来啦,不要再玩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么自我安慰着。

眼泪还是忍不住在眼睛里打转,我强忍着不让它留下来,继续呼唤。

「祀……」

在心里唤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还带着哭腔,轻轻的,却带着祈求,好像听不见回应就要绝望了一样。

然后,我的耳边又响起了他的声音……

「嗯……」

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大颗的泪珠划过脸颊,我还是禁不住哭出声来,事实上自从和祀说话起自己已经少有泪水,但是这次我突然有种失去他的感觉,无助而脆弱。

我边哭泣着,边继续在心里喊着他的名字。

「祀!祀!……」

耳边,他安抚的声音传来……

「我在。」

「……约定好的,你要……要一直在我身边的。」

「嗯……」

哭累了,我倒在床上,用手臂遮着眼睛,我突然想,我敷衍着他不和他搭话的三天三夜,他在我的身体里一片黑暗,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无助,所以他才会生气吗?

那么,在我7岁前,我歇斯底里的怒骂他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和我说话的时候,他又是怎么度过的呢?

在那一片黑暗里,看不见、听不见、也不能开口说话。

光是想象,我就忍不住眼睛发酸,心阵阵抽痛。

这一切却只能化作一句「对不起……」,消失在半空中了。

我不祈求原谅,我欠他的大概一辈子也还不起了。

然而,他却是含笑着这么说,「原谅你了,祐老师~」

祐老师是我当初硬逼着他叫的,为了让他服从我还特地威胁她如果他不叫我就不教他了,果然我一威胁他就服了软,不情不愿地叫着。不过后来我也不计较这些了,也没再逼他叫了,此刻听到这久违的称呼,我眯起了眼睛,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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